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一切都晚了。
我還能說什麼呢?
只好跟那欽招呼一聲,讓他跟我一起進酒店。
在酒店的待客廳,我坐下來跟那欽瞭解了一番阿何芽的事兒。
那欽說他沒想到,阿何芽會一直暗戀着阿斯漢,如今這事兒鬧的。
阿何芽是烏樑梅氏挺有能力的一個女成員,如今她突然不再演示自己的內心,向阿斯漢表露心聲,這當真是一件讓人意想不到的事兒。
我失笑着說,既然錯了,那就將錯就錯吧,那欽你去打探一下阿何芽的意思,能接受已經有老婆的阿斯漢嗎?
至於阿斯漢這小子的底,就由我來探,看看他是怎麼個想法。
有些事兒既然已經發生,推卸責任或者其他一切的說辭都是沒用的,我得趕快想一個補救的方法才最重要。
那欽說源哥放心,他這就去辦。
我笑着阻止了他,說現在不要去,咱們還是按照原計劃,先去看看阿斯漢的婚房。
等看婚房這個檔口,你去探探阿何芽,我來問阿斯漢這小子。
那欽同意的點頭說沒問題。
接下來,我們就開始踏上了去看婚房的路途,阿何芽也一直跟着,這當真是挺讓人尷尬的。
阿斯漢這小子,現在是一臉的苦笑,他也沒想到阿何芽竟然…
婚房是在雲中的一個高檔別墅區,裡面百花齊放,各種果樹都結出了沉甸甸的果實,住在這個別墅小區的人,好不愜意。
簡單的看了下阿斯漢的婚房,我還是很滿意的。
趁此機會,我自然是拉着阿斯漢單聊了一下,問他準備咱們處理阿何芽的事兒。
阿斯漢對這件事兒倒是有他的主意,說他還是喜歡雲芸,阿何芽的話,他會認她做好妹妹,他不能耽誤了阿何芽,但更不能對不起雲芸。
我笑了笑說,行吧,就按照你自己的方式去處理,不過,如果阿何芽要是願意接受你和雲芸結婚的事實,願意做個小三什麼的。
我想,你也別瞧不起她,畢竟她是這個世界上深愛着你的女人,如果可以也給她點溫暖,女人其實都很可憐。
阿斯漢笑了笑說,他懂我的意思,這件事兒他會處理好。
我滿意的點了點頭,也就不再多說什麼。
接下來,我就帶着晴姨他們離去了,只留下阿何芽,阿斯漢以及一幫烏樑梅氏的兄弟在這裡守候着。
在回酒店的路上,我悄悄和那欽瞭解了情況。
讓我哭笑不得的是,阿何芽的態度很堅定,不管發生什麼事兒,她都愛阿斯漢,就算讓她做小三、小四她也無所謂。
只要阿斯漢能對她好,只要她還活着,她就會愛下去,她相信,總有一天,阿斯漢會和雲芸分開,因爲這是我的手段,他們不會幸福…
對於阿何芽的癡情,我當真也是沒有辦法。
聽完那欽的話,我沒說什麼,而是告訴那欽,有時間將這些話跟阿斯漢說一下吧。
但千萬不要在阿斯漢結婚前說,明天是大喜的日子,阿何芽今晚過後,我會派她回呼倫市,等過幾個月再調配回來。
現在阿斯漢需要全身心的和雲芸培養感情…
在回到酒店,和那欽分別之際,我悄悄告訴他,去幫我搞點那種藥,阿斯漢新婚之夜必須得跟雲芸繼續啪啪才行。
現在雲芸對阿斯漢感情不濃厚,得通過無數次瘋狂的啪啪,來培養感情。
那欽壞笑着說源哥高明,他這就去辦。
著名女作家張愛玲曾近說過一句至理名言,通向女人心靈的唯一通道是y道。
所以,要想強行且快速的走進一個女人的心,那就和她啪啪啪,一直啪到她懷疑人生。
這便是我解決阿斯漢和雲芸婚後問題的一大法寶,不過嘛,師傅領進門,修行在個人!能否幸福的生活下去,這還要看阿斯漢的造化。
回到酒店,吃過午飯,我抱着韻兒去睡午覺。
紅姐和晴姨在套間外面和上官一夢聊天,表面上是聊天,其實就是看着她。
大約在下午4點左右。
我正瘋狂的揮汗如雨,作着上肢訓練,林軍這小子給我打來了電話。
說是葉洛雨回來了,問我要怎麼安排這個狼牙的老人。
一聽葉洛雨,我當真是一陣的不悅,她不是應該早就回海市的麼?怎麼這麼慢?
