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嵐大師沒好氣的瞪了韻兒一眼,韻兒才反應過來,然後喊了小蘇一聲師妹。
拜師結束後。
古嵐大師說你們去景區玩兒吧,韻兒也去,她要和小蘇溝通一下種百降蠱的事兒。
小蘇儘管與我不捨,但還是說,哥哥不要擔心我,我和師傅很投緣,就算百降蠱再難種,也一定能成功的。
我和小蘇擁抱了一下,讓她不要擔心我,安心種蠱。
離開小木塔,紅姐和晴姨手拉手的在前面走,韻兒樂的蹦蹦跳跳的,她拉着我的手,我提着一包垃圾。
咳咳,她們三位大美女,真是一點同情心都沒有,吃飯的時候是我給她們把飯提過來的,現在要出去扔垃圾,她們竟然一點都不幫我分擔,愣是由我自己的苦苦的提着。
這個…我可是一家之主,你們簡直是…
算了,我懶的跟她們計較,我提垃圾我開心。
過了小木塔附近的小河,紅姐說韻兒,你幹嘛搶我和馮姐姐的老公,剛纔你已經拉了好幾百米手了,現在該我和馮姐姐拉着老公玩兒了,你提垃圾。
額…
這個,紅姐你們要幹啥?這是赤果果的欺負我的傻韻兒呢。
韻兒都沒明白這是一種什麼情況,我就被紅姐和晴姨拉過去了,而韻兒可憐兮兮的提着一包垃圾。
我當即對韻兒說,韻兒你別怕,我身在曹營心在漢,我是站在韻兒這邊的。
韻兒立即笑了,說哥哥沒關係,你和她們玩會兒好了,嘿嘿!
紅姐和晴姨本來就是逗韻兒的…
在從紫竹林往出走這段路上,我們四人玩兒的不亦樂乎。
晴姨因爲見到古嵐大師,好像解開了心結一樣,整個人都開心了不少,從她的眉宇間,都能看出她無比喜悅的心情。
出了紫竹林,將垃圾扔到回收箱,我拉着韻兒開心的漫步在千步沙,晴姨和紅姐拉着手像一對有同性傾向的姐妹。
紅姐說咱們要不在沙灘上玩會兒吧,隨便檢點好看的貝殼。
韻兒舉雙手同意。
晴姨說難得有一次放鬆的機會,就做一回小孩兒吧,咱們無憂無慮的玩兒一次。
千步沙不到節假日人也不是很多,海灘上被浪打上來的貝殼還是挺多的。
尤其是下午,一晚上漲潮,白天退潮,海里打上來的小貝殼當真不少。
迎着暖暖的陽光,我們三個開心的奔走在沙灘上。
每人都撿了很多小貝殼,後來我們又決定爬一趟普陀山,感受下登高望遠的體驗。
這一下午,過的當真是舒爽無比且無憂無慮。
晴姨和紅姐玩兒的很開心。
到了晚上,我們四個去點菜,然後回紫竹林小木塔一起吃飯。
晚飯吃過,古嵐大師說小蘇和韻兒今晚就留在小木塔了,你們三個回去吧,早點休息。
韻兒一聽她要留下,而不能跟我走,小臉頓時鼓了起來,一雙大萌眼流露出了滿滿的委屈。
我知道,韻兒這麼久沒見我,都想壞了,她今晚肯定非常的想跟我睡,我其實也挺想和韻兒睡。
於是,我當即給晴姨使眼色。
我和晴姨的默契賊好,基本上我只要一個眼神,晴姨就明白我要表達個什麼意思。
晴姨當即跟古嵐大師說,要不讓韻兒跟我們走吧,這麼久沒見韻兒真的挺想她的。
紅姐立即幫腔,說是呢,傻韻兒快過來,讓姐姐好好看看你的眼睛。
都不等古嵐大師同意,紅姐壞笑着一把將韻兒拉了過來。
因爲怕小蘇多想的原因,這種節骨眼兒,我都是不表態的,只要目的達到了不就可以了麼?
