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在,穿過火層之後,我呼吸到了新鮮空氣,右手的火焰已熄滅冒着煙,褲腿還在着着火,沒燒到肉。
我看到了趙雪銀,她還活着,落地後到處打滾,她還是一個火球,狼牙兄弟圍起來用滅火器噴她,幫她滅火。
“源哥,源哥下來了!”
隨着左音一聲尖利的喊叫,李寬等兄弟不要命的伸出胳膊在下方接我。
那一刻,我心中是感動的。
我想喊他們不要接我,我摔不死,然而有點晚了,沒等我說完,我已經砸在了他們的胳膊上。
而後我重重的落在地上。
當時,我清晰的聽在了各種骨骼脫臼聲,緊接着就是冰涼的滅火氣噴在我手上和腳上。
“源哥,你沒事兒吧。”左音淚眼汪汪的撲倒我身邊,扶我道。
“沒事兒。”
我甩了甩右手,看着同樣坐在地上的李寬、李強、武爍、馬凌濤、白都。
這幾個傢伙兒不要命的搭胳膊接我,現在好了,五個人都脫臼了,而且還是很嚴重的那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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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還說沒事兒,皮膚都燒壞了。”左音一臉心疼的抓住我手腕,輕輕吹我的手心。
在左音拿起我右手那一刻,我發現,我的手心皮膚可能只是最薄的那層表皮燒壞了,可再生皮膚層還是完好的。
因爲手背沒沾上汽油,所以手背沒事兒。
只是,趙雪銀悽慘了,她身上大面積燒傷,那張臉也毀了,燒成了黑碳。
現在已經暈厥了過去,狼牙兄弟也束手無冊。
“左音,我真沒事兒,你看我手指還能活動呢。”我衝左音笑了笑。
確實,我右手還是可以活動的,儘管有些痛,但也沒什麼事兒。
金仝、林軍、黃方田幾人在照顧李寬幾人。
“源哥,還好你沒出什麼事兒,不然今天這一仗就白打了。”
林軍一臉喜悅的道。
我笑了笑,在左音的攙扶下來到了白都五人身前,忍着右手的疼痛,我給他們一一接骨。
畢竟這裡的其他人不會卸骨術,我只能忍痛給兄弟們接上。
給五人接上脫臼的胳膊關節,我吩咐白都和李強立即帶着趙雪銀回蘆市就醫。
同時安頓李寬,給趙雪銀聯繫植皮手術的專家,等她完全康復後,給她五百萬,讓她過自己的生活去吧,不要再見我,關於她出賣我這件事兒,也不要再提了。
我忍着右手之痛,下達完這一系列命令時,林軍、李寬這些人多少有些感慨,但都沒說什麼,各自執行任務去了。
白都抱起趙雪銀,李強緊隨其後,一溜煙兒跑了。
我想,這或許是我最後一次見趙雪銀了吧,不管她以後怎麼樣,這個女人,我都不想再見到她,我對她已仁至義盡了。
隨着趙雪銀遠去,我在左音的攙扶下,到別墅區一個園子旁坐了下來。
左音仔細的看了半天我的手,說好像不是很嚴重,應該很快就會好。
我說當然沒事兒,只是你一直把我當傷號照顧而已。
現在我換上一雙新鞋,走路什麼的也無大礙,只是便宜了陳香這娘們,竟然讓她給跑了。
當時馬凌濤和金仝用槍狙擊了直升機,結果連着開了很多槍都沒打下來,連直升機的玻璃都沒打碎。
林軍告訴我,陳香逃跑的時候旁邊還跟着一個男,這個男的應該是陳香的未婚夫陸青山。
這架逃跑用的直升機,八成也是陸家給陳香準備好的後路。
陳香大勢已去,她在青省待不下去,或許陸家已經料到。
不管怎麼說,我成功拿下了青苸島,從今天起,也算是名正言順的青省霸主。
青省的任何一塊土地,都已成爲狼牙的領土。
下一步,我也不準備再征伐其他省份,吃下青省起碼需要兩三個月來進行消化。
青苸島這地方不錯,反正大別墅也毀了,我準備在這裡建一個秘密基地,專門用來培養狼牙高手。
當然這是目前的計劃。
在凌晨4點左右,青苸島的火光纔算熄滅,而這時,我在左音及其一百號狼牙精英的陪同下從島上返回蘆市。
船隻停靠在碼頭,我隱隱看到碼頭上有五個身材苗條的女人,她們好像在等待着什麼。
“張源,好久不見啊!”
