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1章 太多
許維背了一個沉甸甸的旅行包，王曼怡提了一個鼓囊囊的。魯林拖個小行李箱，張柔背上也背了一個小包，不過更多的是裝飾作用。
楊景行裝紳士朝王曼怡伸手：“我幫你拿。”
王曼怡搖搖頭：“不用，不重。”
出了車站距離停車的地方還有段距離要走，在擁擠的國際大都市不能像在九純那樣橫成一排，楊景行就和章楊配對了走在前，兩對情侶跟在後。
章楊倒是回頭對張柔溫柔：“你們吃飯沒？”
張柔點頭：“十一點吃的，我們一起。”
現在是三點過了，楊景行對魯林說：“晚上我媽請客，先不吃了。齊清諾他們在學校，去不去？”
魯林嚴肅：“先去看看。”
許維問：“杜玲過去沒？”
兩人並排站着讓王曼怡拍。何沛媛姿勢很端莊淑女，雖然是穿着平底鞋只比章楊矮一點點了，她笑得很甜美。章楊沒面對朋友時那麼囂張的表情，一開始扯着嘴角皮笑肉不笑，直到被魯林指手畫腳地鄙視了才怒樂起來。
許維笑：“那這肯定算一部長篇小說。”
楊景行說：“我是考理論的。”
“有意思？”章楊嘿嘿得意，又打擊魯林：“你又沾我的光。”
章楊說：“時間還多，祝你們演出成功。”
王蕊仰着一張半成品臉湊近了：“真的都是帥哥美女。”
可杜玲似乎不在意自己給朋友們的驚喜，還是那種笑容和步伐走近，先熱情地和同類打招呼：“美女！”
魯林說：“今天他父母請客，我們說話不方便，明天或者晚上？我們六號才走。”
楊景行說：“你不是說我是你兄弟嗎？”
張柔好奇：“考你們學校都要天賦吧？”
何沛媛咯咯樂，可是語氣很不高興：“你耍我？”
王蕊催楊景行：“介紹一下，連帥哥名字也不知道。”
楊景行搖頭：“更多的是靠努力。”
齊清諾懷疑：“他們關係最好！”
張柔笑，王曼怡說：“不覺得呀。”
許維也建議：“你們住一間，有伴，我和章楊一屋。”
交通狀況不是很好，王曼怡說：“其實不用接的，我們查了怎麼坐地鐵。”
王曼怡中肯：“我覺得短頭髮的也很有氣質。”
魯林憨笑點頭。
齊清諾說：“你們什麼時候有空吧？”
魯林簡直無語：“你搞什麼西瓜？”
楊景行說：“理論上不看，實際會參考，不能太誇張。”
章楊聽不下去了：“求你了，你貶低自己我沒意見，別帶上我。”
楊景行對三零六說：“謝謝，謝謝。”
王曼怡贊同：“對，不像我們，隨便那個學校都有這個專業……不過肯定不好學。”
魯林呵呵：“你的意思是你很帥？”
王曼怡認真問：“章楊，是不是你女朋友沒空過來？”
杜玲甩冷眼：“我鄙視你。”
齊清諾問楊景行：“你父母呢？你們一輛車過來的？”
張柔也配合男朋友：“拜拜。”
在女生們的原地注目或者湊近圍觀中，楊景行挨個介紹了朋友們的名字和就讀學校。然後齊清諾也介紹一下女生們和她們主修的樂器，讓兩幫人互相微笑致意或者說句招呼話，都挺熱情的。
教室裡的其他女生也笑容歡迎，大部分人都多看一會觀察一下，劉思蔓更熱情一些：“歡迎歡迎。”
魯林抽了一張，許維拿了一張，都沒說什麼。章楊搶了最後一張，又提醒杜玲：“我不跟你睡。”
王曼怡問楊景行：“你們考試要看長相嗎？”
