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玄門靈宗派的前身就是一個古老的武者門派,現在各個幫派都在尋找修真修仙之路,這靈宗派算是走在人先,但對我們來說還不足爲懼。”
琥珀女接替了林陽的身體,一拳打在林霍的手肘上。
“嘎嘣”一聲,林霍手肘斷爲兩截,滿臉恐懼:“你……你被我的鍛魂刀刺中,居然還有這麼大的力氣,你到底是人還是神啊?”
“非人非神也非鬼,對付你足夠了。”
林陽狂吼了一聲,腳下一跺,天台上的紅磚崩裂無數,飛射而起,紛紛打在他們的身上,發出一聲聲哀嚎。
那幫新生哪見過這種陣勢,個個都嚇懵了,哀嚎歸哀嚎,卻邁不開腳步,當場被紅磚擊中心窩,吐血連連的不在少數。
“快走,這小子發飆,咱們根本打過他。”
倏忽之間,林霍斷後,轉帽小子他們就跑了個無影無蹤。
林陽的傷口正在發作,所以琥珀女也沒有強加追擊。
郭若爾和張越峰跑了過來,扶住了林陽。
“陽哥,你沒事吧?”張越峰喊道。
“不行,咱們趕緊上醫院。”郭若爾一臉蒼白,跟着心疼不已,感覺他的身子在變軟,手腳冰涼,喊道:“小少爺,你可不能死啊。”
“我是誰啊,超級魔術師……撲……”
一口鮮血噴薄而出。
琥珀女不敢離開林陽,用身子支撐着他的軀體,不讓他倒下,勾起氤氳氣脈的部分玄清氣爲他止血,爲他療傷。
但,這鍛魂刀不是一般的刀,正如林霍所說,見神殺神,見鬼殺鬼,縱然你修真有成,也經不起這麼一刀啊。
琥珀女雖修復了他的傷口,不再流血,但,這把刀直刺的是他的魂魄,不是肉體那麼簡單,一時很難治癒。
“越峰,快,快送醫院。”
“好,咱們現在就送陽哥去醫院。”
兩人扶着林陽下了教學樓天台,直奔車庫,郭若爾在林陽身上摸索了一陣,找不到布加迪的鑰匙,焦急道:“奇怪,他身上沒有鑰匙,難道剛纔打鬥掉了?”
叮噹,一把車鑰匙被琥珀女丟了出來,“臭小子,不知道你能不能度過這一劫。”
林陽已說不出話來,琥珀女也不能跟郭若爾他們說,沒用的,送醫院也沒用,只能由着他們了。
林陽被送進了花椰市中心醫院,直接進了急診科,一名美女護士見是林陽,頓時花容失色,驚叫了起來:“不得了了,魔術師林陽受傷啦。”
美女護士一邊跑一邊高呼,不一會兒就跑來了十幾名美女護士。
中心醫院真是培育美女的地方啊。
美女們呼啦圍了過來,將郭若爾和張越峰擠了開去。
美女護士們站在林陽的左右,身子扭動,但,掙扎了許久,就是沒有之前靠近林陽時的那種感覺,就是快意啦,這纔有所領悟。
“不好,他迷糊着,無法挖掘我們身上的女人味啊。”一個美女護士喊道。
“女人味?這怎麼回事啊?”張越峰目瞪口呆,又見這些美女個個都很關心他,都很傷心,好像死了老公一般,“難道陽哥跟這麼多美女都有一腿?”
魏慕依蘿也跑了過來,此時她已升爲護士長,腦袋上的帽子有一圈紅邊,喊道:“壞了,陽哥只會爲別人治病,他可不會爲自己療傷。”
美女護士們一聽,個個都愁眉苦臉的,她們意識到現在就算一百個美女過來也沒用。
“大家都散開吧,給他一點新鮮空氣。”
魏慕依蘿喊着,美女護士們這才擔憂地離開。
很快醫生就來了,將他推進了ICU重症室,郭若爾和張越峰就被醫生擋在門外。
經過一番檢查,醫生們就都驚呆了,林陽的身體很好,腦袋也沒問題,連刀傷都沒痊癒了,就是昏迷不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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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陽院長得知消息後也趕過來,知道林陽非常人,就用非常人的治療方式了,每天有事沒事給他輸營養液,反正這小子有的是錢,狠狠地宰了他一把,誰讓他之前在他院裡治好不少人,害醫院的收入驟減。
曹寅龜、曹動和周海聞訊趕來,潮汐、周雅蕙和小道姑等美女也都趕來,林陽已被移入一間五星級病房。
大家都知道林陽的骨骼特殊,就算請全世界最高明的醫生教授來也沒用,潮汐就建議將林陽接回花園別墅,她們會好好地照顧他。
也只能這樣了。
在花園別墅,潮汐和周雅蕙等人都輪流照顧着林陽,張越峰和郭若爾也經常來看他,坐在他的身邊跟他說話。
“對了,林陽是怎麼纔會變成這樣的,就算是一把刀刺了他,他也不至於死掉的?”周雅蕙喊道。
“我聽那靈宗派的人說,刺他的那把刀叫鍛魂刀。”郭若爾說道。