撥開晨霧,我看到了爲首的女人,她說話了。
陳玉香?艹,怎麼會是這娘們?
“保護源哥~!”
左音一馬當先,拔劍擋在了我前面,突擊小隊、弩箭小組的兄弟當即行動。
一排弩箭,一排消音微衝,齊齊對準了陳玉香等人。
“陳玉香,你想殺我,恐怕沒那麼容易!”
說話間,我一手摸了兩柄弧線飛刀。
此刻,碼頭上駐守的巡邏保安全部慘死,有二十多人,這可都是我狼牙的兄弟啊。
“張源,我要殺你,訂婚宴那次就殺你了,其實想殺你的人都是一幫蠢貨,你活着的價值纔是最高的。”
陳玉香嘴角微揚,一副吃定我的架勢。
“殺了她!”
陳玉香話音剛落,左音下了命令。
“嗖嗖…砰砰…”
弩箭小組和突擊小隊的兄弟當即開火,弩箭夾砸着子彈,攻向了陳玉香和其身邊的女子。
“噗噗噗…”
然而,剛開火,對面的女子就飛出了一枚枚飛鏢,面對子彈和弩箭,她們的身形極快,齊齊飛躍到了空中。
而我的兄弟們當場中鏢死了一排。
“左音,你不是她們的對手!”
就待左音要往上衝的時候,我一把將左音甩進了海里。
而後我雙手飛出四枚弧線飛刀。
飛刀劃出四條優美的弧線,直攻衝向我的陳玉香。
只是陳玉香的速度太快,給她躲開了,我只幹掉了兩名女子。
一死一傷,傷的那個飛刀刺中了她的兇,倆女子當場倒地。
“砰砰…”
下一刻,我掏出手槍,照着陳玉香就是連開三槍,而後一個助跑跳入了江海之中。
一個猛子扎進海里,我拼命的遊,身後一時還沒有人追上來。
我想左音避開了追殺,應該沒事兒,也不管其他,碰上陳玉香這個高手,還是逃命要緊。
“嘭~!”
就在我拼命往前速遊的時候,猛然感覺腦袋一沉,之後就沒了感覺。
無法相信,我江中飛魚竟然被陳玉香追擊了,還是我甩開她的情況下。
後面發生了什麼,我不清楚,
我醒來的時候,是第二天的半上午,耳邊嗡嗡的,看樣子是在一輛車上。
睜開眼睛什麼也看不見,被戴了眼罩,手腳也動不了,被用繩子綁的死死的,嘴裡也被塞了棉巾。
艹,我塔媽竟然被陳玉香給綁架了?
我試圖掙扎了一下,能動的空間不大,憑感覺,應該是躺在汽車的後排椅上。
既然醒了,那老子就要抗爭,看看能不能逃跑。
我暗中發力試圖往鬆弄一弄繩子,只要繩子一鬆,我就能取到我內褲後腰隱藏的刀片,割斷繩子也不是不可能。
奈何對方綁的還真塔媽緊,我使出九牛二虎之力,手腕的皮都快磨破了,也沒怎麼弄鬆繩子。
“呵呵,瘋狗,你還真有意思,這是想要掙脫繩子嗎?”
就在我考慮着要不要找個東西磨繩子時,一道魅惑的嗓音在我耳畔響起。
這個聲音不是陳玉香,更不是陳香,但我聽着卻有點熟悉,以前一定是聽過她說話。
這娘們是誰呢?她是誰呢?
“嗚嗚嗚…”
我掙扎了一下,試圖判斷這個說話的女人在什麼方位。
我一動發現,她就在我旁邊,我碰到了她的身子,她是半爬在我身邊的。
“啵兒~!是不是想知道我是誰?那我偏不告訴你,這一次,我吃定你了,玉香姐姐果然是好手段,你就等着被榨乾吧,呵呵呵…”
我被這個無恥的女人吻了一口,她陰陽怪氣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