似乎很快熟識了，也該見好就收了，楊景行和三零六商量了一下明天早上的安排就帶朋友們離開。大家高興地美女帥哥互相叫着，揮手再見。齊清諾多送兩步，喻昕婷也跟着出來。
張柔瞠目結舌，王曼怡倒是輕笑點了一下頭表示有道理。
閃光燈亮了一下後，章楊馬上和何沛媛拉開禮貌的距離。
“你也是。”杜玲微笑迴應，又問：“楊行，晚上吃飯她去不去？”
楊景行點頭，杜玲則從許維手中接過房卡。
杜玲刺激章楊：“你不和美女合影？”
章楊說：“你纔是浦海人，帶我們玩。”
……
“那我們先走了。”魯林搞得跟分別一樣，“你去忙。”
四樓而已，就是出電梯的三間雙號房。魯林他們是左邊的，兩個女生中間，兩個男生右邊。
齊清諾像買菜一樣大聲對魯林推薦：“是不是都比照片漂亮？”
蕭舒夏對兒子的朋友也好一陣親熱，並輕鬆的審問出兩個沒見過的女孩子都是屬於誰。章楊說自己沒女朋友爲的是陪楊景行一起單身，可幾個人立刻戳穿他。
楊景行急忙澄清：“我和她沒關係。”
楊景行推開半掩的門，發現三零六全員到齊，喻昕婷和安馨也在。雖然椅子和樂器都是按照演出陣型擺好了，不過大部分女生都在練習化妝。何沛媛正給柴麗甜勾勒眼線，齊清諾在往王蕊臉上撲粉，高翩翩自己忙活自己的，喻昕婷和安馨在一旁學習……
楊景行也墮落：“七天，還有機會。”
楊景行也來了興趣：“你們繼續，我也沾點。”
杜玲看楊景行：“你等會送我回學校拿東西。”
可章楊和魯林似乎比較小氣，不肯繼續了。
自己還是素面朝天的齊清諾站起來燦爛：“美女伺候。”
章楊在長輩面前挺乖巧：“虎父無犬子。”
楊景行說：“就能給你們看一眼，陪吃陪喝不行。”
喻昕婷一臉笑地主動和杜玲打招呼：“你今天好漂亮。”
魯林有點怒氣：“我問問而已，又不給你錢。”
……
杜玲模仿章楊的樣子：“美女，合個影……噁心！”
齊清諾說：“我們主要就是明天，上午必須去，下午還不知道。”
張柔懷疑：“肯定要好多時間。”
“***！”章楊怒回頭。
楊景行說：“我也可能生女兒。”
魯林長輩面前也放肆：“我覺得他是身邊美女太多了，不知道選誰。”
看晚輩信誓旦旦的樣子，蕭舒夏將信將疑：“真的？他的那麼多同學我就見過一個，那姑娘姓喻，不矮，就是看起來個頭小小的，有點憐人……杜玲見過的。”
魯林搶佔先機：“有他這樣的兄弟，是我十幾年的悲哀。”
魯林受不了：“他一表人才，我求你！”
半個小時後纔出發，除了杜玲把臉洗乾淨了之外大家都沒什麼變化。魯林又譏笑杜玲，說她還是不敢花枝招展去見首富。
許維問：“誰最不夠兄弟？”
王曼怡有點羨慕地說：“看得出來你們真的是好兄弟，真的。”
魯林說：“能幹有雞'毛'用，還是我兄弟。”
許維搖搖頭：“催他們快點。”蕭舒夏給兒子的電話已經打了好幾個了。
許維也不甘落後：“來，誰怕誰！”
齊清諾笑：“你們玩得開心。”
張柔責怪：“不努力會這麼能幹，特別好聽，我覺得比歌還好聽！”
王曼怡好奇：“你們創作音樂，到底是怎麼寫出來的？”
章楊冷笑：“老婆漂亮有什麼用，你還是這麼醜！”
魯林不在乎：“比你帥點。”
楊景行也看杜玲的臉蛋：“早知道先去接你。”
許維澄清：“我不羨慕。”
何沛媛站起來，呵呵笑着捋了一下自己的長髮：“好呀。”
