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我熟練的動作下面,九嫂這顆熟透了的水蜜桃,很快就滴出水來,漸漸把持不住,開始迷亂。
說實話昨天晚上一整晚沒有睡覺,還大戰了一場,幹了那麼多人,我現在身體其實很疲憊,但是興致來了,就想爽一下。
於是也就準備好好慰藉一下九嫂。
誰知道當我伸手進入她的***布料裡的時候,九嫂卻忽然一把抓住了我的手。
我看了看她,臉色羞紅,氣喘吁吁,於是問道:“怎麼?你不想嗎?”
“想但是能不能在牀上?”九嫂微微睜開眼,看着我說道。
我想了想,魏九千那個傢伙根本沒用,說不定九嫂都從來沒有被他進入過,於是就開口問了一下。
沒想到居然還是真的,九嫂嬌羞着點頭說這算是她的第一次,所以想要正式一點。
我他麼心花怒放啊!這尼瑪!居然九嫂居然還能算是處!我這是人品超級大爆發啊!
我忽然有點喜歡魏九千那個傢伙,恩,喜歡他陽痿。
我收回手來,在九嫂額頭上輕輕一吻,然後說道:“好的,那我去休息一下,養好精神,晚上找你,好好讓***一爽。”
九嫂這時候害羞得像是十五六歲的小姑娘,也不敢答應,站起身來整理了一下衣服,然後去書房裡的衛生間洗了一把臉,等臉上的羞紅完全退卻,這才離開。
九嫂離開之後,我也會去休息,一覺睡到天黑,爬起來去廚房吃了晚飯,然後準備去看一看鎮西王。
結果剛走到訓練場,就聽到一聲悽慘無比的喊叫,然後我看到醫護間的房門忽然打開,一個人從裡面飛了出來,渾身是血,跌在地上滾了好幾圈,停下來之後掙扎了兩下,然後一動不動,喉嚨那裡的血水像是不要錢一樣往外汩汩的冒。
媽的!這是怎麼回事?我趕緊飛奔過去,這時候在訓練場上守靈的兄弟,以及剛好在場的兄弟全都嚇傻了,完全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我衝到醫護室門前一看,只見房間裡面到處都是鮮血,跟砸碎了一百瓶番茄醬一樣!
房間裡面,一個渾身是血的人站在那裡,臉上焦黑,正有血水不斷的往外冒,一雙眼睛通紅,正死死地盯着我。
“嗷!”的一聲,這傢伙開口吼了一嗓子,然後直接就從房間裡面爆速向我衝來。
我就草!他孃的想也不想,直接擡腿對着這東西胸口就是一腳,直接把他踹得飛回房間。
“砰!”的一聲,那東西跌倒在地上,很快又爬起來,再次向我衝來,這時候我看清楚這東西究竟是什麼,居然是鐵手那個傢伙!
我就草了!我明明幫這個傢伙解過蠱了,怎麼還會這樣?我一下子想到,這個傢伙中的蠱是被我解掉了,但是他的那個師父是越南人!他孃的那鳥地方盛產的是降頭師,不是蠱師!
雖然說降頭師和蠱師算是同一類,但其實區別還挺大,至少我他麼的不會解降頭!
“砰!”的一聲,鐵手衝到我面前,忽然胸口爆出一朵血花來,身體一頓,然後槍聲響起,接着這傢伙胸口很快就被打成了篩子,腦門也被打爆,中了幾十槍之後,終於躺在地上一動不動。
我回頭看了看開槍的兄弟們,然後伸手示意他們停止射擊,接着開口說道:“都站得遠一點,別讓他身上的血碰到一點點!鐵手中了降頭術,你們不想變得和他一樣的話,就別碰他!”
我說完之後擡腿向前走去,然後伸手摸了一點鐵手身上的血液,金蠶蠱立刻就有了反應,它告訴我是血降。
血降就是取了別人的鮮血,然後利用這個鮮血爲引,在需要的時候,就可以用來下降頭,遠隔千里都能讓人發作。
這尼瑪就跟狂犬病一樣,我就草了。
鐵手這傢伙我原本留着還想讓他把越南人那邊的蠱師給引出來,然後幹掉,沒想到那邊居然先動手了。
難道魏九千已經掛了的消息走漏了風聲?
我皺着沒有蹲在那裡想了想,會不會是彼得劉那個傢伙給說出去的?不可能,那傢伙現在和我是利益共同體,絕不可能說出去,而我告訴他這件事,主要是向他表達我的誠意,另外就是告訴他,現在兄弟會我說了算!
那麼究竟是什麼地方出了問題?
我想了想沒想明白,不過轉念一想,這也正常,魏九千掛了也好幾天了,雖然我採取了很多措施,但世界上哪有不透風的牆?
但不管事實究竟是怎樣,至少有一點可以確定,那就是越南人開始動手了!
這些狗逼越南人,搶我們國家的南海,被我們趕回去之後就一直唧唧歪歪,我們國家前段時間去他家門口打了幾口油井,他們居然敢跳出來指責,他孃的我就想不明白了,在你們家門口打幾口油井,關你們家屁事啊!
