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凍的發青的臉頰。
我很感動。
“真傻!”
我瞪了她一眼,將雙手放在她臉上給她暖臉。
“哎呀,不要啦,一會兒就熱了,來,老公快吃。”紅姐一臉清純可愛的吐了吐舌頭,拉着我就坐在大牀上。
說實話,我肚子已經餓的咕嚕咕嚕的叫了。
“好,謝謝老婆!”
我一臉感激的坐在她對面,在她額頭輕輕吻了一口,接過紅薯。
反正也就今天,她對我這麼好,多叫她幾聲老婆又有什麼呢?
她能爲了給我買吃的,怕我餓肚子,大半夜的出去,現在凍的全身都起了雞皮疙瘩。
難道還換不來我一句暖心的話嗎?如果真是那樣,那我簡直是太無情了。
“老公老公,老婆喂!”
紅姐被我叫老婆很開心,她竟然將剛咬下的一塊紅薯含在嘴裡,伸着脖子餵我。
“傻老婆,乖乖的吃!”
我沒好氣的看了她一眼,親吻她的同時,將那一小塊紅薯吃在了嘴裡,很甜。
或許紅姐是個頂級聰明的女人吧,她就是要用她的柔情讓我沉醉。
可我真心喜歡這樣,試問這世界又有哪一個男人不喜歡這樣的柔情呢?
哪怕它是短暫的,甚至是虛情假意的,此刻給我的感覺很暖、很甜。
我和紅姐一邊甜蜜蜜的說暖心的話,一邊將紅薯吃了,而後又將煎餅也吃了。
吃完東西,紅姐說,老婆身上都是怪怪的味道,老公幫老婆洗洗好不好。
我聞自己身上,同樣有一種味道,是我們之前揮汗如雨的殘留,也有噴泉的殘留。
所以味道嘛,咳咳,很讓人記憶深刻。
既然她都這麼說了,我默默的點了點頭。
現在吃飽了,我們也不累,所以扔掉衣服,一起走進了浴室。
水聲潺潺,氣霧朦朧。
紅姐很美,很溫柔,很甜。
浴室裡,再一次留下了我們的歡聲笑語,再一次見證了我們的和諧。
我知道她需要我,需要給她足夠的溫暖,因爲她大晚上的真是凍壞了。
大約4個小時。
我們恩愛甜美,不曾分離。
在浴室裡熱身。
而後輾轉到房間門口。
牆壁前、衣架前,茶几前,窗戶前,電視機前。
大牀上、沙發上、椅子上、桌子上、地毯上。
泉起泉落。
她哭了,哭的很幸福。
這是我唯一能報答她的。
她不是說她渴嗎?
這一次我真豁出去了,我給了她足夠的滿足。
她比任何一次都哭的幸福,她摟着我,身體不斷的顫抖。
“老公,老婆愛你,很愛,老婆好幸福,老婆真幸福。”
我們一起躺在溼漉漉的大牀上,紅姐依偎在我的胸膛,像個聽話的孩子一般。
“幸福就好,累了就睡吧。”我摸着她可愛的臉頰。
“不睡,我不睡,我雖然很累,但我要跟老公一起,老公你以後娶我好不好,我想一輩子擁有你。”
紅姐一臉純情的看着我。
她給我的感覺,每一句都是發自內心的,她是真想一生擁有我。
此刻給我的感覺是這樣的。
“乖,我們一起睡。”
我含糊了一句,摟住她道。
我怎麼能娶她?就算我跟她無比和諧,比任何人都要和諧。
可我不能啊,我愛的人小蘇,等小蘇再長大一些,我要娶小蘇當老婆的。
這是我給小蘇的承諾,我已經騙小蘇夠多的了,娶她做老婆這個承諾是無論如何也不能再破了。
不能,真的不能,不管我以後有多少情,可愛只有一次,它只能是小蘇的。
所以,我不能娶紅姐,堅決不可以。
“不,除非老公說要娶我,娶我娶我娶我,老公娶我嘛,好不好!”
紅姐像個撒嬌的小孩一樣。
“娶你是嗎?好啊!那老公我現在就要洞房~!”
