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血戰,我對紅姐佩服的是五體投地,她不用槍,不用任何武器,光是一雙高跟鞋,就能輕鬆殺敵於無形。
像她這種類型的高手,我以前真心是沒見過,給人的感覺,她的腿法是專門爲高跟鞋而練的。
紅姐基本上不怎麼用手,兩條美腿一晃悠,榮家高手的小心臟噗哧一下,就是一個血窟窿。
這樣的結果就是,榮家高手死於非命。
不過,她每次失腳殺人,都會說,哎呀!老公我是不是給你放水了?又弄死一個。
於是呼,她弄死一個又一個。
有我和紅姐特意對付混子高手,和榮家派來的高手,血殺小組、弩箭小組的兄弟士氣高昂,將混子殺的屁股尿流。
當然了,偵查小隊暗中也會幹點壞事兒,榮家產業雖然是正規的,但這裡是南匯,以後就是我狼牙的地盤。
所以我是不允許榮家產業再營業下去的,於是我就暗中用了點小手段,讓偵查小隊的兄弟用高壓水槍給榮家產業裡噴了點糞水。
咳咳,關於這個用高壓水槍噴糞水的事兒,這個絕對不是我想出來的,這種事兒,只有白都這種人才能想到,對,就是白都想的,跟我沒關係。
南匯的榮家產業大都是高級酒店,五星級大飯店,每一家都市相當賺錢,而且設備也都相當豪華。
這些產業內部有不少榮家人在看守,狼牙還真是沒法去強行霸佔人家的產業,因爲那樣的話,是犯法的。
可是,我也不知道是誰給人家榮家產業用高壓水槍噴的窗戶上,玻璃上都是糞水,實在是臭啊。
我和紅姐坐在悍馬車路過這些產業都不敢開窗戶的,看着榮家產業遭到這樣迫害,我內心是同情的。
可榮家人惱羞成怒,出來辱罵狼牙的巡邏保安,這就是他們的不對了,於是,我就派了血殺小組去給他們講道理。
哎~!榮家人嘛,可能是認三狗組做了爸爸的原因,脾氣都比較大,血殺小組的兄弟好心給他們講道理,結果他們愣是要動手。
現在好了,血殺小組的兄弟很生氣,後果很嚴重,榮家人斷胳膊斷腿的一大堆,有些脾氣大的,自己撞唐刀上撞沒了腦袋。
這真的不能怪狼牙無恥,要怪就怪榮家人脾氣大,潑糞歸潑糞,你們也不能冤枉我狼牙啊,大不了你們再潑回來嘛。
華夏不是還有潑水節這種風俗嗎?就算你們知道是我狼牙潑的糞水,你們也不要脾氣那麼大嘛,大家互相潑一潑不就行了?
現在好嘍,你們榮家人蠻不講理,在沒有任何證據的情況下誹謗我狼牙,還憑空污人清白。
我狼牙兄弟一不小心就廢了你們嘍!砍砍胳膊斷斷腿,其實沒什麼的,警察同志也說了,絕不冤枉我們狼牙一個好人,但也絕不放過榮家一個壞人。
恩,這纔是正氣凜然的好警官,凡事兒都要講公平嘛!
當然,這一晚除了整個南匯的榮家產業垮掉,馮五爺的場子也被我狼牙統統整垮。
下一步,就是順利接手馮五爺的場子。
這一晚仗是沒少打,幾乎新地盤的每一條街都有狼牙兄弟和混子們的拼殺場景。
大勢所趨,我狼牙註定要一統南匯,這是榮家和混子們所不能決定的,就算榮家派了不少高手來助陣,試圖掀翻我狼牙,然而,這是不可能的。
有我坐鎮,榮家派一波高手,我給他滅一波。
一直到凌晨4點左右,警方很生氣,出動了數百號特警,對鬥毆的混子進行了大肆抓捕,如果看見狼牙的保安鬥毆,同樣抓捕!
