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5 觀音嫁天王宙斯論女人的修養
“這草棚就是我的家,野牛就在對面的山頂上。你要先吃一隻野兔子再上山嗎,最好還是來一隻吧,它會給你帶來超強的耐力。”老婦人說。
忒休斯皺了皺眉頭,覺得還真是有點兒餓:“那就來一隻吧。”
老婦人在草棚邊的地方把那上面的土弄開,野兔就埋在這地下,在古代這就是冰箱的意思:“是昨天打的,等你去收復了這頭野牛時,還有一隻在這地下埋着,我就在草棚中等你來……”
……
果然不假,忒休斯上山時看到了三具女子的死屍,大概可以肯定是這公牛所爲。不一會兒忒休斯來到了公牛的巢穴。定眼一看,這同一般的公牛毫無兩樣呀。此時這公牛正在睡覺,忒休斯繞着公牛轉了一圈,看清了這是一頭公牛,肚子上有几几不錯。
王子掄起一塊大石頭,他要用這塊大石頭砸碎這公牛的腦袋,正要往下砸時,忒休斯想到出發時爲什麼沒有帶重器,因爲聽了老婦人說公牛不會用器械,爲了公平公證,就沒有帶上大砍刀來。現在偷着用大石頭去砸碎公牛的腦袋,這不有違當時出發的初衷嗎?想到這裡忒休斯把手中舉起的石頭只打在公牛的頭邊,是把公牛震驚醒了再用自己的真本事與公牛較量一翻,沒有人看到難道天就不可作證?
這一震真把公牛震得猛然蹦起一丈來高,王子快速來到公牛的尾部,伸手拽住其尾巴。公牛後腳飛起踢向王子,王子一手拽着尾巴一手緊握公牛頭上的一隻角,使牛無法成爲一條直線奔跑,只圍繞着王子打着圈兒。
經過一段時間的鬥志,王子終於鬆了一口氣,這牛跑得像柺子一樣,像醉漢一樣走得東倒西歪了。忒休斯鬆開拽住尾巴的手,快速跳到公牛的頭上。騎在公牛的脖頸上,兩手死死的把牛角握緊。
然,王子失算了,一頭碩大的公牛。一個人騎在脖頸上簡直就雞毛蒜皮。這公牛因爲沒有被頭尾相連,很快就回到了狂野的直線奔跑了。一頭野牛在樹林裡瘋狂的奔跑,這把小雀子們都嚇得驚訝亂飛。這其中就有半神半仙的小雀子,土地爺也被吵醒了,他一臉塵土剛從地底下爬了出來直呼小神雀說:“快去把觀音菩薩叫來。告訴她王子有難……”
小神雀絲毫不敢怠慢,帶着驚魂未定往觀音廟飛奔。事情一急就亂套了,這小神雀的翅膀都一邊拐了,不是平時的兩邊同時煽動,而一個翅膀都煽了三四下,接着又是另外一邊的翅膀再開始煽動,這就好比無柁的船在河中間打欠欠了。平時在樹林裡覓食時,有事一飛就到了觀音廟,今兒個就是有鬼扯後腿了,還沒有五里地。累得上氣不接下氣,還差點斷氣。
小神雀停到觀音廟的小樹上說:“觀音姐,觀音姐,王子有難,王子有難。”
觀音一臉的揚塵從廟門探出頭來說:“是微連王子嗎?”
“不是,是忒休斯王子。你就是賣萌,還微連王子,我同你微連母斯。你好久沒有洗臉嗎?”因爲觀音總喜歡把這附近的小雀子們當自己的小弟弟和小妹妹看待,所以這些小雀子們也願意同觀音報信或者說她容貌可佳等。
“別提,這廟中的和尚沒有一個是好的。這不聽說我要嫁給天王宙斯,還只是聽說而已,就都認爲我在急着開齋來着,把我當蠢貨弄。還說什麼鬼近水樓臺先得月。把我當月亮姐姐來玩。想得美。你這地溝水也叫水?如同地溝油也叫油?”觀音說。
“這廟裡沒有和尚了?”小神雀子問。
“我還敢留?以前是都認爲我是玉女投胎,說我是塞B,從來就沒有引起和尚們的重視。自從有謠傳說我要嫁天王宙斯了,那些輕骨頭河撈就像哥倫布發現了新大陸一樣,同我洗臉就親我的嘴,同我抹身就摸我的私處。讓我一氣之下都把他們給辭退了,讓他們去新華挖煤,誰叫他們骨輕?”觀音說。
小神雀子好乖巧,銜來一片樹葉同觀音摸去臉上的灰塵說:“姐,你真是,罵他們幾句不就得了嗎,男人誰不好這一口,而且你又長得特別的漂亮,要是我我也會使壞,天天看着挨着,誰忍得住?……”小神雀子說完偷着樂。
“論道理當然,世界上總沒有餓死廚師的道理,這些廟中的和尚幾千年來都一直在爲我洗臉摸身,從沒有使過壞。壞就壞在娘娘,她飄空要說把我嫁給天王宙斯,本來和尚們都還以爲我是男的。
你說我怎麼能不把他們都辭退,我這是爲他們好,要知道天王宙斯是何許人也?是雷神,一個雷公會把他們打成灰。他是天上最高神者,怎容得別人去動他的淨土?就是小地痞流氓的馬子有人弄了都要被割足筋的。”觀音嘆息的說。
“有權就是任性。你決定嫁了嗎?”小神雀在摸觀音的底。
“不嫁還行?這都醒水了,還不把和尚們勞死。再說我也受夠了這幾千年的孤獨生活,一點味道都沒有,真沒勁兒。”觀音說。
“你哥哥如來佛會同意你嫁人嗎?”小神雀以假裝爲觀音洗臉,實是在挖觀音的心,誰說不是?爲人沒有不說背話的,這以後小神雀還不去外面瘋傳?
