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晚,在我市公安幹警的突擊檢查下,在某某某賓館,成功抓獲一賣淫嫖娼團伙……”
今天的福建晨間廣播播放了這麼一條新聞。
趙鋼鏰戴着耳機,一邊聽着廣播,一邊騎着車往學校而去,而在趙鋼鏰的後頭,卻是一如既往的坐着林舒雅。
似乎這個女人已經把趙鋼鏰當成了她的御用司機。
趙鋼鏰也無所謂,反正自己時不時的按一下剎車還能夠揩一下油呢,怎麼也不虧。
雖然廣播裡頭沒有說到底抓到了誰,但是趙鋼鏰卻是知道,昨晚的事情鬧得還是很大的,周海的老婆在警察到了以後沒多久,也到了同福賓館,然後當場就一哭二鬧三上吊了,周海一個不查,被他那五大三粗的老婆給一拳打腫了眼睛,而馬峰峰則是可悲的第一次跟人上牀就被帶到了派出所。
當然,被帶到派出所後,馬峰峰跟周海都是不可能說自己是出來嫖的,本來嘛,在他們看來,他們就是出來跟人約炮的。
只是,沒想到兩邊的妹子都說了,她們是出來賣的,而兩人是嫖客。
這一下子馬峰峰跟周海就悲劇了,兩個人被罰了一筆錢,最後寫了保證書之後,才得以離開派出所。
當然,在某些人的授意下,這件事情派出所很快的就通知了兩人的所在單位,皓月中學。
王林在得到派出所的通報後,好懸沒有昏死過去,這幾乎可以算的上是整個皓月中學建校到現在最大的醜聞了,兩個老師,而且還都是主任級別的人,在嫖妓的時候被人給抓了!雖說主任都愛嫖,但是也沒有兩個一起被抓的啊。
奇恥大辱啊!!
王林當即拍板,停職!!
馬峰峰跟周海兩人都被停職反省。
對於這個處理結果,周海跟馬峰峰都沒有什麼異議,停職就停職吧,反正剛好當休假,只是,不知道什麼人多嘴,兩個人的事蹟很快的就在學校裡傳開了。
直到事發第二天的傍晚,整個皓月中學都知道了,他們的保衛處處長跟教導主任因爲嫖小姐被抓了。
這一下子,馬峰峰跟周海的形象,算是被徹底毀了。
周海比馬峰峰慘點,馬峰峰沒有家庭,而周海卻是有家庭的。
家裡的黃臉婆開始把周海當成了敵人,成天把周海關在家裡頭,周海但凡出去一步就得被逼問,兩人也開始動不動就吵架,吵架後就是打架。
而馬峰峰雖然慶幸自己是單身一人,但是在沒幾天後,卻是感覺到下身瘙癢,起泡,去醫院一檢查,竟然是梅毒!
面對着一大堆的醫藥費跟身體上的水泡,馬峰峰欲哭無淚,他發誓,一定要把那個敢耍了他的人給找出來,然後好好的教訓一頓。
而此時,在學校裡頭。
“陳可可,站住!”
晚自習結束後,陳可可剛想要去奶茶店幫忙,就聽到有人叫她。
回頭一看,赫然是十姐妹!
爲首的林如花一臉恨意的就衝向了陳可可。
“你個賤人,竟然敢幫趙鋼鏰,看我們不打死你!”
林如花衝到陳可可面前,擡起手一巴掌就打向了陳可可。
陳可可好像是被嚇呆了一般,呆在原地一動不動。
她不會反抗,一直以來陳可可都不會反抗。
“以後碰到有人欺負你,就揍他。”
一個輕佻的聲音從陳可可的身邊傳來,一隻手,輕輕的按在了陳可可的肩膀上,隨後,一個人影超過陳可可。
那是一個精壯的側影。
那張臉如刀削一般,臉上帶着壞笑。眼裡有着一種常人難以看到的霸氣。
這種霸氣不是因爲他的身手,也不是因爲他的身份,就是一種純天然的霸氣。
陳可可看的一清二楚。
而這種霸氣,讓陳可可的心,猛的就是震了一下。
啪!
林如花的手終究是沒有打在陳可可的臉上,在她的手落下的時候,一隻腳已經出現在了她的跨步,然後,一股疼痛感從雙腿之間傳來,就好像當年第一次被人破的時候。
林如花彎着腰倒在了地上,十姐妹的其他人驚恐的看着眼前這個嘴角帶着壞笑的男人,沒有任何一個人上前。
“這個世界上,沒有誰會是一直保護你的!”趙鋼鏰背對着陳可可,說道,“別人欺負你,就要用自己的拳頭保護自己,然後再保護自己珍惜的人,無動於衷,只會讓人覺得你軟弱可欺,然後在你頭上作威作福。”
“不是有你保護我麼?”
陳可可看着趙鋼鏰的背影,歪着腦袋,笑道。
眼裡閃過一種無以名狀的東西,不是愛,也不是喜歡,而是一種好像是找到了一個可以依靠的肩膀的自豪感。
陳可可跟趙鋼鏰根本就不是多熟悉,但是不知道怎麼的,她就是有一種趙鋼鏰絕對值得自己依靠,也會給自己依靠的感覺。
“這個,我雖然喜歡護花,但是也不能總在你身邊是吧?”趙鋼鏰轉過身,看着陳可可,摸了摸腦袋,說道,“好了,回去工作吧,你可是我的員工,要給我賺錢的!”
“知道了,老闆!”
陳可可甜甜的笑道,清澈的眼睛,讓趙鋼鏰看了都有一些微微的失神。
這雙眼睛,不得了啊!
趙鋼鏰嘆了口氣,等陳可可走開之後,趙鋼鏰看着地上的林如花,笑着說道,“我給過你機會了哦,今天天晚了,明天,明天我讓人來找你玩,跟你好好的玩玩!”
說完,趙鋼鏰轉身就走。
“草,當你是誰啊?難道光頭死了我就怕你了嗎!”林如花躺在地上,惡狠狠的叫道。
就在這時,一顆石頭破空飛來,啪的一聲打在林如花的腦袋上。
林如花眼前一黑,就感覺一陣金光纏爛。
“在你不佔優勢的情況下,儘量不要說裝13的話,那樣只會讓你成爲傻13。”趙鋼鏰的聲音從遠處傳來,林如花閉着嘴,顫抖着身體,卻是一句話都不敢說。
而此時,距離福建幾千公里的某個地方。
“哈哈哈,我的兒子,還是太悠哉了。”
一個瘦弱的身影拿着電話,笑着說道,“難道他以爲就靠着這種小打小鬧,就可以達到,甚至超過我的程度麼?鋼鏰啊鋼鏰,在當今這個社會,如果你一直是這樣的心性,遲早有一天,你會被人吃的骨頭都不剩的。到底最後是爬着來求你老子我幫你,還是狠下心來將擋在你面前的一切都給徹徹底底幹掉呢……老子我,相當期待啊,哈哈哈!!”
“鐵柱,沒見人像你這麼教育兒子的。”電話那頭傳來一個略微冰冷的聲音。
“我趙鐵柱的兒子,要麼成龍,要麼成蟲,這個世界,不會因爲他是我的兒子,就同情他的!皇天,我們來打個賭,看鋼鏰他,多久才能衝出福建?”瘦弱男人問道。
“一年。”
“半年。”瘦弱男人說道。
“賭什麼?”
“你的菊花……”
“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