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蕙姐,痛痛痛!”
“你還知道痛啦,拿來。”
“拿什麼?”
“剛纔你跟貝蕾拉呱,你就跑商場了,你以爲我不知道,還敢給我裝。”
“別啊,蕙姐!”
周雅蕙見林陽不入道,豎起魔爪就搜身,按住他的右褲兜,沒搜到,按住他的左褲兜,也沒搜到,又擰起他的耳朵道:“你拿不拿,不拿出來,今晚我就將你的耳朵擰下來。”
周雅蕙知道他藏東西沒人能搜到,只好出狠招了。
林陽不得不從蜂巢空間裡彈出durex道:“在這,在這,別擰啦。”
周雅蕙搶過一瞧,臉倏地就紅了,說道:“這個給誰用的?”
“蕙姐,請你原諒我,原本是給你用的。”林陽怕她吃醋發怒,就撒了個謊,反正女人都是感性的,哄哄就過去了。
“騙人,你跟貝蕾窸窣那麼久,爲我買這個?”
“我沒騙你,貝蕾看得出我倆始終會是一對,又因爲昨晚的事覺得對不起你,所以爲了你的健康着想,就想出了這麼一招避雷。”
“真的嗎?八成是給貝蕾買的吧。”
“哪有,我是想着你買的。”
“真的假的啊?”
周雅蕙的心軟了那麼一下,鬆開他的耳朵說道:“你真的想着我買這個?”
“是啊蕙姐,我是這麼想的,你我孤男寡女共處一室,老子要是不上你,我還是個男人嗎?”林陽發狠,一把就掐起了她的下巴:“這事要是傳出去,我以後怎麼做人啊。”
一股男人的氣息撞向周雅蕙,身軟心也軟道:“陽陽,你幫我買東西去。”
“這不買來了嗎,我可是想着你的構造買的,一定合適。”
“說什麼呢,給我買梔糉去。”
“美國應該沒梔糉賣的吧,明天上唐人街找找,現在也太晚了。”
“你再不去買,我可就來不及啦,都急死我啦,門都邁不出去啦。”周雅蕙憋漲着臉,手裡卻沒有停止把玩小盒子,說道:“怪我沒說清楚,是梔糉牌大邦迪,沒M國的,本土的其它牌子也行。”
“啊——,那這這這桃桃豈不是浪費了?”
“不浪費,明天咱們回國,一週後就可以用啊!我替你保管着。”
周雅蕙說到這,羞紅了臉,這不是某種暗示的嘛。
白天,她是大姐大,夜晚,她也是個小女人,還是初一的清晨,還沒吹過熱風的。
“啊——好吧。”
林陽只好走出周雅蕙的房間,剛打開門,貝蕾的門“咿呀”就合上,林陽趕緊加快腳步,不然,他都不知道怎麼跟她解釋了。
“麻辣的,剛剛買了桃桃,現在就買梔糉,不知道的還以爲老子的胃口大呢。”
林陽不得不再次來到了商場,那美妞見到林陽,又張大了嘴巴,嘰裡呱啦一陣,疾步跑着,很快又拿來一盒durex,遞給他。
林陽驚訝,美妞更是一副驚訝的表情,林陽用南海國語道:“別呱啦,老子沒那麼猛,一下子用掉一盒子桃桃,你以爲老子是隻菜鳥啊。”
林陽只好低頭在貨架上搜索大邦迪的所在,這個好找,包裝上面有圖案,一看就知道,這是平面的笨飛機,機翼這麼寬大,一目瞭然。
但美妞更驚訝了,只能無奈地搖搖頭,撇撇嘴,表示同情,因爲,她知道,他今晚享受不了durex了。
經過貝蕾的房間,林陽憋住呼吸,小心翼翼地走過去,免得被她發現生麻煩。
進了蕙姐的房間,周雅蕙一盒子就砸在林陽的胸口上,冷冷地說道:“你說說,盒子的包裝是五隻裝的,怎麼少了一隻?”
“啊,不關我的事啊,我真不知道啊。”
“你一點也不老實,是不是跟貝蕾用了?”
“沒有的事,剛買的,我還沒拆封。”
“你沒拆封,難道是我拆封了?”
林陽一驚,他收進蜂巢空間的時候,明明還是整盒的,拿出來怎麼就少了一隻呢?
細思極恐怖,林陽跳了起來,“難道小姑偷了一隻?”
林陽幾乎要哭了,這小蜜蜂正是十八歲的少女,她還說自己永遠十八歲的,跟剛纔爲自己拿小盒子的妙齡少女相當,正是青春年華,對這方面好奇不奇怪,難道小姑拿一隻去研究啦?還是蜂巢空間裡多了一隻公蜜蜂,她剛好用得上?”
這小蜜蜂真成精了,模仿人類還模仿到這份上,真是無法無天了。
清醒過來,林陽又想了想,覺得蕙姐管的也太寬了吧,自己好歹也是個男人,自己跟她也沒什麼的,不就當個保鏢的嘛,難道真要一輩子當她保鏢不成?
