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神修一開始的時候怎麼也不肯相信,但是後來長時間打撈不到你,也不得不相信了,他很內疚,據說最近已經患上了抑鬱症,整天在蘇伊士運河以西晃悠,沒事就殺黑死病異形玩兒。
【比】“雖然說我的目的就是要他相信我死在了他的手裡,但他居然這麼悲傷,我覺得有罪惡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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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奇】我和張三千坐在香港九龍街區的一家路邊攤上,距離上次我們在蘇格蘭分開,時間已經過去了半個月。
【中】那次,我假裝被火神修打出的烈火射中,然後落海,最後哈布斯堡家族在海邊打撈到一具焦糊並且已經死亡的屍體,那具屍體不用說就是我了。
【文】現在的我和張三千,在別人眼中,都已經死亡,除了索婭和哈布斯堡親王以及極少數的哈布斯堡家族的人知道我們還活着,就再也沒有人知道。
【網】我在那次墜海之後,當晚就離開了蘇格蘭,在哈布斯堡家族的安排下,回到了靠近大陸的香港。
我讓索婭幫我聯繫到了趙璐,因爲龍虎門並無太多的人知道我的身份,所以我現在就住在龍虎門香港分舵的舵地內。
張三千在蘇格蘭躲了一陣子,一直等到風頭徹底過了,這纔過來。
今晚是我們“死”了之後第一次碰面。
“這段時間過的怎麼樣?”張三千看着我吃着滷麪,摸了摸嘴,但是他自己卻毫無胃口。
“還行,把香港的小吃都吃遍了,幫龍虎門解決了一些小麻煩。”我說道。
張三千笑了起來:“如果你說踢了日本人的空手道館,只算是小麻煩的話,我也無話可說。”
“那個傢伙確實是安培大山的親傳弟子,實力不錯,但是和拯救世界比起來,教鬼子做人真的不算什麼。”我聳了聳肩說道。
自從龍虎門五爺死了之後,香港分舵的地位一直受到挑釁,尤其是幾家日本人的空手道館,最近一直找龍虎門的麻煩。
正好我過來遇上了,順便就出手解決一下他們的麻煩。
張三千聽我說完之後開口問道:“那你準備什麼時候開始動手?”
我把吃剩一半的滷麪往桌前一推,摸出香菸來點了一根:“既然你已經來了,當然是馬上就動手,我今天晚上回去就給索婭打電話,她的安排一下來,我們就先去一次米國。”
“去那裡幹什麼?”張三千摸了摸口袋,沒有摸到香菸,我丟給他,他也點起一根來抽:“雖然教廷神盾局還有龍組現在正在蘇伊士運河防線扯皮,但是誰知道他們哪天就會達成協議或者大打出手?總而言之一句話,我們的時間很有限。”
我點了點頭:“所以我纔要抓緊時間賺錢啊。”
“賺錢?”張三千有些疑惑的問道。
“對。”我說着深吸一口煙,加隆那個傢伙,已經回去了米國,現在我已經“死”了,有索婭幫我打掩護的話,去世界上任何地方都輕而易舉。
我和張三千還有哈布斯堡親王的共同計劃就是要裝死,我一定要從世界上消失。
因爲之前我弄出來的事情太多了,可以說是和玉羅剎一樣,把龍組,神盾局,還有教廷全給得罪了。
在那樣的情況下,不管我做什麼事情,全世界的眼睛都在注意着我,就算是哈布斯堡家族保我也一樣。
一輛銀色的汽車在小攤面前停下,車窗搖下,趙璐從裡面探出腦袋來。
“舵主。”趙璐喊道。
張三千聽到趙璐這麼喊,不由得多看了我一眼,我笑了笑站起身來,看着正在炒河粉的老闆喊道:“老闆,河粉還沒好?再不好就不要啦!”