這他孃的是國仇,自然有大佬巨頭去碾壓那個渣渣國家,現在他孃的他們國家的幫派居然敢在我上位之後主動對兄弟會出手,那就是找死!
我站起身來,轉過身來,看向那些臉色發白的兄弟,開口說道:“這是越南人的降頭術,上次鐵手打敗羅賓,就是用了蠱術,當時被我看穿了,他還用這招對付我,結果被我打敗,因爲我,其實也是一個蠱師!”
“所以大家不要害怕,有我在,越南幫的蠱師絕對沒辦法傷害你們,回頭我就給大家配置防蠱藥。”
我這麼一說,好多人鬆了口氣,但大多都不怎麼相信。
“我之所以在上次發現鐵手會蠱術,並且是越南人的內奸之後沒有告訴大家,是因爲我想要讓鐵手把越南幫的蠱師給引出來,然後滅掉他,所以纔沒有告訴兄弟們,這件事真是抱歉了。”我說着對所有人鞠了一個躬。
大家見我不像是開玩笑,也都信了,然後又開始吵着要找越南人算賬。
我開口說道:“仇!肯定要報!但是現在不是最好的時候!並且兄弟會的規矩,我相信你們也都知道,所以大家不要急,我向大家保證,最晚兩個禮拜,我讓越南幫在溫哥華消失!”
就在我話音剛落的時候,忽然人羣之中出現一聲詭異的笑聲。
這笑聲非常滲人,我聽着都一顫,人羣之中忽然有人發出慘叫,然後一下子全都看向發出聲音的那個地方。
大家定睛一看,發現不知道什麼時候,人羣之中竟然多了一個陌生人!
這個人大約五十來歲的樣子,個子很矮,很瘦,一看就是標準的越南人,但奇怪的是,之前大家居然全都沒有注意到這個傢伙!
這時候他正扣住一個兄弟的脖子,躲在那個兄弟身後,開口用英文說道:“該死的兄弟會!今晚就是你們所有人的死期!”
他說完之後,那個被他扣住的兄弟身上,從皮膚的毛孔裡面忽然開始冒出血水。
“大家都散開!”我大喊一聲,然後向前衝去。
所有人這時候全都呆住了,那個被越南人控制住的兄弟渾身發抖,眼珠子往外凸,身上到處都開始流血,他的肚子也很快變大,他伸手不斷的在自己肚子上抓,顯得非常痛苦。
我就草!這個越南人絕壁就是那個降頭蠱師!
這傻逼!居然自己送上門來!我不弄死他我不姓王!
我大喊着讓兄弟們散開,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嘭!”的一聲,那個被降頭蠱師制住的兄弟肚子忽然爆開,烏黑的血漿噴射得到處都是!
超過半數的兄弟中招!
我就草!他孃的這是範圍攻擊要滅我兄弟會全屏的節奏啊!我絕壁不能忍!
我直接衝上去,我必須要在這個傢伙弄死所有人之前先弄死他!否則的話,降頭術沒法解!
殺死降頭師,是解除降頭術最快的方法,更何況我根本不會解?
他那麼一爆,頓時超過半數的兄弟全都開始發出慘呼,躺在地上不斷掙扎,身體也開始出現那種反應,而剩下的兄弟全都嚇呆了,一個個傻不愣登的站在那裡,不知道怎麼辦。
我衝到那個降頭蠱師面前,那傢伙從肚子爆開的兄弟後面冒出頭來,對我陰險一笑,然後張嘴對着我吐出一口血水。
我特麼一下子來不及轉向,只能跳起來,讓這口血水不噴在我的臉上,然後一腳就朝着那個肚子已經爆開的兄弟身上踹去。
反正這個兄弟是沒得救了,現在不幹死那個降頭蠱師的話,所有人都要完蛋,我這時候也顧不得那麼多了。
這一腳上去,直接把那個兄弟和降頭蠱師兩個人全都踹翻。
他們跌在地上,我也落在了地上,我抓緊時間,衝上去一把從地上拎起那個降頭蠱師,朝着他的腦袋一拳就轟了上去!
“砰!”的一拳,這一下非常重!打得我自己手都有點疼,咔擦一聲,這傢伙的半邊臉都被我打爛了。
我聽到這傢伙在中了我沙包大的拳頭之後發了瘋一樣的在用英語喊:“怎麼會?你怎麼中了血降沒事?”
我也奇怪,他孃的被他噴了一口居然沒事,不過我這時候可不管這些,接着又是一拳下去,把他整張臉都打爛了。
一連三拳,打得我手上全是血,這個降頭蠱師也已經面目全非。
我把他扔在地上,然後狠了狠心,一腳對着他的腦袋踩下!
就想西瓜被踩碎一樣,血水腦漿一下子爆得到處都是!這下他絕逼完蛋!
整個過程時間很短,這時候這個降頭蠱師被我幹掉,兄弟們全都開始恢復。
我長長地舒了一口氣,媽的,真是太兇險了!差點連我自己也搭進去,不過爲什麼我不會中降頭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