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後都把小蘇給說哭了。
小蘇說只要你以後能好好的對我哥哥,我們也會好好對你…
這些話是我們三個吃飯時說的。
她們倆個一邊聊天,一邊給我餵飯,小蘇喂一口菜,大濺人喂一口飯,然後小蘇再喂一口湯。
於是,我嘴裡時常塞滿了東西,她們倆說話我想插嘴都沒有機會,實在是…哎~!
尤其是大濺人和小蘇裝可憐,讓我越發覺的得要好好保護小蘇。
她們都欺負小蘇心地善良,欺負小蘇單純,實在是讓我內心不平。
一頓中午飯吃下來,小蘇和大濺人的關係拉近了很多。
不過,大濺人要想跟我身邊的其他人拉近關係,可是沒小蘇這麼容易。
例如菲姐、蓮姨,她們倆估計理都不理大濺人,狠她狠的壓根兒都癢癢。
吃過飯,小蘇和大濺人一起攙扶着我去了趟衛生間,後面是小蘇幫我的。
我和小蘇之間就更沒有隱私了,所以小蘇幫我,比大濺人得勁多了。
重新回到病房,我安心的睡了午覺。
等我醒來的時候,小蘇已經將我的手機放在了牀邊。
和趙雪銀挑戰之前,我的手機是在武爍車上的,看來沒弄丟,這個手機說起來還是趙雪銀的呢。
玫瑰金推拉款,絕對是高檔貨。
睡了一覺,我明顯感覺比上午有力氣多了,我就讓小蘇試着扶我起來。
醫生安頓我說,有力氣就試着運動,這樣對肋骨間的挫傷恢復有幫助。
其實肋骨挫傷我感覺以我的超強體質和恢復能力,用不了一個星期就好個差不多,只是胳膊肘軟組織損傷有點麻煩。
我現在胳膊都不能動一下,手指活動雖然可以,但一活動胳膊肘還是疼的不行。
小蘇自然是很聽我話,無微不至的照顧我,大濺人下午也不知道又去幹什麼了,反正是不見人影。
第二天的時候,我已經可以下牀走路,每走一步,胸腔間的肋骨就疼。
不過我還是咬牙堅持在病房走圈兒。
一開始是小蘇扶着我,後面我就一個人走。
僅僅繞着病房走了五圈兒,我的額頭就沁出了汗水。
不過能流汗,我感覺很幸福,我自信,我只需要一個星期就能讓肋骨挫傷完全恢復。
大該下午5點多的時候,大濺人再次帶了飯,全是豐盛的營養餐,很好吃。
在吃飯期間,大濺人提了那件事兒。
“小蘇,今晚我來照顧小源吧,你回去休息一下,畢竟昨天到現在也沒好好休息,我看你眼睛都熬出血絲了。”
大濺人給我餵了一口菜,給小蘇也主動夾菜道。
“晴姨,我沒事兒,昨晚哥哥睡的時候,我在另一張牀上睡了,不累~!”
小蘇感激的看了大濺人一眼。
病房裡有另一張病牀,是特意給病人家屬陪牀準備的,畢竟我住的是高檔病房,這方面也算是夠人性化。
至於大濺人爲什麼讓小蘇回去,她的用意我是明白的。
今天距離上次我跟她同房已經是第六天,一個星期之內我們必須同房。
不然美女毒就會發作,那種骨頭被蟲子咬的感覺實在要命,我可是怕的很。
所以,我也不能說大濺人什麼,我還要幫她。
“怎麼會不累呢?他倒是享福了,可憐了我的好小蘇,乖,聽話,晚上回狼牙休息,我照顧他你還不放心嗎?”
大濺人看了我一眼,對小蘇道。
小蘇一臉不情願的看着我,還想要說什麼。
“小蘇乖,今天你就聽晴姨的話,你明天再來陪哥哥,你要不聽話,哥哥就傷心了。”
我一臉疼愛的看着小蘇。
“我…我捨不得哥哥~!”小蘇有些委屈的默默低頭。
看她這個樣子,我內心一陣揪心的難受,哎,我這輩子真是對不起她。
如果有來生,我一定只跟她長相廝守,其他女人我看都不看一眼,哪怕一起過苦日子,也是一種幸福。
“小蘇乖,哥哥也捨不得你,可是哥哥不想把你累垮,有晴姨照顧我,你還不放心嗎?”