到現在纔回到海市?這一路上幹什麼去了?
我問林軍葉洛雨在不在他身邊?讓她接電話。
林軍笑着說在呢,然後就把電話給了葉洛雨。
“喂,源哥~!那個…我從普陀山回來了,給晴姨捎了封信。”
葉洛雨小心翼翼道,似乎預料到我要跟她發火。
“瑪德,你還有臉回狼牙?你葉洛雨也真能耐,說說吧,這麼久纔到海市,期間這兩三天你都幹什麼去了?”
我不滿的道。
別看我說話語氣很氣惱,但我的內心平靜的很,我怎麼可能因爲葉洛雨生氣成這樣呢?
我只是想給她一個下馬威,讓她以後呆在狼牙也老實點。
人有人的習性,狗有狗的秉性,這是自然定律,不管是什麼狗,都害怕人突然蹲下撿石頭的動作。
如果一隻狗跑來咬你,你經常性的作這個動作,而不撿起石頭砸它,那極有可能這隻狗以後就不害怕人類撿石頭這個動作了。
人也是動物進化來的,各種秉性與生俱來。
當下這個空擋,葉洛雨知道我要生氣,但如果我沒有真的生氣,起碼讓她感覺貌似不是真的生氣,那她以後一定又會目中無人。
畢竟她的武術高,能力強,放在狼牙,也絕對能列入主將行列,如果她再用上點毒,在實力上,基本和楊成林是持平狀態。
這個級別的人才,哪怕她以前犯過錯,現在又真心悔改,且厚着臉皮回來了,我自然是願意讓她繼續爲狼牙效力的。
不過嘛,爲了讓葉洛雨把頭低一點,前期的打壓是必須要有的,這是爲狼牙好,而是爲她葉洛雨着想。
“源哥…你別生氣,我就是捨不得師傅,多在慧濟禪寺陪了她兩天,下山後又給古嵐大師清掃了院落和木塔,做完這些,我去杭州買了套新衣服。”
“然後纔來的海市,我想重新回到狼牙,真的是認真的,買衣服也只是想以一個良好的姿態來見你,但…但你貌似並不在海市,所以就…”
葉洛雨解釋道。
“少跟我裝可憐啊,告訴你,沒用!古嵐大師可是四天前就給我說了你要回狼牙的事兒,結果你到好,現在纔來報答,真以爲狼牙是你們家開的?”
“想走就走,想來就來?你走吧,愛去哪兒去哪兒,以後天天在杭州逛街買衣服去吧,狼牙不歡迎你這種自由散漫的人。”
我冷言冷語道。
“啊~?…這…這個,源哥,我真沒有故意要拖延時間,我真不是故意的,你怎麼能因爲這點事兒跟我斤斤計較?再怎麼說,這也是我師傅對你的一番心意,當然,我本人也很喜歡在狼牙的日子。”
“在狼牙我才能在找到自己存在的意義,我喜歡和兄弟們在一起生活,在一起作戰,在一起喝酒。源哥,我知道我曾近對不起你,做了傷害你,傷害師妹的事兒。”
“現在師妹都原諒我了,內個…你能不能看在師妹的面子上,讓我繼續留在狼牙!”
葉洛雨小心翼翼的對我道。
聽到葉洛雨這虔誠的話,我內心還是很欣慰的,她經歷了那麼多少事兒,相比也受了不少苦。
她終究也變了,不再像以前一樣傲慢無禮,也不再誰都不服。
她已經學會了低頭,學會了用軟化態度,來達到事成的目的,這便是成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