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認識他,我可沒有動他。”那女人喊着,這才站起跑開。
那男人雙手捂住自己的褲襠,身子猛烈地抽動着,情不自禁,無法自控,很快褲襠就溼了一片。
“什麼鬼物啊,竟然吸取男人的精髓?”這下子,林陽整個人都不好了。
“這一定是個女鬼吧,好像專門從男人身上下手?”周雅蕙說道。
透視眼過處,那男人身上什麼都沒有誒,這就很麻煩了,連自己透視眼都看不出的東西,可見這鬼物多麼的強大。
突然,飛機激烈地顛簸起來,客艙裡尖叫連連,亂成一團。
林陽雙眼一斂,知道問題的嚴重性,跑到駕駛艙門口,一名駕駛員跑了出來道:“不好,第一駕駛員出事了。”
此時,正在機艙休息的機長跑了過來,第二駕駛員替代了第一駕駛員的位置,操控起了飛機。
機長進駕駛艙檢查了一陣子,見第二駕駛員已平穩地操控起了飛機,飛機不再顛簸,這才走出駕駛室,而第一駕駛員褲襠潮溼,雙腿打顫,臉色慘白。
一名空乘過去扶第一駕駛員,讓他在一張椅子上坐下休息。
機長一臉凝重道:“飛機上肯定藏有什麼東西,連連襲擊機上的男人,連駕駛員也不放過。”
機長說着看見林陽和周雅蕙過來湊熱鬧,伸手驅趕道:“各位乘客,你們都回到各自的座位去吧,這裡不安全。”
“我或許能找出原因,我想詢問一下第一駕駛員的情況。”
“胡鬧,都回去吧。”
機長臉色一黑,生氣了,顯然是怪他倆給自己添堵了。
可偏偏這個時候,機長的臉色又一變再變,雙腿突然叉開,幾乎站立不穩,繼而醒轉過來,用手猛拍自己的褲襠,一下又一下,“嘭嘭”作響。
大夥兒都驚呆了。
機長這是在幹什麼啊?看着都疼啊!
站在旁邊的幾名空姐都瞪大了眼睛,機長每拍打自個一下,她們的臉都抽動一下,痛在她們的心裡,臉頰都紅了,“機長這是要自宮啊?”
林陽湊近機長,噏動鼻翼,那氣味特別的濃烈,透視眼一開,還是什麼都沒看見,可機長還是一下又一下地拍打自己的襠部,一臉扭曲,痛苦不堪。
碰上這種事還真是痛苦得很,或許爽快,但會爽快而死,而且,這麼帶勁地拍打自己也都彈疼的。
“林陽,這隱形的鬼物專門鑽男人的褲襠。”周雅蕙說道。
“可我看不到鬼物。”
“你也要小心。”
周雅蕙挺關心林陽的,林陽心裡一陣感動,但就在他感激涕零的當兒,雙眼一瞪,肚子一收,突然用手捉住了周雅蕙的臂膀。
“嗯啊!”周雅蕙悶哼一聲:“幹嘛?”。
林陽雙眼猛眨,胯部扭了扭,似乎有什麼東西抽動了他的風箱,直鑽進自己的褲襠裡,撲撲有聲。
周雅蕙隨着他擺動幅度的加大,就看見他男人的驕傲策馬而出,心臟就提到了喉嚨口。
“哧——”林陽倒吸一口冷氣,身子一顫,仿似被一張小嘴吸住一般,瞬間一陣快意襲來。
“蕙姐,我也中招啦。”
“連你也會——”
周雅蕙倏地臉一紅又一白的,喊道:“那怎麼辦?要不要我幫忙?”
“怎麼幫忙?”
周雅蕙擡起膝蓋,作勢要頂下去,想了想不敢,這要是一下去,說不定他就此廢了,她可做不出來,一招海底撈月,改用手抓,一抓一個準,“這小子,怎麼這麼大啊,我一手都握不過來欸。”
“啊——蕙姐你輕點。”
“不狠能趕走鬼物嗎?”
周雅蕙的手再次用勁,林陽的嘴巴就歪了,眼前跑過無數黑線,瞧得那些空乘齜牙咧嘴的,就像捉的是她們自己,心窩都溼了一下。
“啊——”周雅蕙尖叫,九陰白骨爪爆出幾條可愛的青筋,突然收緊五指,痛得林陽眼淚都飆了出來啦。
“蕙姐,痛的是我,你叫什麼啊?”
“快看,你快看。”
順着周雅蕙的所指,只見機艙的地板上密密麻麻跑來一羣昆蟲,像是七星瓢蟲沒有七星。
眼睛所及,耳畔“索索”作響,很快,那蟲子就爬得到處都是,連艙頂也都爬滿了,紛紛掉落在乘客的身上、脖頸上,頓時連連尖叫,整個客艙亂成一團。
情急之下,林陽心念一動,豎起靈戒,“哧哧哧——”射出無數道光芒,照亮了整個機艙,那沒有七星的瓢蟲倏地就化爲烏有。
“蕙姐,這是一些幻蠱,這機艙裡肯定有人在作怪,但不知道爲什麼要針對男人。”
“這樣啊?”周雅蕙嘴角一翹:“你們這些男人真是活該,我敢保證操控這些幻蠱的肯定是個女人。”
“我估計也是。”
“你知道就好,我們女人都是不好欺負的。”周雅蕙咬牙喊着,那手不由用了暗勁,痛得林陽跳了起來,這一跳更是扯蛋了一下,那就痛不欲生了。
“蕙姐,求求你,快放手吧。”林陽的語氣幾乎是在哀求了,暗暗叫苦,“小姑的尾針都沒你的毒啊。”
“好,除非你今後聽我的,不許你對其她女人動手動腳的。”
“你的意思是說,只能對你動手動腳啦?”
