見李然還不說話,王健就說;“哎,你叫我過來,不是讓我看喝醉了是什麼樣吧?你要是再不說話,我可就走了。”
李然翻過身來,含混地說着:“你,別走,把我,抱牀上去。”
王健點上煙抽着說:“今天你幹嘛喝這麼多酒?”
“沒事兒,喝着玩兒的。”
“去洗個澡吧,一會兒哥們好好享受一下你。”
“不,不洗了。”
“草,”王健說,“再漂亮的女人不洗澡,也是令人作嘔的。你也不例外,去洗一個吧。”
“等一會兒,”李然說完伸出手,“給我只煙。”
王健點燃了一支菸,遞給她。
看着李然醉醺醺地抽着煙的樣子,王健一下來了感覺:“哎,哥們現在真想要了。”
“是,是嗎?”李然仍然閉着眼,“姐,喝了酒,迷人吧?”
王健捻滅了煙,來到李然身邊,解開她的皮帶,把她的褲子扒了下來。
李然仍然閉着眼在抽菸,又任王健把她的下面徹底變成了天體,她若無其事地門戶大開,把她最爲一個女人最神秘的地方完全呈現在王健面前。
王健癡癡地看了一會兒,忍不住湊上前去,給她親了起來。
李然最讓王健癡迷的地方除了是她幾乎完美的外貌和身材之外,就是她對刺激的超級反應,這讓王健感到既非常開心享受,又非常有成就感。
親夠了,王健覺得很滿意:“哎,你行啊,沒洗澡也沒什麼味兒。”
“嗯,”李然好像還沒從剛纔的興奮中回過神來:“你也是,不像我們學校的男生那樣有怪味。”
李然不知道,王健聽到她的話的第一反應就是她給別人也做過那種事兒,她那迷人的小嘴裡也放過別的男人的傢伙,這肯定讓王健心裡多少有些不舒服。
“你先歇一會兒吧,”王健說,“我先洗個澡,一會兒你也洗一個。”
王健洗完澡出來,李然還在沙發上迷糊着。
“快去洗吧,”王健說,“一會兒哥們好好給你一次。”
見李然仍然不動,王健就把她抱起來,硬是讓她洗澡去了。
洗完澡出來,李然清醒了很多,她上了牀就直接撲進王健的懷裡,癡癡地望着他。
“今天這是怎麼了?”王健說,“怎麼這麼騷?”
“女孩子騷點纔有魅力嘛,是不是?”李然巧笑倩兮地說。
“是,”王健說,“女孩子把男朋友伺候爽了就更一魅力,好好讓老子爽一次吧。”
“那你說,你想怎麼爽?”李然說。
“這還用老子教你啊?”王健說,“你跟錄像裡那些女的學就行了。”
於是李然開始從上到下,認真地親吻起王健來。親到關鍵時刻,王健告訴她該怎樣做,她也認真地按照王健教給她的那樣做,着實讓王健爽了一次。
跟李然玩兒到盡興以後,王健就謊稱要回家去看龐倩,想去找玉弟去。
“不行,”李然拉着王健的手不放,“你有沒有良心?剛爽完了就想跑。”
看着李然無比動人的明眸,王健又心軟了,他想要不今天就陪李然吧,明天再去陪玉弟。67.356
“得,”王健說,“那我出去給龐倩打個電話,就說今天有事兒,就不回家去陪她了。”
“好老公!”李然給了王建火熱的一吻,“今天一定要讓你爽夠了!”
“傻樣。”王建起身穿上衣服,出去打電話去了。
“喂,玉弟,哥們今天不能去陪你了。”王建說。
“啊?你又怎麼了?”玉弟顯然非常失望。
“是這麼回事兒,”王健說,“我剛到北京,龐倩就給我打電話來了,說她突然肚子疼,而且疼得挺厲害,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我得趕緊迴天津去看看,看看她到底是怎麼回事兒,明天我肯定去陪你,怎麼樣?”
“那,”玉弟的語氣顯得非常消沉,“那你明天可說好了,一定得陪我!”
“成,你放心吧,”王健說,“明天保證陪着你!我現在去天津了,明天見。”
掛了電話回到屋裡,一上牀,李然就激動地抱住他:“老公,愛死你了!”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王健舒舒服服地躺好:“先幫老子把煙點上。”
“德行,”李然白一眼他,“這就拿上架子了?”
