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拉利直奔花椰海灣大橋,剛過了橋,出了路橋收費口,突然,在前面的十字道口斜刺刺奔上來一輛白色攬勝,“吱”一聲,周雅蕙急忙來了個急剎,周雅蕙罵道:“瞎眼了,這人真不知怎麼開車的。”
但事情並沒有算完,那車不急不緩地在前頭開着,周雅蕙朝左想超車,那攬勝就搶在她的前頭截住;周雅蕙避開後面一輛疾馳而來的寶馬,急忙向右轉動方向盤,哪曾想,攬勝又漂打了過來,在右邊擋在前頭。
周雅蕙嘴裡有多難聽就罵得多難聽,交叉交叉罵個不停,一直想超車,但技術沒人家的好,氣得哇哇直叫喊。
前面現出一大片農田,公路上的汽車明顯少了些,但這輛攬勝似乎跟他們扛上了,一左一右的,總是比周雅蕙快那麼一點,有幾次還故意來個急剎,似乎等候周雅蕙撞上去呢。
“故意的啊,這王八車分明就是要挑釁咱們。”周雅蕙又罵了一聲,卻無可奈何,畢竟駕馭技術差了一點。
“這車有問題,小心,做好防範。”郭小白放下了二郎腿,雙眼一斂,嫵媚一掃而光。
“強悍,這氣勢太強悍了。”林陽回過頭來說道:“小白姐,你現在纔像個保安。”
“現在不是開玩笑的時候,所謂來者不善,善者不來,憑我的第六感,那車裡面的人是武者,而且級別不在我之下。”郭小白認真的說道。
林陽側過身去,伸出手說道:“小白姐,握個手,放鬆點。”
“啪”,又被周雅蕙一手拍了回去。
“那車裡有五個人,三個是武者,兩個是四級,一個是三級,而且,都蒙着臉,剩下一對眼睛。”林陽噏動鼻翼,也認真地說道。
“蒙臉我也看到了,但至於是不是武者,你敢肯定?哦,我差點忘了,你是可以猜到我身上的秘密,但那時候我倆是零距離接觸,可現坐在各自的車裡,又漂浮不定,恐怕不準確了吧,不然,你都成神了。”小白嚴肅地說道。
“你是第六感,我可是第七感,比你多一感哦。”林陽說道:“以蕙姐的技術,再這樣下去,咱們的車恐怕要被撞進田溝裡的,蕙姐,讓我來吧。”
“林陽,都什麼時候了,你還開玩笑。”
法拉利一陣顛簸,就此打橫,斜刺刺地飄飛過去,那攬勝的司機是一駕馭高手,立馬飆過來,周雅蕙急轉方向盤,這才勉強控制着,嚇出了一身冷汗。
“蕙姐,都什麼時候,我不是跟你開玩笑,你屁股翹高點,我坐過去。”
“你……”周雅蕙咬緊嘴脣,也來不及細想了,就站起身來,弓着身子,雙手和雙腳卻還忙個不停,不敢鬆懈,臀部翹得高高的,一晃一蕩的,幾乎令林陽噴血。
“蕙姐,再擡高一點點。”
周雅蕙又拱起一點,林陽身子一縮,迅速地坐在駕駛座上,剛好那攬勝甩過尾巴來,周雅蕙就一屁股跌坐在林陽的大腿上。
林陽被坐都沒哼一聲,倒是周雅蕙禁不住悶哼了一聲,這情景,要有多刺激就有多刺激。
林陽也來不及回味了,一把就捉住了周雅蕙的手,噏動鼻翼,猛然將方向盤右打,一腳加大油門,突然剎車,瞬間鬆開車閘,車子來了個一百八十度轉彎,緊接着再次加大油門,方向盤左轉,直接就飄了過去,從左邊超過了攬勝,然後急速前行。
“超車成功,蕙姐,你太棒了。”
周雅蕙目瞪口呆,頭腦一片漿糊。
大概半公里外,林陽察覺那輛攬勝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突然猛踩剎車,來了個甩尾,咬地過彎,一陣漂移,揚起一陣塵煙,恰巧左左兩邊的車輛急上,後面的那輛攬勝不得不來個急剎車,停了下來。
“真漂亮,這是個驚天地泣鬼神的漂移。”郭小白都禁不住鼓起掌來了。
“漂移,什麼漂移?”林陽暗想。
琥珀女在林陽的腦海裡出現,說道:“一種駕駛技巧,我將會把這種技術深嵌你的識慧裡,你就懂得了。”
“謝謝你啊,小姑奶奶,又教會了一項牛逼的技能。”林陽衷心感謝。
“那是,只要你記得我的好就行。”琥珀女甜甜地說道。
而此時,周雅蕙驚出了一身冷汗,一屁股就跌坐在林陽身上,一動都懶得動了。
“蕙姐,小心我的第三條腿哦。”林陽貼着她的耳朵說道。
“第三條腿?什麼意思嘛。”周雅蕙感覺耳朵一熱,心裡蕩了蕩。
“這第三條腿,可是隻有男人才有的哦。”郭小白壞壞地笑着,補充上一句。
周雅蕙立馬領會,饒是她平時一副吃人的樣子,此刻也矜持起來,面紅耳赤,重新站起,吼道:“林陽,還不快滾,你就一小色鬼。”
“切,蕙姐你這翻臉不認人吶。”
“滾,快滾!”
