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93 女人國攻打雅典豔赤屠城
“你還真豔福不淺,合意了嗎?”海倫靠在忒休斯的胸懷,微微有點睡意的說。
(合意一詞是指兩個人都同意開始交配,帶有都喜歡的意思。)
……
“我們不是去打獵嗎,你爲什麼把我帶到海邊來?”希波呂忒公主說。
“我把你帶到我的船上是讓你看看,你知道我有多健壯嗎?我保證讓你滿意,在船上比在草地上幹要滿意得多,我們還有時間去打獵嗎,完事我再把你送還給你媽媽,我的寶貝。”雅典國王忒休斯說,他還是在一直拉着公主的手,直接向着停靠在海邊的船上走去。
“國王陛下這不是在拐騙我吧?我怎麼能跟你上到船上去呢,這是我們島國從來就沒有的規矩呀,你不能這樣……”公主說着就想掙脫忒休斯拉着的手,但又有那麼一點兒猶豫不決,沒有真正想掙脫的意思。
“我怎麼會拐騙你,船上有我帶來的禮物,等給你歡合完了送你回家時就把禮物贈送給你,以作紀念。”國王把話說得真好聽,讓人不得不信。
這是到了是要臨近歡合時刻,希波呂忒公主畢竟是女孩子,又是大姑娘上轎頭一回,滿腦海只是羞怯和幻想,心中只有一窩兔子在跑動一樣,把整個人都弄得停不下來,只想到快點歡合完事好回家,就在家等着當媽媽來着。
而國王忒休斯的心裡卻是一肚子的壞水,但也可以認爲是一種本能,或者叫善意。
陪同國王的人都已經上船了,等國王一上船就都把船全部起錨了,公主剛一躺在在船板上,就感覺到船在飄動,可她還覺得應當是這樣,因爲國王忒休斯在給她賣力了,這自然會讓船隻有一種涌動感。
雅典國王一邊在獲得少女的芳心,美得在偷着樂。一邊是船已經被自己的手下起錨了在離開女人國小島國,滿滿的快樂在讓他感到飄飄然,如神仙飄蕩在天空世界。
……
“國王陛下,有船在向我們這邊追來。”船長說。
“把帆拉高一點。全速前進。”忒休斯說。
“不行,國王,這樣怕會斷桅杆了。”船長回答說。
“我只能試着把小帆拉起來,這樣還會快些。”船長又補充的說。
女人國的國君見公主一時沒有回家,這完全超出了好多最基本的歡合時間。怎麼還不歸來?一問才知道是走向了海邊,而不是皇家獵場的草地上。其他人可以什麼都不懂得,作爲一個女人國的國君,她意識到了自己的女兒一定在跟着雅典的國王上船私奔了,因爲將心比心,跟着國王走以後就是王后。
“追!”女人國的國王一聲令下,一支龐大的船隊就駛出了這小島國的港口,向着已經遠離海岸的雅典國船追去。一追一逃成了海上的一道難得的美麗風景。
“給我快速追上這騙子的國船,我給他一個桃子吃,他卻要挖走我的一顆桃樹。真是豈有此理也。”女人國的國君都發火了,要知道這女人國的公主就是女人國的儲君,是未來的王者,怎麼容得被人拐騙私奔。
“追!追到雅典海峽也要追,直到雅典城池也要把公主追回家,看我殺他一個翻天覆地。氣死我也。”女人國國王被氣得暴跳如雷。
這邊船上公主在嚎啕大哭:“你這缺德的河撈,我說你是在把我騙在船上然後就偷着開船把我拐走,你說要送我禮物,把我拐到你們雅典當王后,這就是你所謂的禮物。我要回家!”
