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將書扔給他們,讓他們給我放車上捎回去。
這樣一來,我和小蘇就又能手牽手的在大街上散步了,我們沿街逛衣服店。
這些衣服店都是高檔服裝,一件都是七八百的價,貴的能上一千多。
以前或許遙不可及,但如今狼牙一天的流水收入就能上十萬,我出手自然也就大方。
小蘇看着高昂的價格還是有些捨不得買。
但只要她試穿完對着鏡子笑了,我不管這件衣服有多貴,直接招呼服務員,打包了。
逛了一上午,小蘇買了五套夏裝,花了大概6萬多,不過這些衣服穿在小蘇身上那真是好看。
我發自內心的喜歡。
小蘇平時也不怎麼逛街,在狼牙,她一項都穿着狼牙的保安制服,很節儉。
今天好不容易有這個機會,我就多給她買了些衣服,當然我也買了一身,都是顯成熟的休閒裝。
我穿上這些衣服,那樣子看起來就是二十歲的青年。
小蘇跟我的形象那真是大哥哥拎着一個妹妹。
不過我喜歡這樣的感覺,很開心。
從遇到小蘇,到現在,跟她相處的每一秒,我心裡都是暖的,都是幸福的。
此生能有小蘇,我真是別無他求,很知足。
我們逛了好多衣服店,逛了美食城,逛了電玩城,玩了過山車,玩了碰碰車,坐了摩天輪…
這一整天,是屬於我們倆個人的。
直到太陽落山,餘輝與晚霞相間,我才牽着小蘇的手,走在長長的街道。
她踩着馬路牙左右搖擺,我抓着她的一隻手微微一笑。
我們幸福浪漫,也甜蜜如初。
這條路很長,卻也很短。
我害怕今天走完了這段路,下次和小蘇這樣開心的逛街又不知道是何年何月?
我也想要快點走完這條路,因爲她雖然開心,卻也累了,我想讓她早點回去休息。
“哥哥,你說天長地久有多久?”小蘇從馬路牙上跳下來,緊拉着我的手道。
“有很久很久,比白頭偕老都要久,活着在一起,永遠的永遠都在一起,這應該算是天長地久了吧。”
我笑着對小蘇道。
“哥哥,那我要跟哥哥同生共死,我們永遠都在一起,你去哪兒,我就去哪兒,好不好。”
小蘇緊緊的摟住我的胳膊。
“好啊,小蘇如果那一天出點事兒,哥哥絕不獨活。”
我眼角忍不住滑下一顆淚珠,微笑着看着小蘇。
我說這句話是發自內心的,如果小蘇有一天不幸離開這個世界,我有足夠的勇氣隨她而去。
因爲我不放心她,她那麼傻,那麼單純,沒了我,她肯定會被人欺負,沒了我肯定要被人家欺騙。
“傻哥哥,你說什麼呢?真傻,大傻瓜。”
小蘇聽到我的話,笑着流淚,同時用手使勁的掐我。
最後我們還是忍不住當街擁抱在了一起。
這一刻很難忘,很感動。
晚霞餘輝映天紅,長街有盡念永恆。
我們緊緊的相擁在一起,任憑時光流轉,任憑人來人往。
“哥哥以後不要再說這樣的傻話了,我們兩個其實不需要什麼誓言的,小蘇只盼能和哥哥一起走過紅地毯,給哥哥生一大堆小寶寶,是小蘇這輩子最大的幸福。”
小蘇緊緊的摟着我的脖子。
“嗯,哥哥明白,哥哥懂小花貓的心。”話說出來,我的淚水也跟着出來了。
唯有小蘇,也只有小蘇,才能讓我這麼失控,讓我這麼無所顧忌。
後面的路,是我揹着小蘇一步一步走回去的。
我說,假如有一天我們都老了,哥哥也揹你,因爲哥哥天生骨骼就好,就算老了,腿腳也好。
小蘇安靜的爬在我背上重重點頭,從拉的很長很長的影子中,我看到的。
回到狼牙,我和小蘇剛好撞上了晚飯。
我和李寬等人聚在一起吃飯,這一天大家都沒有荒廢。
蓮姨和菲姐去了南灣區工商局,也僱傭了裝修公司,着手打造歡樂時代。
菲姐很有信心,她說等到狼牙正式進攻中山區的時候,歡樂時代就能開業了。
蓮姨也說沒問題,兩人的自信讓我很受鼓舞。
李寬倒是沒說什麼,只是點頭微笑,然後吃飯。
從李寬這表情中,我總感覺這傢伙好像有點心事兒,但吃飯場合,也就沒過問。
晚飯吃過,該休息的休息,該訓練的訓練。
我把小蘇送到樓下,就回到了自己的宿舍,練了一套詠春拳,又上下翻了一會兒。
感受着汗水的流淌,我躺在了牀上。
此刻,我心中想起了大濺人,今天已經是她離開的第七天,貌似一點音信都沒有。
萬一期限過了,美女毒八成就要發作,哎~,希望大濺人早點回來吧,不然骨頭痛癢真心不好受。
對於大濺人,我現在有點不知道該怎麼辦。
她把我從8歲一直虐到15歲,整整七年苦痛,這個仇怎麼可能說消就消?
