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04 看項羽能否是終極之戰
呂布確實是男人中的男人,換你你也會喜歡,最起碼沒有小肚雞脹,也許這就是蟬,喜歡實惠的女子這是最愛。
穆桂英聽呂布這樣在挑唆自己,心裡就在想,你這蟬頭要是不說,我心裡真還想同你這樣來着。可被你搶先說破了就不抵錢。
呂布見穆桂英還在紅着臉怕羞,就雙腳站立起來,這比坐在馬背上更加對女人有想嗨的味道。
“將軍是何人也,看樣子還真是一表人渣(指一表人才。)!”穆桂英真把呂布當醉鬼看,反而不罵他不就是開呂布鳥長的面。
“我乃人中呂布馬中赤兔,馬人見人騎,人人見人愛。這是真的嗎,只有女人自己來回答,我說不算,這叫吹牛。”呂布忘記了自己是一員將軍,以爲是在網上同女孩子談戀愛。穆桂英一聽是呂布,再看向此人手中的兵器,果真是一杆天方畫戟。但同時也想到了呂布是一個蟬頭,就放開張飛矮子罵他不談,最起碼他是真的當了別人三回兒子,這就一般聰明人是不會幹的事。
這些東西都只是從穆桂英腦海中一閃而過了,她覺得這沒有什麼,人有時候真難自己孤獨的去渡過,當要借力時認人當兒子也不是不爲一種上策。至於張飛的言論自由是站立在與呂布的對立的產物,是屬於罵人,是有傾向性的,不是站立在中間看問題。
“久聞大名,三國第一條好漢!”穆桂英沉思了好久,拋開了一切觀點,把自己跳出人世之外,再從心底裡說出。
“看來妹妹好識向,現在後悔不應當上場了吧,要是碰到一個無名小卒你就高興與放心,是不?”呂布輕言細語的說。
“這有什麼後悔不後悔的,你不要以爲我是一個妹妹就小看我了,動起手來還不未見得誰贏誰輸。”穆桂英一邊說。一邊開始大膽起來,同時把眼睛睜得開開裡,正式在全方位再審視一下呂布,機會只有一次。以後就千載不逢。
“好吧,請妹妹接招。”呂布真出招了,因爲不出招不行,這是兩軍陣前,不是躲藏在樹下狗打花。就算是假的你們也得來幾個回合,這叫交差。
呂布的槍是從上向下打,看來勢輕柔,穆桂英就也慢騰騰的來了一個正宗的海底撈月,輕柔得連兵器的相碰聲都沒有,這是功夫,不然你還做不到。
就這樣糊里糊塗的搞了幾個回合,雅典娜看是時候了,把她們用嘴一吹飄落到了一塊好草地上。這在呂布和穆英看來都是自己的心歡所至,兩個人都用了騰雲駕霧的功夫。一落地就**了。
沒有人知道這是雅典娜的總導演。因爲呂布自從在愛上死而復生了以後,經過華佗換心和輸血,就像車子換了發動機和挑樑,現在是又可以跑得快又可以裝載得多。
七天康復,第八天上就把雅典娜折磨得到了半夜過後,這還沒有軟呂布的火。最後雅典娜跪下叫娘纔算告一段落!
鵝!還不到天亮,又開始要了。沒得法,呂布已經回到了童年,把玩愛當做吃零食,只要不是他清楚看到罈罈罐罐裡面吃光了。你就是藏到陰間去他都要變鬼去尋找出來。
世界上的事還應了這樣一句鬼話,不怕你喜歡就怕你厭煩,當一個人對一件事情厭煩了,就是吃糖都是苦的。雅典娜這算是剎足癮了。這可能是華佗搞的鬼,因爲難道華佗是一個非常高明的醫生,會不懂得人身上血多得過量了,會對女人有特別的瘋狂嗎?
也可能還有一個原因,可能是華佗怕麻煩,就像你在路上經常破胎。乾脆給你換一個鐵打的內胎,以後就不會再死在女人的肚子上了。
好歹雅典娜堅持挺到了天亮。原話是這樣的:呂將軍,看來我一個女人奈你不何了,今天到戰場上去我給你弄一女將來,讓她來替我完成任務,你看可否?