“哇!靚仔!炒河粉當然要炒好啦!否則的話,我灣仔河粉王的臉都要丟盡!”老闆說着一提鍋,一陣翻炒,直接撞在一個速食盒內,然後送到了我面前。
我掏出錢來交給老闆,找回錢之後拎着河粉對張三千說道:“走啦,帶你回龍虎門陀地。”
繞過車頭,我打開副駕駛的門,把河粉放在位置上:“靚女,給你叫的,別整天錯過飯點就吃泡麪。”
說完之後關上門,然後和張三千一起坐在了車的後座上,坐好之後,我聽到趙璐說了句:“河粉和泡麪一樣,一個路邊攤,一個拉及食品,都不健康來的,下次要請我食飯,就去西餐廳。”
車子發動,張三千悄悄碰了碰我,對前面的趙璐擠眉弄眼。
我只能嘆息一聲,本來剛過來的時候,趙璐對我都是公事公辦,因爲我有龍虎令,所以她都喊我舵主。
“你的決鬥還未打,怎麼吃西餐慶祝?”我問道。
趙璐在前面說道:“舵主你來了,這擔子自然應該交給你來扛。”
我無奈的聳了聳肩,這事情還要從五爺過世之後說起,自從五爺過世之後,龍虎門舵地附近經常有日本鬼子挑釁。
那些日本鬼子,是日本空手道之神,安培大山親傳弟子山本一郎的徒弟。
五爺當年橫掃日本的時候,最終就是敗在了安培大山的手中,這些年來,打敗安培大山,一直是五爺心中的一個願望,但是現在已經永遠不可能實現了。
山本一郎的徒弟和龍虎門爆發衝突,被打傷,然後山本一郎親自出面,先是打敗了龍虎門的泥菩薩,然後又打敗了龍虎門的王洪迪,現在龍虎門已經只剩下一個趙璐沒有被打敗。
而山本一郎的在昨天已經向趙璐下了戰書,現在龍虎門香港分舵明面上,已經只有趙璐這麼一個能扛住局面的人,剩下的都已經不行了。
當然因爲我的身份沒有暴露,所以並沒有人知道我,現在對外,別人都當我是從大陸過來的趙璐遠房表哥。
“我現在不方便露面,否則的話,被人認出來,龍虎門都要跟着倒黴的。”我說道。
趙璐一邊開車一邊說道:“怎麼會?你已經死了,你現在的身份是全新的,根本就沒有人會注意到一個已經死了的人。”
我想了想,反正也準備離開這裡了,幫就幫一下吧,畢竟五爺真漢子,對我也很不錯。
說是舵地,但實際上就是一家茶餐廳,叫美樂茶餐廳,上面就是公寓。
到地方之後,趙璐拎着炒河粉下車,我們跟在她後面。
剛走進餐廳,裡面的夥計就打趣說道:“璐姐好興致,故意買一份河粉回來餐廳食啊?”
“要你管?”趙璐對那個夥計比了一箇中指。
“我挑!以前最討厭食河粉,現在大晚上出去買來吃,要是讓九叔知道,不知多生氣呀!”
“喂!不準告訴九叔!否則剁碎你蛋仔呀!”趙璐回頭喊了句。
穿過茶餐廳,走到電梯裡,然後向着上面升去。
張三千忽然開口說道:“剛纔你們說的九叔,是不是何老九?”
趙璐有些意外的看了張三千一眼:“是的。”
張三千並沒有再多問什麼,很快電梯就到了,趙璐幫我們開了門,她就住在隔壁,我進了房門之後把門剛關上。
張三千就對我說道:“你小子到處沾花惹草,這個小妞”
“別瞎說!我纔沒有。”我趕緊解釋:“這小妞根本不喜歡男人的!我早就聽龍虎門的人說了,趙璐長這麼大,根本都沒談過戀愛,以前有男的追她,三天兩頭被打破頭”
“好好好,我不和你說這些,我們來討論一下,接下來究竟應該怎麼辦?”張三千開口說道。
“晚上先跟我去九龍城寨的黑市裡面搞點東西。”我對張三千說道。
“九龍城寨不是已經被搗毀了嗎?”張三千疑惑的問道。
“只是表面上被搗毀,現在那裡的晚上,更有趣。”我說道。
九龍城寨,原來是香港,英國政府,中國政府的三不管地帶,因爲當年簽訂割讓條約的時候,就聲明瞭這一塊在香港裡面的土地屬於中國政府。
但畢竟是這塊地深入香港腹地,大陸那年頭不想過來打擾,所以九龍城寨就變成了香港唯一一個無政府地帶。
許多犯了法的人就往裡面跑,漸漸人多了起來之後,警察也不敢進,那地方最終成爲罪犯天堂,甚至是整個東南亞的罪犯都往那地方逃。
80年代末的時候,九龍城寨人口達到五萬,其中大部分都是社會最最底層的居民和各種罪犯,還有妓*女。
所以在一些老的港片當中,經常可以看到黑幫在破敗的街道上火併,但是卻沒有警察來管,其實那些背景就是設在九龍城寨,那地方當然沒有警察管。
一直到後來九龍城寨的治安越來越壞,甚至出現白天公然搶劫,搶完了之後劫匪只要躲回九龍城寨,就可以逍遙法外。
這種情況一直到快要回歸的時候,情況纔得到改善,現在已經變成了公園。
正是因爲這個原因,所以我說晚上去那裡弄點東西,張三千纔會覺得奇怪。
“現在那裡是香港最大的黑市,晚上十二點之後,什麼都有的賣,我準備去那裡買一頭黑死病異形,最近我有一些想法,想要實驗一下。”我說道。
“你說的,不會是香港前幾年開出鬼市入口的那個地方吧?”張三千問道。
“鬼市我就不知道,我只知道我去了幾次,烏靈珠自動裝滿了鬼魂,對了,今晚不如你幫我把這些鬼魂超度一下,好讓他們變成鬼氣,然後給我的金蠶蠱加強一下營養。”我說着就讓金蠶蠱出來。
金蠶蠱出來之後,軟趴趴的趴在我的手掌心,一副無精打采的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