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後她就用手整我。
她十分氣憤,說我就是個變態,她急的就差給我*字分開讀。
汪欣媚的目的就是要把我弄成個軟腳蝦,她纔算完,於是足足三個小時,兩次,這還是她挑最勁爆的片給我看的結果。
被虐待一下午,三次,我直感覺天都是黑的,怎麼也沒想到,汪欣媚這個小濺人小小年紀,竟然這麼邪惡,手段這麼惡毒。
一滴不爭氣的眼淚順着眼角滑落,我對不起葉小蘇,對不起她溫情的微笑,對不起她勸說我凡事兒要小心不要輕易的相信別人…
就在這時,我聽到頭頂有嘶嘶的響聲。
聽這聲音,我能猜到,肯定是樹梢上掛了蛇,它馬上就會掉下來,或者它已經探下了身子,準備攻擊我或者汪欣媚。
我嚇的骨頭都有些發酥,加快速度的往緊勒左手的繩子。
因爲我的兩隻手是捆在一起的,左手的繩子勒的越緊,右手的繩子纔會鬆,右手才能掙脫出來。
人往往在生死關頭,腦子纔會無比靈光,力量也大的可怕。
“啊~…”
就在這時,汪欣媚突然尖叫了一身,驚慌失措的就坐在了一旁,一臉警覺的盯着我。
“嘶~!”
只見,一條棕黑色的眼鏡王蛇,像一尊守護神一般,正用它慢慢移動的身體盤踞在**,腦袋直挺挺的盯着汪欣媚,口中的蛇信子不時的吐着,彷彿隨時都會發招。
“張源,快從後面抓住它七寸,不然咱們全都得被它咬死。”
汪欣媚嚇的面色慘白,眼睛一動不動的盯着眼鏡王蛇。
我雖然也嚇的要死,但心中卻呵呵了,現在想起來讓老子救你了,做夢。
眼鏡王蛇的身體光滑細軟,還在慢慢的蠕動,我根本受不了,幾度都要火山噴發。
愣是憋了回去,可那種感覺卻是不受控制的,我當時的心情根本無法用語言來形容,真是日了蛇。
就在我精神極度集中的將右手從繩子裡解脫出來時,沒忍受住眼鏡王蛇的厚待,*的眼鏡王蛇滿身都是。
“嘶~!”眼鏡王蛇也被嚇了一跳,猛的回頭就咬向了**
看着眼鏡王蛇那血盆大口,我整顆心都絕望了,就算我現在用手去抓它的七寸也晚了,根本來不及。
或許是我命不該絕,關鍵時刻,強弩之末,眼鏡王蛇*了一嘴,直接認慫,如臨大敵般,嚇的它半截身子都立了起來,慢慢的朝着汪欣媚的身體後退着。
眼鏡王蛇竟然被我征服了,我自己都覺的不可思議,不過我終於也放鬆了一些,眼鏡王蛇卻不敢輕舉妄動,甚至它都嚇的不敢逃。
“張源,我…我怕…求求你,救救我,你今天救了我,讓我給你做什麼都行,我給你當跟班,給你當小弟,我怕蛇,我現在渾身發軟,一動都動不了。”
看到眼鏡蛇的身體一步步像她靠近,汪欣媚嚇的聲淚俱下。
蛇這種東西,它越怕什麼,它才越攻擊什麼,而且攻擊力度特別狠,我小時候沒少抓過蛇,但都放生了,因爲它是一種有靈性的東西。
殺了它會遭報應,放了它,它會感激你。
我抓魚是把好手,抓蛇也不賴,常年母親河游泳抓魚,難免會碰上幾條水蛇,這都是生活逼我練會的技巧。
儘管我恨汪欣媚,但這是私仇,她的命我還是要救的,這條眼鏡王蛇我也會抓的,而且我心中已經醞釀出了一個報復汪欣媚的方法。
雖然我自己都覺的邪惡,但是對付這種小濺人,這都是輕的。
“想要我救你,我手綁着怎麼救你。”我冷笑道。
“我…張源…對不起,真的對不起…”汪欣媚或許是後悔綁我手了,哭的淚眼汪汪的。
“眼鏡蛇,咬她!”
我故意落井下石的用腳碰了下眼鏡蛇的尾巴。
果然,眼鏡蛇猛的就轉過了身子,照着汪欣媚的小白腿就咬了過去。
因爲她的腿是露在空氣中的,而我穿了校服褲,眼鏡蛇不咬她咬誰,那麼嫩的肉,肯定以爲是她踩了人家的尾巴。
“啊…張源我恨你~!”
看到眼鏡蛇照着她的小腿咬了上來,汪欣媚嚇的罵了一聲,用雙手直接捂住了眼睛。
我早已做好了準備,眼疾手快,不待眼鏡蛇攻擊到汪欣媚,就掐住了它的七寸。
“咳咳,小濺人,給老子把腳上的繩子解開,不然我放蛇了。”
我右手掐着眼鏡王蛇的脖子,讓蛇腦袋對着汪欣媚的臉道。
“啊…不要,你把它拿遠點,我解,我馬上就給你解繩子。”
看到眼鏡王蛇那猙獰的頭部,汪欣媚嚇的尖叫了一聲,身子顫抖不已。
等汪欣媚將我身上的繩子全都解開,我讓她把她手機給我。
她乖乖的照做了。
“小濺人,你不是挺牛逼嗎,你不說老子噁心嗎,現在再說啊?”