呂布說:除了這樣難道我希望一卵把你操死還禮?你看着辦吧,總要這貨看呀看得,否則我的几几不會答應,就算我同意,它不硬這就不怪我了,到時候還得由你來……
當我們在做一件事情的時候,可能是出自自願,也可能是出自非自願。這種非是不會讓我們知道的,是有鬼在心裡促使我們去做一些可以不做的事。這種事出現時讓我們拿不準是做好還是不做的好,這時正好雅典娜在我們心中促成去試試看,這一試試看就存在兩種可能性了,邪惡得好利害就會把人引入死亡。
呂布和穆桂英都只感覺自己是在雲裡和霧裡,抱做一團是肯定的,與平時相比較只是增加了一些夢幻色彩而已。那當然,因爲都被雅典娜灌了春天的藥,讓她們正玩得最歡了。
但雅典娜也保持了一個假像在打着,能讓人看到呂布和穆桂英正在兩軍陣前生死廝殺,這其實就是她的左手和右手在鬼混。
這神藥是有時間的,呂布一泄精就提起褲子慌慌張張四處看看,發現自己是突然遠離了兩軍陣前,這時才記起了雅典娜對他說的許諾。雖然還算滿意,但一時忍不住還是開操了:“我操你雅典娜蟬B的娘,把爺弄到了離開戰場,這不成了逃兵?還不快來把我們兩個都又弄回去!”
“呂將軍,此別無他日,你就別再要神仙來把我們弄回戰場了,我們就在這荒山野嶺安家度日,你又何必……”看來世界上還是女人比較貪,穆桂英真心說。
“不行,你說得除非以後我們回到了中原大地,我和貉蟬離婚了就再娶你行不?”呂布提起了褲子想不認賬。
“你這話用來騙小孩子好了,你直說我沒有貉蟬漂亮算了,只配當你的應急,只在偶爾時想得難受了纔來找我?嗚嗚嗚……”穆桂英氣得連褲子都不想再穿起來,好像沒有必要似的,反正又不是還是妹子家裡,早就是婦女了,包得嚴嚴實實臭了還是害自己來聞,不如敞開來還通風一些。
“哭什麼鬼,快穿上褲子回到馬背上去。你是不得夠來着,比雅典娜的神B還神B了?”呂布還是講點人情,不然一句話都不想多說,你愛走不走自己提起褲子先走。
“說什麼呢?我雅典娜怎麼呢?”雅典娜正趕到了。正好聽呂布在說她神B。
“沒有說你什麼,這貨在賴着我,說就在這裡安家,不回到戰場上去?”呂布說。
“這是不行的,你們都是戰神級別的戰將。一定要回到戰場上去,別惹得我以後上軍事法庭!媽媽我求你。”雅典娜喊穆桂英媽媽,求她穿上褲子回到馬背上去。
“不然就這樣好不好,我和呂布還玩一次,你雅典娜快回到兩軍陣前去,誰叫你讓我挨他有癮了,剎不住癮我今夜不得入眠,算我求你了。都是女人,女人何必爲難女人。”穆桂英退一步只求最後一次。
雅典娜做爲過來人,就像酒鬼知道酒鬼的心是一個道理。不喝到有一個七八成,你要是不讓他喝最後一盅,他可以想到用刀把你殺掉。
女人也是一樣,只要自己喜歡的男人,不把你辦得七死八活,她就不讓你下身。
鵝!這話讓雅典娜聽了似乎看到了呂布又一次死在了穆桂英的肚子上。有這種可能性,雅典娜心想,就算呂布身上血多,如同汽車換了挑樑,但河上的橋樑沒有換。總歸超載就是死。
“不行妹妹,你別看呂布個大卵大,這鬼東西一出問題就不得了,不會讓你看到不行時才停止下來有用的。它這鬼東西就像玻璃板一樣。在碎裂之前不會有任何徵兆讓你有時間停止,有的只是讓你哭得想死。
算了吧,你不要像那貪污受賄的高官一樣,看起來沒有問題,總想到貪最後一把就收手。鵝!這最後一把就是百萬上千萬,這因爲是他方的用款。你貪了別個地方就要空決,非出問題不可。