“怪他?又不是我親哥。這都什麼年代了,我就不是人?受夠了,我觀音都說我是好人,其實我一直都在硬撐着,喜歡我就讓我去過普通人的生活吧!”觀音說着說着就哭了起來。
這蟬B自己也想不明白,當時爲什麼就被趙兄給忽悠着了?被忽悠得當了幾千年的老處.女了,越想越傷心難過,怎不叫人淚水漣漣?
“想來也是,姐真好可憐。”怪鬼,小雀神也被感染得哭了,鬼要你問人家的傷心事?
“你先等一下,我去尿個尿就來。”觀音說。
不一會兒觀音尿完尿回來了小神雀又問:“姐,不是說留着眼淚可以變尿嗎,你這又哭來又是尿,就不怕脫水?”
“短B子就你嘴貧。哭出的眼淚只是表面文章,能有多少水份?我早晨喝粥來着,時下風頭正緊,要是大吃大喝被查,我們這些高神誰的屁股上沒有屎?我們的廟宇誰不是金碧輝煌,而那些土地公公們,住得全是雞棚子……這不是貪?”觀音說。
“這金碧輝煌又不是你自己蓋的,是那些愚蠢的農民自願捐款修建的,這也叫貪?”神雀子說。
“無知,無知透頂。不是神位高神位大,他們會自願嗎?非也。土地公公你知道爲什麼住雞棚嗎?雖然也是神,就像窮人雖然也是人,無權無勢鬼給他們蓋金碧輝煌?這不,聽說消江河今年又要維修,就有三隻河撈送來百萬金粉,說我臉上都長滿了雀斑了,我都偷着倒進馬桶,我鬼貪,等我嫁了天王宙斯我還怕窮?”觀音說。
“真是。姐出嫁時讓小神雀當姐的伴娘好嗎?”小雀子討好的說。
“八字還沒一撇,姐暫時不作任何回答,以後要是黃了兩個還不羞死一雙。可不要到外面去亂說,我觀音菩薩也不是世界最漂亮的女子,要是被施西聽到了這蟬B非跟我比個誰最漂亮誰就嫁天王,我這不是羊肉沒有吃到還惹來一身的腥嗎?你先下子說什麼來着?”觀音說。
“說你出嫁我當伴娘。”小神雀說。
“一開始?”觀音說。
“我是來請你去幫王子的忙,他在同野牛搏鬥。”小雀說。
“微連王子?”觀音說。
“我懷疑姐想到英國去活命?”小雀子說。
“何以見得?”觀音問。
“你這不是一口一個微連王子嗎,我說得是忒休斯王子,他正在與野牛搏鬥,好難取得勝利。”小神雀子說。
“死里人個快帶我去,王子出事了會浮天。”觀音尿尿的褲子都還沒有穿整,聽說王子在與野牛搏鬥,就提着屎褲子亂跑,高神就是這樣,在誰的管轄區出事了誰就要負全部的責任。
觀音心急,小雀神更加心急,心亂得連翅膀都飛不了完整的。因爲小神雀心中有鬼,是她多問了觀音嫁天王宙斯的閒事,這要是忒休斯王子被野公牛鬥死了,觀音還不把帳算在它小雀子身上,雖然觀音也脫不了干係。這它小雀子心裡非常明白的道理。
觀音跟着小雀子飛,因爲出門時就沒有把褲帶吊好,搞得在路上是一直在用手擼着,時間一長就都漏屁股了,惹得一路上兩邊的草木都笑得不敢出聲。還有甚至看到觀音漏出屁股來是趕時髦,心裡暗自高呼開放萬歲!
“在哪裡呀,短B子慢點走,我都脫.褲了,你看這一路上草木都在笑我,這要是被媒體弄到網上,天王非恨死我不可,雖然我還是處,女。”是的,以前觀音可以不管這些,但既然人家娘娘已經對自己說了一點眉目,這就已經不是自己了,換句話說已經是人家天王宙斯的人了,以後不成是另外一回事。這就是女人的修養,你懂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