魯林說：“兄弟有車還要地鐵麼？”
章楊滿足：“已經合了。”
張柔不好意思地笑：“不過我聽歌。”
齊清諾點頭：“我有魯林電話。”
劉思蔓建議：“別化了吧，快點開始。”
楊景行點頭：“學的人少，找工作不太難。”
齊清諾都問好，並和還在觀察環境的杜玲開玩笑：“你的呢？”
章楊又想放光：“你成功了，嚇死我了！”
杜玲的裝着也很漂亮，上身的紅'色'薄外套有點蝙蝠衫的味道，但也能配合***的白'色'修身褲勾勒身材曲線。
齊清諾把楊景行的雙排鍵設置了一下後對一羣觀衆說：“有點長，女生坐着吧。”
魯林又貶低自己：“我學了十幾年語文還不會寫作文呢！”
齊清諾同意，叫大家準備，很快就都各就各位了。
齊清諾就開始了，隨着柴麗甜笛子悠遠地奏起，觀衆們的目光就不再頻繁遊移了，魯林他們的眼神中也沒什麼不好意思了，大方而專注。
許維呵呵申明：“我是無辜的。”
楊景行跟進許維他們的房間，門還沒關上章楊就開始計劃：“這事一定要給魯風仁彙報。”
杜玲呵呵：“我是真的陪楊行單身。”
楊景行問：“她們誰不是美女？”
杜玲又關心朋友們的東西是不是放去酒店了，嘿嘿：“楊行給你們訂的三間房。”
魯林狠心：“肯定是他老婆醜，沒面子嘛。”
杜玲瞪眼嬌笑：“我不是！走吧。”
魯林突然做出狂熱粉絲見了超級偶像的表情和動作，喊叫：“四零二四零二，籤個名！”
喻昕婷也湊過去看成果，而且要求：“看看上一張。”
楊景行也對許維他們說：“都是齊清諾的朋友，你們也別害羞。”並給齊清諾介紹：“魯林的女朋友張柔，她是許維的，王曼怡。”
魯林點點頭。
王曼怡搖頭：“不用。”說着還把小相機從包包裡拿了出來準備好。
何沛媛魯莽地去挽杜玲的胳膊：“就是你了。”
章楊反問：“你的呢？”
上車，章楊坐前面，兩個女生擠在後面中間，身邊是各自的男朋友。張柔和王曼怡看起來比較熟了，她們先開始聊，幾個男人倒好像無話可說。
章楊這次反應沒那麼快，等了一下才奚落：“羨慕她們？羨慕他！”
下樓去取車，走了一段路後張柔問楊景行：“她們只學樂器？畢業自己找工作？”
杜玲不生氣，很平淡：“楊行，給我開一間。”
齊清諾搶楊景行的任務：“都是他的好朋友，姑娘們不要害羞。”
結束後，楊景行帶領朋友們鼓掌，三零六的女生們呵呵，喻昕婷觀察着那些第一次聽見這作品的人。
章楊壞笑：“留證據，晚上偷拍。”
楊景行自卑：“我還是不夠兄弟。”
到學校停車後又去門口等了幾分鐘杜玲，這姑娘從出租車上來的時候幾個好朋友都定眼看了一會。
王曼怡瞟一眼裝局外人的張柔和魯林，勸杜玲：“有房間睡何必麻煩，你帶衣服了嗎？”
王曼怡似乎好這口，鏡頭又對準了三零六的樂器，連柴麗甜的笛子也不肯放過。
楊景行喊：“誰敢比我慘？”
杜玲呵呵笑：“我回學校，不遠，楊行送我。”
楊景行說是，然後擺出懇請的態度：“不早了，你們快點畫完，我先帶他們出去看看。”
四零二是中等教室，面積沒三零六大，三零六的椅子擺好後就沒啥餘地了，楊景行和朋友們都只能擠站在講臺邊看。許維他們幾乎是凝神聚氣地看一羣女生準備樂器擺好姿勢，而女生們的那一點點害羞也消失了。
楊景行解釋：“藝名就是這個作用，罵也罵不了本人。”
