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所有人都以爲神州跟那個叫做趙鋼鏰的特工要因爲這次的事情而遭受巨大損失的時候。
神州這邊對於梵蒂岡以及西方國家的指責,竟然出乎所有人意料的強硬否認了。
是強硬否認,而不是否認。
趙世炎發了一份聲明,聲明中不僅將所有的指控都給否認了,還說這是西方一些國家針對神州的陰謀。
因爲正常情況下,如果神州政府真的跟恐怖分子合作了,他們是不會傻到讓一個首長身邊的護衛去參加的。
他們可以派遣無數不知名的特工來參與這次恐怖襲擊,這樣雖然不說會神不知鬼不覺,但是絕對不會如現在這樣,輕而易舉的就暴露了所有東西。
這個聲明一發布,人們倒也覺得是。
這次的恐怖襲擊,可以說是一起經過精心策劃的恐怖襲擊,襲擊者在廣場引爆了炸彈,引起廣場上的大規模傷亡,同時也將教廷的注意力吸引到了廣場的事情當中,結果這時候恐怖分子派人殺了教皇,將整個事態進一步的擴大化,要是是神州政府精心安排了這樣一個恐怖襲擊,他們可能那麼傻會讓一個已經暴露在公衆視線裡的人去參合這個事情麼。
而且,還有一個說不通的地方,神州政府這麼做的目的是什麼。
炸死一大堆人,還把教皇也給弄死了,他們的目的是什麼,他們能得到什麼。
梵蒂岡這樣一個人口不足一千的國家,難不成是想佔領他們。
這就太腦殘了。
或者說是爲了資源。
梵蒂岡有什麼資源。
難不成是因爲神州信佛的人多,所以打算宗教入侵,就跟當年的十字軍東征一樣。
貌似印度做這事兒的可能還比較大,畢竟印度是一個佛國啊,神州好像怎麼說都沒有做這事兒的動機。
因爲神州政府的聲明,輿論一下子就又被拉了回來,這時候,美國方面就說了,既然不是你們神州政府聯合恐怖分子乾的,那很簡單啊,你讓那個叫做趙鋼鏰的人出來當面對質,不就什麼都清楚了麼。
這時候神州政府說了,我們沒跟恐怖分子勾結就是沒跟恐怖分子勾結,我們的人,都是愛好和平的,趙鋼鏰同志,因爲某些國家安全任務的關係,此刻並不能出來見人,總不可能你們說他是恐怖分子,他就得出來證明他不是恐怖分子吧,那我說你美國總統還是我的私生子呢,那豈不是美國總統就得跟我去做個親子鑑定。
神州政府這一番話,讓美國也沒了聲音了。
人家說的沒錯啊,他的特工在執行任務,你讓人出來就出來,你當你誰啊,要是對手是一些小國,那美國大可以用武力威脅一下,但是對手是神州,美國就不敢隨便武力威脅了。
於是美國跟神州就開始打起了嘴仗。
這是一場世界警察跟東方盤龍的口水戰。
美國抓着那個叫周茜的恐怖分子跟趙鋼鏰有所聯繫的事不放,說趙鋼鏰一定是恐怖分子。
神州則是說我們國家早在清末就廢除了株連了,我的朋友殺人了難不成我就得是同謀麼。
雙方的口水仗在進行着,一些私底下的動作,卻也同時展開。
神州方面,趙世炎對國安局下了命令,一定要把趙鋼鏰給找出來。
美國方面,由國際刑警組織起頭,多個國家的秘密組織配合,在整個歐洲世界裡搜尋趙鋼鏰。
所有人都明白,眼下誰能把趙鋼鏰抓住,那誰就佔據了主動權。
雖然神州政府跟恐怖分子勾結的可能性微乎其微,但是這些西方國家,是不會放過任何一個破髒水的機會的,特別是這一次的髒水如果潑好了,那對神州的影響,可是會非常大的。
要知道,教廷在全世界可是有不知道多少億的教衆,要是能讓這些教衆把神州當成此次針對教廷的恐怖襲擊的兇手,那神州可就爽了。
就在所有人都着急的尋找趙鋼鏰的時候。
意大利,可里昂莊園。
“我說過,趙鋼鏰不在我這裡。”
牛尹龍坐在客廳裡,他的面前站着國際刑警組織的組長,趙鋼鏰的老相識,約翰。
“牛尹龍,我手上掌握着你的黑底,超過一百頁。”
約翰盯着牛尹龍,說道,“如果我用那些黑底向上面申請逮捕令,你就算藏在這裡,也是沒用的,我知道趙鋼鏰在你這裡,只要你把人交給我,我可以保證,把你的那些黑底全部清除乾淨,我想,這對你坐穩黑手黨教父的位置,應該是有很大的幫助的吧。”
“我倒是想。”
牛尹龍笑着說道,“只可惜,人真不在我這,不信你可以去搜去,當然,這個莊園是我們可里昂家族最寶貴的財富,如果因爲你的搜查而讓我的財富受損,那我可是不會輕易原諒你的哦。”
“你。”
約翰咬着牙,在其他國家他完全不懼牛尹龍,但是偏巧在意大利,他對牛尹龍一點辦法都沒有。
因爲這牛尹龍,現在是意大利黑手黨的教父,這樣一個人物,除非是意大利政府下狠心要抓他,不然自己根本就沒有辦法抓住他。
“如果你沒什麼事的話,我想你可以走了。”牛尹龍笑着說道。
“好。”
約翰點了點頭,說道,“牛尹龍先生,我希望未來有一天,您不要因爲今天您的愚蠢行爲而後悔。”
“不會的。”
牛尹龍搖了搖頭。
約翰轉身走開。
等約翰走遠了,牛尹龍走上了二樓,走進了自己的書房,然後按動了書架上的某個按鈕。
書架慢慢移開,一個小房間,出現在了書架的後面。
房間裡擺着一張牀,周茜坐在牀邊,看到牛尹龍進來,連忙站了起來,焦急的問道,“他,他怎麼還不醒。”
“受傷太重,身體只能通過休眠進行恢復。”
牛尹龍走到周茜身邊,說道,“你就是那個恐怖分子。”
“我…我…”周茜有點不知所措。
“你可把鋼鏰害慘了。”
牛尹龍嘆了口氣,說道,“就算鋼鏰恢復了,那他也很難再在這個世界上立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