幸虧我的嘴被堵着,不然直接嘔吐她一車,麻痹的。
“雪銀,該是我謝你幫我,瘋狗已經觸犯了我的利益,我可不想這個小人物,對我的產業有所損害。”
香姐冷冷的笑道。
“香老公你客氣了,我愛你,願意爲你赴湯蹈火。”
趙雪銀一臉親切的看着香姐。
“我也愛你,乖,你個小狐狸,真拿你沒辦法。”
香姐伸手摸了摸趙雪銀的腦袋。
我艹,你倆個不要臉的les,拿老子當空氣嗎?有你們這麼秀恩愛的嘛。
無恥,不要臉,賤!
我也只能是通過內心的謾罵來解解恨了,實在可惡。
到頭來,我竟然被兩個les給坑了。
可是我又覺的很蹊蹺。
趙雪銀這個濺人明明也喜歡男人啊?我當時跟她辦事兒的時候,她興奮的死去活來的。
而且今天在青花江她還老是勾搭我,跟我調情。
不排除她是故意拖延時間,讓香姐趕來抓我,但她當時的眼神明顯有迷離之感。
我看人的直覺還是有點準氣的,我敢確定,趙雪銀還是喜歡男人的。
那這就怪了,趙雪銀這傢伙兒難道是男女通吃型?要不要這麼強大。
或許我此刻被她們抓了心情有點亂,所以不能靜下心來好好分析問題。
其實,等我後面靜下心來,一想,便明白了,對趙雪銀的行爲也很理解,甚至都是有原因的。
悍馬車一路狂飆,進入了南灣區。
在進入南灣區的時候,我心中多少還是流露出了一些希望。
如果武爍和菲姐及時聯繫李寬,那李寬一定能調動人手對趙雪銀的車輛實施攔截。
事實上,也如我所料。
悍馬車在南灣區走了一小段路後,前方的路口就被巡邏保安佈下了兩排路釘。
同時,大概有二十多號巡邏保安,一面攔截普通車輛,給普通車輛指路繞行,一面準備攔截悍馬車。
“可惡,瘋狗的人真是陰魂不善,香老公,衝過去,車胎是經過二次加固的,防彈都沒問題,路釘扎不爛咱們的車胎。”
趙雪銀回頭瞪了我一眼,溫柔的對香姐道。
“好~!”
香姐簡單的答了一個字,一腳油門踩到底衝了過去。
悍馬車這麼快的速度,保安們也不敢爛。
“砰砰…”
悍馬車一陣顛簸,兩排路釘被捲進車輪,轉了幾圈兒之後,就斷成了好幾截。
不過後面有混子們追上來,被殘留的路釘扎爛了胎,我看見保安們立即衝上去抓捕混子。
我還能說什麼?我的兄弟們已經盡力了。
畢竟我是新起的勢力,一時間很難對抗的過香姐這個頑固舊勢力。
悍馬車在南灣區過了兩道路口。
不一會兒,後面追上來了狼牙的車,只是悍馬車見紅燈直接闖,害的我的兄弟們沒能截車成功。
如今南灣區已經是我的天下,從設路釘和車輛追擊就看出來。
只是有些遺憾,香姐的車技太強,膽子也大的可怕。
跨過南灣區,悍馬車進入了中山區,一進中山區,再也看不到狼牙成員的身影。
大街上也可以看到三三兩兩的混子,這些人八成都是南灣區混不開,來中山區當小弟來了。
悍馬車在中山區開了一會兒,直接進入了一個高檔的私人別墅小區。
竟然沒有去俊凱之夜、俊之月這倆箇中山區的夜場,而是來了一個高檔別墅小區。
可惡啊,這樣一來,就算李寬等人喬裝打扮,去夜場救我恐怕也找不到人。
車子開進一個小院的車庫才停下。
“雪銀,你先回去換身衣服,我來拿他就行了。”
悍馬車熄火,香姐一臉淡然的道。
“是,香老公!”