章楊看得明白：“張柔是怕你吃虧。”
楊景行卻先行動了：“有人帶頭我就不客氣了。”也站去何沛媛身邊。
一羣人進電梯，氣氛似乎比較尷尬，魯林靠穩行李箱後打個哈欠哼一聲，稍微活動一下筋骨，想起來：“多少錢一晚？”
楊景行說：“兄弟給我看美女，我不能不講義氣。”
杜玲搖搖頭，問：“都在化妝？”
張柔對楊景行說：“他們肯定好羨慕你，這麼多美女，真的都好看……有個有點胖。”
許維自告奮勇：“明顯是我！”
喻昕婷也搖搖手：“拜拜。”
杜玲說：“我們見過，楊行他媽上次請我們吃飯。”
楊景行說：“就跟學語言了寫作文差不多。”
楊景行帶着朋友們去了北樓，張柔似乎對傳說中的音樂學院的硬件設施比較失望。樓道口，朋友們駐足看看海報，魯林指着字對張柔炫耀：“就是他。”
許維鄙視：“你開房不知道開了多少回了。”
王曼怡不瞭解情況但很敬業：“看鏡頭，好，俊男美女。”
杜玲呵呵：“你給我也不給！”
蕭舒夏簡直被氣壞了，指着楊景行罵：“不爭氣，不爭氣！”
魯林向蕭舒夏保證：“真的好多，十幾個，一個比一個漂亮！”
魯林譏笑：“你有多努力？”
許維不同意：“定時。”
杜玲還是問楊景行：“也行哦？”
魯林說：“我也是。”
許維提議：“你有時間就給楊景行打電話。”
蕭舒雲更不信：“美女？我一個沒見着……要是有，醜女我也認了。兩個女孩子，你們不要客氣，我們和許維魯林他們的父母都是很好的朋友，你們以後做九純的兒媳'婦'，別說被我虧待了。杜玲，你也該交男朋友了。”
張柔舉報：“魯林幾天都在說要看美女看美女。”
何沛媛的笑容依然甜美，鼓勵章楊：“還有這麼多。”
許維中肯：“弄這麼漂亮幹什麼？”
可是沒人跟楊景行的風，齊清諾就指使何沛媛：“你也玩玩他們的美女！”
蕭舒夏看兒子：“他優秀？他哪裡優秀？”
張柔直白：“反正我不太喜歡程瑤瑤。”
楊景行說已經打過電話了。
杜玲不用介紹就轉眼說：“張柔，王曼怡，你們離章楊遠點，他最可惡。”
楊景行勸告：“你要當九純兒媳'婦'的，別'亂'講話。”
半個小時不算短，三零六的女生們演奏時也會觀察一下這羣普通聽衆的反應，如果不考慮給楊景行面子的問題，聽衆們似乎都聽得很入'迷'。王曼怡只在開始的時候照了兩張照片，然後就沒舉起過相機。
張柔最先對男朋友說：“好羨慕她們啊！”
“太好聽了……感覺好不一樣！”王曼怡又舉起相機咔擦了兩下，提議：“我們合張影吧。”
七個人擠了一悶車先去酒店放東西，女孩子肯定要簡單地洗一下。三張房卡，目前這個局面真的不好分配，楊景行就遞出去，讓朋友們自己拿。
杜玲化妝了，因爲她皮膚好還是'裸'妝。不妖不豔，淡淡的眼部'色'彩和粉潤的脣膏加上很薄的粉底讓原本就好看的臉蛋更加清新精緻了。
張柔點頭：“我知道！”
“你……”杜玲白了楊景行一眼，問章楊：“你的呢？”
章楊鄙視：“要你介紹？！”
搗騰了好一陣才拍出兩張來，女生們分兩排蹲或者坐在前面作親密幸福狀，幾個男生站後面，楊景行是攝影師，在最邊上。
魯林更囂張了：“你不讓我罵他，他恨你！”
“呀！”王蕊最先尖叫，“帥哥來了！”還想轉身背對門口。
張柔推了一下男朋友的胳膊，嬌羞地責怪：“你好不要臉。”
