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陽剛想鬆開周雅蕙的手,突感她的鼻息緩緩而來,帶着一絲絲的香氣,手心也一陣溫暖。
“噌噌噌——”周雅蕙心裡的想法一股腦撞擊而來。
“林陽,林陽,真是對不起,我得知你要跟潮汐結婚,我氣暈了過去,要不是小白姐按捏我的人中,這輩子你恐怕都別想見到我了。”
林陽心裡咯噔了一下。
“林陽,你難道還不知道我的心嘛,我吃飯想着你,我上課想着你,看着黑板想你,看着老師的臉想象那是你的臉。洗澡的時候也想着你,甚至想着你的手撫過我的全身,夢裡更是跟着你一起艾艾,難道你就一點感覺都沒有嘛?”
“不是吧,在夢裡跟我艾艾!?”林陽心裡又咯噔了一下,很重。
“林陽,我承認,我是跟陳熠和蒙李雄聯合起來對付你了,甚至我真的想殺了你和潮汐,因爲,我愛的男人莫名其妙背叛了我,被別的女人給搶了,我恨吶。”
林陽心裡又又咯噔了一下,很重很重。
“但,事情超乎我的想象了,我也沒想到陳熠和蒙李雄會跟那些邪修搞到一塊,當時我就後悔了,我不是有意要殺你的,真的。我承認我是恨你,很恨很恨,但我壓根兒就不是要殺你和潮汐的,我只想報復你一下而已。”
林陽心裡又又又咯噔了一下,很重很重很重。
“只是,我不知道爲什麼,整個人迷瞪了,竟然拿刀刺了你和潮汐。你根本不知道,當我清醒過來之後,我真的有幾分鐘的癡呆,就像在做夢一般,到現在,我都像是在夢裡。”
“可是,你還真是個多情種,走了潮汐,又來了個羅蔓蒂克,你的身邊永遠少不了女人,我該怎麼辦,我該怎麼辦啊!?”
猶如一把鐵錘擊落他的心口,他鬆開了她的雙手。
不過,他的心裡竟然也跟着鬆了下來,原來,蕙姐刺殺自己和潮汐並不是出自她本意,頓時明白。
那異獸殺戮刀是有靈性的刀,只有強過它的人才能控制得了它,不是蕙姐所能駕馭的,沒有別人的操控,她根本就無法駕馭殺戮刀,
刺殺自己和潮汐的,當然就是狼派高手高個子利用她的身子行刺。
“我聽說燒壞腦子的人雙眼會變得呆滯無神,我怎麼瞧着這雅蕙雙眼炯炯有神啊?”感性女僕突然說道。
“是嗎?這我倒是沒有注意。”
林陽瞧了周雅蕙一眼,周雅蕙急忙雙眼上翻,白眼仁比黑眼仁多了不少。
“我聽說,白癡的人說話的時候語氣含糊不清,還流口水的。”感性女僕又說道。
林陽又看了周雅蕙一眼,說道:“蕙姐,你肚子餓了嗎?”
