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局長,這事情你打算怎麼處理呢?”葉辰好奇的問道。
“能怎麼處理?本着公平、公正、公開的原則處理!”方琴忍不住瞪了葉辰一眼,然後說道:“他們違反了公共安全的條例,所以按照規矩帶走調查!”
“嘿嘿,這還差不多!”葉辰呵呵一笑。
“哼!”方琴輕哼一聲,然後揮手讓下屬開始抓人。那些傢伙頓時就不滿了,紛紛咆哮道:“靠,爲什麼抓我們,爲什麼抓我們!我們沒有犯法,我們是在愛國,我們是愛國青年,他是賣國賊,是漢奸,要抓也必須抓他啊!”
只可惜,任憑他們如何呼喊,人民羣衆雪亮的雙眼早已經把這一羣傢伙給看穿了,這一羣傢伙分明就是一羣披着人皮的狼。掛着羊頭賣狗肉。說什麼愛國,根本就是在趁機打劫嘛。
直到那些傢伙被押上了警車,葉辰才揮手笑道:“方局長,上次馮之小回來還爽吧?嘿嘿,要不……我再給他放幾天假?”
“去去!”方琴忍不住的瞪了葉辰一眼,然後急忙跳上了車,然司機開車離開。
一旁的小女警好奇的問道:“方局,那個傢伙說的什麼意思啊?怎麼你臉都紅了!”
“不該問的就別問!”方琴看了她一眼,小女警立刻閉上了嘴巴,以爲自己的行爲觸犯了保密條例,她當時就不敢吭聲了。一旁開車的男警察撲哧笑了出來。
他認識馮之小,也知道方琴與馮之小之間的關係,所以,葉辰剛剛的話他自然就明白是什麼意思。再結合剛剛小女警的好奇,開車的男警察最終還是沒能忍住內心的笑意。
葉辰看着那被砸扁的車頭,無奈的說道:“唉,被東瀛鬼子害慘了!”
英菲尼迪的引擎蓋被砸了一個坑,葉辰也只能忍氣吞聲,然後驅車離開,誰讓自己開的是日本車呢?葉辰的車子被人砸,也至不夠是一個開端而已,隨即而來的是一場轟轟烈烈的‘愛國運動’。在北京,上海,廣州,深圳……等一系列的大城市,數以萬計的人羣紛紛走上街頭,開始了一場被後人評定爲‘恥辱’的愛國日。
他們走上街頭,展開了一場轟轟烈烈的‘搶奪掠’的愛國運動,但凡是與日本相關聯的東西全部要毀滅,如果是日本人,就暴打一頓,遇到了日本車,就砸;日本商品的專賣店,就燒!
愛國本沒有錯,但是,這一羣如狼似虎的人羣竟然把愛國與殘害自己的同胞牽扯在了一起,於是,這就不是普通的愛國了。而是一起違法犯罪事件。
當然,從可觀上來說,他們這麼做就是違法犯罪事情。然而,從葉辰的主觀意識上來說,他反而贊成大夥這麼去做。不說別的,光是從一些現象就能夠看出來,東瀛人壓根就是把中國當成了一個賺錢的地方。中國可是日本的第二大貿易伙伴,但是,他們卻從來沒把中國人當成自己的夥伴,而是當成了自己賺錢的對象。
首先,他們的小汽車賣到中國來,二十萬以下的車子竟然沒有防撞橫樑,這對於一輛汽車來說絕對是致命的安全隱患。沒有防撞橫樑,如果發生了劇烈的碰撞,車子肯定會被撞得粉碎。這樣的事情並不是沒有發生過,一輛價值二十萬的尼桑汽車,撞上了路旁的電線杆,整輛車子被撞的粉碎。車上的一家五口人全部死亡。
而且,他們的汽車一旦出現了問題,在面對需要召回的時候,他們卻繞過中國,不對在中國銷售的汽車進行召回。
葉辰雖然不贊成這樣的暴力行爲,但是,對於國人的愛國行爲,他還是很贊成的。葉辰認爲,國人的愛國行爲值得讚揚,但是他們的舉動卻是錯誤的。說白了就是有人在利用這一羣所謂的愛國憤青們。
葉辰回到江淮市,直接回了鑫海公寓。
鑫海公寓的二樓,燈光亮着,葉辰看着那房間亮着的燈光,內心彷彿流過一抹暖意。彷彿那裡就是自己的家,就是自己一直期待的地方。他仰頭看着二樓的燈光,然後嘆息了一口氣,道:“沫沫,你一個人辛苦了!”
葉辰有些不忍心打擾那房間裡的平靜,更有些害怕那平靜會被自己一觸即散。最終,葉辰還是鼓起了勇氣朝着樓上走去。站在門口,葉辰依然猶豫了許久。然而,一旁卻走出了一對中年夫婦,這一對中年夫婦似乎在爲什麼事情而爭執,看那女人的模樣,一身的珠光寶氣,而男人卻是西裝革履,估計是有錢人吧。
“都是你,現在弄的孩子都不見了!”
