朗德不相信阿芙羅拉,就不會信任任何一個人。,最新章節訪問:ШШШ.79xs.СоМ 。他可以對愛慕已久的阿芙羅拉翻臉,就可以對任何一個人翻臉。
這些手握軍權的將領,將會是他一個個下手清洗的對象。以他的心機城府,以他的心狠手辣,蘇斯難免血流成河!
“況且。”屏幕上,朗德直視着阿芙羅拉道:“沒有人比我更瞭解你了。從你答應嫁給我這個‘交’易條件,換取蘇斯出兵那一刻開始,我就知道你打着另外的主意。因爲你絕對不是那種會接受這種‘交’易的人。”
“這傢伙猜得‘挺’準!贊一個!”段天道心道,臉上依舊是一副‘迷’糊表情,好奇地扭頭去看阿芙羅拉。
阿芙羅拉冷冷地對朗德道:“哦?既然你這麼瞭解我,那你又何必提出這樣的條件?這不是脫了……”後面的話太過粗俗,以阿芙羅拉的修養,即便到了嘴邊,也實在說不出來。聲音嘎然而止。
“脫了‘褲’子放屁,多此一舉!”段天道提示道,回首認真地衝朗德點了點頭。
儘管氣氛緊張,不少看着屏幕的蘇斯將領們還是忍不住笑出聲來。
這位方將軍,實在是一個妙人!
很難相信,這個時候的他正處於整整七道防爆自動‘門’的囚籠,並被兩支自動步槍指着腦袋。
屏幕上,朗德顯然沒想到眼前的這位馮少校會接上這句話,一時間愣在那裡,臉上的表情‘精’彩到了極點。
他深深地看了段天道一眼。
段天道似乎知道自己有些多嘴,尷尬地衝他笑了笑,隨即眼觀鼻鼻觀心。心裡卻烏七八糟一陣‘亂’罵道:“媽勒個‘逼’。看什麼看,老子長得比你帥嫉妒是吧?羅拉妹妹罵不出口,老子可沒那麼多忌諱!”
朗德的目光離開段天道,看向阿芙羅拉,微微一笑道:“提出這個‘交’易條件的時候,我其實沒報什麼希望。不過是漫天要價就地還錢罷了。我想要的,其實是你接下來提出的方案。以我對你的瞭解,你不會在東南局勢緊張的情況下,放棄這大好的機會。但是你的個‘性’又不允許你答應這樣的條件,因此你最大的可能,就是向我提出一個新的報價。”
“如果真是這樣,可以談得攏,或許我就跟你們合作了,”朗德擡頭跟一旁的拉姆齊對視一眼,會意一笑,悠悠地道:“可惜你答應了我的條件還自動送上‘門’來,既然如此,我還怎麼好意思客氣。”
“就算你不信任我,覺得囚禁我對你來說更安全。可是,你覺得你已經做好了和悍軍,和黃勝天元帥爲敵的準備了?”阿芙羅拉淡淡地問道,扭頭看了看段天道。段天道坐直了身子,盯着朗德一臉嚴肅。
“方上將的名頭,現在的確很響亮,”朗德掃了段天道一眼,輕蔑地道:“不過在我看來,他就是一個垃圾!”
垃圾?
段天道‘花’了好大的勁才忍住跳起來掐死朗德的衝動。
“朗德上將,我可以把你這句話理解爲對方將軍的侮辱以及對悍軍的開戰宣言嗎?”段天道漲紅了臉,一副義憤填膺的模樣。
“馮少校生氣了?”朗德冷冷地看了段天道一眼:“首先,這不是侮辱而是事實。雖然悍軍打了幾場讓人驚訝的勝仗,可是想要玩轉這場戰爭,悍軍的力量遠遠不夠。無論在北約還是在華夏眼裡,悍軍不過是一個馬前卒罷了。你們的方將軍,如果以爲憑藉悍軍這麼點實力就能耀武揚威,那就太不知趣了。別說一支悍軍,就算是華夏在戰前的所有兵力加起來,也只有北約兵力的百分之六十,更何況現在的華夏,早已經打到山窮水盡的地步了。”
他翹起二郎‘腿’,神情傲慢:“我說他垃圾,是對垃圾的侮辱,而
不是對他的侮辱。想要跟我們蘇斯全面大戰,他最好先解決掉已經兵臨城下的切爾達大軍。在此之前,他沒資格管什麼閒事!”