“鍛魂刀?”小道姑方荷身子一顫。
“怎麼啦,這鍛魂刀是什麼東西,怎麼連林陽都抵擋不了?”周雅蕙都急了。
“這的確是我們靈宗派的利器,遇神殺神,遇鬼殺鬼,但我從沒見到這把刀,一直以爲是個傳說,沒想到它真的存在。”
郭若爾說出那林霍的樣貌,小道姑立馬就知道是自己的師叔,一時痛恨不已。
師叔林霍一直跟老道爸不合,只是忌憚老道爸的修爲,未敢造次,老道爸往生後,林霍就爲所欲爲,整個靈宗派就成了他的囊中之物了。
“壞了,陽哥會不會從此變成植物人啊?”張越峰此話一出,美女們個個都傻了,這是很有可能的,也是她們所害怕的。
這邊,美女們照顧着林陽,蜂巢空間裡,琥珀女將他的靈魂引到自己的氣脈之上,用氣脈滋養,只盼他能聚魂鍛魄,重新活過來。
琥珀女身着一字肩甜美學生超仙短袖雪紡衫,胸口點綴獨特的蜜蜂形狀蕾絲,下身穿一條藍色迷彩破洞超短牛仔褲,這是她模仿人類的衣着而裝扮的,倒是清清爽爽。
原本她是想讓林陽見識一下她的魅力身段的,哪知道發生了這事。
只見她眉頭緊蹙,伸手朝氣脈田園上空一揮,頓時,無數蜜蜂“嗡嗡嗡”而來。
琥珀女收集了一小瓶花蜜,喂入林陽的嘴裡。
可林陽一動不動,嘴脣緊閉,倒進去卻又吐出,根本無法進食。
琥珀女不由擔憂起來,如果林陽魂魄盡散,軀體必定腐敗,那麼蜂巢空間也深受影響,有可能隨着他的軀體的滅亡而滅亡,當下焦急無比。
紅脣輕咬,啜飲了一口花蜜,突然飛騰而起,又緩緩地降落,雙腿上升倒提,腰腹翹起,半仰腦袋,靈眸一轉,突然下降,剛好夠着林陽的臉頰,掰開他的嘴脣,猛然降下,嘴對嘴將花蜜喂進了他的嘴裡,直接吹了一口氣,送進他的肚子去。
居高臨下,可謂高難度動作餵食啊,也叫做打點滴餵食,輸液瓶掛得越高,點滴滴下才通暢嘛。
可見,蜜蜂也是懂得這些醫療知識的。
幸好蜂巢空間是琥珀女的私有空間,其它物種無法到達,她當然可以爲所欲爲,不怕人看見,不然,她身子倒起,超短褲下翻,那蜜蜂腚都一覽無餘了。
琥珀女一口一口地餵食林陽,直到他飲食了整瓶花蜜,這才倒轉身子,雙手一揚丟了瓶子,身子忽明忽暗,隱隱約約,坐在他的身側。
手掌抹過他的臉頰,琥珀女滿意地瞧着林陽,守護他的靈魂。
這邊,花園別墅裡,衆美女也都忙碌着,周雅蕙突然想到了什麼,臉色一紅道:“林陽都昏迷五天了吧?”
“是啊,唉,不知道他能不能醒過來。”郭若爾一臉擔憂。
潮汐緊咬嘴脣,更是柔腸寸斷:“我相信他一定能醒來的,我記得他爲了尋找我的六分之一魄,還親自追到忘川河裡找我,這樣的人,怎麼會死呢,吉人自有天相,只是時間問題吧。”
“他都五天沒洗澡了吧?”周雅蕙費了九牛二虎之力才說出這麼一句話。
在一旁的感性女僕羅蔓蒂克聽了,喊道:“是啊,我們得給他擦澡才行,還要每天給他翻身,不然生褥瘡的話就麻煩了,會長蛆的。”
“是啊,這幾天我們光顧着擔憂,沒想到這一層,每天只是給他擦擦臉和手臂而已。”
“我這就去打水,給他全身擦洗。”
羅蔓蒂克打來了一盆熱水,滴上幾滴沐浴露,端了過來,周雅蕙和潮汐同時搶毛巾。
周雅蕙抓着毛巾的這一頭,潮汐抓着毛巾的那一頭,兩人都使勁一拉,雙雙僵住。
周雅蕙臉頰浮現紅霞,嚅囁着說道:“再怎麼說,你都是跟他舉行過婚禮的,還是你爲他擦洗吧。”
周雅蕙鬆手,潮汐也鬆手,毛巾就掉在地上。
“哎呀,毛巾都掉地上了,這樣不衛生,爲小少爺擦洗身子的話會感染細菌的。”
羅蔓蒂克趕緊撿起毛巾,轉身洗去了。
“我心裡隱隱覺得,林陽他不屬於誰的,他是他自己,因爲總有一天,他會離我們而去的。”潮汐小憂傷。
“呸呸呸,說好話,過幾天他就會醒來的。”周雅蕙瞪眼。
“我不是這個意思,就算他醒來了,他也會離開我們的,因爲,他不是凡人,他要飛昇的。”潮汐又說道。
其實,周雅蕙何嘗不知道,只是只要跟在他的身邊,心裡就踏實,儘管自己平時對他挺兇的,但一旦他離開,心裡就空空的,反正就是不能沒有他。
就算他永遠沒有醒過來,她也會陪在他的身邊,直到永遠。
羅蔓蒂克洗好毛巾走來,喊道:“你倆到底誰爲他擦洗啊?”
“你!”周雅蕙和潮汐異口同聲。
“行!你們都通通給我轉過身去,不許偷看。”
羅蔓蒂克說出這句話,自己都嚇了一跳,意識到這話有點過了,臉色一紅,扭身就忙活起來。
“哎呀,他的皮帶太緊了,我拉不下來。”
羅蔓蒂克額頭都急出汗來了,胸口的兩隻大兔兔受她的焦急心情所影響,也團團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