這我倒是無所謂,警方出動,那就意味着這場和混子們與榮家人的地盤爭奪戰,正式宣告結束。
我狼牙兄弟可以回去睡個好覺了,而我也能安心的離開海市。
戰鬥結束,我帶着紅姐找到了林軍,我將菲姐和晴姨留下的事兒告訴了他,如果我不再的時候,榮家那邊又派高手來搗亂,他只管告訴菲姐就成。
我秘密離開海市,不出三天我就會回來的,不要爲我擔心什麼,我的紅姐老婆可是高手。
林軍重重的點頭,說菲姐和晴姨同時留下來,狼牙可高枕無憂,接下來這幾天狼牙會一直消化新地盤,等喜梅將整個南匯佈置上狼牙產業,這也算是徹底的消化了南匯。
林軍辦事兒我放心,我們相互安頓了一番,我就和紅姐出發了。
臨行前,林軍囑託我一定要弄一輛防彈悍馬,咱們狼牙這一戰把榮家搞的這麼悽慘,對方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半路被追殺可就不好了。
我聽從了林軍的意思。
在和紅姐離開的時候,我們特意開了一輛按了防彈玻璃的悍馬車,而且輪胎也作了防彈處理,這樣一來即使被槍擊,輪子也不會泄氣。
原本突擊小隊的兄弟還想隨車保護我,不過我都一一拒絕,裝備好兩把左輪,以及隨身兵刃,紅姐駕駛,我副駕駛。
伴着夜色茫茫,紅姐一路狂飆出了南匯,途徑松江。
在過鬆江的時候,我突然很想看看潘雨晴,儘管我和她都在海市,然而我們卻不能見面。
在滅掉潘家之前,我和她算是天人永隔了,她爲我,付出了太多太多,甚至背叛了她的家族。
想來,潘雨晴也真是個好女人,儘管在遇到我的時候,她已經是個少婦,可這又有什麼關係呢?我這人可沒有處n情節。
潘雨晴的好,是三言兩語說不盡的。
所以,過鬆江的這段路途上,我一路都是盯着窗外的夜景看個不停,凌晨4點多的海市安靜了許多,街上的車也少了很多。
但這座不夜之城,不管什麼時候,你都能看到來來往往的行人,他們按照自己的目標,循規蹈矩!
出了松江,我竟然有些難以割捨的別離之情,有對潘雨晴的思念,更有對小蘇的思念。
離開海市,我和小蘇的心就遠了,她會不會感覺到呢?
看我愁眉不展,臉上也沒什麼笑容,紅姐調侃我說,是不是想吃馮姐姐的奶了,瞅瞅你那搓樣…
我被紅姐說的哭笑不得,但也回擊她什麼,只是說現在想吃你的行不行?
紅姐說馬上要上高速了,會出車禍的,你個壞人。
我也只是說說而已,我可不是那種變態狂,專門喜歡找什麼刺激,在我看來,那無疑是在作死。
這段高速很長,從海市到蘆市中途得換好幾條高速才能到,初步估算得兩個小時,不過紅姐開車那是相當兇猛,我估計一個半小時妥妥的沒問題。
上了高速,紅姐將速度一下子飆到了一百六七,尼瑪,快的讓人心驚肉跳。
超了一輛車又一輛車,紅姐還覺的挺好玩兒,在平直的路段,她瘋狂的飆到了200公里。
她們這些謀殺親夫的女人啊,我真是惹不起,只好將安全帶系的緊了一些。
紅姐則是調侃我膽小,說她的技術可是練出來的,在這種高速路上飆,根本就沒什麼挑戰嘛。
對此,我笑而不語。
下了從海市出發的這段高速路,我們上了另一條高速。
剛上高速有一段限速,所以紅姐開的並不快,結果我們剛走出限速區,後面就追來了三輛跑車,青一色的法拉利。
三輛車緊跟在我們後面,沒有直接靠近,只是緊緊跟着,真不知道,這些傢伙兒想怎麼樣。
紅姐也沒當回事兒,一腳油門踩到底,準備甩掉這三個傢伙兒。
隨着悍馬車的速度一路飈飛,三輛法拉利嗚嗚的追了上來,而且速度賊快,有時還故意撞一下悍馬車的屁股。
也得虧是悍馬車,換了其他車,被法拉利在後面撞一下,八成要跑偏,這麼快的速度一旦跑偏了,後果是很嚴重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