“沒錯,”王健擺出一副不是一般牛比的架勢,“你可以選擇不。”
“切,那姐就選擇不了,怎麼着吧?”李然也擺出一副六親不認的模樣。
“你可考慮好了,”王健說,“別說哥們沒給你機會。”
李然想了想,服軟了:“得,姐不是找個老公,是找回家一個大爺。”
李然幫王健點上煙,王健得意的抽着煙說:“哎呀,就一個字:爽!他們丫現在就是給哥們個副縣長去做,哥們都不去了。”
“還是姐能給你幸福吧?”李然說。
“沒錯。”
“那你離婚娶我吧。”
“你,剛多大,就急着嫁人了啊?”王健說。
“你就說行不行吧?”
王健撓撓頭:“就算是咱們以後能結婚,也不是一時半會兒的事兒,看緣分吧。”
李然不悅地轉過身去,不說話了。
“哎,”王健說,“你把哥們留下,不是就爲了給哥們一個後背吧?”
李然想了想,又轉了回來,摟住王健:“行,姐今天好好伺候伺候你,讓姐在你心裡的籌碼再重一點。”更多精彩小說閱讀請到書^叢^網:www.shucong.com
“這還差不多。”
“你還行嗎?”李然伸手挑逗着王健的下面。
“沒問題,”王健說,“這剛哪到哪呀?今天咱們奮戰一夜都行。”
經過王健的調教,李然技術有了長進,她也能像龐倩和當初的龐靜那樣讓王健爽到極致了。
這一夜果然是個不眠之夜,除了中間休息了幾次,王健幾乎一直在和李然戰鬥,直到快天亮時徹底盡了興,纔算作罷,然後疲憊地睡了。
李然還算是個好學生,早晨九點多,王健還在昏睡,她已經起牀準備去學校了。
“老公,你睡吧,我去學校了。”臨走時,李然伏在王健耳旁說。
王健點點頭,算是答應了。
“晚上一起吃飯吧,好嗎?”
“再說吧,這兩天可能有事兒。”王健說。
“什麼事兒啊?”
“肯定是有事兒,回頭再跟你說。”
李然有些不悅地走了。
王健本想再好好睡一會兒,但他很快就收到了天津的一程的電話:
“喂,兄弟,我是一程。”
“噢,你好!今天怎麼這麼閒着?”
“是,不就是那點事兒嘛,我們現在到北京了,你在哪了?”
王健心裡感到有些詫異,心想這個一程現在想來是想錢想瘋了,怎麼這麼着急就來了,要不別人怎麼說無利不起早。
“是嗎?這麼急?”王健說,“這樣吧,你先到我那個歌廳去,咱們先一起喝酒,下午有什麼事兒再說,怎麼樣?”
王健把歌廳的位置告訴一程後,就馬上起牀洗漱,也到歌廳去了。
到了歌廳沒一會兒,一程和他的兩個兄弟也到了,大家寒暄了幾句,正想一起去喝酒,傘兵也來了。
傘兵又跟一程他們客氣幾句,大家這才一起去喝酒。
酒至半酣,一程的話終於進入了正題。他對王健說:“兄弟,怎麼樣,能找到地方嗎?”
“地方肯定是沒問題,”王健說,“現在的問題是你的技術能過關嗎?”
“介你放心,”一程顯得很自信,“只要他們不認識我,不知道我是怎麼回事兒,他們肯定看不出毛病來。”
“啥意思?”傘兵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兒。
王健就把一程的意思告訴了傘兵。
“那就做,”傘兵倒覺得沒什麼,“只要不是咱們認識的,該做就做。”
“幹介個,怕的就是碰上同行,”一程說,“毛病他是肯定找不出來,但是肯定能看出來不對勁兒。”
“怕啥?”傘兵說,“看出來他們能咋地?只要他們沒抓住你的手,他就沒辦法,咱就能幫你把事兒擺平!要是沒這兩下子,那還混啥勁兒。”
一程挑起了大拇指:“好!有你這句話,那錢就是紙!咱們絕對不會缺錢花!人到刑場不是人,錢到賭場不是錢,只要能把錢拿到賭場外面來,那錢就是咱們的了。你們放心,不管贏多少錢,咱們都對半分,一分錢也跑不了!”
事已至此,王健也不好再說什麼,酒足飯飽以後,他就說可以到南五環的那個賭場去,上次在那輸了四十萬,心裡一直覺得憋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