“餓……好餓,好餓……”一條晶瑩的口水在周雅蕙的嘴角流了出來。
“不知道蕙姐的口水是什麼味的,跟她親嘴的時候,那唾液跟口水會一樣嗎?”林陽被自己污了一下,暗暗好笑,這蕙姐還真有趣啊,連流口水都很像啊。
“我聽說,但凡智障的人,有時候大小便會失禁,連上廁所都不會,會尿在褲子裡的哦。”感性女僕不想放過周雅蕙。
“小狐狸精,真有你的……”周雅蕙心裡罵着羅蔓蒂克的老爸老媽,白眼直翻,“媽呀,娘啊,你這小妖精真是聖君嘴,你不說還好,你一說,我真的要尿尿啦,難道我真的要尿在褲子上不成?不行,那樣太丟人啦。”
“噓噓噓……”
感性女僕嘟起嘴,噓了噓,一臉壞笑。
“真是要老孃的命啊。”周雅蕙的腚在沙發上扭了扭,碾了碾,帶動着胸口的大兔兔,蕩過來,又蕩過去的,很是可觀,拼命憋着,臉蛋都憋紅了。
她根本不知道林陽已知道她不是故意要刺殺他和潮汐的,所以,她怕醒過來之後,無法面對林陽,說也說不清楚,因爲,人真的是她刺的。
所以,她必需裝得更像個白癡。
“咦,蕙姐,你怎麼啦?難道沙發上有針?腚被扎啦?我瞧瞧。”
林陽憋着笑,站了起來,掰過她的肩膀,瞧她背後的沙發,剛好就看見她的褲腰低着,兩瓣大型白蒜一覽無遺,溝壑潺潺,都有點以爲她尿了的錯覺了。
“噓噓噓……”感性女僕步步緊逼。
呼啦一聲,周雅蕙站起,大兔兔撞擊了林陽一下,身子向後倒,感性女僕眼明手快,一把抱住他。
林陽感覺後背被強行溫柔了一下,不由驚歎,“女僕的大肉罐也有的一拼,老子這是前後受襲啊。”
周雅蕙雙眼一瞪,吼道:“夠了。”
說着,夾緊雙腿,起起落落,跌跌撞撞找洗手間,她還是第一次來花園別墅,不知道洗手間在哪兒,彎腰夾腿,蹙緊眉頭道:“林陽,求求你,帶我去洗手間,不然,我就要尿了。”
最後一句話周雅蕙是提高了一百個分貝喊出來的。
“在右手邊,離廚房有兩米遠。”
“廚房在哪兒啊?”
周雅蕙真急了,小臉蛋憋得通紅呢。
“我帶你去吧。”
林陽彈開感性女僕的大肉罐,感覺後背一陣涼爽,竟然被她捂出汗來了,“媽蛋,要是我的前胸被你壓着,老子豈不是要窒息。”
其實,洗手間離大廳也不遠,但周雅蕙艱難地走着,仿似半個世紀那麼長。
感性女僕胸前一空,整個人都懵了,她根本不知道周雅蕙是裝瘋賣傻,以爲她是真的壞腦了的。
“砰——”
周雅蕙進了洗手間摔上門,林陽站在門口,身子跟着哆嗦了一下,鼻息過處,通感耳朵,嘩啦啦——
清晰,響亮,動感!
幸好他沒有開啓透視眼,不然,心裡會更加不好受的。
“唉,跟這些女人在一起,老子遲早要長針眼的。”
時間計算得差不多了,感性女僕說道:“小少爺,我忙去了,你有什麼事隨時呼我。”
“呼你?現在又沒BB機,怎麼呼你?”
“喊我,喊我。”
感性女僕羅蔓蒂克知道周雅蕙呆會出來,肯定發飆,趕緊溜之大吉。
“那小碎步,這女僕服裝,嘖嘖,特別是上樓的那股扭勁,令人遐想無限啊。”林陽眼睜睜地看着感性女僕上了樓,無限感慨。
一會兒,周雅蕙就出來洗手間,看見林陽,竟然一臉羞紅,顯得很是不自然。
第一, 她刺殺了他和潮汐,愧疚。
第二, 她裝瘋賣傻,不好意思。
第三, 她被尿憋着,出糗了啊。
之前,她可是大大咧咧的,這次,她扭捏,她作態,只好重新坐在沙發上,端起水杯拼命喝水。
林陽瞪着雙眼瞧着她。
“看我幹嘛?”
“蕙姐,這杯水你剛剛喝了,現在,水杯是空的。”
周雅蕙臉上的紅,都紅到腳底去了。
突然,周雅蕙呼啦站起,衝進了廚房,操起了一把菜刀跑了出來,林陽一見,趕緊跳起來,躲到沙發後面:“蕙姐,你刺我一刀還不夠,難道真的要置我於死地嗎?”
