傍晚時分,死神小隊終於回到木族總壇。木族爲他們舉行了盛大的歡迎儀式,以木狂龍、藥祖爲首,五峰峰主、所有內門弟子以及上千外門弟子,夾道迎接,場面浩大。
自有了五族比試以來,木族在比試中向來損失慘重,無數年來,不知道有多少木族的年輕天才在比試中殞身當場,但是獲勝次數卻寥寥無幾,這是木族多少年以來的隱痛。
這次柳浪率隊,不僅取勝。而且死神小隊幾乎全員迴歸,與全軍覆沒的金水火三族相比,表現幾乎完美。而且,由於土族的配合,死神小隊還帶回來不少魂晶,極大的充實了木族的資源。可謂是數千年來首屈一指的大獲全勝。所以,得到這種優待,誰都沒有異議。
之後,木族總壇陷入狂歡。木狂龍下令大賞全族,舉族歡騰。
在主峰上喝了個盡興之後,柳浪才醉醺醺的獨自回到二峰。這頓酒宴,只有木狂龍、木青牛以及顧夢生等各大峰主參加。至於柳含煙,現在已經不再理會族中事物,定居二峰了,所以她沒有出席。
回到二峰,一推開房門,以柳含煙爲首,蘇怡然,唐婉竹,趙靜雅,風吟,還有柳雲煙,顧盼盼,劉子璇,以及楊雪晴等女都都在。
剛回來的天雪與上官苓害怕冷落了剛來的月輕舞,所以陪在她身旁。不過,後來她們才發現自己的擔心是多餘的。其餘人都非常喜歡月輕舞這個古靈精怪的小妹妹,輪流拉着她說個不停。反倒是天雪和上官苓兩人覺得有些無聊了。
柳浪一進門,看到她們都在。笑着張開雙臂做了個擁抱的姿勢:“各位老婆們,我想死你們了!”
顧盼盼輕唾一口,粉着小臉道:“呸,誰是你老婆了!”
逗得其他人哈哈大笑,雖然她們也都很想柳浪,但是這麼多人都在場,誰都不會去和柳浪親暱。她們都是聰明的女人,絕對不會讓自己的相公難做。
柳浪自然知道這個道理。他微微一笑,不以爲意。隨便找了個座位坐下,然後便衝第一個說話的顧盼盼說道:“我們今天開的可是夫妻茶話會,盼盼既不是夫也不是妻,那你留在這裡做什麼?”
若是在平時,柳浪絕對不會跟顧盼盼如此口花花,不過今天藉着酒勁兒。開口調戲兩句也是可以理解的。
顧盼盼在衆位姐姐的調笑聲中,憋得滿臉通紅,半天才張口道:“我今天是找各位姐姐來玩的,哪想到會碰到你這麼一個討厭鬼!”
柳浪驚訝道:“哦?原來你還有半夜找人玩的愛好啊,找誰玩啊?”
顧盼盼頓時啞口,她雖然年紀小。但是久別勝新婚的道理還是懂的。萬一她隨便說個姐姐的名字,柳大哥今晚肯定不會陪那位姐姐,那不是自己的錯麼。
顧盼盼心中這麼想,其他人卻沒這想法。不管是蘇怡然、楊雪晴還是唐婉竹,都不會在這個時候要求柳浪陪自己。雖然和柳浪在一起的時間前後不同。大家平常都只是按照年紀叫姐姐妹妹,但不論是誰。心中都認爲以後柳含煙纔是柳浪的正妻。平日裡,柳含煙在柳浪的這羣老婆裡面,也是威信最大。
看到平時膽大潑辣的顧盼盼被柳浪羞得滿臉通紅,一羣老婆頓時衆志成城。分成兩撥,一撥安慰顧盼盼,一撥聲討柳浪,好不熱鬧。
衆口難辨,柳浪頓時敗下陣來,連連向顧盼盼道歉討饒,逗得大家哈哈大笑。
看着打成一片的這一大家子,月輕舞原本還有些抑鬱的心思,也開心起來。來到木族總壇之後,月明月因爲身份不合適,便和月輕舞告別了。月輕舞跟着天雪和上官苓來到二峰,雖然衆位姐姐都挺照顧她,但她總是有些靦腆,爲此這半天天雪沒少打趣她。
現在,月輕舞對這樣的生活也向往起來。這個時候,天雪跑過來拉着她過去和其他人嬉鬧,不一會兒,月輕舞便和其他人真正打成一片。
大家其樂融融的時候,柳含煙突然站起來,走到笑吟吟的柳浪面前,道:“柳郎,我們出去走走,好麼?”
對於柳含煙的要求,柳浪當然不會拒絕。兩人早已定親,而且柳浪在心底也因爲柳含煙的遭遇,對其多了一份心疼。
走出房間,兩人在二峰隨意漫步。春末季節,晚上縱然有些冷意,但是對兩人高深的修爲來說,完全不是什麼問題。反而冷風吹到臉上,帶來陣陣清涼,讓人覺得十分舒適。
兩個人手拉着手,結伴走在一起,卻誰都沒有說話。不知不覺,來到峰頂。柳浪找了塊大石,催動元力稍稍加熱,將上面的潮氣吹散,然後拉着柳含煙坐了上去。
柳含煙安靜的靠在柳浪懷中,突然生出一種衝動,就這麼坐下去,直到天荒地老,似乎也挺好。
“咦,睡着了?”突然,柳浪開口問道。
柳含煙頓時忍俊不禁,白了柳浪一眼,怪他打破了這難得的氛圍。
“柳郎,大長老和我說過了,你從五族比試回來之後,就讓我們倆成親!”柳含煙輕聲道。
“嗯!”柳浪重重點頭。
一向穩重得體的柳含煙耍起了小性子,不依不饒問道:“嗯是什麼意思呢?”
柳浪抱着懷中的佳人,輕輕的咬着她的耳朵:“嗯就是答應的意思嘛,成親不是早就說好了的嘛?”
柳含煙被柳浪這種親暱的舉動弄得面紅耳赤,她在柳浪的懷中扭了扭,然後繼續道:“可是,我總覺得有些不合適!其他妹妹都還沒有和你正式成親呢,這麼做……”
柳浪頓時默不作聲,柳含煙這麼一說,他心裡也涌起了深深的愧疚。說起來,不論是最開始跟着自己的蘇怡然、楊雪晴,還是後來的唐婉竹等人,他都沒有給她們一場正式的婚禮。
柳含煙頓了頓,突然下定了決心,猛然道:“柳郎,要不我們和其他妹妹一起成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