省委副書記李單河並不在家。李單河的妻子接待了這個刀疤眼。
刀疤眼也不着急的樣子,在李單河家呆了一個多小時,然後李單河出現了。
“李書記。”
刀疤眼從沙發上站起身,恭敬的對李單河問好。
“嗯。”
李單河點了點頭,走到一旁的沙發坐下,然後看着刀疤眼,淡淡的說道,“曹慶死了,你有什麼打算?”
“呂先生讓我聽您安排。”
刀疤眼低着頭說道。
“他倒清閒。”
李單河笑了一下,這笑沒有什麼意義,就只是笑了一下,但是卻讓刀疤眼的頭低的更低了。
“其實我倒是挺好奇的,呂老竟然沒有殺了你滅口,要知道,當年那個國安局的女人可是下來查他的,你幫他殺了她,俺呂老的性格,你早就不在這個世界上了。”李單河笑着問道,“你能告訴我這是爲什麼麼?”
“那時候剛好曹慶家的勢力崛起。”
刀疤眼恭敬的說道,“可能呂先生也覺得我還有點用吧,就讓我去輔佐曹慶,只是很可惜,曹慶現在死了,沒有辦法成爲呂先生的棋子。”
“確實,曹慶死的讓我也有點意外,而且最讓我意外的是黃毛,趙鐵柱的兒子竟然會那麼用心的幫黃毛。嘖嘖嘖,不過,呂老怎麼會任由黃毛把曹慶殺了而默不作聲呢,這讓我有點奇怪。”李單河說道。
“呂先生說了,現在是你的關鍵期,你都把六子收回來了,那曹慶死就死了吧,福建這塊肉,不是曹慶的,不是黃毛趙鋼鏰的,也不會是陳浩南的,遲早會是饕餮的,而饕餮的,就是呂先生的。所以,呂先生不急。”刀疤眼說道。
“果然是呂老,我現在確實是關鍵期,要是呂老出手,很有可能被趙鐵柱抓到把柄,現在國安局那邊要派人下來繼續調查當年的事情,很有可能就是趙鐵柱在背後推動的,要是呂老出手,根本就不用國安局那邊的人來查,現在估計趙鐵柱是打算利用當年那件事情來做文章牽制住呂老了,要是呂老被牽制,那我就被動多了。”李單河一邊唸叨着,一邊用手指頭輕輕的敲打着桌子。
一旁的刀疤眼低着頭,似乎不敢看李單河。
過了許久。
“當年那個女人的後代,現在有什麼眉目了麼?”李單河問道。
“似乎已經查到了一些。”刀疤眼說道。
“那就儘快讓人把那女人的後代查出來,當年那個小孩是很重要的目擊證人,只要她死了,就沒有人可以指證你了。”李單河說道。
“知道了,李書記。”
刀疤眼彎着腰,點頭道。
安思昭最近的生活十分不錯。
特別是他前段時間還宰了一個叫趙鋼鏰的人一筆。
易容這個行當其實挺好賺錢的,但是也不好賺錢。
因爲一般要易容的人都是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要做,所以他們要易容,所以你可以大膽的找他們要錢。
但是一般敢做見不得人的事情的人,壞人偏多,所以安思昭還得小心防着那些人被自己易容完反過來對付自己,或者說威脅自己。
正所謂懷璧其罪。
自己有這麼一手易容功夫,很多人都想要把自己收歸麾下。
所以,安思昭賺錢容易也不容易,最近就是一個比較容易的階段,因爲趙鋼鏰那邊宰了一大筆,而這些錢足夠安思昭花一段時間了。
這天,安思昭剛從銀行出來。
安思昭每個月都要朝國外匯一筆錢,因爲他的母親在國外,雖說母親不缺錢,但是安思昭還是個很孝順的人,所以,每個月只要賺到錢,就會匯一筆回去。
安思昭這一手易容的功夫就是從他的母親那學來的,雖然自己的母親從來沒跟自己說過他的身份,也沒說過他的父親是誰,但是安思昭一直很感激自己的母親,感謝他給了自己這些。
就在安思昭走出銀行沒多久,安思昭的手機就響了一下。
安思昭並沒有去看手機,而是自顧自的走,等走到一旁的小巷子裡的時候,安思昭這纔拿出了手機。
爲什麼要這麼謹慎,主要目的就是防止有人對自己不利。
前面說了,安思昭的易容術幾乎可以說天下無雙,而他本人也天天變換着樣子,所以,要找到他的唯一方法就是打電話,發短信。
而如果剛纔安思昭將手機拿出來,那很容易就能讓人確定他的身份。
所以安思昭基本上不在公共場合接電話。就算是回短信也要去沒人的地方回。
一看到短信上的名字,安思昭頓時就喜上眉梢。
那個冤大頭又要給自己宰了!!
安思昭回了個短信。
一般情況下安思昭是不會那麼快就跟一個人確定見面的,但是不知道怎麼回事,他看到趙鋼鏰,就覺得這人很親近,而且,他也覺得趙鋼鏰是一個值得自己信任的人,這種信任沒有任何的緣由,就是信任。
依舊是在上次的那個地下室。
趙鋼鏰跟郭芙蓉兩人在地下室外頭等。
不一會兒,一個帥哥從旁邊走了過來。
“鋼鏰,好久不見。”
安思昭笑着說道。
“額,你是安思昭?”
趙鋼鏰愣了一下,說道,“你怎麼把自己弄的這麼帥。”
“其實這是我本來面目,我一直很帥。”
安思昭笑着說完,看了一下郭芙蓉,眼睛微微發亮,“這位美女是……”
“這是我芙蓉姐。”
趙鋼鏰介紹道,“是我的夥伴。”
“嗨,帥哥。”
郭芙蓉笑眯眯的跟安思昭打了個招呼,“帥哥看起來好帥哦。”
安思昭心兒一顫,作爲一個十九歲二十歲不到的年輕人,在郭芙蓉這樣級別的美女的笑容下,很難有淡定的。
“咳。”
安思昭咳嗽了一下,以此來緩解一下心裡的緊張,然後對趙鋼鏰說道,“鋼鏰,你這次也打算易容麼?”
“嗯,這次是批量的。”
趙鋼鏰說道,“總共四個人。”
“四個人啊?”
安思昭沉默了一下,說道,“四個人,這價格可就貴了啊。”
“小安,算我們便宜點,好麼?”
郭芙蓉拋了個媚眼給安思昭。
安思昭的心再一顫,暗道一聲我豈是美色能夠迷惑的,晃了晃腦袋,定了定神,認真說道,“這個,便宜點,也不是不可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