“給你刀,你砍了我吧,爲你報仇啊。”周雅蕙舉着刀跑了過來道:“最起碼,你要爲你的潮汐報仇啊。”
“蕙姐,你又不是成心要殺了我倆的,我報什麼仇啊。”
“什麼,林陽,你說什麼?”
“不是我看不起你啊,就你要駕馭那異獸殺戮刀,還差得遠呢。”
“異獸殺戮刀?”
“正是。”
林陽身子一閃,手中就多了一把刀,周雅蕙雙眼一瞪,正是那把刺了林陽和潮汐各一刀的異獸殺戮刀。
“你瞧,這刀古樸得很,刀鋒也不鋒利,是把鈍刀,恐怕殺雞都難,但一旦到了修真者的手裡,它就是一把快刀,一把殺戮的好刀,所以,以你的能力,你還真不足以殺我和潮汐。”
“真的啊……”
“是啊,你是被那狼派的高個子給控制了,身不由己,不然,你也狠不下心來殺我倆是不?”
“這樣啊,怪不得我刺你倆的時候,整個人都稀里嘩啦、迷迷糊糊的,等我清醒過來看見你和潮汐身上的窟窿,和自己手裡的刀時,我都懵了,真不知道是怎麼就刺了你倆的啦。”
“所以,你不敢面對我,故意將自己變成傻子啦?”
“我……”周雅蕙突然朝林陽撲來,一把掐住了他的手臂,捏起一塊肉,吼道:“臭小子,都怪你,都怪你不早點說,害我總覺得對不起你,不敢面對你,愧對你,還差點尿了褲子。”
“哎呦,蕙姐,痛痛痛,鬆手,快鬆手。”林陽痛得牙縫抽氣,擠出一句話來:“那當時,你真的很想我死嗎?”
“是有這種衝動,但如果你真的死了,我也會跟着你一塊去的。”周雅蕙雙眼一斂,閃了閃。
林陽哆嗦了一下:“不是吧,老子這樣子壓力好大啊。”
“反正,我說過的,你一天當我的保鏢,就一輩子都得當我的保鏢,如果你逃上天,我就追上天;如果你下地,我就追下地;如果你遊走人間,我就陪着你闖天涯。”
林陽發抖了起來,脖頸的雞皮疙瘩浮起,一顆顆像楊梅。
“一句話,你是逃不出老孃的手掌心的。”
“撲通”,林陽跌坐在地上。
“怎麼,我那麼令人怕嗎?”
周雅蕙擰起他的耳朵,拉到沙發上,將他摔坐下去。
“我知道你愛潮汐多過愛我,但我不介意,我愛你就行,誰也別想搶走。”周雅蕙咬牙切齒,吼了一聲。
洪姨和盧花匠站在別墅大門口,也都不由身子一震。
周雅蕙眼角察覺到了,轉過身子,跑出了幾步,雙眼寒光一射,洪姨和盧花匠大吃一驚,拔腿就跑。
“不是吧,蕙姐真的瘋了。”林陽抓狂。
周雅蕙一步一步往回走,林陽嗅到了她的氣息,裡面帶着一股強烈的佔有慾,正不知道怎麼對付,周雅蕙就撲到他的懷裡。
“啊……”
林陽尖叫了一聲,正要做出反應,只見懷裡的她雙眼緊閉,急忙探探她的鼻息,“媽呀,沒氣了。”
林陽掐了掐她的人中,不見她醒來,顧不了那麼多了,他也不是第一次碰到她的身子,都碰了無數次了好不好,她那地兒他也動過,趕緊豎起手掌,將剛纔吸取了感性女僕的玄清氣,經過她大兔兔之間的溝壑,通通輸給了她。
一會兒,周雅蕙緩緩睜開了雙眼,迷離小貓,小貓迷離,又緩緩合上,繼而響起了均勻的鼾聲。
好好休息吧,她真的是太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