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晚上就十萬,而且還是普通人無法訂到的包間,這裡的奢華程度可見一斑,已經到了揮金如土的地步。
不過這裡面的裝飾的確奢華到了極致,任何裝飾都十分名貴,每一處看上去都蘊含着一些文化底蘊的魅力,牆上隨便掛着一幅油畫都要好幾十萬。
不過此時正中間的沙發上並沒有坐人,那些貴氣的女子正坐在旁邊的麻將桌上搓麻將,嘴裡聊着各種奢侈品,還有一些閨蜜之間的話題。
在這些女子的身邊,幾乎都站了一兩個英俊的男子,有的看上甚至非常年輕,只有十八九歲。但是這些男子卻非常聽話,說什麼做什麼,就算那些女子對他們頤指氣使,也是逆來順受。
秦子陽只是看了一眼,並沒有什麼感想,他自然知道這些男子是什麼身份,大部分應該都是被這些富家千金包養的,用來當做玩物。
通常來說,這裡是不可能帶她們的正牌男友或者老公過來,畢竟每個人有錢到了一定的程度都有着自己的小秘密,而這個秘密自然要跟擁有同樣秘密的人分享纔可以。
“咦,這不是李靜?沒想到你這麼早,平時你都是遲到的,今天你老總終於肯把你給放出來透透氣了……一萬……”一個正在打牌的紫衣女子跟李靜打起招呼來。
“呵呵,珊珊,不說我了,今天我給你們帶來一位帥哥,要不要認識認識?”李靜笑眯眯的道。
“啊,帥哥,能有多帥?”紫衣女子看着自己的牌,頭也不擡的道。
“等下你就知道,現在打得怎麼樣了?”李靜倒是沒有急着向她介紹秦子陽。
“嗨,手氣差死了,打完這圈,你來替我摸兩把,再這麼差下去,我這個看上的保時捷又要等到下個月才能買了。”紫衣女子道。
“嗨,怕什麼,沒錢找姐妹們借,不就一輛破保時捷嗎?明天我轉給你八百萬,你去提車好了。”坐在紫衣女子對面,一個黑色小西裝的女子大咧咧的道。
“去去,少來寒磣我,就幾百萬我還要管你借,你當打發叫花子呢?”紫衣女子笑罵道。
“嘿嘿,我這不是心疼你嗎?你看看,這把我才摸了幾圈,又聽牌了,你們都注意點啊,這把我的牌可有點大,最好不要放炮。”小西裝女子顯然是手氣非常好,十分得意的道。
“什麼,又聽牌了,你這手氣還讓不讓我們玩了?”紫衣女子十分誇張的喊道。
這時候李靜就低聲對秦子陽介紹到:“這個紫色衣服的叫做侯珊珊,是一家上市公司董事長的千金。坐在她對面的這個是張菲菲,家裡世代經商,家族企業遍佈全國各地,她本身也開了一家文化傳媒公司,自己也是個富翁……當然這些都不重要,你的目標人物在那邊……”
李靜伸手朝着另一桌指了過去,坐在哪裡的是個白衣女子,頭髮拉得筆直,一直垂到後腰,肌膚如同白雪,手指如同蔥根,整個人看上去如同冰肌玉骨一般的絕色美女。
“這個穿白衣的女生就是錢玉玉,本身年齡不過二十三歲,不過你別看她年紀小,做事精明老練,在商場上都是一把好手。而且據說她現在還沒有找男朋友,你看她身後,不是男人,而是兩個女人,這兩個女人都是她最要好的朋友,當然也是我們一個圈子裡面的。不過她們跟錢玉玉比起來就相差很多,所以她們也只是過來陪錢玉玉玩耍而已。”李靜介紹道。
“哦,既然這個錢玉玉並沒有帶自己的情人過來,你們爲什麼會允許她加入這個圈子?”秦子陽有些不理解的道。
李靜捂嘴一笑,有些曖昧的道:“呵呵,我們這個圈子的發起人就是錢玉玉,她雖然沒有找男朋友,但玩起來非常瘋,她的秘密不必我們少。”
“原來是這樣。”秦子陽點了點頭,卻是看着錢玉玉,心裡不禁腹黑的道:“難道這個女人是同性戀?”