趙雪銀聽話的點點頭,開門下車,披着大衣,光着腳,小跑着進了別墅。
香姐臉色冰冷的將車門拉開,真就像提東西一樣,抓住一根繩子,將我從車上拉出,提着進了別墅。
別墅一樓是客廳,很大。
有土豪金鑲邊的真皮沙發,有兩米多高的盆景,華麗麗的吊頂燈,全地毯鋪就。
地毯上面是一朵一朵的牡丹,每一朵牡丹都不一樣大,很好看。
麻痹的,地毯竟然是牡丹,你們兩個les,用百合才和你們相配吧。
“嘭~!”
我直接被仍在一個角落,香姐扭着她的水蛇腰,走上了二樓。
香姐這個一米七五的濺人,實在是可恨。
由於胳膊被脫臼,被她這麼一甩,我差點疼哭,太塔媽疼了。
沒一會兒,趙雪銀就換了一身衣服下來了。
超短熱褲,白半袖,頭髮依舊是馬尾辮,沒穿鞋。
麻痹的,她個濺人,實在是可惡。
“瘋狗,沒想到你也有今天吧,我說了你不要跟我做對,你就是不聽,如今,呵呵,知道姐的厲害了吧。”
趙雪銀蹲下身子,用手拍着我的臉道。
我怒視着她,喘着粗氣掙扎。
如果眼神能殺死人,我一定會將趙雪銀大卸八塊。
看我怒視着她,她更滿意了。
只是沒有繼續虐我,而是露出了滿臉的嘲諷。
“雪銀,將她擡到訓練室去。”
樓上傳來了香姐冷冷的嗓音。
“是,香老公。”
趙雪銀親切的答應一聲。
拽着我就往客廳旁邊的一個屋室走。
這個屋室設備齊全。
有鍛鍊倒掛的鋼架,有鍛鍊拳擊的沙袋,有鍛鍊舉重的槓鈴、啞鈴,還有肌肉拉伸器…
和個健身房差不多。
我被趙雪銀帶到了一個鋼架旁邊。
架子有兩米左右,是用方形鋼焊接的,看着就結實,估計掛頭豬上去都沒問題。
架子旁邊,有一些道具。
這…這專門爲我準備的?
還是…趙雪銀和香姐兩人‘鍛鍊’的時候用的?
“雪銀,你出去吧,我要單獨跟他聊聊。”
香姐進來,冷冷的笑了笑,衝趙雪銀道。
“是,香老公~!”
趙雪銀乖巧的點了點頭,直接退出去,就將門關上了。
聽了香姐這話,我總算明白了。
趙雪銀不過是她擺弄的一個棋子。
趙雪銀對她一口一個香老公的叫,也不過是阿諛奉承。
這下我能確定,趙雪銀不是les,真正是les的是香姐。
麻痹的,香姐這個濺人,我感覺抓我的計策八成也是香姐設計的,抓小蘇不過是趙雪銀附加上去的。
要是趙雪銀設計,她不會親自去跟我下戰書,她有白都、左音、韓小龍、林夢思這四個手下,怎麼會自己跑來。
趙雪銀退出去,香姐嘴角流露出了一抹冷笑。
她從我背後抽出一把匕首,直接將我身上的繩子都割斷了。
“咔~…咔~!”
伴隨着劇烈的疼痛,脫臼的胳膊很輕鬆的被香姐推上去了,骨骼之聲清晰入耳。
“嘭~!”
接着,她一腳將我踹飛出兩米遠。
“瘋狗,聽說你很能打,來,陪我練練拳。”
忍受着兩條胳膊的痠疼,以及胸口被踹的劇痛。
我牙關緊咬,慢慢的握緊雙拳,從地上站了起來。
香姐嗎?很牛逼嗎?那好,既然你給我這個機會,我就讓你領教領教,瘋狗一樣的男人有多可怕。
“我如果打贏你,是不是就可以走了?”
我瞪着香姐道。
“打贏我?你不止可以走,你上了我都行,只是,你沒這個本事。”
香姐冷冷的笑了。
麻痹的,說話這麼不檢點,一看就不是個正經女人,老子最恨的就是你們這種惡毒的女人,去死吧你,你個濺人。
“有沒有本事,不試試怎麼知道。”
我伸手摸了摸後腰,取出一把匕首,握在掌心,準備隨時向香姐出擊。
“那就試試~!”
香姐嘴角微微仰起,露出了滿臉的不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