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哥……”周曉華輕輕的喚了一聲,紅着一張臉,潔白的牙齒咬着薄薄的脣角,手指頭慢慢的把衣角掀起,羞澀的用猶如蜜蜂震翅的聲音道:“我的肚子……又開始疼了……給我看看嘛……”
“對對!”段天道嘿嘿一笑,伸出一根手指按在周曉華的肚皮上,還不停變換位置按下去:“這裡痛不痛?”
周曉華的皮膚如牛奶般潤滑,如絲綢般誘人,真正是脣色如霞,膚色如雪,纖腰如柳的美人。這吹彈可破嫩滑如玉的肌膚,讓段天道的手和眼睛全部定格,“轟”的一聲,只覺得渾身血液沸騰如蛟龍出海,波濤洶涌。
“不,不……不痛……”周曉華嬌喘吁吁,面紅耳赤不斷擺動,似是要掙開捆綁在身上捆繩的犯人。
“這裡呢?”這樣的大好機會段天道自然不會錯過,正大光明的繼續下去。
白情雪眼中露出一絲不耐,冷冷一笑,她倒是想看看,這周曉華要怎麼裝下去。
花如血和沫沫雖然明知道這都是必不可少的計劃,可忍不住就覺得心裡有點酸酸的,一起側開頭去對視了一眼,像是達成了什麼共識,就見沫沫把手中的繩子往地上一扔,走到白情雪的身邊:“白姐姐,在屋裡好無聊……都要憋瘋了……我們出去轉轉吧?”
“不。”白情雪神閒氣定的搖了搖頭,從旁邊拉了個椅子坐了下來:“我覺得很不錯,沒想到段天道的醫術還這麼高明呢,真不愧是我心愛的男人。”
衆人:“……”
“嘶……”眼見白情雪的神色越來越冷,看着她的眼神越來越像一個死人。
周曉華表示她就是不死,示威性的瞥了白情雪一眼。
一張小臉紅得就像熟透了的蘋果,嬌羞的看着段天道,“嗯嗯,就是這裡,好疼呢……”
“那我要發功了!”段天道神色嚴肅的看着周曉華的胸口,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像是要把房間裡的香氣全部吸盡,雙手提起,做出一副修道士要盤膝打坐時候的起手式:“且看我……”
“爸爸,爸爸,不好啦……”門外傳來大呼小叫的聲音,隨即就見一個小小的身影,如靈動的貓般躥進周曉華的房門。
正準備開始****就被打斷的段天道:“……”
小小的身影臉上戴着一張兔子面具,遮住了半邊臉,但還是露出了一半小巧的面孔,皮膚嫩的要滴出水來,皮膚白皙地接近透明,摻一點淡淡的粉紅,煞是可愛。
小臉露出一絲憂愁,身體的輪廓也十分柔美,梳着丸子頭的上面扎着一個小小的公主皇冠,穿着象牙白的泡泡服,簡潔又精緻。
這個女孩正是鈴鐺,見到房間裡這麼多人,特別是有人擋在面前的時候,鈴鐺的小嘴一嘟,瞥了一眼擋在她身前的花如血:“花乾媽,快快快,讓我過去!”
花如血身子一側,就把路給鈴鐺讓了出來,輕輕的摸了摸鈴鐺的頭:“鈴鐺,你來做什麼?”
鈴鐺怔在原地半響,疑惑的看着花如血:“對啊!我是來幹什麼的?”
衆人:“……”
“哎呀!”鈴鐺驚呼一聲:“我想起來了!”
“什麼大事?”沫沫眼珠子骨碌碌的轉,不知道又從哪裡掏出了一根繩子:“我知道了!是不是學校舉行跳繩比賽,你太矮了參加不了?”
“那是小女孩玩的東西,我早就不玩了。”鈴鐺撇撇嘴。
被一個比自己小了一半的小女孩教訓了的沫沫:“……”
鈴鐺從兜裡掏出一顆大白兔奶糖,解開包裝扔進嘴裡:“爸爸,穆米乾媽生病了!”