“等到生日宴會正式開始,我會把你介紹給錢玉玉。現在的話,我們還是去侯珊珊哪裡坐坐吧,畢竟她算是我的好朋友之一,我也過去替她摸兩把。
“隨便。”秦子陽笑了笑,跟着李靜走到了侯珊珊旁邊。
侯珊珊見到李靜過來,連忙拉住李靜的手,嗔怪的道:“靜靜,你趕快幫我打一張出去,這個死菲菲,每次手氣都這麼好。”
“手氣好就好唄,風水輪流轉,賭的就是運氣,有什麼好怕的,九餅。”李靜拿起一張牌就直接打了出去。
“哎喲,靜姐,你嘴上是說賭運氣,手裡打的可是桌上的臭牌,賭運氣也不是這麼保險的賭法吧?”張菲菲半開玩笑的冷嘲熱諷起來。
“菲菲,什麼時候變得這麼牙尖嘴利了,這打牌雖然講究運氣,但是在運氣不好的時候還是要明智一些,這叫做規避沒必要的風險。”李靜道。
這時張菲菲抓起一張牌,臉上突然大喜,一下推倒自己的牌,笑道:“看看,我說了運氣來了誰都擋不住,萬一色對對胡,快快給錢。”
“哇,不是吧,手氣這麼好,你手都快把火給搓燃了,這什麼運氣?”右邊那扎着蝴蝶扣發髻的女子瞠目結舌的道。
“就是就是,你這運氣也太好了。”左邊的女子也抱怨起來。
這時一旁的侯珊珊也有些鬱悶的道:“有沒有搞錯,沒把都胡這麼大的,清一色對對胡,這已經是十三倍了,一把就是二十六萬,你也太狠了。”
“哈哈哈,都是運氣,二十六萬而已,怕什麼,繼續繼續……”張菲菲收了籌碼,笑得樂開了花。
秦子陽聽到一把居然輸掉了二十六萬,也不由覺得這些女子出手大方,居然打得這麼大,要是運氣差點,那一晚上恐怕是要輸上五六百萬了。
“李靜姐,趕快幫我轉轉運氣。”侯珊珊連忙讓出了位置,搬了張椅子坐在李靜的旁邊觀戰。
李靜也是老手,不過她的運氣居然也鎮不住張菲菲,但是還好這兩把張菲菲胡得都不怎麼打,有一把還是抓了別人的炮,輸贏倒是隻有幾萬塊,比較穩定。
玩了兩把,李靜忽然轉過頭,對着秦子陽道:“秦子陽,要不然你也陪我姐妹玩兩把吧。”
“打麻將?”
秦子陽忽然想起來自己訂婚的時候,無論打什麼牌都是輸,一晚上就沒贏過一把,手氣差得要命。
李靜這麼一提,秦子陽瞬間想起了上次被陸欣琦嘲笑自己賭運差的事情,頓時不服氣,想要找回場子。“好啊,我正好有些手癢。”
李靜沒想到秦子陽居然這麼爽快的就答應了,不過考慮到秦子陽身上沒多少錢,連忙道:“幾位姐妹,這個是我的同事,沒有多少錢,你們帶着他玩,就玩小一點把。”
“小點的?”
張菲菲擡頭看了秦子陽一眼,見到秦子陽器宇不凡,身形挺拔,頓時有些歡喜,點頭道:“既然是朋友,那麼小點就小點吧,打多大?一千還是兩千?如果是幾百塊的話那就算了,我懶得摸牌。”
“隨便吧,你想怎麼玩就怎麼玩。”秦子陽笑了起來道。
“隨便玩?那我們還是繼續兩萬的底好了,這樣玩起來稍微有點意思。”張菲菲笑眯眯的看着秦子陽,如同一隻搖着尾巴的狐狸。
“可以。”秦子陽爽快的點頭道。
“喲,要是你輸了拿不出錢來,我可是要脫你衣服讓你在大街上裸奔的。”張菲菲這時候居然開始插科打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