“‘脣’亡齒寒。朗德上將似乎忘了,您以抗擊北約爲名義政變,東南戰役失利的話對你恐怕也沒什麼好處吧?”段天道冷笑一聲。
“當然沒好處,所以我已經下令部隊做好一級戰鬥準備了,”朗德微微擡了擡眼皮:“不過,合作是合作,前提卻是華夏軍必須聽從我的指揮。否則蘇斯艦隊,絕對不會出國境一步。當然屬於我們的長弓海域我們是會拿回來的。如果到時候有什麼誤會,那就對不起了。”
他說着,站起身來:“馮少校可以回去告訴方上將。我很不理解悍軍和秦妖上將作對的做法。現在的華夏已經不是黃勝天的天下了,蘇斯將在秦妖上將的領導下作戰。”
他微笑着,臉上的表情在所有人眼裡看起來,都是那麼的‘陰’冷可惡:“現在該知道我爲什麼這麼有底氣了吧?”
說着,朗德一擺手,對身旁的士兵道:“送客!”
在持槍士兵冷漠的注視下,段天道慌慌張張地站起身來,看看阿芙羅拉,又看看朗德:“那阿芙羅拉將軍……”
“這就不關你的事情了!”朗德走到阿芙羅拉的身旁,臉上的‘淫’邪之意掩都掩飾不住:“她是我的人,我們幹什麼,難道馮少校有興趣在旁邊觀賞一下?”
聽到朗德肆無忌憚的猖狂聲音,蘇斯將領們一片譁然。
說實話,他們知道現在段天道和阿芙羅拉身處險境,朗德已經掌控了一切,有資格提出任何條件。
可是,他們還是沒想到,已經站到了權力巔峰的他,竟然如此下作!
或許對他這樣的人來說,極端的權力就是一種催化劑,讓他原本壓抑在心底的所有邪惡想法,在沒有制約的土壤上生根發芽,開‘花’結果。當他品嚐了一次這種爲所‘欲’爲的滋味後,他將毫無顧忌釋放出人生所有的‘陰’暗。
屏幕上阿芙羅拉的臉‘色’一片蒼白,而朗德的臉正緩緩從沙發靠背向阿芙羅拉耳鬢貼近,他閉着眼睛,一臉的陶醉中,帶着一種得逞的得意和猙獰。大家甚至能夠清晰地看見他喉嚨上的喉結,因爲吞嚥唾沫而上下移動。
所有的人,都死死地攥緊了拳頭,馬克西姆上將和幾位青年軍官代表,更是咬緊了牙關目眥‘欲’裂。
他們從來沒有如此痛恨一個人。
如果他們在現場的話,一定會痛揍朗德,把他打成誰都認不出來的‘肉’泥!
以阿芙羅拉的角度拍攝的畫面中,段天道傻傻地站在原地,拉姆齊推了他一把,兩名士兵似乎因爲不敢去關注朗德的醜態,而將所有注意力都集中在了他的身上,齊齊從兩側走上來,試圖將他押送出‘門’。
被拉姆齊一推,段天道腳下一個踉蹌。
忽然,眼尖的人發現,他踉踉蹌蹌衝出兩步,原本按照慣‘性’應該在第三甚至第四步才止住勢頭的腳步,因爲右腳的猛然一拐,而陡然停住。
石火電光間,只見他伸手一帶,已經將拉姆齊拉到了自己身前,擋住了一名士兵的視線,右腳一記窩心‘腿’,直接蹬進了另一名士兵的心口。只聽喀喇一聲骨折的聲響,士兵連吭都沒吭一聲就如同一個破麻袋般倒飛出去。
還沒等第一名士兵落地,段天道已經閃身上步,如同一隻獵豹般從拉姆齊身旁急躥而出,撞彎曲的左‘腿’膝蓋,就像是一個攻城錘,以一條急速躍起的弧線,撞上了另外一名士兵的面部。
這一下,實在狠到了極點。
只見屏幕畫面上,這名士兵
的臉,就像一個爛西瓜一般驟然變形,鮮血飛濺。整個人在劇烈的撞擊力中如同一根被斧子砍斷,又被狠狠揮了一錘的木樁,雙腳離地,在空中旋轉一百八十度,頭下腳上地栽倒在地。