“什麼?”段天道大吃一驚,手用力的拍在牀沿,騰的一聲站了起來:“她怎麼了?”
“我也不知道穆米乾媽怎麼了,但是我覺得你再不去看她,她就要死了。”鈴鐺嘴裡噘着大白兔奶糖,看了看周曉華,心疼的跑到牀邊:“曉華乾媽,你怎麼了?”
“有事,哎喲……你,你曉華乾媽肚子好痛,等你爸爸把曉華乾媽治好之後……再讓他和你去看穆米乾媽好不好?”周曉華怔了怔,突然眉頭緊蹙,抱住自己的肚子咿咿呀呀的哼了起來。
鈴鐺猶豫了片刻:“可是……可是穆米乾媽說,她的病等不了啊……”
段天道忍不住道:“她到底得了什麼病?”
鈴鐺怔了怔:“就是等不了的病啊!”
第一次聽說有種病叫‘等不了’的衆人:“……”
“嗯嗯!等不了就別等了,我這就去!”段天道點了點頭,從牀邊站起,“唰”的一個箭步就跨出了房門。
白情雪從椅子上站了起來,瞥了一眼周曉華和她懷裡的鈴鐺,從房間跟了出去。
徐有容面無表情,提着巨劍,也一聲不吭的跟了上去。
“沫沫,這麼無聊,那我們跳繩吧。”花如血面無表情的說了一句。
“姐妹們都生病了,我們在這跳繩不好吧……”沫沫猶豫了一下。
花如血聳了聳肩,撇了撇嘴:“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她們得的不過是相思病罷了。”
被看穿的周曉華:“……”
周曉華的寢室在一樓,而穆米則是在二樓,需要爬一層樓梯。
段天道一個箭步就躥了上去,心急穆米的段天道來不及敲門,飛出一腳,“咣”的一聲就把門踹倒。
穆米的寢室和周曉華的寢室差不多,一樣的大小,略有不同的格局佈置,最美的卻是裡面的人!
出現在段天道眼前的,是一個美人,一個趟在牀上的美人。 шωш☢ тт kǎn☢ c o
段天道粗暴的動作,明顯讓她有些吃驚,但在看到段天道的一瞬間,錯愕就變成了驚喜。
今天的穆米顯然也經過精心的打扮,白色上衣頸部繫帶樣式的露背裝,裸露着胳膊、肩膀和後背的穆米。
即使隔着外面的衣服,也能讓人看清她的身材,她那一雙幽幽的眼睛猶如一池泉水洋溢,閃着光芒,她的嘴脣豐滿圓潤不着口紅,淡施敷粉沒有用香水。
當她挪動身子的時候,段天道似乎可以在空氣中聞見一縷輕淡的嬰兒粉味,幾縷零亂的頭髮散落其間,她在後面把它們用髮卡別起來,掩蓋了它的真實長度。
“段,段哥,你,你來了……”
“你,你沒事吧!”狠狠的吞了一口口水,喉結順着口水嚥下的同時上下滾動,段天道睜大雙眼,恨不得瞪穿穆米身上的衣服。
這婀娜多姿的身材,美妙絕倫的身姿,該凸就凸該凹就凹的曲線,讓段天道腦子裡的血差點就衝破天靈蓋,噴在了天花板上。
但心憂穆米的病情,只好等一會再瞪。
“其實我……”穆米一句話沒說完,突然門口就進來另一個身影。
“呼呼……生病也要穿的這麼隆重?”白情雪扶着已經失去了門板的門框,喘了口氣冷冷道:“你不說我還以爲你是要去出席什麼重要禮儀。”
穆米:“……”
段天道狠狠地吞了口口水,直接走入穆米的寢室中,來到穆米的牀邊坐下道:“穆米,你哪裡不舒服?快躺好讓我爲你看看。”
“嗯……”微微一咬脣角,紅着臉的穆米乖巧聽話的順從段天道所說,躺在牀上,面紅耳赤道:“昨天和曉華去了一趟醫院回來之後,就發現我也開始拉肚子……不管是吃涼還是吃熱的東西也一樣。聽說你來給曉華看病,我就讓鈴鐺去把你叫來了……”
“行行,我知道了,你好好休息,少說話。”段天道深吸了一口氣,將一股道力輸入了穆米的身體,反覆運轉了三個周天。
咦?