玩男人也是一樣,你爲了自己剎住癮,強蠻玩最後一次,也許這正是他最後一滴精液了,如同火種的最後一點火星,沒了就沒有了火種。你們不是玩了一次嗎?”最後雅典娜把目光看上穆桂英的臉說。
“只玩了一次。”穆桂英還是木然看着一個方向,沒有轉臉的說。
“有一次就夠了,妹妹不要貪心,做爲露水夫妻,你不要想如同在自己房屋裡一樣,從天還沒有夜幹到天亮了還不分勝負。你要想到呂布只是你路上看到的一個過客,能達成一次就是前世修得,不然我天天在路上去看,看到好男人路過我就要剎癮,世上有這樣的好事嗎?”雅典娜這是在滿穆桂英的小心,也就是慢慢給她降溫來着,等她的想玩心慢慢平熄下來了以後,就自然會變得乖巧聽話起來。
在高神面前,不乖也得乖,何況人家又說了那麼多好話,當順風不走時,等無風就來背纖,吃虧的是自己。
……
“看槍!”呂布假裝大喊一聲。
“我握你的卵!”穆桂英走神了,把先下子和呂布做歡時說的話又隨口說了出來。
把呂布笑得差點栽於馬下。呂布想到自己血多,弄得精力過勝了,怕回去以後又要把雅典娜幹得七死八活。貉蟬那裡呂布是不去了,除非等回到了中原大地,此時被雅典娜全包了,說白一點就是當了雅典娜的小三,小三有自由嗎?除非當到窮鬼的小三,養不活自己纔去外面尋找一些零食吃,也就是掙幾個小錢用而已。
呂布在有意消耗體力:“接招吧妹妹!”
呂布在一招緊接一招的往死裡幹,就像廚師切菜弄破了手指,不就是刀快了嗎。氣得往石頭上亂砍幾下,把鋒利的口砍沒了看你還拿什麼來弄破這手指?這是呂布在爲雅典娜難過,可穆桂英就要硬馱了,當然也只是接接招而已,你認爲呂布真是一個蟬頭,假打也會把人打死?
呂布看到自己累出一身臭汗了,就停下槍來朝穆桂英一笑,有點兒不好意思的說:“差不多吧,我們作爲打了一個平手回到自己的營地,你有什麼話要說嗎?以後可能沒有機會再見面了。”
“你放心去吧,別以爲我還是一個初中生,會讓你在我肚子裡面兜上一隻野狗子,我早就把它用尿尿到陰間去了。不過,有機會你可以隨時來找我,就平你這大塊頭,我愛死你!”穆桂英說完用手打了一個飛吻,當然還帶有嫣然一笑在裡面。
呂布一回到自己的營就胡亂地說開了:“臥曹,碰到一隻蟬B好啞,差點被她把爺握卵握死!……”
狄仁傑聽呂布說話聽得自己傻眼了,不知道呂布在說些什麼鬼東南西北了。有點看出呂布中邪了的味道,但又不敢直說,因爲呂布是終極戰將,這做爲一個前線指揮的老總來說,幾乎是手中的寶,少了或者不聽話,都是有關全軍事的損失。
想到這裡狄仁傑朝呂布使勁的使眼色,然而呂布就是一個心思在扯花,在對其他戰將說一些無關風和月的鬼話。沒得法,狄仁傑只好把呂布叫到一邊去說:“呂將軍這一陣打贏了嗎?”
“贏個卵,是一個妹妹。這貨邊打邊尿尿,我正好是在她的下風,臊得我暈頭轉向。最多隻打了一個平手,可能還輸了人家。”呂布完全一改過去,說話變得更加粗魯和隨便了,發生了量與質的全面改變。
狄仁傑聽了呂布的彙報,只用手抓了抓頭髮,好像沒有什麼話可說。也是,你能說呂布沒有打贏是出了問題嗎?那前面的都沒有打贏,也是都出了問題?有很多事情就是讓你沒折,如果你一定要有折,也多是會折到自己頭上來,反而不如沒折的好。
天才總歸是天才,狄仁傑早就把戰將安排好了在心裡,知道呂布這貨不是一個勞靠的貨。
狄仁傑離開了呂布,他在向西楚霸王項羽走去,但是有一點兒硬着頭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