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1 鼠架上的蛋糕
然而麗達的眼睛也不是吃素的,在三個男人之中當然只有展昭展大俠,那少有的東方美男子的白臉,把麗達的心看得發癢,雖然自己還身在禍事之中。
麗達當然不怕,自己又沒有殺人,也沒有跑到別人家裡去把野男人勾引,難道就因爲我長得美嗎?如果是這樣天下的男人都死光了也不要賴到我頭上來。
客觀就是如此,三個男人就有兩個是次品,天王和包拯見麗達只把自己的眼睛死在南俠展昭展雄飛的臉上,就一直還在假裝着點這幾個鬼小金磚子。這有辦法?人家展昭年青貌美,號稱東方第一美男,誰個女子看了不是仰面三夜睡着不動?也就是說時刻盼望着有鬼來上身。
在不知不覺中海倫也來到了廳堂,她早就學會了和媽媽一樣會化妝,出到廳堂來同樣驚呆了三個男人的六隻眼睛。
南俠展昭展雄飛,騎上天馬行空,天王和包拯還有麗達和海倫,都到大門外來目送着天下第一美男子萬里行空。
什麼一見鍾情,什麼有緣無緣?男人有錢每一個女人都對他有緣。反過來,女人長得漂,誰個男人不一見鍾情?
麗達看得非常清楚,展昭上馬行至有些遠處的不遠處回過頭來看了一下麗達,因爲在近處回頭會讓天王和包拯包大人也同樣看得到,這就是聰明。
男人也是一樣,根本不存在說什麼鬼徒有其表,同樣是有其表就有其裡,世界上哪有美貌俊傑的男人不聰明?
那些只會當男小三的男人是因爲美貌俊傑嗎?非也。全靠料子大而已,能給女人帶來超常的也可以說是幸福。
“媽媽!”海倫站立在媽媽麗達的身邊,好久了海倫的意思是把媽媽從遙遠的沉思中喚醒。
海倫還真是聰明,麗達聽到海倫在喊媽媽,心頭便感到小小一驚,知道自己的癡情已經完全失態了,一陣熱血猛然涌上臉頰。把自己羞得拉起海倫的手就小步慢快地回內屋進得房間裡來。
然而麗達卻並沒有把房門帶上,哪怕是關攏一些也沒有,因爲這當然是一種語言,關於男女之間。在某種情況下,如果不能用口說出來那就用心說。
包拯在這方面是門外漢嗎?非也。用現在的話說就包拯是出來打工的,以掙錢爲主,對於美色那就讓老闆們玩吧,反正他們有得是錢。
麗達目送展昭眼睛發呆了。而天王宙斯卻把自己的眼睛看麗達的屁股看得發呆了,你呆來我呆去,等你呆完了我再呆。這就是此時的天王宙斯,他又把眼睛看上麗達坐在牀鋪,這是因爲麗達剛纔呆完了,所謂呆完了當然是指展昭已經成爲了過眼的煙雲,現在輪到他天王宙斯真正的發呆了。
世界上的人同動物世界是一個意思,此時天王宙斯就是如此,你麗達是老虎咬死的,等老虎吃飽了。走遠了,那是展昭。天王宙斯是天上的禿鷲,這時飛下來吃點從老虎嘴巴里漏出來的殘羹剩飯,看你麗達何有不給的道理?
對於這種局面女人也就如同一把死屍,心裡想的是:反正人都死了,讓誰吃都是一樣,何況禿鷲還屬於鳥類的猛禽家族——天王宙斯。
在信X與愛中,由冷戰轉換成熱戰,有時還沒有熱就自然消失了,有時可能需要一些時間。天王已經把自己變成一隻鷺鷥了,他要死守這個缺。
(缺,指得是有小流水的地方,有小魚來游水。好吃魚。當天干時,就在邊上死守着,總有下雨的一天,死了就是命中註定,不然你一離開別的鷺鷥就來了。因爲你到別處去,很難尋找到有空缺的位子。因爲缺少鷺鷥多。)
先下子麗達把眼睛死在展昭臉上,此時展昭已經走了,天王把眼睛死在麗達的臉上,世界上的男女關係都是這樣,誰也別想真正的得到自己稱心如意的人。任何人的所謂稱心如意都是多少有那麼一點兒勉勉強強的成分在裡面,沒有絕對的真貨,如金子只有九九九。
麗達當然不是一個好固執的女人,她一直坐在牀沿上,臉上一陣又一陣泛紅,總是用斜視的目光把天王的鼻子牽着,只要稍有發現天王的目光離開了,就把自己的頭擡起來看着天王,當天王又看向她時,她又假裝羞羞答答,把天王心裡弄得直髮癢。
“包拯包大人,現在你可以到外面去散散步,我們就留在這裡玩幾天再走!?”天王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說。