“開弓沒有回頭箭。你就安下心來跟我去雅典當王后吧,你可不要跳海了……”忒休斯在使勁的把公主抱住,公主被氣得想跳海死了算了,她知道女人國國王媽媽的脾氣。不是不好惹,而是惹不起。
在沒有任何阻礙的情況下,追兵總沒有逃兵走得快,因爲兩者有着截然不同的利害關係,但不是絕對。
見漸追漸遠了,女人國的國王只好又下令撒回。擇日再起兵征伐雅典,但這一仗是非打不可了,女王覺得這是一次莫大的羞恥。
……
雅典國王的船隊回到雅典,隨同忒休斯前往女人國的男人們都像得了瘟病,骨瘦如柴,走起路來都無精打采,都到了奄奄一息的生命最後階段,但還是在勉強都把船靠岸了回到了家。
沒有人知道這是爲何原因,就連當事人自己也不清楚這其中的奧秘,就只知道自己時時做夢來着,都是同一樣的夢到公在和自己歡合,因爲這是國王陛下的佔有者,所以又都不敢說出夢到了這貨。
那麼雅典國王忒休斯也是這船隊中的一個男人,他爲什麼就沒有得瘟病?這是所有同船隊的男人這樣想,也是全雅典國民這樣想。不但如此,國王忒休斯而且還在這次遠行中又得更加身體健康了,因爲他一路上得到了公主希波呂忒美女合歡的滋潤,這就自然會身體健康一些了。這其中原因沒有任何人知道,以後也不會有人知道,因爲說出來沒人相信。
……
希波呂忒公主是女人國國王的女兒,凡是女人國的國民都是女子,都有着身上有特殊讓男人聞到看到聽到觸到,就會進入一種神想中,直到媾合以後纔會從這神想中解脫出來,否則就這樣一直想死。但要說明的是,希波呂忒公主在已經被國王忒休斯玷污了以後,這些迷人的身體的香氣以即其他一切誘X惑功能都自解了。這就是女人國的奧秘,只有一次讓男人喜歡的機會。
雖然希波呂忒還是漂亮,但這只是一個軀殼,完全失去了原有的鮮活感,傲氣全無,如同國王身邊的一隻乖兔。
“國王陛下,有一支船隊正在向我們這邊駛來,好像不是商船。”水兵來向國王報告海上情況。
“再探再報。”國王說。
“是。國王陛下。”水兵說完起身就走,別等船靠近了自己還沒有走到。
“國王陛下,怕是我媽媽來把我接回家了?”公主見水兵走出了門外說。
“你說你是跟媽媽回家還是留下來當王后?”國王丟下一個難題讓公主回答,這讓公主好爲難,也是公主必須表達的,這又是一個排中律邏輯學,沒有中間。
“我願意留下在國王身邊當王后。”這是公主的真心回答,身爲女人,誰願意回到女人國去,以後就永遠玩不到男人,連看到都有可能是永遠的事。
“你的回答非常讓我滿意,我將用我最強壯的身體保護你。若是你媽媽,若是女人國的國王興兵來討伐我雅典,我將全軍出動,殺她一個天翻地覆。”忒休斯在公主面前下狠心表決說。
“國王陛下,是女人國的**。從船隻的數量來看,是一支龐大的戰鬥軍隊。”水兵報告說。
“知道。”國王聽到是女人國的軍隊,一身毛骨悚然,雖然是大英雄,但這是自己的雄性做怪惹的禍,由此帶來的戰爭是羞恥的戰爭,是很難調動大將齊心協力的戰事。國王有點惱羞成怒,陰沉着臉對公主說:“我去帶兵迎戰,你就在城牆上看着好了,等待勝利。”
“別把我媽殺死……”希波呂忒公主哭了,跪下向國王說。
“你媽媽會親自出馬?”忒休斯有點兒驚訝的問。
“每一次出征我媽媽都是親自掛帥,這次是你挖了她的心,肯定會親自出馬。”公主淚流滿面了。
“報告,女人國的船靠岸了,軍隊已經登陸在向城池殺來……”水兵再次來報。
“國防部隊全部出發,在護城河外迎戰敵軍!”國王下達軍令,自己也親自提刀上戰場。
“殺呀,衝呀……”
還不等國王的國防部隊來到護城河外,剛剛例好了陣勢,人家女人國的軍隊就殺上來了。缺德的是,這些女兵都她媽的超然的美。可不是嗎,全都身無一布,又加上身體會散發出一股濃烈誘男氣味,讓你不是不敢殺她,而是讓你不想殺她,儘管她就把刀放在你的脖子上,你還會想到只要她一刀沒有把你砍死,接下來就是讓你爬在她身上幹傻事的味道了。
因爲這是一次從來沒有過的男女戰鬥,這仗還怎麼打?雅典的軍隊全是清一色的男人,亞馬孫女人國的軍隊又全是清一色的女人。這些女子都是美貌絕倫一個,而且又都是身無一布,一切都明擺着讓男人想到與其交歡和憐愛,使得手中的槍都軟了,而兩腿中間的槍卻硬得讓人直不起腰。這仗還怎麼打?
然,從古到今當兵的都是年青小夥子,不怕死不代表不愛女人,因爲當兵是一種職業,和平時期你可以高呼上帝萬歲,遇到戰事降臨你只能在心裡哭爹叫媽,這是不怕死嗎?非也,這是沒得法。不努力殺敵會被敵人殺死,努力殺敵有可能美女的有。
從沒有見過美女身無一布,突然看到女人真身,小夥子們都被身上的荷爾蒙倒戈強逼着向亞馬孫女人國的**投降了,被美色殺死了雄性的戰鬥靈魂,一個個都只是軀殼,都只是稻草人,被女人國殺了一個豔赤屠城(如木馬屠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