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雲霄山莊大門的時候,段天道已經有一種抑制不住的衝動,急忙就準備給車錢。
年輕的司機急忙就推了回去:“瞧您,這就見外了不是,您救了我的命,還給我這麼大的好處,我要還收您車錢,我不成白眼狼了?”
爲了不讓這個年輕人當白眼狼,段天道只好把錢收了回去,既然人家這麼好免費載自己回來,不表示表示也說不過去,於是他咳嗽了一聲:“其實吧,你可以把這車賣了,再買個二三十臺的士車租出去,就能賺錢了。”
年輕人陡然一怔,一巴掌差點把自己大腿拍折了:“恩公!您真是我的福星啊!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覺得這年輕人是夠熱情,就是腦子不夠用的段天道:“……”
“那行!”年輕人一個漂亮的急停,把車停在了雲霄山莊的門口:“殷先生!那我提前祝您新年快樂!老當益壯!想找女朋友就找女朋友!想找男朋友就找男朋友!”
一點都不想搞基的段天道:“……”
帶着年輕司機誠摯的祝福,段天道下了車,門口的保鏢看見他穿着睡袍被一個陌生年輕男人熱情的開着豪車送回來,臉上不由自主露出了會心的微笑。
真的不是搞基的段天道:“……”
時候還早,明顯一衆美女們都還沒有起牀,段天道也沒有着急往她們的房間裡闖,嗯,第一件事當然是梳洗打扮換衣服,總穿着睡袍也不是個事。
回到自己的房間,段天道居然沒看到前天被自己先送回來的徐有容,想來應該是找了個隱秘的地方療傷和練功去了,心下不免有了些小興奮。
難得啊!
難得有這樣一個和其他女朋友單獨相處的時間啊!
他飛快的洗刷刷洗刷刷,飛快的換好衣服,飛快的打開門,還沒決定好先溜到誰的房間,突然迎面就碰到了一個人,一個好漂亮的小丫頭。
小丫頭一看見段天道,登時就毫不猶豫的撲了上來:“你,你這幾天都到哪去了!想死我了!”
啊!美麗的沫沫……
段天道一把將這個美麗而柔軟的嬌軀攬入懷中,心中微微一動:“我也就是出去散了散心……嗯,你來的正好,快進來快進來。”
他帶着沫沫只是轉了個身,就消失在了自己的房間裡,房門也悄無聲息的關了個嚴實。
“怎麼啦?”沫沫親熱的掛在段天道身上,看他一臉凝重的樣子不像是準備把自己往牀上推,不免有些好奇:“出了什麼事?”
段天道仔細的到處看了看,確定房間裡並沒有別人,確定這幾天不在,也沒有人給自己房間裝竊聽器,這才微微吐出一口氣,一伸手,就把臉上的面具摘了下來,得意的嘿嘿笑了兩聲:“怎麼樣?我是不是變得更帥了?”
以前他覺得自己帥,可總是有人不同意。而沫沫又是見過以前他真容的人,這個兩相比較,當然是她來做比較合乎情理。
而段天道更期望的是,沫沫會驚喜的發現她的男人變得越來越帥,最起碼要親一個大的,以表示她內心的激動。
但是沫沫沒有親一個大的,她怔了三秒鐘,突然就拼命從段天道的懷裡飛快的退了出去,一直退到門邊上,然後不知道從哪裡摸出一把匕首來指住段天道,嬌聲叱喝道:“何方妖孽!膽敢冒充我男人!不想活了嗎?”
突然就變成妖精的段天道:“……”
他艱難的嚥了口唾沫,變帥本來是個好事,但要是自己以前所有的女人都認不出自己,難道自己還要重頭再一個一個的泡回來?
這可是個大工程啊!
一想到這他就急了,現在泡個妞有這麼容易嘛:“我沒有冒充啊!我就是段天道啊!”
沫沫拼命的搖頭:“我不信!”
“不是!不信那我也是段天道啊!”
“那我問你。”沫沫漂亮的眼睛轉了轉:“我叫什麼?”
段天道鬆了口氣,他當然知道沫沫說的不是她這個華洛洛的假名,得意的嘿嘿一笑:“沫沫。”
“那你是在哪裡第一次見到我的?”
“一間叫做‘瓶裝保齡球’的夜總會。”段天道對於那天的細節一點都不曾遺忘,信口就來:“當時我還花了五千萬把你買下來,你師傅是王沁,是我的初戀……噢,是我的師妹,我和你一起來雲海,是因爲要對付雲海的宋家和蔣家,還有……”
“停!”沫沫飛快的晃動着刀尖,在空中晃出一片白花花的刀光,冷笑了一聲:“這些事情只要有心,總是能打聽出來的,現在我要問幾件更加具體的事情!這次要是你能回答出來,我才相信你是真正的段天道!”
段天道把胸脯當成鼓捶的嗵嗵亂想:“沒問題!你隨便問!”
“沫沫跟你是什麼關係?”沫沫自己說着自己的名字,一點都不覺得彆扭。
段天道也只好跟着她說:“男女朋友啊!”
“唔……那你要老實告訴我,你覺得沫沫漂亮嗎?”