可是我和她現在又有美女毒緊密相連,我報復她,又該怎麼報復呢?只能是在辦事兒的時候抽她,打她,扯她頭髮。
出此之外,還能怎麼辦?
一時之間,我找不出第二種發泄仇恨的方式。
今晚菲姐沒來找我,可能又和蓮姨纏綿去了。
其實我也挺擔心菲姐發展成同性戀的,萬一她和蓮姨摩擦久了,可別真鬧出點什麼事兒纔好。
時間點滴流逝,我也安靜的睡去。
到了深夜子時,我總感覺身上癢,最後就醒來了。
我坐起身控制住想撓的慾望,靜坐了一會兒。
沒錯,是美女毒發作了,這種癢其實是骨頭表面的癢,很輕微,所以讓人忍不住撓皮膚。
七天已經過了,我現在身上癢,難道大濺人就不癢?她會不會出什麼事兒?
擔心終歸是沒用,無奈我只好給她打了一個電話。
電話響了好半天才接聽。
我問她在什麼地方,怎麼還沒回來。
她也很直接,說再等等,預計再過兩個小時候就能到省城…
她也問我現在還在不在醫院,傷好的怎麼樣了,是出去開房,還是在什麼地方?
我告訴她傷已經好了,石膏也全拆了,你有的幸福了,開房吧。
她說開房得開兩間,她還帶了顏西回來,總不能讓顏西在一邊觀戰吧。
她說話還真是不避諱,想必她和顏西的關係很好吧,不然也不能跟我在電話裡這麼說。
和大濺人掛了電話,我穿好衣服,直接下樓。
夜間,狼牙有專門輪崗守夜的,安全防範做的也算是沒誰了。
我下去的時候,幾個保安正站在大院裡抽菸,門口也有抽菸的。
晚上真心挺涼,抽根菸我也是理解的。
不過,這些巡邏保安看到我從樓裡走出來,嚇的全部將菸頭仍在了地上,一個軍姿立在原地向我行禮,也不敢大聲說話。
“源哥,我…我們以後再也不敢了。”
我走到他們身邊,幾個保安一臉緊張的小聲道。
“抽菸可以,別耽誤了正事兒就行,你們也不容易,好好幹,我不會虧待咱們兄弟的。”
我伸手拍了拍這位巡邏保安的肩膀。
雖然我不認識他,但他也是我的兄弟,但凡是狼牙的人,都是我的兄弟。
“謝源哥,我們一定好好幹。”
幾個保安都低聲的保證。
我們滿意的點了點頭,找了一輛摩托車,推着出了狼牙大院。
現在是前半夜,離天亮還早着呢。
我也不知道李寬啥時候給巡邏保安配備了摩托,反正院子裡一長串,全是類似於警隊裡的那種摩托。
看着起來挺酷的,騎起來應該很拉風吧。
我沒騎過摩托,只騎過自行車,但這玩意兒都是一個理兒,以我的聰明,相信很容易就能掌控。
出了狼牙大院,我擰了鑰匙,一按馬達,摩托車就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