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舒雅等女神的出現,只是一顆扔進水裡的石頭,激起了漣漪,但是終歸歸於平靜。
這個世界終究是普通人主宰的。
所以,雖然自己的女神,自己的夢中情人都在跟別人在一起,但是,很多男生還是熱情的邀請着那些單着的,也還不錯的女生上去跳舞。
其實,愛情這東西也跟這玩意兒一樣。
夢中情人終究是夢中的,是別人的。
很多人都是退而求其次。
找個還成的。
互相包容包容,退幾步,就成愛情了。
“走,玲玲,跳舞去!!”
等舞池裡頭已經有了不少人,郭芙蓉一把牽過黃玲玲的手,走進了舞池中央。
兩人一進舞池,那立馬就成了全場矚目的焦點。
郭芙蓉女扮男裝,帥氣中帶着一點妖嬈嫵媚,誰都知道她是女扮男裝,但是就是如此,很多女人看到郭芙蓉在那帶着黃玲玲的手翩翩起舞,還是控制不住淪陷了。
很多男人同樣淪陷了。
當然,很多人都對黃玲玲郭芙蓉比較熟悉,因爲很多人都去買過奶茶。
舞池中央慢慢的空出了一塊不大不小的空間。
郭芙蓉的嘴角帶着得意的神色,而黃玲玲則是有點緊張。
她可沒有出風頭的習慣。
只是,在郭芙蓉的帶領下,黃玲玲慢慢的沉浸在了舞步當中。
只是,不知道怎麼的,黃玲玲總是覺得缺了點什麼東西。
當眼神偶爾掃過一旁的那個男人的時候,黃玲玲的心就是一顫。
她的心裡隱約有種渴望。
希望站在自己身邊陪自己跳舞的,不是眼前這個,而是……那一個。
“真是兩個漂亮的女人。”
周天驚歎道,“一個女扮男裝,端的是帥氣無比,一個嬌柔婉約,更是如水一般。”
“要不我去給你要個聯繫方式?”
林舒雅笑着對周天說道。
這種笑容很少會出現在林舒雅的臉上,只有在面對真正的朋友的時候,林舒雅纔會這般笑。
“那還是算了吧,你又不是不知道,當年我第一次見你就認定你了。”
周天略微羞赧的說道。
這話看似輕佻,但是林舒雅竟然不以爲意。
“我一直把你當大哥,可不管你認定不認定我。”
林舒雅笑着搖頭道,“這幾天多虧你了。”
“那是必須的,護花使者這個工作,待遇好,運氣好的話還能近水樓臺呢,我不幹就是傻子。”
周天的臉上並沒有任何挫敗感,這麼多年下來他被林舒雅已經拒絕成了習慣了,他一如既往的愛着林舒雅,而林舒雅則是一如既往的不愛他。
這種事情看着簡單,但是要讓你被一個人拒絕一百次三百次五百次,是個人都會受不了。
但是周天就是受得了,而且根本不會留下任何陰影。
他就是愛着林舒雅,就這麼簡單,至於林舒雅拒絕不拒絕他,周天都覺得不是那麼重要。
林舒雅看着中央的兩女人,嘴角帶起一種奇怪的笑容,說道,“天子,真不需要我打聽個聯繫方式給你麼?”
“在我眼裡,其他女人再漂亮也不及你一根頭髮。”
周天十分認真的說道。
這話是恭維話,但是放在周天嘴裡,卻是一個事實一般,就好像真的所有女人都是浮雲一般。
林舒雅對周天的話似乎已經有了相當強的免疫力,笑着搖了搖頭,說道,“你這話就置我於不仁不義了,到時候你在上海的那些追求者崇拜着對我羣起而攻之,我可擔當不起。”
“沒事兒,誰攻你,我殺了誰。”周天一隻手插在口袋裡,說道,“現在這樣的環境不適合說這些,舒雅,這麼多年了,還沒有跟你跳過舞,怎麼樣,一起跳支舞吧?”
說完,周天的另外一隻手,緩慢的伸到了林舒雅的面前,臉上帶着一種足以迷死人的笑容。
林舒雅愣了一下,隨即歪着腦袋笑了笑,伸出了手,搭在周天的手上。
周天笑了笑,並沒有什麼得意的神色,而是極其自然的牽着林舒雅,走進了舞池中央,然後另外一隻手輕輕的虛扶在林舒雅腰上,說道,“你帶我吧,我不怎麼會跳。”
“那你還邀我跳舞,真夠無恥的。”
林舒雅雖然罵人無恥,但是臉上卻是不以爲意的神色,帶着周天,慢慢的動作起來。
舞池的旁邊。
司徒玉龍看着這一切,握着拳頭,卻是無可奈何,周天跟他完全不在一個層次上,就算是自己的老子,也跟周天沒有任何的可比性。
周圍幾乎所有人都驚訝的看着司徒玉龍,本來今天餘曉衛沒來,他們覺得林舒雅註定是跟司徒玉龍跳舞了,但是眼下看來,那個長的一般帥氣,氣質更是無雙的男人,竟然半路殺出,搶走了林舒雅,而看司徒玉龍,根本就沒有任何的表示。
而剛纔司徒玉龍是有去邀請林舒雅跳舞的。
那簡而言之,就是司徒玉龍搶不過那個林舒雅現在的舞伴,甚至於司徒玉龍還不敢表示他的不滿,因爲看剛纔司徒玉龍的表情,可是對人家就跟對親爹一樣恭敬啊。
那再簡而言之,那個跟林舒雅跳舞的人,絕對簡單不了!
想明白了這點,所有人都用憐憫的眼神看着司徒玉龍,本以爲餘曉衛沒來,你就能得償所願了,結果沒想到現在竟然又被人橫插一腿,雖然你人帥人好背景硬,但是你就是悲劇了啊。
司徒玉龍終於受不了大家的憐憫顏色,在笑着對周圍人拱手致意之後,司徒玉龍果斷的離開了大禮堂。
所以,司徒玉龍也就沒有能夠看到接下去的一出大戲。
一出很大的戲。
“鋼鏰哥,咱們去跳舞吧。”
陳可可笑着說道。
趙鋼鏰笑了笑,問陳可可道,“你會跳什麼舞?”
“我?我不是很會,都會一點吧,鋼鏰哥,你得帶我!”陳可可有點不好意思的說道。
“那成。”
趙鋼鏰一隻手負在身後,一隻手身前,微微彎腰,對陳可可說道,“美麗的小姐,請問我能那請您跳支舞麼?”
陳可可笑着捂着嘴,輕聲說道,“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