我站起身,用蛇威脅着她,用腳狠狠的踩她的腿,踢她的小腹。
汪欣媚痛苦的哀嚎,求我別這樣虐待她,哪怕換種別的方式,她怕皮膚上留疤。
我呵呵了一聲,說換一種方式也行啊,我要你**。
我一邊打開手機,用攝像頭對着她,一手擒着眼睛王蛇威脅她。
儘管眼鏡王蛇不甘的用身體使勁兒纏着我的胳膊,可尾巴還是會時不時的碰一下汪欣媚的脖子,把汪欣媚嚇的直哆嗦。
“張源求求你不要這樣對我,我從來沒給人這樣過,求求你了,我以後再也不欺負你了,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哪怕讓我做你跟班都能,求你別這樣對待我。”
汪欣媚一臉可憐的哀求着我。
“你以爲老子是傻子嗎?你一次又一次利用老子的善良,欺騙老子對你的信任,現在對老子說這些有尼瑪卵用,快點,我的耐心是有限的,反正弄死你,也是蛇咬死的,老子大不了託着你去鎮上報警。”
我有恃無恐的用眼鏡王蛇的身體碰了碰汪欣媚的脖子。
“啊…不要,我…我給你*還不行嗎,可是,我…我嘴小,*不下!。”
汪欣媚一臉可憐巴巴的看着我,眼淚都出來了。
“濺人就是矯情,要不要老子把眼鏡王蛇放你嘴裡,看看你嘴到底大不大。”我冷笑道。
“別…別,我聽你的話~我*還不行嗎!”
汪欣媚抹了把眼淚…
她像一個卑微的奴隸,而我是至高無上的帝王,我主宰着她、虐待着她…
看着手機視頻中汪欣媚那痛苦的表情,我笑了,笑的異常冷漠。
最後她可能嘴都麻木了,眼淚不斷的往下流,眼鏡蛇在我手中都累的不動了。
然而我還是沒有出來,儘管前幾次讓我很痛苦,但這一次,我必須要,我要狠狠的虐她。
差不多一個小時,汪欣媚嘔吐了三回,嘴脣起皮破裂,嗓子都腫了,說話聲音有些變味兒,而我笑的異常冷漠,報復的快感讓我沒有一絲同情心。
最後我*她喉嚨,她又嗆水咳嗽,又是流眼淚,臉上嘴裡頭髮上都是*
“小濺人,你還真是夠可以的,老子很滿意,下次如果再敢欺負老子,後果就沒這麼簡單了,我敢肯定你貞操不保,老子把眼鏡蛇給你…,不過你這樣的也沒什麼貞操。”
我把手機裡的視頻保存好,直接就將手機揣進了褲兜。
“張源…我錯了,以後再也不敢欺負你了,你看天都快黑了,我們回家吧,我以後真的不欺負你了。”
汪欣媚一臉哀求的看着我。
“好,正好回家收拾你那個犯賤的姨媽。”我罵了一句,站起身,把褲子穿好,坐在了椅子上。
“那個,你不騎車嗎?”汪欣媚試圖跟我裝可憐,想讓我對她產生一絲憐憫之心,我來騎車。
“騎你姨媽個壁,你給老子騎,什麼形勢你看不懂?”我瞪了她一眼。
“我…我知道了。”
汪欣媚一臉委屈的抹了把眼淚,慢慢的將車推上小路,而後跳上前面慢慢的騎了起來。
我則是將眼鏡蛇一扔,悠閒自在的一邊玩汪欣媚的手機,一邊嗑瓜子,吃零食。
心情不爽,就伸手在汪欣媚的後面抽她巴掌,讓她騎快點。
雖然身體有些發虛,但我心情真爽快,誰知道就在快回村的時候,馮晴晴那濺人給汪欣媚打來了電話。
我一看是馮晴晴那濺人,立即讓汪欣媚停車,然後打開免提,手機距離她半米遠,讓她回話。
“喂,欣媚,你不是今天帶小畜生回來嗎?怎麼還沒到村裡,要不姨媽開車去接你們吧。”馮晴晴關心道。
“啊~我們已經在路上了,姨媽千萬不要來接我們,我今天狠狠的虐待了小畜生一下午,估計他回家,都沒有活下去的勇氣了。”
汪欣媚還挺會裝,我對她的演技表示滿意。
“不錯,小畜生抗揍,你使勁兒虐待,你們路上注意點安全,有事兒給姨媽打電話。”
馮晴晴的開心的笑道。
“放心吧姨媽,誰敢動我呀,沒事兒,我一會兒就回去了。”
汪欣媚裝的很牛逼的樣子道。
馮晴晴那邊相當滿意,又交代了幾句就掛了電話。
“小濺人,還挺會裝,一會兒回家了給老子繼續裝,聽見沒有,不然老子將那段視頻給你髮網上,看你以後還怎麼做人。”
我笑呵呵的道。
“別…張源,你千萬不要髮網上,你說什麼,我都聽你的。”汪欣媚嚇的小臉都發白,趕緊應了我一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