即便隔着厚厚的地毯,大家也能聽見士兵的後腦勺猛然撞擊在地板上的聲響。讓人寒‘毛’倒豎,頭皮發麻。
這幾下兔起鶻落,快疾無匹。從一個手足無措的低級軍官,變成一隻咆哮下山的猛虎,這個看似普普通通的男人,只用了不到兩秒鐘。
當拉姆齊回過神來,當朗德聞聲擡頭,段天道已經撿起了地上的步槍,一邊丟了一把給微笑着從容起身的阿芙羅拉,一邊‘舔’着嘴‘脣’,向他們‘露’出一個猙獰的笑容。
“你!”朗德驚慌失措的聲音剛剛響起,段天道已經掄起槍托砸在了他的臉上。
鋼鐵槍托和人臉鼻樑正面的碰撞,就像石頭砸在‘雞’蛋上。一潑鮮血和幾顆牙齒騰上半空。朗德淒厲到極點的慘叫聲頃刻間響徹整間辦公室。
“狗雜種!”段天道完全沒有停手的意思,上前一步,抓住蜷縮在地上,捂着臉哀嚎打滾的朗德,一把擰起來,反手就是一記耳光。
這一耳光的力道,和憤怒的黑熊揮出的巴掌沒有什麼兩樣。朗德的臉如同充氣不足的皮球,頓時變了形。身體也隨着這一耳光,直接飛了出去,撞在沙發的椅背上,將整個沙發都撞倒在地。
在一干眼睛瞪得溜圓,心跳每分鐘超過一百八十下的蘇斯將領的注視下。
畫面中,段天道獰笑一聲,直着青筋畢‘露’的脖子,縱聲怒喝。
“直屬衛隊!給老子上!”
段天道的怒吼聲在整個屏幕上回‘蕩’着。
屏幕畫面中,那艘靜靜懸浮在夢想號航母身旁的悍軍巡洋艦,忽然出現了讓人駭然的變化。
只見戰艦外殼上,一個個弧形的裝甲板,就像是魚鱗一般從通體漆黑的艦體上浮現。裝甲板下放的光亮投‘射’出來,勾出一道道絢爛奪目的光紋,宛如一條‘色’彩斑斕的魚!
就在這亮光乍現的一瞬間,數以百計的黑‘色’橫行機甲已經狂涌而出,撲入大海。這些外形充滿了魔鬼的恐怖和暴力的機甲速度極快。在‘射’入大海的一瞬間,他們寬闊的後背上,就張開了兩片吸血鬼一般的黑‘色’飛翼。飛翼頂端,兩個輔助推進器在噴‘射’着藍‘色’的離子光流。
整整五百輛魔鬼機甲,上面的藍‘色’光點如同煙‘花’般炸開,帶着炫目的軌跡,飛‘射’四面八方。
段天道渾身是血,站在辦公室中央,面‘色’猙獰。
靜悄悄的大海驟然沸騰,500個黑‘色’的魔鬼咆哮着衝出地獄,肆虐人間。
數不清的藍‘色’流光,在漆黑的世界中飛行。
一絲絲,一縷縷,帶着一種冰冷到冰點的冷酷,一種邪‘性’的殘忍,一種讓人心悸的悽‘豔’。
時間就像是在這一刻凝固了一般,刺蝟一般的悍軍巡洋艦,密密麻麻向四周擴散的藍‘色’光點,呆若木‘雞’的蘇斯戰艦,統統在這一刻成了慢鏡頭。
一秒,或者只是千分之一秒之後,第一朵紅‘色’的火焰,從一艘距離悍軍巡洋艦不過500米距離的蘇斯巡洋艦上驟然爆發。
與此同時,只聽轟的一聲巨響,從夢想號航母的戰機彈‘射’通道一直傳遞到朗德的辦公室裡,整艘航母都在這劇烈的爆炸聲中顫抖。
“我的天!”
一位蘇斯少將,豁然起身,看着眼前的屏幕眼睛發直,嘴‘脣’早已控制不住的顫抖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