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們?”
關小媛蒙了,她一臉的不知所措。
我也懶的管,衝晴姨笑了笑。我將關小媛放了下來,然後擒住她,讓她看晴姨手機裡的視頻。
關小媛看的是一陣皺眉,然而她貌似還沒清楚,我是刺血之子的事兒。
當晴姨問,她難道沒看出來我是刺血的兒子嗎?
關小媛聽後神情大變,如同頓悟了一般,最後一屁股坐在了地上。
我一把將她拉起來,拽到牀邊。
晴姨告訴她,好好伺候着我們,這個視頻一旦泄露,你的結局自己去想吧。
關小媛嚇的整個人都軟了。
而我,和晴姨對視一笑,,擁抱着躺在軟乎乎的大牀上,被子一蓋,睡覺去也。
還別說,雲家這大牀,睡着真是舒服呢。
關小媛也不敢跑,穿好了衣服,乖乖的爬在牀邊看着我。
我懶的理她,後面我就假裝抱着晴姨睡着了。
大約在凌晨4點左右的時候,關小媛不知道從哪兒搞來一柄匕首。
慢慢的接近我和晴姨,而後猛的切向了我的脖頸。
我壓根兒就沒睡,只是裝睡,看看她有沒有服我,不服的話可得把她整服了,不然在雲家暴露,那真是自尋死路。
匕首切來,我伸手就扣住了她的手腕。
咔啪~!
伴隨着骨骼脫臼的聲音響起,關小媛痛的張口就要大叫出聲。
不過,我豈能料不到這一步,大手一伸,很及時的給她堵上了。
硬生生的給她把氣憋了回去,關小媛整個人都凌亂了,生淚顆顆落下,只是鼻子裡會發出一聲聲嗚咽。
我冷冷的瞪了她一眼,給她把手腕接上,繼續睡覺。
後面關小媛就老實了,也不敢再有殺我的念頭。
不過,在凌晨5點的時候,她又行動了,想逃出房間。
我隨手一柄弧線飛刀甩出,飛刀劃出一道弧線,繞過她脖頸,割斷一縷縷絲髮,刺在了門上。
關小媛嚇的一屁股坐在了地上,久久不能動彈,我也懶的管她,繼續裝睡。
最後,她終於老實了,從地上爬起來,在衣櫃裡找了一件衣服,披在身上往椅子上一趟,睡了。
沒錯,她還真睡了。
第二天天色微微亮,關小媛就從椅子上起來,跑去衛生間洗漱化妝,然後簡單收拾了下房間。
我和晴姨起來,關小媛當場給我和晴姨跪在了地上,說求我們放過她,她還年輕,她不想死。
我和晴姨忍不住笑了,說我們也沒讓你死啊?只是來你這兒住幾天,就這麼簡單,你就像往常一樣,該做什麼做什麼。
當然了,我們會在你身上裝一個竊聽器,你敢出賣我們,我們立即將視頻公佈出去,你就等着雲家將你剁成肉餡兒吧。
竊聽器這種東西我壓根兒就沒想到,但晴姨是老手,她在來的時候,這些小東西她就弄好了。
有了這東西,我們將打聽到更多有用的消息,也能對雲家作一個深入瞭解,這是一舉多得的好事兒。
晴姨裝的竊聽器並不是放在人的口袋裡那種,而是安裝在耳朵裡的,唯一的壞處是不能進水。
所以,晴姨在給你關小媛裝竊聽的時候,告訴她,千萬不能讓你的右耳朵進水,不然弄死你。
關小媛一個勁兒的點頭說好。
全部搞定之後,我就和晴姨找了被子,在牀底下一鋪,以後來人的時候,我們倆就躲牀底下。
有牀單遮蓋,我們躲牀下,根本沒人發現,至於關小媛的金毛犬,竟然離奇死亡。
我明明只是想把它打暈的時間長一點,所以…下手不免重了些,結果它就死了。
哎,這算我失手,不過這樣也好,省得這隻狗日後壞了我的好事兒。
關小媛說現在是雲家早餐時間,全家人都是去青山樓一起吃早餐,然後向雲老爺子問好。
她得趕緊走,不然該遲到了。
