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來了?”顧夢生看着眼前的柳浪,依舊是那樣一副冷酷的樣子。
“嗯,今天有新內容要教導麼?”柳浪開口向顧夢生問道,這麼多天以來,顧夢生教導自己的就只有那一套八極崩,其實那還是大師兄令竹交給自己的。
“先不說這個,這些弟子你是怎麼招收到的?我這樣的師傅,按理說是不可能選擇我的!”顧夢生沒有直接回答柳浪的問題,而是轉頭看着旁邊那七八十個弟子,對柳浪問道。
“這個問題,一方面是因爲藥堂搬到來了,另外一方面嘛,當然是因爲山上來了這麼多美女啊···”柳浪並不想把功勞攬到自己頭上。但是顧夢生昨天晚上就聽到顧盼盼在自己耳邊吹噓了好半天,他當然知道,這些弟子能夠選擇搖光峰,很大一部分原因就是因爲柳浪這個天才選擇了七峰。
但是這些弟子都是這麼好的潛質,就算柳浪的魂力已經達到了五品,也不至於能夠這樣準確的選擇那些弟子啊?
顧夢生還想繼續發問的,但是顧盼盼和上官苓已經過來了。上官苓雖然昨天才和顧盼盼認識,但是現在兩人熟悉的彷彿已經認識了好久一樣。
顧盼盼對着顧夢生吐了吐舌頭,上官苓則是對着柳浪甜甜一笑,“柳大哥!”
顧夢生現在也不好怎麼問了,“你先準備一下,中午時候到我的書房來!”柳浪爲自己做了這麼多,顧夢生也沒什麼好感謝柳浪的,只能是好好培養柳浪的。不過柳浪的潛質和令竹几人完全不一樣,所以顧夢生並不打算按照常人的方法來訓練柳浪。
顧夢生閃身消失,但是顧盼盼和上官苓兩個小丫頭卻是死命的纏住柳浪,非要弄清楚昨天晚上柳浪幹什麼去了。面對這兩個丫頭,柳浪當然不會說自己昨天是去睡女人去了!
柳浪支支吾吾總算是將兩個丫頭對付過去了,柳浪看到那邊的幾位師兄正在指導着那一羣弟子。因爲按照師傅的要求,這寫弟子暫時是不能學習功法的,而是紮實的打下基礎。
看到柳浪過來了,令竹和雲嘯都是走過來,“小師弟,真是感謝你了,我功力竟然一下子突破到了結丹四重天!”開口的是雲嘯,對於他來說,一下子突破了兩個層次,能夠達到結丹四重天,已經是相當不錯了。
但是雲嘯話語剛剛說完,便是呆住了,“小師弟,你···”
這時候,令竹和無心也是發現了,因爲他們發現柳浪的功力已經達到了結丹四重天。
“小師弟的功力什麼時候達到結丹四重天的?”令竹有些無語的道。令竹本身的資質要稍微差一點,所以雖然吸收了那麼多元力靈液,但是令竹的功力卻是隻增長到了結丹五重天。
“呵呵,我也是因爲吸收了元力靈液的緣故啊!”自己全身血液都是換成了龍血,這一點,師傅是在三叮囑,不能讓任何人知道的。
“靠,你也太逆天了吧!”雲嘯直接在柳浪的胸口上錘了一拳。旁邊的小師妹和上官苓對於柳浪的進步倒是沒有多大的吃驚,在他們眼中,柳浪既然是天才,進步快一些,肯定是沒問題的。
只是上官苓的眼睛閃爍過了一絲堅毅,“柳大哥已經進步到結丹境界了,自己若是不努力,怎麼能夠趕的上柳大哥?”
和幾人寒暄了一陣子,柳浪便是回到了自己的房間。上官苓也是普通弟子,雖然上面交代了要好重視這個弟子,但是顧夢生卻是依然按照自己的方法來訓練的。所以上官苓也是要和那些普通弟子一樣,蹲馬步,做着各種體能訓練。
柳浪卻是不需要做這些訓練,回到自己的房間,在房間中佈置了一道結界,然後一頭鑽到了太陰圖中,自己昨天得到的心火殘片,柳浪還沒有機會看了。
太陰圖中,那巨大的樓閣當中,九昭誘~惑的坐在牀上,“公子,又得到了一塊心火殘片?”因爲柳浪的功力現在已經是結丹四重天,九昭的功力比柳浪高兩個級別已經是能夠達到結丹六重天了,當然是能夠感應到柳浪昨天的一些行爲。
“嗯,現在應該是可以確定哪些心火的位置了!”柳浪從太陰圖的樓閣中找到那兩塊心火殘片,將他們拼接在一起。
之前通過蘇家那一塊巴掌大小的心火殘片,柳浪和九昭只能確定另外的幾種心火就在中州,但是具體在哪個位置,就算是九昭,也弄不清楚。
柳浪將心火殘片在牀邊上拼湊出來的時候,九昭和柳浪便開始慢慢研究起來。這心火上的地形地貌和現在中州的分佈完全不一致。幸好是九昭因爲在太陰圖中存在了千年,所以對中州的那些地形還是很有印象的。
“公子,你看,這裡是木族的領地,這裡是金族···這個三角形只出現了半邊,但是九昭敢肯定,這心火就在丹藥神殿所在的境內···還有這裡,應該是鏡月宮的領地···”
柳浪從外面還帶來了現在時代的一張地圖,細細一比較,柳浪而回九昭兩人便是確定了三種心火的位置。其中一個柳浪已經是得到了,那是在南蠻森林中,而另外兩種,一個在丹藥神殿的領地當中,而另外一個正是五族會戰所在的鏡月宮境內,而且正是處於在五族會戰的試煉幻境周圍。
具體究竟是不是在試煉幻境當中,柳浪倒是不敢確定,但是既然心火出現在那個位置。明天的五族會戰,自己肯定是要去一次了。自己現在已經擁有了玉蟬心火,對於心火的存在本來就有一種特別的感應。
時間在柳浪和九昭研究地圖的過程中流失了,九昭突然提醒外面有人馬上就要進入到柳浪的房間中了。柳浪連忙從太陰圖中退出來,原來是小師妹和上官苓等人過來叫柳浪一起吃飯。
午餐完畢,柳浪到前面的書房找到顧夢生的時候,顧夢生正在拿着一把長劍在輕輕擦拭着,全身一身勁裝。似乎是要馬上外出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