“她已經變了,她現在對我很好,就像我的親姨一樣對我好,小蘇你就放心吧!”
我硬着頭皮安慰小蘇道。
迫於我和大濺人的連番安慰,小蘇終於同意了。
不過小蘇一直陪到我晚上9點才準備離開。
她帶我去了趟衛生間,囑託我後面少喝水,她明天一大早就趕來。
我說小蘇怎麼不願意走,原來小蘇是擔心大濺人陪我去衛生間,然後…
我被她這份細心,感動的淚眼嘩嘩的,我嗓音有些哽咽的答應她說,一定聽小花貓的話。
小蘇看我感動的流淚,她卻有些害羞的笑了,然後在我臉上吻了好幾口才離去。
大濺人終於盼着小蘇離開,她很激動,還親自送小蘇下樓。
這幾天狼牙的兄弟給青省醫院做了免費的保護,每天都有不下20號巡邏保安在青省醫院守護。
主要還是爲了保護我的安全。
其實根本不用這樣,有大濺人在,沒有保安都是安全的很,香姐的實力雖然強大,但她和大濺人比起來,我感覺還是差了太多的火候。
大濺人的實力在我眼裡只能用恐怖來形容,當初她一把將張高明斷子絕孫。
她形同鬼魅的身影,在我的印象裡烙印的很深刻。
迄今爲之,我還真沒見過誰能像她一樣牛逼。
不過有狼牙的兄弟們,小蘇的安全我也放心不少。
大濺人送完小蘇回來,一開門就對我流露出異樣的笑容。
“別用這種眼神看着我,瘮得慌~!”
我有些無語的看着大濺人。
“張源,你說我們今晚該怎麼辦事兒呢?”大濺人一臉壞笑的看着我。
“額…在病房裡會不會有點張揚了,萬一醫生進來看見,可就不好了。”
我有些尷尬的看着大濺人。
“我也不想在病房,要不我帶你去開房吧,然後咱們後半夜回來。”
大濺人親了我一口道。
“外面有狼牙的兄弟們守護着,我擔心咱們下去,會被他們看到,還有我現在這個樣子,醫院不會讓我出門的。”
我想了一下,看着她道。
“我發現你有個毛病,就是太能廢話,說,你想在病房辦事兒,還是賓館辦事兒,其他都別管。”
大濺人一臉嫌棄的瞪了我一眼。
“當然是賓館,病房裡我放不開。”我尷尬的笑了笑。
“那不就得了?我現在帶你去開房,啵兒~!”
大濺人開心的在我額頭上吻了一口。
她都這樣了,我還能說什麼嗎?
她先扶我起來,給我穿了衣服,完事兒她一個公主抱將我抱了起來。
別看大濺人兩條腿又細又長,胳膊也不怎麼粗壯,但這力道卻是不小。
抱着我,健步如飛的出了病房,而後順着消防樓梯下到二樓。
隨即衝進二樓衛生間。
瞅着四下沒人,她擡起腳硬生生將整扇衛生間窗戶,踹飛了出去。
我問她要不要這麼強大。
她只是瞪了我一眼,輕輕一躍,我們倆就飛出了窗戶。
她抱着我跳下二樓,我直感受耳邊風聲呼呼,真擔心她會不會把我扔了。
“咔~!”
伴隨着清脆的高跟鞋落地聲,我在她手臂上顫了一下,被她又穩穩的抱緊。
當我低頭去看她的高跟鞋時,我發現她的細跟竟然將水泥地扎出兩小窟窿。
而大濺人,就跟沒事兒人一樣。
要不要這麼強大?她這兩條腿蹲不壞嗎?還有高跟鞋是拿什麼材料做的,能將水泥地扎倆窟窿眼兒。
不過聯繫到紅姐都能用高跟鞋當兵刃,大濺人用高跟鞋扎爛水泥地,我倒也理解,她們都不是一般人。
醫院的後面是太平間,大黑天的,沒人敢來這裡轉悠,所以沒有人看見我們。
“抱緊我點~!”
大濺人吩咐我一聲,一個助跑,兩米高牆。
她連續兩腳踩牆,輕鬆的站在了全是玻璃叉子的牆頭上,看了眼牆外的情況,直接跳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