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現在回憶起來,他還振振有詞,說當年他血氣方剛,而且天天練易筋經陽氣太旺盛沒忍住就等等…
再後來,他傷好之後溜了,妮雲和妮枯對他日思夜想,於是兩人一起出山,開始尋找我爺爺。
當初她們倆一起去的華夏,可有傳聞說我爺爺在東南亞一帶遊蕩,妮雲尋找我爺爺心切,就讓我奶在華夏等她,她要去東南亞。
我奶千叮嚀萬囑咐的一番,讓妮雲去了,然後我奶在華夏闖蕩。
我奶是個很有頭腦的人,她並沒有像妮雲那樣苦苦尋找我爺爺,而是以苗疆妖女的名頭威震華夏。
如此一來,追求我奶的人簡直是數也數不清。
偶然的機會,我爺終於和我奶相遇了,因爲在華夏混的名聲大起,我奶也知道了我爺從前的各種風流事兒。
我奶要殺了我爺,說他就是個騙子。
從此便展開了一場苗疆妖女追殺華夏第一高手的遊戲,當時整個江湖都爲之動盪。
誰又能想到,我爺在被奶追殺的時候,深深的愛上了我奶,覺的她是一個與衆不同的女性,也只有這樣的女人才配跟他共度餘生。
後來他們倆就昭告天下,要結婚。
還在苦苦尋找我爺的妮雲,在知道我爺已經宣佈他結婚的對象是我奶,傷心欲絕,氣的一夜白了頭。
她體內的絕情/蠱再也壓制不住,以前和我爺發生關係,妮雲其實承受了很多的痛苦,因爲她種的是絕情/蠱。
在我爺大婚那天,妮雲一襲白衣前來殺我奶,說我奶不配做她的師姐,搶她的男人死有餘辜。
其實我奶也很愧疚,她告訴妮雲愛是自私的,愛沒有先後順序,她確實對不起妮雲,她願意受妮雲三掌,向她贖罪,就算死也聽天由命。
妮雲氣的發瘋,她只擊了我奶一掌,將我奶擊的當場吐血,老頭這傢伙當時也很難辦,他對着所有人的面給妮雲道歉說他張海恩對不起妮雲。
於是,這婚也沒結成。
這件事兒之後我爺就和我奶隱姓埋名偷偷出了國,從此華夏再沒有所謂的第一高手,再沒有苗疆妖女!
出國之後他們最終在澳大利亞定居,我爸也正是在那裡出生。
後來妮雲練絕情/蠱走火入魔,在馬來西亞的一個島上殺光了所有人。
方圓幾十裡無人能靠近,連軍事化武裝都靠近不了,妮雲的蠱毒無孔不入。
我奶去打敗妮雲,廢了她的武功將她偷偷安頓在了馬來西亞的一個寺廟中。
後來我爸長大了,我奶就和我爺回了華夏,一個成爲了受人敬仰醫治百病的妮枯大師,一個成爲了救苦救難的慧恩大師。
當初晴姨和顏西兩人去的那個馬來西亞島,就是妮雲一直所待的地方。
也正是因爲以前的一些事兒,我爺纔會屢次的給妮雲放水,我奶也纔會對妮雲的歸來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是我奶自認爲她已經不欠妮雲什麼了,她該還的也還清了。
只是我爺過不了心中那個坎兒,當初可是妮雲救了他,要是沒有妮雲,他是死是活還不一定呢,也不會遇到我奶妮枯,就更不會有我爸,有我了。
講完這些,我也是一臉的感慨,說人這輩子,有時候犯再大的錯都無所謂,有時候只是犯了一個錯,你這輩子都會留下心結。
最後我爺爺說你小子也是男人,你應該能理解爺爺我的心吧。
我頓了頓,抓住老頭的手說,我理解你,就算我奶不理解你,我也理解你,放心吧,我不會將妮雲想弄死我的事兒告訴我奶,反正妮雲也沒幾年活頭了,她想瘋,我就陪她練練。
老頭摸了摸我的頭欣慰的笑了,說爺爺能不能安度晚年,就看你小子的了。
我笑着說,你的意思我都明白,你儘管放心好了!
