黃玲玲要調到市局,這終究是一個讓人高興的事情。
不過,趙鋼鏰卻是多少有些失落。
因爲,調到市局後的黃玲玲,就不會在黃雲區這邊了,而是去市中心區,而且,到時候黃玲玲的工作肯定會更忙,奶茶店的生意基本上也是沒辦法照顧了。
“我把我的股份轉出來吧。”黃玲玲猶豫了一下,說道,“去了市局以後,事情就會很多,也沒時間去看店。”
“不用了。”
一旁的郭芙蓉說道,“我把你那份兒也給做來,大不了再請個人,玲玲啊,你這當了領導,可得找機會把咱們的奶茶店帶出黃雲區啊,各大區都開過去,那賺錢就嘩啦啦的。”
“咱們的店主要是因爲黃雲區這邊沒有,所以才火。”
趙鋼鏰說道,“別的區現在已經有模仿的了,主要是咱們的特色性不強,別人都可以模仿。”
“那倒也是。”
郭芙蓉說道,“不過,至少在黃雲區這塊兒,咱們的招牌是最響的,賺錢也是最多的,接下去我打算再做幾個什麼喝幾杯送一杯的活動。”
“這個慢慢再商量吧。”
趙鋼鏰說道,“晚上玲玲姐當官了,咱們是不是要出去小酌一下?”
“我同意!”
郭芙蓉叫道,“晚上要慶祝一下。”
“那晚上就由我請客!”黃玲玲笑道,“咱們就不醉不歸”!
“好!!”
三個人興高采烈勾肩搭背的離開了濱河小區,然後找了個地方炒了幾個菜就吃喝了起來。
因爲是喜事,所以三人喝的十分盡興,三個人幹掉了三箱的啤酒,趙鋼鏰一人一箱半,兩個妹子加起來一箱半。
一直喝到了晚上的一點多,三人才又勾肩搭背的回到了家中。
郭芙蓉喝的半醉,而黃玲玲卻是完完全全的喝醉了,趙鋼鏰就基本沒事,先把拌嘴的郭芙蓉給送進了房間,隨後,趙鋼鏰又把黃玲玲給送回了房間。
黃玲玲醉眼朦朧,靠在牀上,看着拿着毛巾給她擦臉的趙鋼鏰,說道,“鋼鏰,你真好。”
“我當然好。”
趙鋼鏰一邊給黃玲玲洗臉,一邊說道,“這年頭像我這樣上的了廳堂下的了廚房,滾的了牀單,每一次都讓你爽的男人,太少了。”
“切……”
黃玲玲撇了撇嘴,說道,“你就愛吹牛,哼,才十八歲的小屁孩,能滾什麼牀單哦,滾一個給姐姐看看?”
趙鋼鏰笑了笑,說道,“玲玲姐,你醉了。”
“我纔沒醉呢。”
喝醉的人似乎最恨別人說她喝醉,黃玲玲也不例外,本來性子柔弱的黃玲玲,在聽到趙鋼鏰的話之後,直接就一把抓住了趙鋼鏰,說道,“你敢說我醉,來,出個算術題給我。”
“1111乘以1111等於多少?”
趙鋼鏰隨口問道。
“1111乘以1111?”黃玲玲唸叨了一下,皺着眉頭掰着手指頭,掰來掰去的,許久後說道,“手指頭不夠用了。”
“那用腳指頭。”
趙鋼鏰打趣道。
黃玲玲卻是真的盤起腿來,掰着腳指頭算了起來,一會兒後又說,“腳指頭也不夠用了。”
“那就睡覺。”
趙鋼鏰無奈的笑道。
“不要,滾牀單,你滾一個給我看看!”
黃玲玲拉着趙鋼鏰的手,一邊搖着一邊說道,“人家要看滾牀單。”
“這個一個人滾不了。”
趙鋼鏰將毛巾放到一旁,說道,“好了,睡覺了。”
“那咱們兩個來滾唄。”
黃玲玲說着,一把將趙鋼鏰給拉到了身前,然後自己的身子往牀上倒了下去。
“喲喲,滾牀單咯!”
黃玲玲自顧自的在牀上左右滾了起來,趙鋼鏰的身體卻是被黃玲玲拉的一個踉蹌,跟着一起跌在了牀上,剛好壓在了黃玲玲的身上。
“來來,滾牀單。”
黃玲玲直接抱住趙鋼鏰就在牀上滾了起來。
趙鋼鏰一陣無奈,軟玉在懷,自己又不是柳下惠那個無能的,身下一下子就有了反應,更何況此時黃玲玲緊緊的抱住趙鋼鏰,身下的腿更是跟趙鋼鏰的腿纏在了一塊,兩人的腿交錯着,那身下就貼的更緊了。
“滾牀單滾牀單,咦,什麼頂着我了!”
黃玲玲疑惑的伸手往下一抓,抓住了一個棍狀物,然後用力的握了握。
趙鋼鏰猛的打了個激靈,叫道,“玲玲姐,不要。”
“怎麼在口袋裡裝棍子,老是頂着我,來,拿出來給姐姐看看。”
黃玲玲一邊說着,一邊將手伸進了趙鋼鏰的褲子裡。
“我草!”
當趙鋼鏰身下的小鋼蹦被黃玲玲的小手一把抓住的時候,趙鋼鏰忍不住草了一句,而黃玲玲卻是好似要拔蘿蔔一樣,抓着小鋼蹦就往外拔,一下拔不動,黃玲玲的手就往裡推了一下,然後又往外拔……
這就跟做愛的動作一模一樣。
“靠!!”
趙鋼鏰又忍不住了,身下的快感太強烈的,對於趙鋼鏰這樣一個還沒有真的跟女人啪啪啪過的處男而言,這真的是太刺激了。
“怎麼還拿不出來,鋼鏰,你棍子不會是別在口袋裡了吧?”
黃玲玲睜着惺忪的眼睛,鬆開那摟住趙鋼鏰的手,然後彎下身子,將頭頂在趙鋼鏰的肚子上,看着自己手上抓着的那跟棍子。
“草,受不了了!”
趙鋼鏰咬着牙齒,身下的快感已然達到了巔峰,趙鋼鏰的身體猛的顫抖了幾下。
啪啪。
“哎呀,什麼東西黏在人家臉上了!”
黃玲玲奇怪的摸了摸自己的臉,一種粘乎乎的東西粘在了自己的臉上,黃玲玲將那東西抓了一下,然後看了一下自己的手。
白白的。
“什麼東西啊?”
黃玲玲疑惑的看着那手上的東西,然後,將手湊到鼻子邊上嗅了一下。
“好怪的味道,是稀飯嗎?鋼鏰,你不會是把稀飯藏在棍子裡吧?”
一邊說着,黃玲玲一邊伸出舌頭,在手上,舔了一下。
“唔,不好吃,變質了,鹹鹹的。”
黃玲玲皺着眉頭,隨手將手上的東西擦在趙鋼鏰的褲子上,然後往趙鋼鏰的懷裡拱了拱,說道,“困死我了,我要睡覺了。”
趙鋼鏰看着黃玲玲臉上跟手上還有自己褲子上殘留的生命的種子,有一種痛並快樂着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