周雅蕙擡着臀部,眉頭緊蹙,星目流盼,等待林陽移開,真難爲她了。
“篤篤篤”,窗玻璃上有人敲窗。
林陽打開車門,站着個五大三粗的蒙面男人,見到林陽和周雅蕙這動作,雙眼一睜,憨憨地說道:“對不起,打擾了。”
“這什麼跟什麼嘛。”林陽嘀咕,門又被打開,那蒙面憨男伸出手來說道:“我們老闆說了,要請周小姐下車。”
說着,一把就朝周雅蕙的胳膊抓來,林陽用手一擋,冷冷地說道:“放下你的豬爪,不然,有你好看的。”
那憨男倒是一愣,似乎沒想到一個乳臭未乾的小子竟然這樣叫囂,立馬瞪圓了雙眼,再次朝周雅蕙抓來,林陽突然出手,一把扯下他臉上的黑巾,憨男趕緊用一隻手遮住臉,另一隻手朝周雅蕙抓來。林陽再次出手,“咔嚓”,憨男痛叫了一聲,手臂就垂了下去。
“切,你的臉又不長瘡,還怕人看啊。”
林陽突然雙手托住周雅蕙的臀部,飛起一腳,將憨男給踢飛了。
“真沒用,連個黃毛小子都打不過,老子的臉都被你丟盡了。”其中一人扶起了憨男然後朝其他人喊道:“先對付她身邊的人再說。”
憨男忍着痛,冷汗直冒,想說些什麼,但他的同伴都不理睬他了,嘴裡只好嘀咕着:“什麼丟臉,咱們不都蒙面的嗎?這小子厲害着呢。”
後座上,郭小白已下了車,已有四個蒙面男人圍住了他,其中一人的說道:“小妞,長得挺可餐的,識相的話就走開,不然老子幹了你。”
“幹-你娘。”
郭小白飛起一腳,那人就被踹倒,骨碌爬起,憤怒已極,拳腳並出,朝郭小白進攻。
郭小白怎麼說也是二級武者,兩人對打起來也不想上下,不過,郭小白聽林陽說,他們當中有兩個四級武者,一個三級武者,以剛纔被自己踹倒的架勢來看,眼前這對手最多也就是個三級武者。
其他人正冷冷地看着他倆對打,似乎不着急,不過,郭小白漸漸就顯出敗象來,而且開始**,額頭冒汗,眼看就要不行了。
林陽下了車,關上車門,讓周雅蕙單獨呆着,朝郭小白靠過來,裝得像個傻子,在原地上比劃了幾下,那些人除了憨男之外,都沒有將他放在眼裡。
林陽噏動鼻翼,分解了那個跟郭小白過招的男人的動作,只用了兩成力道,一拳打在他的肋部上。
就這兩成的力道,已敲鬆了那人的兩根肋骨,而且有部分器髒已受損,郭小白趁熱打鐵,一拳就將他幹趴在地,連話都說不出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