和老頭談完話,我走出了房間,這會兒竹葉青和蓮姨已經轉悠了一圈兒慧濟禪寺,在禪院裡聊天。
我一出去,她們倆立即看向了我。
我過去拉住竹葉青、蓮姨的小手,和我爺告別。
夜色朦朧,我帶着她們倆先回到了我姑的住處。
這會兒我姑正拿着電話跟於瀚打情罵俏,我們三個等了好一會兒,我姑才掛斷電話來跟我們說話。
我問我姑,姑父是不是要回來,我姑苦笑一聲,等他來普陀山的,看我怎麼收拾他。
我乾笑了兩聲沒說話,看樣子我姑父八成是被我姑捏着了什麼把柄,祝他好運吧…
將蓮姨安頓在小木塔由我姑給她驅毒,我和竹葉青就離開了。
在去小木屋的路上,竹葉青拉着我的手說,你姑父是不是洪門老大?
我笑了笑說是啊,怎麼了?
她瞪了我兩眼伸手在我屁股狠拍了一巴掌。
“你姑父都是洪門老大了,你們狼牙怎麼一點都不跟洪門合作?跟我青幫合作什麼啊!”
竹葉青不屑的瞥了我兩眼。
“哈哈,畢竟青幫是我媳婦兒的嘛!還是咱倆比較親,你說呢?”
我笑着伸手攬過她小腰,在她胸前抓了下。
“哎呀…你這小王八蛋,感情早就算計上老孃了是不是?”
竹葉青小臉氣的緋紅。
“哈哈,竹姐姐,你這話可就不對了,什麼叫算計,那明明就是緣分。”
我笑着摟緊竹葉青的小腰。
其實我在沒開氣脈之前就已經猜到了竹葉青的身份,一個個小小的青幫堂主,怎麼可能隨意的調動整個青斑的資源,而且她也沒必要那麼無私的爲青幫付出。
這些情況一總結,我都不用利用狼牙情報去調查,就能大概的推斷出,竹葉青就是傳說中的玉面郎君。
只是當時我絕對不能揭露這一點,一旦揭露的話,我的身份就跟竹葉青相差懸殊,無法對等!
那樣的話我就沒法兒跟她打情罵俏,在很多事兒的處理上也不能那麼施無忌帶。
竹葉青的洞察力可不是那麼好騙的,所以,我一直沒敢將自己的猜想說出口,我要連自己一起騙,只有我自己在意識中相信她不是,我才能從容面對。
結果也同樣滿意,竹葉青從來沒有發現任何的違和感。
如果說我爺爺是騙子,我爸是騙子,其實我纔是真正的騙子。
他們倆不過是欺騙了不少女人的感情,我連自己的感情都欺騙,而且往往我自己都信以爲真。
和竹葉青一路打情罵俏的回到小木屋。
進門我們就吻在了一起,竹葉青這次無比的熱情,似乎她期待這一天已經很久了。
衣服從門口一路掉到浴室。
溫泉水滑洗凝脂,美人在懷度春曉…
竹葉青的美別有一番風味兒,她的皮膚很白,是雪白雪白的那種,這種膚色和左音的很像,就像剛出生小嬰兒的一樣。
我喜歡的不得了,舔了舔嘴脣,忍不住將竹葉青全身都吃了個遍,簡直是香甜可口,美妙無比。
而竹葉青早已按捺不住。
那輕柔嗓音,如同山澗之中清靈的泉水叮咚,每一聲都清晰入耳,聽着當真讓人沉醉。
伴隨着溫熱的水花飛濺,伴隨着竹葉青猛然間的一聲淒厲,一抹殷紅順着她修長而白皙的美腿緩緩流下。
那一刻,我很震驚,她卻露出了幸福的笑容。
還爬在我耳邊說,老公,我把女人這輩子最珍貴的第一次給你了,我對你的愛,你應該懂吧!
聽到竹葉青這麼溫柔的叫我老公,還說出這樣的話,我內心無比的感動,小心臟砰砰直跳。
我將她緊緊抱住,說懂,而後繼續親吻她,也慢慢的…
時間點滴流逝,竹葉青終於體會到了做女人的真正幸福,白雲之巔的美妙取代了撕心裂肺的痛。
有人說,這種痛就好像要將自己往開撕一樣,每個女人這一生都要經歷一次這種被如同撕開的痛。
不過,我絕不會辜負她們的付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