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天奧運,所以老張抽出很多時間看比賽,享受那種感。在這種情況下,好多天了,老張的更新時間有點亂,於是就有一些書友兄弟四處抱怨,甚至說過一些不太好聽的話。別對老張說什麼奧運不好看,沒意思,應該用這個時間去寫書,你可以不愛國,但你不能仇恨,那會遭到我的鄙視。
對此老張說兩點。第一,老張絕對是起點信譽最好的寫手,是全中國信譽最好的寫手,如果您不相信,任您隨處打聽;第二,老張這本書每天兩更,絕不會有任何問題,一直以來都沒有差錯,直到全本,都不會有差錯。兩年了,七百二十九天,都沒有過差錯。
加一點吧,關於老張信譽的問題,不想再強調,否則就有王婆賣瓜的嫌疑。所以請懷疑我的您也不要閒着沒事,四處亂嚷,到處胡說八道,老張不太願意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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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喲!”宋妖島被撞得比較慘,整個人差點飛出去,幸好有張敬抱住她。
“混蛋,你們瞎了眼了?跑這麼快趕着去投胎嗎?”宋妖島氣得大罵。
張敬苦笑,拍拍宋妖島的纖腰。
“行了,別罵了,在美國你收斂點,這裡的流氓敢殺人的。”
“殺人?還反了他們了,沒有王法嗎?”宋妖島當然不服氣。
“宋姐姐,你沒事吧?”孫漁也關心宋妖島。
“嗯,沒事,有事我就把他們殺了喂狗。再把狗燒成灰,埋到臭水溝裡。”宋妖島恨意不絕。
“呵呵!”張敬又苦笑,向宋妖島豎起大拇指,“那宋小瀾先生一定會在天堂裡爲你感到驕傲的。”
三個人正說着話,只見從剛纔那些嘻皮士跑出來的路口裡,又匆匆走出來很多人,他們走得很快,好像在躲什麼。一邊走還一邊回頭看,嘴裡也嘟囓着。
“嗯?怎麼回事?”孫漁很奇怪。
“不知道,但肯定有熱鬧。美國和中國不一樣,偉大的美國人民其實膽子比臭蟲還要小,遇到熱鬧都生怕自己惹禍上身。”張敬隨口猜測。
其實張敬也挺好奇地,也在想路口那邊出了什麼事。扔下宋妖島,他快步向那個路口裡走去。
拐過一個街角,藉着明亮的街燈。張敬就看到了真相。大概在張敬前面一百多米的地方,有一個人橫躺在街邊,身下還有一大灘血。這個人旁邊還放着一個破帽子,帽子裡有很多花花綠綠的零錢。
這時候。孫漁和宋妖島也趕到張敬身邊,看到前面的情況,膽小的孫漁不禁扭過臉,躲在張敬身後。
“啊,誰這麼變態,連乞丐都不放過。”宋妖島像看猴戲一樣,一點沒覺得有什麼可怕。
“還用問,肯定是剛纔那些流氓。他們不知道是不是吸了粉,閒着無聊。再加上看乞丐不順眼…………”張敬的話突然就卡在嗓子裡,聲音嘎然而停,臉色也變了。
宋妖島的臉色也變了,她也意識到一個很嚴重地問題。
張敬和宋妖島下意識地對視一眼。
“不會……這到巧吧?”宋妖島連說話都結巴了。
張敬已經顧不上和宋妖島廢話,撒腿就跑過去,蹲在地上。把那個乞丐翻過來。當張敬看到乞丐的正臉時,猛地一口涼氣吸進肚子裡。
“快,快叫救護車。”張敬擡起頭,向宋妖島大吼。
張敬也沒想到,自己與秦追的第二次見面,居然是這種方式。
秦追腹部受傷,準確地說是中刀,和前一陣張敬在巴斯托受得傷差不多,這算不算他們有緣呢?他命運也夠背的,那幾個小流氓那天晚上多喝了幾杯酒。想找點刺激,就看上倒黴的他了。秦追幾乎沒有任何心理準備,只是看到一幫人圍上自己,再接着自己的小肚子上就插上了一把刀。
好在秦追的傷勢並不多,就是流血有點多,被救護車送到醫院之後,先包紮縫合,再輸點血也就沒什麼了。只是苦了張敬、孫漁、宋妖島這三個人,白天就累得要死,晚上爲了找他又跑斷腿,結果還要送他上醫院。
別誤會,張敬三個人才沒那麼好心,在醫院陪護秦追,他們是想走走不了了。美國的醫院與警局有連帶關係,一但發現重傷害病者,醫院就會立刻報警,張敬、孫漁和宋妖島在醫院裡給警察做筆錄做到晚上十二點。
做到最後,宋妖島直接趴在休息室地桌子上睡着了。
“怎麼辦?”孫漁指着宋妖島,小聲問張敬。
“那還用問,叫起來,我們回家睡覺。***,我和秦追沒親沒故的,我管他死活。把他送進醫院,已經是天大的人情了,我覺得我比華盛頓還要偉大。”張敬地嘮騷一大堆。
“哦!”孫漁點點頭,就要去叫醒宋妖
而這個時候,兩個護士推開休息室的門走進來,來到張敬面前。
“張先生,你送來的那位患者已經醒了,你要不要見一見?”金髮碧眼的小護士真是風情萬種。
“啊?醒了?這麼快?”張敬愣了一下。
“是啊,他沒什麼大礙,血也輸過了,甦醒很正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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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個……”張敬無奈地嘆氣,轉頭看看孫漁,“孫漁,你先別叫她了,我去去就回來!”