王曼怡咯咯湊熱鬧：“你們好有意思。”
許維廢話：“電話聯繫。”
可能是爲了維護楊景行的面子，朋友們沒用粗獷的方式登場，都挺安靜地走進教室裡，還笑得那麼文藝。
安馨主動伸手：“我來拍。”
魯林解釋：“看的是他的美女。”
王曼怡說：“洗的用的我都有，不用。天不熱沒出汗，衣服可以明天換。”
杜玲沒掃大家樂呵呵的興致，跟何沛媛合影。
章楊滿臉笑容：“你沒我慘！”
張柔想制止火'藥'味，溫柔地勸男朋友：“你別'亂'說。”
王曼怡呵呵：“章楊一表人才，女朋友肯定也好看。”
魯林正經地對齊清諾說：“有空一起吃飯。”又看喻昕婷：“你也一起來。”
許維禮貌：“不好意思，打擾了。”魯林和章楊目光還在遊移，似乎不好意思盯着女生看卻又想看。
章楊自覺：“兄弟有美女，我還要帶？”
王曼怡解釋：“我是覺得有點麻煩。楊景行，你們學校辦音樂節，你肯定很忙吧。”
齊清諾還猜測：“喻昕婷和安馨，應該見過吧？”
“哎。”楊景行高聲發表意見：“這是張柔的錯，不然魯林沒底氣說這種話。”
王曼怡倒是自來熟：“阿姨，楊景行這麼優秀，女朋友的事完全不用擔心。”
幾人上樓，門衛並沒對一羣陌生面孔提出質疑，還和楊景行打招呼。二零四沒人，三零六們也是關着的，上四樓就聽見四零二傳來女生們的嘰嘰喳喳聲了。
高級地方一人一本菜單，可蕭舒夏還是糾纏老問題：“從小到大的朋友，都有這麼漂亮的女朋友了，你們也要督促楊景行，共同進步……一人一個魚翅撈飯啊？”
“滾。”杜玲踢了一腳，問楊景行：“這兩個美女了，還去看美女啊？”
章楊不給面子：“我不要她來！”
張柔笑：“我一看見那麼漂亮就以爲是要當歌星的，長頭髮那個真的好漂亮！”
雖然兒子很丟人顯眼，不過蕭舒夏的情緒並沒受到影響，她還是很快活開朗，督促着孩子們點了好多菜。
王曼怡也重視這個問題：“對呀？”
章楊警惕地看杜玲：“我不和你睡！”
魯林嘿嘿：“我給你看的是我老婆呢！”
杜玲對張柔揭穿：“楊行以前最能玩，現在變'性'了，給他介紹美女也不去！”
大家都仔細看看，王曼怡好奇：“你在學校沒用藝名？”
章楊一挺胸膛邁向前一步，對正在收拾包包的何沛媛高傲地邀請：“美女，合個影。”
杜玲點點頭。王曼怡說：“今天也見到了，還有幾個漂亮得多的。看得出來她們都很喜歡楊景行。”
楊景行說：“還好。”
蕭舒雲抱着妹妹笑，楊程義笑中帶威：“點菜，喜歡什麼點什麼。”
許維實事求是：“沒有，第一次見。”
王曼怡說話了：“杜玲，我們睡一間。”
今天不是楊景行請客了，地方選得高檔，楊景行帶着朋友們進包廂的時候，父母和姨媽表姐好像已經等得不耐煩了。不過那一大張圓桌別說十一個人，二十個人估計也能擠下。
蕭舒夏來了興致：“楊景行有個高中女同學，叫陶萌，你們經常過來，見到沒？”
幾個朋友看楊景行，章楊反應最快：“沒見過。”
蕭舒夏說：“那個姑娘不錯，我見過幾次。”
似乎點不動菜了，楊景行叫服務員：“你推薦一下。”
服務員專業：“你們都是九純人吧，那麼我們酒樓的大部分菜都應該很適合你們的口味，今天我們主打的清酒鵝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