“差不多是這個意思,特別是貝蕾,你要離她遠點,今天你給貝蕾止嘔算了,不能有下次,不然,老孃讓你一輩子都廢了。”
“廢了我,不是等於廢了你自己嘛蕙姐。”
“大不了老孃我一輩子當老姑婆,不嫁人了。”
林陽痛苦地喊着,很艱難,因爲,這段時間,周雅蕙雖聽潮汐說得有道理,讓他去泡陳亦凡,但她心裡還是不爽的,那道梗還在,她之所以一畢業就接納了老爸的美好陽光,多少有些賭氣的份,所以,這次,她下手毫不留情。
在周雅蕙的內心裡,林陽只要一天是他的貼身保鏢,就一輩子是她的貼身保鏢,所以,林陽對其她女孩子猥瑣,她是一忍再忍,畢竟是女孩子,多少有些矜持的,直到放開了,心就狠毒了。
現在被她逮住機會,豈能輕易放過他。
“記住了沒有?”周雅蕙一句一頓地說道。
“記住了,蕙姐。”林陽愁眉苦臉的。
“算你識相。”
周雅蕙緩緩地鬆開他,手心都有些潮溼了,又附耳道:“痛嗎?”
“都這樣啦,哪有不痛的,要不你讓我試試痛不痛。”
周雅蕙臉頰一紅,靈動地說道:“我可沒有把子讓你握哦。”
“啊——”周雅蕙又叫了一聲。
林陽感覺胯下一鬆,舉手朝她的後竅一拍。
“去你的,你敢拍我?”
“我怎麼不敢拍你啦?”
周雅蕙舉拳頭要砸林陽,林陽湊過臉來喊道:“你不能打我,因爲你說過的,如果我要動手動腳的話,只能對你動手動腳,你可不能反悔。”
“你——”
周雅蕙一副不依不饒的樣子,突感四周無數雙眼睛瞧着他倆,這才知道大家都將他倆圍了起來啦,都在看好戲呢。
“你們看我們幹嘛?”周雅蕙臉色一紅。
機長笑意濃濃的,朝林陽說道:“小夥子,剛纔是不是你舉手指一照,那些怪蟲就消失的?”
“哦,我也不知道哦,應該是有高人在幫助我們吧,剛纔是我恰巧舉了個手而已,不關我事哦。”林陽可不想承認這事是他乾的,省得麻煩。
“我覺得,剛纔就是這位小兄弟趕跑了那些吟蟲的,就是不知道小兄弟爲什麼不承認。”少婦滿臉笑意,盈盈走了過來,說道:“小兄弟,真是謝謝你啦,我老公完全好了,你就是個高人啊。”
“哦,沒什麼,這藥只不過是我家祖傳的,對滋陰補腎有奇效。”
少婦一臉興奮,禁不住捉住林陽的手道:“你說,要我們怎麼報答你?”
林陽心裡咯噔了一下,見少婦滿臉緋紅的,莫不是要以身相許不成?
剛想着,林陽感覺腚蛋一痛,趕緊甩開少婦的手,因爲,蕙姐已掐上了,“老子的媽呀,剛送走了琥珀女,又迎來了周雅蕙,一個都比一個狠吶。”
少婦見周雅蕙咬牙切齒的,立馬想起什麼,趕緊說道:“哦,這位小姐,你是他的女朋友吧,你可別誤會,我是來送回盒子的。”
少婦轉身,她老公就捉着金盒子跑了上來,遞給林陽道:“謝謝你小夥子。”
“不用謝我,大家都回到座位上去,我覺得控制這些吟蟲的人就在我們當中,各位女同胞都要提高警惕,不然,老公被搶了都不知道什麼原因。”
“什麼?你說這些蟲子只是暫時躲起來,還會出來害人?”機長又擔憂起來。
“有可能。”
林陽邁開腳步,腳下窸窣踩到了一個什麼東西,移開腳,就看見一隻吟蟲落在地板上,被自己給踩扁了,蹲下細看,這隻蟲子就是一普通的瓢蟲,只不過經人馴化,顏色和形體都發生了變化,變得奇吟無比。
周雅蕙也好奇蹲下來,剛要伸手捉蟲,被林陽擋開道:“在不明白這東西到底是什麼之前,千萬別動。”
林陽催動丹田的玄清氣,嗅了嗅,將這氣味在周身遊動了一遍,頓時全身火燒火燎起來,看見蕙姐將兩隻大兔兔搭在膝蓋上,相當的誘人,禁不住就要伸手,突然手指的靈戒一閃,哧一聲,玄清氣歸納丹田,這才清醒過來。
“乖乖個隆冬,這吟蟲竟然比歡樂慶典散還要厲害,老子差點釀成大錯。”林陽原本想將它壓進蜂巢空間,但想想還是算了,萬一琥珀女誤碰,她要是發青的話,那老子的內臟豈不是要完蛋。
蜜蜂發青是很瘋狂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