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雅詩也不甘示弱,回手就還了馮長友一記耳光,推開他罵道:“老色鬼!你兒子死了,他欠的債就要你來還,死到臨頭了還敢逞強!告訴你吧,你和我在一起時說的話做的事我都有錄音或視頻,我手裡的證據足以把你這個貪官送進監獄!”
馮長友不敢在打方雅詩了,只是怒視着她,方雅詩報以同樣的目光。
“你到底想怎樣?”馮長友從牙縫擠出幾個字來。
“我只想得到我應得的東西,如火你按我說的做,我會放你一馬。”
“我怎麼信你?你潛伏在我身邊全是爲了算計我。”
“上帝對人是很公平的,失去一樣東西就會得到另一樣。我失去了做女人最重要的純潔,你要用生存最重要的錢財來彌補我。而你失去了錢財,但你會得到解脫,得到自由。告你對我並沒有什麼好處,但你要是非要魚死網破做守財奴,我也樂意奉陪,我原來的生活易筋經被你們父子毀了,我也不在乎再丟這一次臉。”
馮長友惡狠狠地說:“你和我作對就僅僅是丟臉這麼簡單嗎?恐怕就是把命丟了也未必能告得了我!”
“不妨試試。”方雅詩擡頭挺胸瞪視着馮長友,“你以爲我會是一個人和你作對嗎?我朋友手中也留有一樣的證據,在瀋陽你不是領教過了麼,如果你想做網上頭條的話,只管試試!”
馮長友嘆了一口氣,又坐回到沙發上:”你讓我考慮幾天,給我點時間。再說威震天要轉到我名下我纔有送你的權力呀!我女兒璐璐也享有繼承權的,我還要做她的工作。“
”那是你的事!記住別想算什麼花樣,你不想被調查,我也不想丟人,你是瞭解我的,別逼我做絕路。我給你一星期的時間把事辦好,到時我要得到滿意的答案。“說完,方雅詩換下睡衣,摔門而去。
馮長友望着方雅詩婀娜的背影離去,又看看桌上的照片,嘆道:“唉!真是紅顏禍水呀!”
馮長友坐在沙發上半天都沒動一下,可腦子裡卻轉得飛快。他怎麼會甘心擺在一個黃毛丫頭的手裡,威震天決不能給她!可讓她閉嘴的最好辦法就是讓她消失。馮長友雖然平時仗着官威吃拿卡要,貪污索賄,可真要讓他殺人滅口,他還真沒有這個膽量。買兇殺人更沒有把握,何況不知方雅詩到底有多少同黨,也不知她手中有到底多少他的罪證,但最少有她包二、三奶的證據,但就這些證據如果抖出來也夠他受的。
兩天過去了,仍沒想出什麼萬全之策。這天,他正在辦公室裡閉目養神,忽然手機響了,他接起電話後只聽了兩句就變了臉色。電話是他的靠山——在省委工作的姐夫打來的。透消息給他說由於馮震天的事件影響極壞,上邊已經要成立調查組下到廣平來查他了,讓他好自爲之。放下電話,馮長友額頭滲出一層冷汗,真是禍不單行呀!這個不孝子死了還給老子添麻煩
。馮長友在心裡罵完兒子,又盤算起如何應對方雅詩的要挾了
還是吉祥賓館的521房間裡,馮長友眯着眼看着方雅詩,方雅詩一身黑色毛裙,襯出優雅體態,略施淡妝,更顯面如芙蓉。
馮長友心想:這樣一個美麗的女人,越看越令人喜歡,如果她不是處心積慮地算計我,而是溫柔體貼地取悅於我,時間久了說不定我會心甘情願地把威震天送給她。
方雅詩對馮長友可沒心情欣賞,直截了當地問道:“怎麼樣,是不是想好了?”
馮長友微微一笑,說:“急什麼,有幾句話我想先問問你。”
“說!”既然已經翻臉了,方雅詩也不願和他多說廢話。
馮長友問道:“你到底拍了我多少照片?你說你還有視頻,是什麼視頻?”
方雅詩一臉輕蔑:“怎麼你想欣賞一下嗎?”
馮長友說:“正面回答我。”
方雅詩一笑:“好吧,很多!幾乎每次你和我在一起我都拍下來了,滿意了?”
馮長友又問:“你爲什麼要拍這些?是不是你一開始就想敲詐我,想想我要威震天和它的房屋產權?你有沒有喜歡過我?”