段天道忍不住怔了怔,這就是更具體的問題?但他還是不得不老老實實的回答道:“當然漂亮!沫沫是我見過最漂亮的女人……”後面那個之一,他考慮了一下,終於還是沒有說出來。
“是嗎?”沫沫顯然沒有在意後面那個之一,臉上忍不住泛起一絲得意,但很快又收了回去,下一個問題她似乎有些猶豫,但終於還是咬了咬牙,頂着紅嗵嗵的臉蛋小聲道:“那,那你跟沫沫在一起的時候,那種感覺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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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天道這次忍不住怔的更加厲害,足足怔了半分鐘才道:“感覺應該很好……吧?但是我們就沒真正發生過什麼啊!”
沫沫的臉蛋愈發紅了,但嘴邊卻掠出一聲低低的冷哼:“我不信!既然是男女朋友關係……爲什麼不那個?”
段天道差點把自己的腦袋都怔的掉地上了,這次足足沉默了三分鐘,才喃喃道:“是啊……這,這是爲什麼呢?”
“笨蛋!”沫沫突然狠狠咬了咬自己嬌嫩的嘴脣,甩手把匕首釘上了天花板,飛身就重新撲回了段天道的懷抱:“你究竟還在等什麼……”
段天道這次沒有怔,因爲他終於明白,沫沫只是藉此機會在傾述她的不滿。
原來她還是認得自己的!
心中滿滿都是幸福的段天道再也沒有猶豫,一翻身就把美麗的沫沫壓倒在了房中的那張大榻之上,獰笑道:“你說的很對,實在是不應該再等了!”
懷中的佳人有一張白皙嬌嫩、淡掃娥眉的絕色嬌靨。
苗條的曲線清頎修長、凹凸有致的,柔軟烏黑的披肩長髮和溫潤如玉的細膩肌膚所散發出的誘人香味。
沫沫羞紅着臉,不自覺的攪動着雙腿,將渾身上下的青春都逼人的散發了出來。
別說段天道只鏖戰了一天兩夜,這種情況下,他就是鏖戰了十天半個月,這一刻也一樣的火燒火燎。
然後他就火燒火燎的撲倒了下去,嫺熟的解開了沫沫身上所有的武裝。
這朵美麗的花,似乎再也顧不得矜持和嬌羞,突然一用力就從段天道身下掙脫了起來,將毫無防備的段天道狠狠壓在身下,三下五除二,也將他脫光。
這次沫沫已經決定不能再失敗了。
她甚至已經無數次的幻想過這一天來臨的時候,她應該做些什麼。
上次被花如血鎖進櫃子裡,但她卻能從櫃子的縫隙裡看見發生的一切,聽到兩人之間全部的對話。
花姐姐能用強勢成功……
那麼她沫沫也可以!
也許……也許段天道就喜歡這個調調呢?
沫沫漂亮而修長的眼睫毛已經閉了起來,緊張的微顫着,準備迎接那激烈一刻的到來!
但是她漂亮的眼睛在下一刻就睜開了,渾身的動作都在一瞬間靜止了起來,別說這麼劇烈的動作了,就是連一根小手指,她都沒法動。
沒辦法,任何一個人被冰冷的刀鋒架在脖子上的時候……嗯,那都是沒辦法動的。
躺在牀上的段天道痛苦的閉上了眼睛,他這次是躺着的,所以能清楚的看到徐有容不知道從哪裡無聲無息的出現在了房間裡,還一邊衝他微笑,一邊從天花板上取下了匕首,然後才架在了沫沫的脖子上。
睿智如段天道,當然知道只要徐有容一出現,該熱的黃花菜,肯定全都涼的跟他媽似的。
嗚嗚嗚……
這日子簡直沒法過了!
“這是誰的匕首?”徐有容沒有哭,她的表情很鎮定,就好像不是把刀架在沫沫脖子上,而只是向她詢問一個很普通的問題。
沫沫艱難的嚥了口唾沫,渾身的汗毛都在冰冷的刀鋒下豎了起來:“我,我的……”
“下次你要丟飛刀,請不要往天花板上丟。”徐有容單手輕輕用力,就把沫沫從段天道身上扶了下來:“我就在樓上練功,差點打攪到我。”
覺得不管自己打不打攪,一到關鍵時刻徐有容一定都會出現的沫沫:“……”
“你們好像交流的很不錯啊。”徐有容施施然的從旁邊拖過來一把凳子,就這麼坐在了牀旁邊:“要不你們繼續,我在旁邊跟你們聊天。”
感覺沒有什麼話要跟這個神經病說的兩人:“……”
你做那個事的時候,能跟旁邊的人聊天啊!
沫沫早在徐有容的手中吃過苦頭,此時也沒有那麼氣憤了,只是頹然嘆息了一聲,慢慢穿好了衣服:“還是你們聊吧,我吃早飯去。”
段天道想說別走,我想吃你,但是看着面無表情的徐有容,就知道自己這句話說出來也就是個笑話,只好點了點頭。
看着沫沫的身影頹然消失在門口,徐有容轉過頭,沒有再跟段天道聊天的打算:“那我也去吃點。”
段天道突然就很生氣。
這究竟什麼情況?
怎麼就每次都莫名其妙的壞自己的好事,壞完事你也不安慰安慰我,轉頭沒事人一樣就走了?
究竟還講不講道理了?
這怎麼行!
然後他突然就從牀上輕飄飄的彈了起來,一把將準備走人的徐有容攬在懷中,滾倒在了大榻之上,看着身下明顯有些回不過神且有些驚慌失措的徐有容,段天道心裡登時就有一種無比的快意,惡狠狠的獰笑道:“既然你壞了我的好事,那就用你自己來補償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