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們的人安排了兩條線路,一條是直接從河內坐飛機,去新加坡,然後飛往米國。另一條是到海防市,然後走水路,就好像是偷渡一樣去米國,因爲黑死病疫情的爆發,現在去米國的生意很火爆,也正因爲如此,所以偷渡相對來說不容易被查出來,但是時間花的就比較長。”一邊走,趙璐一邊小聲對我說道,她臉上盪漾着笑意,讓別人看起來好像是在和我講開心的事情一樣。
往前走出一條街之後,趙璐忽然伸手挽住了我的胳膊,現在雖然時間是冬天,但河內畢竟緯度只有北緯二十多度,氣溫就好像是我們國家南方城市的初夏一樣,趙璐穿的比較單薄。
這一下挽住我,我的手臂甚至都可以感受到她胸側軟肉的豐腴和酥軟,弄得我有些心猿意馬。
“龍虎門,現在怎麼樣?”我深吸一口氣,穩住心神,開口問道
。
趙璐挽着我的手,好像情侶一樣,聽到我問龍虎門的情況,她顯得很開心,開口說道:“五爺雖然已經離世,但是龍虎門並未斷了傳承,功夫上無人達到五爺境界,但在其他方面,如今都有更大突破,上次美樂餐廳的事情,讓原本因爲五爺離世而變得一盤散沙的龍虎門個個分重新變得團結,叫那些日本人吃了好大一個虧,還有我們聽說,日本空手道的安培大山,在不久前不知道因爲什麼失蹤,已經好久木有見到人影,應該是已經死了纔對,雖然大快人心,但是可惜了五爺的仇我們不能自己親手報。”
趙璐一聽我問起龍虎門,顯得好興奮,一下就講了好多話,但是字裡行間,提到最多的還是五爺。
五爺那樣的人物,對龍虎門的影響真的很大,他代表的是一種真正的武者和華夏精神。
“五爺在天有靈,一定會覺得很寬慰的。”我開口對趙璐說道。
趙璐點了點頭,忽然她轉頭看着我問道:“安培大山,是你斬殺嘅?”
我一愣,有些驚訝的看向趙璐,按照道理說,她這種層次的人,不應該接受到這樣的秘密纔對。
“哇!我就知系你呀!你滴表情已經將你出賣!”趙璐有些小興奮的抱住我的手臂,整個波都壓在了我的手臂上,讓我有點把持不住,這還不算,她還踮起腳尖,在我臉上親了一口。
“這個波是感謝你幫五爺報仇,不要多想。”趙璐親了我之後開口說道。
我看了看她緊緊壓住我手臂的那個真正的波,問道:“那這個波又是感謝我什麼?”
趙璐順着我的眼睛往下一看,立即反應過來,打了我一下開口說道:“鹹溼佬!”
我就草了,明明是你自己把波壓在我手上,居然罵我鹹溼佬,我這人最恨被人冤枉,既然被你冤枉是鹹溼佬,那我就要使出我的鹹豬手來證明我確實是一個鹹溼佬,否則的話,豈不是白白被冤枉?
我正按捺不住自己的熊熊野心,忽然後面的張三千嘆了口氣:“加爾達,我見你長得比我還要帥,爲何老天無眼?難道現在已經不流行俊俏美男了麼?”
加爾達看了張三千一眼,往邊上挪了一點,遠離張三千:“我長得帥氣我知道,但你一定要拿我和你比的話,我只想說我不認識你
。”
“哇!你這隻狼崽子!跟着索隆那個老傢伙的時候,你多忠厚老實,現在跟了王陽那個死撲街,居然變得這麼滑頭!祖宗誠不欺我,近墨者黑。”
“抱歉,我現在距離你更近一些。”
我和張三千他們商量了一下,最終決定還是去海防市走水路,畢竟猛毒他們在海上等着我們。
到了海防市的時候,時間已經到了傍晚,趙璐把我們送上船之後直接離開,她會走別的路線,提前到達米國接應我們。
可能是因爲黑死病疫情爆發的緣故,現在偷渡在偷渡出口國,已經近乎公開化,畢竟在這種情況下能夠搶到船票偷渡出國的人,在本國都是有錢或者有權的人。
我們上的這艘船算是比較大的一艘客輪,正常可以容納三百人,現在船上是五百人,比起偷渡的漁船來,這個超載量一點都不誇張。
和我前幾次偷渡經歷比起來,這艘船上每天限量提供淡水和食物,已經好像是天堂一樣。
當在亞洲地區停靠幾次,補足物質,最後一次離開陸地,真正前往米國的時候,時間已經是三天之後。
又在海上航行了三天,在第三天傍晚的時候,遇到暴風雨,差點翻船,幸好挺了過去,當第二天黎明來臨,太陽的光輝從遙遠的海平面射來的時候。
站在甲板上的人全都激動得淚流滿面,劫後餘生的感覺,讓他們珍惜新生。
但是這種感覺對我來說卻非常淡薄,畢竟就算是海上的暴風雨,也殺不死我,更何況我已經經歷了太多的生死?