“好,你去吧!”孫漁顯得很體貼,脫下外套替宋妖島蓋在身上。
張敬跟着兩個護士走了,在護士的帶領下,張敬來到秦追的病房門口。透過病房門上的玻璃,張敬看到秦追靜靜地躺在牀上,睜着眼睛不知道發什麼呆呢。
“咳!”張敬故意先咳一聲,這才推門走進病房。
聽到張敬的聲音,秦追沒有絲毫的意外,仍然睜着眼睛看天花板,整個人像具木雕。
“秦追,沒想到我救了你吧?”張敬坐在秦追牀邊,一付救苦救難活菩薩地神態。
“在這裡,除了你,我也不認識別人。”秦追的聲音裡一點生氣都沒有,像死人在說話。
“活得這麼失敗?”張敬哂然一笑,然後探過身子很好奇地盯着秦追,“哎,說真的,秦追,有一件事我很好奇?你能解答一下嗎?”
秦追沒說話,他在等張敬說話。
“我想問問你,一個外七門之王轉行當乞丐,心裡會是什麼感覺?哎,你談談!”張敬就像一個八卦小報的記者。
“你果然是專門來洛杉磯看我笑話的。張敬,你笑吧,我無所謂。你還可以回國去,把我的事貼遍全國,最好連廁所地隔板上也貼上。你鑽石手的大名,立刻就如日中天了。”難得這時候的秦追,還能保留一點幽默感。
張敬聞言先是沉默,然後冷笑了幾聲。
“秦追,看來你這兩年來,在洛杉磯過的是世外桃源的生活。”張敬的話不知道是讚美,還是諷刺。
“你看像嗎?”秦追終於轉過頭望向張敬,目光裡已經沒有了曾經逼人心神的神彩。
“你以爲我誇你?這兩年,國內出了一些事,看來你根本不知道。”
“我沒興趣知道,我不像你,對名利看得那麼重。”這回輪到秦追來諷刺張敬。
“你錯了。”張敬斷然否決秦追的論斷,“我曾經也金盆洗手過。”
“可是你又復出了。”
“那是因爲我明白了應該如何珍惜人生,珍惜自己的價值,而不是在垃圾坑裡當一輩子乞丐。”張敬的目光已經充滿挑釁。
秦追地臉色還是變了,不過只變了一下,就又搖頭嘆起氣來。
“算了,隨你怎麼說吧!張敬,我恭喜你,即將成爲國內北方的食腦統治者,再也沒有人會和你爭什麼了。”秦追看上去,真像出家人。
“你又錯了!”張敬顯然看不慣秦追現在的這付德性,伸出手有些粗暴地扭過他的臉,強行讓他看着自己,“我不是即將成爲,而是已經成爲,而且不是北方,而是全國。”張敬這話說得傲氣十足。
“張敬,你比我當初還要狂。你以爲陳湖是死人?你玩不過他的。我曾經多少次想去南方,想打敗深水獸,但後來我放棄了。陳湖太厲害了,他在南方根深蒂固,你扳不倒他。”秦追已經開始鄙視張敬了。
秦追話音剛落,張敬的臉色就變得很陰森,陰森得像地獄中爬出的活鬼,慢慢地湊進秦追的臉。
“你知道嗎?秦追,你只有這句話說對了。”張敬連聲音都幽幽的,而且語速很慢。
“嗯?我什麼說對了?”秦追被張敬搞得不由一愣。
“陳湖確實已經是死人了。”
“什麼?”
秦追聞言猛然一凜,瞳孔收縮成針尖,外七門之王應用的眼神這時才體現出一點點。他知道,張敬沒必要向他說謊,陳湖真的是死了。
“他……死了?深水獸死了?得什麼病死的?”秦追的眼睛死死地盯在張敬臉上。
“你猜呢?”張敬鬆開秦追,向後倚在椅背上,神情舒緩下來,淡淡地反問。
“我怎麼知道?”秦追皺起眉頭,接着自己又想了想,發現自己有點被張敬拐上道了,“算了,你愛說不說,其實我也沒什麼興趣知道。”秦追又變回了老樣子。
“但是如果我說陳湖是被槍斃的,你是不是有興趣知道呢?”
張敬這淡淡的一句話,就像一記九天神雷,瞬間轟擊到秦追。秦追聽到這名話後,整個人一下子就不動了,連眼睛都不眨了,呼吸也僵住,只剩心臟還在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