“天王大人你在這裡還有要辦的事嗎?”包拯有點爲難地說。
“事是沒有事,我的意思是我們這一次工作了有一段時間了,停下來歇幾天又有何妨?”天王說這話時,臉上的羞色就有一點兒隱隱約約,等於明顯地在請求包拯包大人同意留下來等一兩天,讓他好同麗達嗨一下子。
“先歇那麼一兩天可倒是可以,不過以後的時間會抓得很緊的,以後要記得努力哦!”包拯一臉的正經說。
天王宙斯什麼也沒有回答,當然,天王聰明得很,回答你以後會努力,那不是讓你牽着了自己的鼻子,以後想說玩的時候此時就留下了一個把柄。沉默的好處就是給對方面子,這是強者對弱者,或者上級對下級,直接否決你會讓你感到難堪死了,對此你要識向。
沉默還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保全人的品質,就是不說假話。因爲說了以後作不到,一旦次數多了,人的品質自然會下降,把欺騙和假話看成自然。
誰說沉默是默認?除非戀愛期間在草地上捉蟋蟀。請不要把別人很難做得到的事當沉默是默認。
天王看着包拯鬼臉地笑了一下,揮一揮手示意包拯你給我快點滾,滾得越遠就越好,別來打擾我的美餐。
麗達的眼神一直在影着這兩個男人的一舉一動,她見包拯出門去散他的步了,便知道好事在從天上降臨。曉得歸曉得,但不能像鄉村蠢貨一樣沒表沒裡地喜形於色,釣魚還得小引幾下鉤子。
麗達起身來把房門關上,但不是像發瘋一樣一下啪一下吡,人家美女十有**都聰明,她留下了緩衝時間。
天王宙斯正在目送着包拯包大人出門去散他的步,耳邊傳來麗達把房門關上的聲音,並在眼睛的偏光裡看見麗達羞羞答答的滿臉泛紅,便來一個快速反應地轉身去把自己擠進去。
“大叔,可不要這樣,等人家包拯包大人看見了多不好呀。”麗達當然是半推半就。
天王就是天王,他哪裡還管你這麼多,先把自己的身子擠進房門再說。
(這就如同女婿去丈母孃家做客,在進門之前遇上大雨了,從雨中的慣性跑進門去,推開門正好碰到丈母孃在洗澡,誰說不是現成的?這是天下所有做丈母孃的美夢之中的美夢。反正是一家人,你就娘女一擔挑好了。這時聰明的丈母孃應當立即起身把門關上,不要讓女婿怕得再出去,應當大膽表現出自己的喜歡和可以……不然還可以要挾地說:你若今天不和我捉蟋蟀,我就不把女兒嫁給你?也還可以哄騙地說如果幹了就可以減少一些彩禮錢。也就是說拔了毛的鴨子還讓它飛了,這丈母孃肯定聰明不到哪裡。)
“別管包拯包大人了,他是一個傻頭,我現在把他給划走開了……”天王把包拯說成是蟬頭,一般情況下這並非惡意,是出於人的一種本來潛意識,以在當事人眼前提高一點兒自己,以達到目的。
麗達聽到天王說包拯是蟬頭,心裡想笑卻笑不出來,因爲聰明,自我剋制力太強了。
這時天王忽然看到了海倫,把他怕得還有一點兒像打了一個冷顫似的,心想好得爺還沒有開始……
“海倫,快去後院子裡看龜龜,媽媽和叔叔有一點事兒……”麗達說完用眼睛直趕着海倫快點出去。
海倫的背影剛一從房門口消失,麗達的嘴就已經笑得合不攏了,輕輕地一個眼色,把嘴巴一擼。
與聰明的女人打交道,再蟬的男人也聰明。看到麗達把自己的嘴巴一擼,這除了轉身把房門關上還能有什麼?天王宙斯會連這樣一個招也接不住嗎?非也。
然而,且慢,這是不是一個鼠架上的蛋糕?
此時的麗達如同一個最高明的汽車司機,別看這是一條很平坦的路,剛剛下過一場好大的雨,說不一定就有某一個地方被雨水衝了一個大口子了,不能全速前進,得悠着點來,要餓死也不在於再添一把火把它弄熟些再吃不遲。
聰明的女人都有這一招,何況我們的媽媽麗達是聰明與美貌並稱的女中姣者,她看到天王宙斯已經是箭在弦上,到了不得不發的程度,便開始剎住他的車,問他的事。
“大叔且慢,奴婢想問問大叔,今天你是隻想與本女子玩玩花還是有其他的別的什麼目的?”麗達一邊說着一邊用手把天王的丈八蛇矛槍推開,當然,你要放它進去了,那就是乾魚的膽,一切遲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