啥事沒有啊!
穆米狡黠的衝段天道使了個眼色,低聲道:“是不是很嚴重啊?是不是起碼要治十個小時才治得好啊?”
段天道拼命的搖頭:“十個小時哪裡夠,起碼二十四個小時!”
穆米臉一紅,咬了咬薄薄的嘴脣,乖巧的點了點頭,拉着段天道的衣角來回卷着手指,細聲道:“嗯,段,段哥給我治十年也,也沒關係。”
“那就治一百年吧。”段天道喜滋滋的把手放在將上衣捲起來的穆米肚皮上。
個個都是在裝病,和自己玩醫生和病人的遊戲……
呵呵!
真好玩!
唔……
這觸手間傳來的嫩滑,這美妙絕倫的體驗……
簡直太誘人了!
如果不是白情雪在這裡的話,段天道早就已經撲上去了!
不過就算白情雪在這裡,她也無法阻止醫生給病人看病。
段天道嘿嘿笑着,這簡直就是天大的享受:“這裡痛不痛?”
“你是在吃豆腐還是在問診!”白情雪一口潔白的牙齒咬在一起,突然就想拿起倒在地上的門板拍死段天道。
真把她當成傻子了嗎?
“術業有專攻!”段天道神色嚴肅的回過頭看着白情雪……的胸,手卻是不斷的在穆米身上摸啊摸:“身爲一個神醫,我就必須要嚴格的按照神醫的基本要求來做,否則的話怎麼能對症下藥?”
想把門板劈成一百八十塊,然後一根根的把這個神醫插死的白情雪:“……”
段天道也不管自己死不死,反正死了都要摸。
感覺到段天道的手越來越肆無忌憚,穆米忍不住慢慢的嬌喘起來,像是跑了十圈操場似的,隱隱有汗水流出,香汗淋漓,渾身都在發燙發熱。
終於穆米身體一震,終於忍不住的“嗯”了一聲。
這宛如天籟的聲音,讓段天道只覺得腦子一震,猶如有一百公頃沉甸甸的炸藥在腦海中引爆,體內全身的血液加速流動,像開了閘的江河,河水滔滔不絕涌出,發出轟隆隆的巨響。
要不是段天道是個高手,這一下身體中的血就得噴出來,將整個地球染紅!
臥槽……
這簡直太尼瑪廬山升龍霸了!
段天道正摸得過癮,還準備再摸個十盤八盤的時候。
“咯咯咯咯……”
段天道:“……”
他二話不說,抓起板磚就丟地上了。
還來?
一次兩次是個意思!
十次八次就是找死!
然後他就準備繼續摸他的。
但是,母雞很堅持,母雞很固執,母雞要鬧革命:“咯咯咯咯!”
被一千隻母雞圍在旁邊摸起來實在不爽的段天道:“……”
穆米咬了咬牙,一把抓住段天道在她身上摸來摸去的手,紅着一張臉道:“段,段哥,你接了吧,萬一有什麼急事呢?”
段天咬牙切齒的拿起板磚:“如果不是外星人侵略地球,我就吃了你!”
“……”電話那邊的人顯然沒想到段天道會說出這樣一句話來,沉默了片刻才傳來一個委屈的嬌嫩聲音:“那,那你還是吃了我吧……”
這個美妙的聲音很耳熟,不用眼睛段天道都知道這個人是倩雪香溢中的一個。
突然就很想侵略地球的外星人白情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