看我沒什麼反應,只是紅姐和晴姨想要帶韻兒走,古嵐大師看了我兩眼,只是默認的點了點頭。
發現她師傅同意,韻兒高興的都合不攏嘴,偷偷的跟我比劃噢耶的手勢。
後面我跟小蘇和古嵐大師道別,離開了紫竹林。
吃過晚飯,天色已經黑了下來,不過普陀山依舊是燈火闌珊,尤其是百步沙這邊,熱鬧的很,有很多人在吃燒烤喝啤酒,氣氛熱鬧的不得了。
不過我們並沒有去吃燒烤喝啤酒,而是買好撲克牌,一起回了小木屋。
我們要鬥地主!!!
紅姐其實是有點想去的,但經過我和晴姨說那種燒烤弱爆了,過幾天等老公處理完和斬右會合作的事兒,咱們一起去趟草原,吃烤全羊。
紅姐一聽,說好好好,不去燒烤了,去草原上吃烤全羊,就這麼愉快的決定了,到時候韻兒也去。
韻兒一聽,同樣樂壞了,噢耶了好幾聲,還說太好了,她雖然在呼和市長大,卻從來沒吃過烤全羊,更沒見過草原,這次去草原一定要帶上她。
我們四個邊走邊聊,還買了一大包的零食,兩副撲克牌,在回去的路上,同樣開心。
我們回的地方是紅姐和晴姨所住的小木屋。
將零食往大牀上一倒,撲克牌一拆,一場沒有硝煙的大戰開始了。
紅姐和晴姨都是鬥地主的老手,我和韻兒輸了一把又一把,這個腦瓜崩給我們倆彈的,都快彈傻了。
紅姐和晴姨則是開心的各種大笑,尤其是她們倆變着法兒的彈我和韻兒腦瓜崩。
可惡啊!
我在外面耀武揚威,結果每次都被自己的女人各種欺負,我一家之住的威嚴,簡直是蕩然無存。
不行啊,我不能給男性同胞丟臉,我得把男人的尊嚴找回來。
後面我強烈抗議,不玩兒鬥地主了,玩兒打對家,我和韻兒一家,晴姨和紅姐一家,咱們單純的互打,誰家輸了,誰家挨腦瓜崩。
晴姨和紅姐滿是不服,說盡管放馬過來,還怕你們倆個手下敗將不成。
接下來,我們換了位置,我和韻兒可是心有靈犀,而且韻兒的感知力那麼強,我們倆要是一家的話,合作起來一定是得心應手。
不像鬥地主,我塔媽一搶地主就輸,韻兒一搶也輸,她們倆搶就總能贏,簡直是氣人的慌。
接下來打對家,果然是峰迴路轉。
通過我和韻兒的完美配合,我們倆終於將敗局給拉了回來,基本上我們能和紅姐、晴姨將戰局持平。
能彈到她們倆腦瓜崩,韻兒開心壞了,那雙大萌眼可愛的要命,紅姐和晴姨說這牌玩不下去了,韻兒簡直要開掛,她們受不了韻兒這大萌眼的誘惑。
我則是哈哈大笑。
一連玩兒到晚上23點,晴姨和紅姐果斷不玩了,她們倆要打坐。
既然這樣,我和韻兒就去了隔壁的小木屋。
原本我們打算今天來探望一下子淇嫂子的,只是韻兒告訴我,子淇嫂子這幾天都不在山下,在慧濟禪寺參禪呢,到時候葉叔會去接她。
如此,我和韻兒回到小屋後,也就沒什麼事兒幹了。
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豈能不做點什麼?而且我家韻兒的胸那麼大,她又那麼的可愛。
是個正常男人都忍受不了。
我跟韻兒說,要不咱倆去洗澡吧,我想吃奶。
韻兒頓時羞紅了小臉,說討厭啦你,大壞蛋,就知道欺負人家…
她嘴上這麼說,不過小臉卻樂開了花。
我一把抱起韻兒,衝進了小木屋的浴室裡,這裡只有淋浴,但我們也不在乎。
褪去衣物。
溫熱的水流飛濺在我和韻兒的身上,我們深情擁吻。
我摟着她光潔的小腰,她摟着我的脖子。
同時,我會被她壓的有種要喘不過氣的感覺…
這實在是能爽哭的節奏,試問那個男人能把持的住呢?
一連兩個小時。
還是老辦法,和尚洗頭。
就這樣,我交代了一次,韻兒起碼十多次。
完事兒後我們倆舒服的躺在了大牀之上,韻兒一臉害羞的爬在我胸膛。
當她再次柔聲柔氣的跟我說話時,嗓子已有些叉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