想想都氣,林陽喊道:“我說女魔頭,這你可管得太寬了啊,難道老子用掉一隻桃桃也得向你彙報,我可不欠你的,你我是滾過牀單,但我可沒上過你,你不要老是咄咄逼人,不然,老子可不客氣了。”
“什麼,林陽你說什麼,你敢背叛我,你膽子夠肥的了。”周雅蕙發怒,抓起他胸口的衣服,狠狠地說道:“我還是那句話,你一天是我的保鏢,就永遠是我的保鏢,還是貼身的,你逃不掉的。”
“要是我不呢?”
“我死給你。”
聽蕙姐這麼說,林陽的心軟了軟,這丫頭,雖大自己一歲,但畢竟是個小女人,母親又很早離開她,一直缺少母愛,也真夠可憐的。
說話之間,周雅蕙的眼眶蓄滿了淚水,秋水一汪,嘴裡“呃”一下,一連串的淚滴就掉落,一滴一滴地砸在自己傲嬌的奶凍上,身子顫動不已。
林陽懵了,他不知道該怎樣安慰女孩子,只能一動不動地站着。
周雅蕙搶過他手中的大邦迪,跑進了洗手間。
“啊——”
“怎麼啦蕙姐?”
“我被卡住了,陽陽快救我啊。”
林陽心裡一急,鼻子一抽,玄清氣在手掌上泛起,用力一扭門鎖,跑了進去,但停住了腳步,“媽呀,蕙姐的後竅真夠大,大腿又那麼白,晃得老子不敢呼吸啊。”
“陽陽,你怎麼站着不動啊,我被夾了。”周雅蕙此時呈半蹲狀態,裡外褲子退到膝蓋處,眉頭緊蹙,似乎被夾得不輕。
“我幫你看看。”
林陽憋了許久,這才半蹲下去,一瞧叫了起來:“麻辣個隔壁的,這什麼破玩意兒啊,這麼不經坐,還五星級酒店呢,還不如谷滿倉酒店的坐廁。”
“嗚嗚,陽陽,我好痛。”周雅蕙剛剛哭過,現在眼眶還潮紅,模樣楚楚可憐。
只見坐廁的蓋子被蕙姐的大白腚給坐裂一道口子,大概有五公分,全都夾到她的肉裡去了,潔白的肌膚周邊都變紫了。
“蕙姐,你忍着點,我掰開這座廁蓋子。”
林陽的手掌盈滿了玄清氣,雙手抓住蓋子的兩端,剛想用力,猛然停住,低頭一瞧,臉色又是一苦,此時蕙姐因爲怕痛,小手亂抓,剛好抓住他的驕傲,而蕙姐竟然緊閉雙眼,似乎還不知道自己抓錯了地方。
唉,我也忍着點吧。
“咔嚓”一聲爆響,蕙姐“啊——”一聲尖叫,那蓋子總算與她的腚分離。
“我還是痛啊,陽陽。”周雅蕙哆嗦着,那手不自覺地用了一下力,抓得更緊了,痛得林陽齜牙咧嘴的。
林陽催動玄清氣,一掌就按住了她的後竅。
周雅蕙哆嗦了一下,手就鬆開了,林陽一得解放,呼了一口氣,在她被夾傷的地方揉了揉,一絲絲玄清氣就反饋給她,反正每天都吸取她不少玄清氣,回報一點應該的。
周雅蕙一不痛,想站起,估計坐太久了,有點頭暈,加上今晚喝了不少洋酒,身子一歪,站立不穩,爲了保持平衡,那小手又一把捉住了他的驕傲。
這一抓帶着往下衝的慣性,那重量幾乎是她身體的三分之二,扯得林陽痛叫一聲:“蕙姐,那不是把手好不好。”
“哦,對不起,捉錯了。”
周雅蕙滿臉通紅,心裡大驚,“這小子的也太突兀了,害我以爲這是他的大腿呢。”
“蕙姐,好些了嗎?”
“好多了,不痛了。”
“那你繼續,我先出去了。”
“站着。”
“又怎麼啦蕙姐?”林陽都不耐煩了。
周雅蕙雙目圓瞪,喝道:“我都成這樣了,你都看到了,難道我對你真的是絕緣體,難道你對我一點興趣都沒有?”
周雅蕙有些惱羞成怒。
“蕙姐,你不是來滴血大丸子了嗎,如果這樣我還要,那我就是個壞蛋了是不?”
“那也證明我一點魅力都沒有,最起碼會把持不住,然後我反抗,最後你沒有得逞,垂頭嘆氣地跑出去。”
“哎呀蕙姐,你電視劇看多了吧,現實是不一樣的。”林陽滿眼黑線,一根根地飄:“你都抓到我的了,這還不能證明嗎?”
周雅蕙舔舔舌頭,細思,整張臉紅彤彤的,沒錯,剛纔幾乎都以爲那是他的大腿的啦,如果平時這樣子的話,那還不嚇死人,證明這小子對自己是有反應的,心裡寬慰了些。
“那我現在可以出去了嗎?”
“站住。”
周雅蕙滿目是春,溫柔無比,是一聲命令,卻是一道令人無法抗拒的命令,柔柔地說道:“我可以用另一種方式,讓你成爲我的男人。”
林陽倒吸了一口涼氣,很快褲子就不保,男人的驕傲呼哨而出,振翅有聲,兩人都嚇得跳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