雕哥心中一凜,隨即笑道:“既然周總裁對外國女人不敢興趣,那麼就給您上一個原裝的中國貨吧!”
拍了拍手,一個女人五花大綁的被推了進來,她的嘴還被堵着,頭髮凌亂的披在身後,衣服已經破爛不堪。
雲怡!
雲怡看到周賀天,她的眼裡突然間滿是淚水,她的嘴裡“嗚嗚”的叫着,拼命向周賀天撲去。
周賀天的心猛然間一疼,只是依然坐在那裡,撇了她一眼,嘴角仍然掛着那令人心醉的笑容。
一個黃頭髮的男人突然間走了上去,拿起槍把子照着雲怡的腦袋就砸了上去。
鮮血順着雲怡的額頭流了下來,她想呼喊,可是她的嘴被堵着,說不出話來。她就那樣眼巴巴的看着周賀天,滿眼的淚水。
周賀天突然間冷笑道:“想不到雕哥犬竟然欺負一個手無寸鐵的女人!”滿臉的失望與不屑。
雕哥的臉頓時黑了下來,他的手下們瞪着眼睛,那樣子恨不得一槍就要了周賀天的命。
他揮了揮手,圍着周賀天的人一下子退到後面。
他的雙眼盯着周賀天:“周總裁,我就實話實說了吧,這個女人我們要定了。”
周賀天滿不在乎的對着他冷笑道:“我說過我把她送給你們了嗎?”
雕哥神情突然間氣憤起來,自己已經給足了他的面子,可是這個傢伙卻咄咄逼人。既然如此,也就別怪我不客氣了。
“周總裁,不管你同意不同意,這個女人他冒犯了我大哥,那她就得必死無疑。”
周賀天心裡突然間疑惑起來,雕哥犬向來都在國外活動,自己從來都和他們沒有交集,就是自己的那個秘密組織,也曾經吩咐過不要和雕哥犬有任何各方面的接觸。此次在公海上劫持自己的船隻,真是讓他百思不得其解。
現在聽他的意思,是雲怡自己惹上了他的大哥,那麼到底誰是他的大哥呢?
門口突然間喧譁起來,緊接着是急促的腳步聲。
周賀天心
裡暗暗吃驚,來人竟然是消失了多日的風揚。他沉默着坐在那裡,一口接着一口的抽着煙。
雕哥突然間站了起來,快速的跑到風揚的身邊,一把抱住了他的身體,聲音哽咽:“大哥!”
風揚拍了拍他的肩膀,臉上露出了驚喜,隨即拉着他的手,上下審視着,突然間照着他的胸口來了一拳。
雕哥的身體紋絲未動,風揚哈哈大笑。
雕哥得意的向他豎起了大拇指。
“臭小子,不錯啊!”風揚又回敬了他一拳,雕哥像小孩子一樣的故意往後倒去,然後神奇般的站住了身子。
周賀天暗暗的吃驚,雕哥是道上令人膽戰心驚的人物,可是面對着風揚卻像一個不懂事的孩子,他討好風揚的樣子,深深的刺痛着周賀天的雙眼。
風揚實際上早就發現了周賀天,那雙幽蘭的眼睛目不斜視。
周賀天淡淡的笑着,坐在那裡,嘴裡叼着煙,表情看起來悠閒自在。
風揚神情一怔,頓時滿面微笑,大步走到周賀天的面前,伸出了手:“周總裁,我們又見面了。”
周賀天客氣的站起身,握了握風揚的手,風揚的手上有一道刺目的傷疤,已經結痂了,周賀天的心裡不由的一震。
風揚回頭看了一眼地上的雲怡,親自走上前去,給她鬆了綁。
雲怡掏出嘴裡的布,踉蹌着撲向周賀天,一把抱住了他的身體,嚎啕大哭起來。
周賀天身體顫了一下,臉上已經露出了不悅的神情,身體不由得往後退去,好像面前的雲怡渾身帶着令人魂飛魄散的瘟疫。
雲怡明顯的感到了周賀天的疏離,如果周賀天就這樣把她放棄了,那麼這次她必死無疑,她身體冰涼,眼淚嘩嘩的掉落下來,滿臉的絕望和悲傷,。
風揚眉頭突然間一挑,臉色露出了一種若有所思的表情,突然,他哈哈大笑起來:“雲怡小姐,恭喜你了,你的周總裁不但在商場上驍勇善戰,在情場上更是一個情種,爲了你不惜獨闖虎穴,佩服!佩服
!”
雲怡那僵死的臉瞬間就生動起來,她含情脈脈的看着周賀天:“天,謝謝你!”隨即梨花帶雨般的哭泣起來。
周賀天皺起眉頭,風揚的用心他是知道的,可是,他又能解釋什麼呢,自己今天來這裡,的的確確是爲了雲怡。
他的心突然間恐慌起來,看風揚的樣子,他好像已經知曉了事情的全部經過,雲怡死而復生這件事,即使他拿來做文章,也無須顧慮。但是,如果他把整件事情告訴那個小丫頭??????
周賀天不敢想了!
風揚突然間轉向了雕哥:“雕哥,就送給哥哥一個人情,把雲怡小姐還給周總裁如何?”
“把那個臭女人還給他?不行!”雕哥的臉上頓時閃現了殺氣。
“彼得!”風揚的臉一沉,回頭喊了一聲。
彼得臉色煞白的出現在衆人的面前,“撲通”一下跪在雕哥的面前。
“彼得,快起來!”雕哥不由得搓着兩隻手。
要知道,當年自己被大哥從戰場上救出來,已經身受重傷,是彼得衣不解帶的守在自己的身邊足足幾個月,直到自己身體完全復原爲止。在他的心底,彼得和大哥一樣的親。
彼得渾身哆嗦着,這些年,風揚的性格他是知道的,平時他從來不發脾氣,可是一旦真正惹惱了他,就是天王老子也休想勸說。
但是這次,風揚表現的卻非常的淡定,在他的臉上,你看不出,他對這件事情的任何態度。
也許這次,自己真是做對了,彼得相信,只要雕哥能給自己一個臺階下,總裁不但會饒了自己,很有可能還要嘉獎自己呢!
“雕哥少爺,是我錯了,我不該把總裁受傷的這件事告訴你!如果你不放了雲怡小姐,總裁會把我送到基地去的,求求您了!”
彼得衝着雕哥眨着眼睛。
雕哥反而看的糊塗了,他們這是唱的哪齣戲呢?隨即沉下臉:“不行,凡是傷害大哥的人,都是我的敵人,我沒有對敵人手軟的習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