“噁心!”方雅詩低聲叨咕了一句,然後提高聲音說:“既然你想知道,我也不妨和你直說,和你在一起就是想找機會報復你,是你們父子毀了我,如果馮震天不死的話,我會想辦法讓你父子反目,讓你們嚐嚐痛苦的滋味。既然他命短,那就只好拿他的財產來補償我了,你想繼續太太平平地當你的局長,就別搞什麼花樣出來,否則你兒子沒了,自己在丟官坐牢的時候,不要怪我做的絕!另外我告訴你,我喜歡貓喜歡狗也不會喜歡你!你就別自作多情了。”
“哈哈哈……好!”馮長友聽了,不怒反笑:“就是說我不把威震天給你你就公開我們視頻,公開我們的關係是吧?”
方雅詩怒道:“不但是我們的關係,還有苗小雨,還有你別的姘婦,你倒底有多少姘婦到時候你去和紀委去數吧,只怕到時候就不單單是你包姘婦的問題了,有多少貪官因此而落馬你比我清楚。”
馮長友陰不陰陽不陽的說:“你知不知道你這是在敲詐勒索,是違法的你知道嗎?”
方雅詩哼了一聲:“違法?貪污違法你敢說你沒貪嗎?包姘婦違紀你沒包嗎?少在這假裝正經了,一句話,威震天你給不給?別的廢話就不要說了!”
“哈哈哈……”馮長友笑着拿起了放在茶几上的手機,按了一下,說:“夠了,夠了,有了這段錄音就有了你敲詐的證據啦!”
“你說什麼?”方雅詩一時沒明白他的意思。
馮長友舉起手機,得意地說:“我和你學的,你有證據,我也有證據。從此我們就是一條繩上的螞蚱,我要是被查處,第一個就把你敲詐我的事抖出來。敲詐上千
萬的財產,你不是法盲,應該知道那是多大的罪。”
“那你是想魚死網破是不是?”方雅詩沒想到他來這一手,很是氣憤:“既然你認爲這樣能拖我下水,那我們就一起死!我早就做好同歸於盡的準備了。”說着站起來要走。
“別忙,我還有事要和你說呢。”馮長友連忙拉住她。
方雅詩怒氣衝衝地說:“有話快說,有屁快放!”
“別說粗口呀,別破壞了你在我心中的淑女形象。”馮長友笑着拉着方雅詩坐下,他感覺自己已經不是很被動了,甚至有一絲得意。
“既然你和我沒什麼感情可言,那我們就做一筆交易怎麼樣?”
“什麼交易?”
“你聽我細說,威震天我真的送給你,但房屋產權要留給璐璐,也就是說你是威震天的老闆,璐璐是你的房東,你每年交房租給她。如果我全都給了你,女兒女婿面前我也沒法交代。另外,我做了一份假合同,就是以震天的名義和你籤的合資合同,證明這家店你有一半的股權,這樣你接手就沒人懷疑了……”
“只把威震天給我就已經沒達到我的要求了,還要籤什麼合同證明只有一半的股權,你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呀?”
馮長友笑嘻嘻地說:“你聽我講完行嗎?我再做一份協議,就是如果一方中途退出,或發生意外,另一方將無條件接受另方的股權。這不就行了嘛!”
“爲什麼要拐這麼大的彎?”
“不瞞你說,震天的事給我帶來不少麻煩,我這麼做對我們都有好處,合同日期要寫在威震天開業之前的日子,這樣以後這家店和我就沒有任何關係了。”
“呵呵,這麼說我不但沒傷到你,反而給你幫了忙是不是?”
“雖你怎麼想,總之你不會吃虧,你以後經營這家夜店要是遇上什麼麻煩儘管開口,只要我還幹這個局長,就會保你的生意開的順順暢暢的。說實話這麼多年來你是我最在意的一個女人,你和那些貪婪無度不知廉恥的女人不同,你擁有高貴清新的氣質,我是真的不想和你做仇人,震天對不起你,但他已經死了。我對不起你,我可以在經濟上補償你,事業上支持你。以後我們還是好搭檔,好朋友,可以嗎?”
馮長友一邊說一邊在房間裡來回踱步,說道最後一句時,停在了方雅詩身後,雙手搭上了她的肩頭,輕輕地撫摸着。
方雅詩沒有拒絕,她的心裡在權衡着利弊。想着自己要經營這麼大的一家夜店,是不是應該找這個保護傘來撐腰呢?
這時馮長友左手已經摟住了她的腰,順着裙子伸了進去,低頭在她的勃頸上親吻,在她的耳邊說:“以後你不用就再偷拍了。”方雅詩苦笑了一下,閉上了眼睛,任憑他的右手又伸進胸衣,在雙峰之間揉搓,任憑他爲自己寬衣解帶,把自己抱上了寬厚鬆軟的真皮沙發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