我和晴姨也不攔着她,說去吧,給我們往回搞點吃的,怎麼搞自己想辦法,順便將你的死狗處理掉。
關小媛默然點頭,將她的死金毛拉着扔進衛生間,而後她就出門了。
關小媛離開,我和晴姨互吻一口,打開手機查看起了信息。
李強、菲姐、潘雨晴、阿斯漢…
有好多未讀短信。
菲姐告訴我,她們是後半夜的時候回到青省的,很安全,沒有人發現她們的蹤跡。
菲姐特意囑託我,去了俄羅斯一定要保護好自己,人生地不熟的,而且俄羅斯的冬天更冷,千萬要做好防寒保暖。
菲姐對我是一陣安慰,看的人心裡暖呼呼的。
我給菲姐回短信,告訴她不要擔心我,我現在很安全。
接着我看了潘雨晴的信息。
她說我的迷惑計,成功了,連她都相信我肯定是逃亡俄羅斯去了。
在額爾古納河搞的那起偷渡事件,反響不大,烏樑梅氏還主動往下壓這件事兒,好像生怕外人知道,這樣的效果反而好。
潘雨晴說我這招用的太絕了,越是這樣,這些大家族反倒越是相信是真的,他們敢肯定,我是害怕他們知道我跑俄羅斯去了。
反正榮家人現在氣的是暴跳如雷,說要請國外殺手去俄羅斯干掉我。
隨後潘雨晴又問,我接下來準備做什麼?難道真要住在在雲家老宅冬眠?
看罷潘雨晴的短信,我還是很開心的,給她回覆說,山人自有妙計,你就不要擔心我了,等我出山的時候,就是他們這些大家族遭殃的時候。
隨後我打開了李強的短信。
李強跟我說的事兒無非就是呼和市發生的情況,說呼和市的軍方沒有協助青省軍方抓我,但是也不攔着對方。
所以現在青省那邊派來不少兵,進行了全城抓捕行動,因此,賽罕區昨晚沒有鬥爭,混子們已經偃旗息鼓。
李強問我怕下一步該怎麼做。
阿斯漢和李強說的情況差不多,也是讓我出謀劃策,順口向我彙報了額爾古納河的事兒。
我告訴他們倆,敵退我攻,不用管青省的兵,以蠶食的策略逐步擴張地盤,小打小鬧,反正就是別閒着。
一一回復完,我看到了雅兒發來的短信,是用小號發的,如果不讀短信內容,我還不知道誰發的呢,她寫了很多話。
說陳鏡海的死肯定是有人在陷害我,然後問我現在有沒有逃到俄羅斯,聽說額爾古納河發生了槍擊事件…
她也表示了對我的思念與擔憂,說她想退伍,申請表上呈了三次,都被首長撕了,還罵了她一頓。
她說首長對她挺好的,是因爲擔心她現在退伍受我牽連,畢竟在華夏國,我爸的仇人太多了,她一出社會,將會是危險重重。
雅兒說了很多,我看的都落淚了,很想她。
後面我也給她回覆了很多話,我告訴她現在退伍確實也不好,讓她不要擔心我,我在俄羅斯挺好的。
也跟她說了一大堆暖心的話,表達了對她的思念與愛。
回覆完雅兒的短信,我仰躺着沒說話。
晴姨吻了我眼角的淚痕,摟着我什麼都沒說,就這樣安靜的陪我待着。
後面我們倆餓的肚子都咕嚕咕嚕叫了,看了下時間已經是上午9點。
瑪德,關小媛7點半就出門了,到現在還沒回來?雲家人吃個早餐真是麻煩。
又等了半個小時,關小媛終於回來了,挎着她臨走時的小包包。
身後還跟了兩個傭人。
“把東西放桌子上你們可以走了。”
關小媛嗓音高傲的道。
“是,三奶奶!”
兩位傭人恭敬的迴應一聲,將手裡的東西放在了桌子上,而後就退出了房間。
傭人離開,我和晴姨一個軲轆就從牀底下出來。
原來傭人送來的,不過是倆小盤精緻的點心,以及一壺花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