我邪笑着直接吻向了她的紅脣。
“啊…人家錯了,要死人的,老公放過老婆啦,老婆乖乖的睡覺還不行嘛,哼,壞人,大壞人。”
看到我又來,紅姐直接認慫了。
後面我們又打鬧了一會兒,相擁而眠。
早晨7點左右,我準時醒來。
可能習慣了早起,所以不管我什麼時候睡,早晨7點都會醒來。
看着懷中熟睡的紅姐,我不知道說什麼好。
她幫助我、威脅我、卻也感動我。
對她,我自己也不說上是一種什麼樣的感覺。
我慢慢的將胳膊從她脖子下抽出來,我悄悄下牀,穿好衣服離開了房間。
儘管和紅姐是和諧的,是愉快的。
此刻,走在大街上腳心還是微微有些發軟,畢竟是連續的兩場大戰。
我前後加起來好像是八次,而且晚上也沒休息好。
如果我休息好了,估計一點事兒都不會有。
沿着長長的青花街,我向着四季金秋的方向前進着。
怪事兒年年有,今年特別多。
說來也巧了,我走到半路有點尿急,就跑到一個街道巷裡解決問題。
剛完事兒,繫好褲帶,我就聽到附近一條巷子裡有女孩的哭喊聲。
這大清早的,難道還有人非禮未成年少女?
瑪德,反了他們了,敢在老子的眼皮底下撒野,看老子怎麼收拾你們。
懷着強烈的正義感,我尋着聲音的方向跑了過去。
在一個小巷子拐角,我遠遠的看到,三個中年男人,衣着骯髒,此刻正將一個漂亮的女孩頂在牆上撕扯衣服。
女孩一個勁兒的掙扎哭喊,換來的卻是三名男子更加瘋狂的行爲。
“你老子那個壞人都無期徒刑了,你媽媽也風光不起來,你這個小美人就跟叔叔們好吧~!”
三個男子一邊親吻女孩,一邊還說着噁心人的話。
張雨彤?
我怎麼總能碰見她?真想不到,當初她是多麼的囂張啊,花錢僱青花鎮的混子,想打誰就打誰,可如今呢?
她竟然被幾個中年流浪漢在這裡欺負,混的是何等悽慘。
“咳咳,你們三個傻逼,知道這是什麼地方嗎?”
我看不下去了,咳嗦一聲,站了出來。
“你是什麼人?你是誰,趕緊滾!”一名男子不屑道。
“張源,快救我,求求你了,救救我。”
張雨彤看到我,眼淚嘩啦的衝我喊。
“張…張源?瘋狗好像叫張源,對,他是青花鎮瘋狗~!”
“瘋狗?還不快跑?”
“瘋狗哥,誤會,誤會~!”
三個男子弄清楚我就是青花鎮瘋狗,嚇的立即就跑。
我也懶的追,換了正常女孩,或許我會追上去痛扁這三個傢伙兒一頓。
然而張雨彤就算了,我能幫她已經很夠意思了。
還是那句話,我不是爛大街的好人。
“張源,謝謝你,真的謝謝你。”
三個男子跑路,張雨彤蹲在原地哭了。
看她那樣子就知道,她一定很傷心。
她爸爸被判了無期徒刑,媽媽又得了宮頸癌,她現在就是一個罪犯的女兒。
一個宮頸癌女人的女兒。
她能在人前擡起頭就怪了,我看着她都可憐。
“不用客氣,說說怎麼回事兒?”我說道。
現在她上身半袖和裙子都被撕爛了,我難免就看見了一些。
張雨彤很漂亮,畢竟她是一中的校花。
臉蛋兒好看,身材也很好,她的身高和汪欣媚、林爽是一個檔次的。
如果她來二中,一定也會被評選爲校花,姿色擺在那兒呢。
而如今她很落魄,堂堂一中校花,卻被流浪漢欺負。
“我…我早晨下樓給我媽買早點,結果買的早點被這三個可惡的賭鬼搶了不說,他們還要非禮我,我打不過他們。”
“要不是你來的及時,我恐怕就…謝謝你張源,真的。”
張雨彤一改往日的態度,低着頭道。
“你不是挺恨我的嘛!怎麼現在?”我似笑非笑的看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