海上的腥風從遠處吹來,彷彿還帶有暴風雨的溼冷味道,張三千在我身後出現,將他那一份淡水給我。
我接過來之後並未客氣,直接一飲而盡
。
張三千站在我身邊,和我一同看着初生的紅日,開口說道:“我猜你現在心裡想着的是趙璐那個小妞。”
我笑着搖了搖頭:“她是一個好女孩、”
“男人通常誇女人的時候,心裡想着的都是想要和她上牀。”張三千說道。
“你好大的歲數,滿腦子能不能不要都是這種低級趣味?有時候,男人和女人之間,也是可以惺惺相惜的。”我說道。
“但是那不包括打啵、”張三千說道。
我微微挑眉,不打算在這個問題上面和他繼續糾纏:“我已經聯繫到猛毒了,到中午的時候,他們就可以到達我們腳下。”
“猛毒真的抓到大魚了?”張三千問道。
“是我的吞日龜啦,沒有吞日龜的話,他們怎麼從海上走?現在我們只能跟着趙璐提供的龍虎門線路走偷渡路線,否則我就算有吞日龜可以越海去到米國,上岸也不知道在哪裡上。希望這次可以安全吧。”我說道。
張三千點了點頭,嘆息一聲:“你真的越來越成熟了,這次如果成功取得裝甲的話,你準備怎麼做?”
“怎麼做?幹掉玉羅剎你覺得怎麼樣?”我開口問道。
“好!”張三千說了一個字,然後拿出一顆血膠囊放進嘴裡,咬破之後嚥下,臉上露出舒爽滿意的表情。
幾天之後,這艘客輪終於在米國東海岸停下,等到夜裡的時候,有小漁船過來分批將船上的偷渡客送走,但這一晚上只送了一百人上岸。
客輪在黎明之前再次航行,換了一個地方,晚上的時候又是一百人送上案。
我們在第三個晚上的時候,送了一點禮物,終於可以登上小漁船,被送往米國,在米國東海岸靠近馬里蘭州的地方上了岸。
到了岸上之後,我並沒有讓猛毒他們直接上岸,而是先在岸邊早就和趙璐說好的地方等待。
沒過多久,趙璐就帶着七八個人到了,趙璐走在最前面,穿着一身運動裝,看上去英姿颯爽
。
“喂!你真的不考慮收了她?”張三千在我身邊開口小聲問道。
我咬了咬牙,實在沒有辦法,只能說出苦衷:“這他孃的不是我不想,是現在國家廣電總局不讓啊!電視劇男女都不能出現同牀鏡頭了,尼瑪你還想着老子開後宮,見一個收一個?”
張三千哀嘆一聲:“***廣電總局,禁了美劇就算了,尼瑪還這麼瞎搞...”
等到趙璐帶着人走近了之後,給我介紹了一下她帶來的人,都是龍虎門米國東部分舵的自己人。
他們聽趙璐說了我就是被五爺選中的人,同時安培大山也是被我做掉的,見到我都對我非常尊敬,甚至有點崇拜。
我同他們握手完畢之後,向趙璐仔細詢問了一下她的安排,確定確實沒有什麼大問題,然後等到天完全黑下,到了夜半時分,這才讓猛毒他們上岸。
上岸之後,我用化形蟲將猛毒他們的面貌全部改變,因爲地獄三頭犬猛毒沒法讓它變小,所以我只能讓猛毒留在這邊,正好作爲我們的接應,我的那頭科莫多巨蜥是藏在華盛頓的西邊,而現在的位置位於華盛頓的東邊。
看了地圖之後,我又讓吞日龜帶着猛毒和地獄三頭犬進入裡德維爾港,在華盛頓東邊的港口等待。
而我則帶着張三千,君先生,卡耐基還有加爾達和盧克跟着趙璐他們潛入華盛頓。
到達華盛頓的一箇中餐館,我們下車,進去之後換了衣服,然後迅速轉移,我再次用化形蟲將所有人的外貌改變了一次,變成趙璐提供給我的當地龍虎門分舵的一些人的樣貌,然後坐上一輛送餐的貨車,朝着卡耐基工業而去。
在車上的時候,我們再次聊了一下,在卡耐基的建議下,決定在天亮之後直接出發,同時也開始和遠在愛爾蘭島的索婭取得聯繫,因爲我的目標是得到裝甲之後,直接襲殺玉羅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