“唉,我怎麼知道他不在家呢。這麼多年不是一直都有電話聯繫嗎?而且去年我還見過他呢!”
“那他人呢?”
兩人在走廊裡爭執着。兩人推開了一個房間的門走進去,葉辰驚訝的發現他進入的竟然是馮之小的家中。葉辰腦海之中電閃雷鳴,他這纔想起來,馮之小的五官與那個男人有些相似。葉辰立刻撥通了馮之小的電話。
“辰哥,您找我?”馮之小那頭傳來機器轟鳴的聲音。
“沒錯!”葉辰立刻點頭,然後說道:“你現在,立刻馬上回江淮市,有事找你!”
“啊,這麼急?什麼事啊?”馮之小一愣。
“不該問的別問!”葉辰回了一句。馮之小隻能答應了下來。掛上電話,葉辰終於下定了決心敲門,馮之小的父母回來了,這是一個好事情。也讓葉辰內心之中肯定了一句話,親人終究是要相認的!
當房間的門打開之後,柳沫沫站在門口俏麗的看着葉辰,當葉辰的容貌印入了柳沫沫的眼簾裡,她頓時就驚喜了起來。她驚呼了一聲:“辰哥!”
接着,柳沫沫毫不顧忌自己之穿着睡袍就撲進了葉辰的懷裡,整個人幾乎都掛在了葉辰的身上。葉辰用一種十分柔情的聲音說道:“沫沫,辰哥回來了!”
“辰哥,我好想你!”柳沫沫當下就眼淚淌了下來。她的眼淚就好像決堤的洪水一樣,瞬間就流了下來,無法阻擋。
“辰哥也很想你!”葉辰含着一抹淚水。要說誰最能夠打動自己內心的溫情,那就是柳沫沫了,柳沫沫這丫頭一直是葉辰內心的軟肋,摸了就疼。她自小失去了父親,又在幾年前失去了母親。這個從小就無依無靠的女孩一直把自己當成是她唯一的依靠。而自己卻也從來沒有盡一個親人的責任。
抱着柳沫沫,這丫頭很輕,抱在手裡就好像沒有重量一樣。他雙手抱着柳沫沫,柳沫沫哭了許久之後似乎也累了,葉辰把柳沫沫抱入了房間裡,然後讓她依靠在自己的胸口上。房間依然是自己離開時候的佈置。一絲也沒有變,出了增加了一些東西,其他的東西也沒少。
“辰哥,這次你怎麼回來了?”柳沫沫整個人蜷縮在葉辰的懷裡。
“嗯,這次回來有些事!”葉辰低頭看了懷裡的柳沫沫一眼,然後說道:“你猜會是什麼事情呢?”
“不想猜!”柳沫沫搖了搖頭。
“嘿嘿,這次我是來帶你走的!”葉辰緊緊的抱着葉辰,然後說道:“我要帶你離開這裡,以後永遠跟我在一起!”
“真的嗎?”柳沫沫頓時驚喜道。
“當然是真的!”葉辰點了點頭。
“不行!”柳沫沫又突然搖頭了,她嘀咕道:“我現在是思洋集團的副總呢,手中還有很多工作要做,如果我走了,這些工作交給誰啊?”
“呵呵,你可以把工作交接給其他人,我相信應該沒問題的!”葉辰淡然的笑了笑。
“那怎麼行?我自己的工作怎麼可以交給別人?”柳沫沫急忙搖頭,然後說道:“我要把自己的工作完成了才行!”
“沒事,我可以等你!”葉辰摸了摸柳沫沫的臉蛋。
“辰哥,你吃晚飯了嗎?”柳沫沫急忙問道。
“嗯,吃了!”葉辰回了一句,然後說道:“不過,吃了我還是很餓啊!”
“啊?那……那我去給你煮麪條!”柳沫沫這傻丫頭壓根就沒發現葉辰話中的含義,她只是以爲葉辰有些餓,所以準備起身去給葉辰煮麪條。殊不知葉辰這傢伙此時體內慾火焚身,柳沫沫只穿着一襲睡袍,裡面沒有穿內衣。兩座飽滿的胸脯與葉辰之間只隔着一層薄薄的袍子。
葉辰的眼神在柳沫沫那秀色可餐的身材上晃盪着,柳沫沫那兩條勻稱、修長的腿更是讓葉辰體內的邪火焚燒。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說道:“辰哥不是肚子餓,而是下面的小傢伙餓了!”
“啊?!”柳沫沫驚呼一聲,整個人羞澀的撲進了葉辰的懷裡,臉色紅的跟熟透的蘋果一樣。雖然上午與典玲酣戰了一上午,但是,柳沫沫與典玲之間絕對是不同的風味。如果說典玲是一盤誘人的牛肉,那麼,柳沫沫絕對是一盤清新的水果汁。各有各的味道,各有各的品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