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如果她們真要推舉你做首領,你就先做着,有你這個首領,我們辦事也方便,另外,我看她們平時雖然都吃生肉,但還是會生火的,你得跟她們改革一下這吃飯的文化,文明一點,再吃生肉,老子要瘋了,媽的,真的跑過來做了這麼久的畜生了,你非得把這個習慣給她們改了,你想啊!一想起她們這羣女人都是吃生肉長大的,你親她們的時候是不是覺得很噁心?可她們還特喜歡咱哥們,要是管得着自己,老子早不陪她們玩了。”武魁鬱悶地說道。
武魁的話,讓大家夥兒都笑了起來,尼婭嬌笑道,“武魁兄弟,那還是你自己的問題了,誰讓你管不住自己呢?”
“尼婭小姐,你是女人,你不是男人,你不懂的,她們每天給咱哥們吃的都是啥肉呀?喝都是什麼玩意,都他媽的強身熱體的東西,在這鳥地方住着,每天想的最多的事情就是女人,何況,她們這裡的女人都他媽的不穿衣服,誰受得了這種誘惑呀?正常男人都受不了,所以她們這裡的男人都短命,你見到上了五六十歲的男人嗎?再健康的男人也會被她們弄死,天天這樣,能不累死嗎?”武魁說道。
“就是,我都這把年紀了,四十多歲,我這些天,腦子裡除了這點破事,也沒工夫想別的了,就連我們教官這五十多歲的男人也都只能想這點事情,其它事情也沒法想啊!吃了她們的食物,你就會想女人,而你一想女人,她們還可以源源不斷地給你供應,你沒發現她們這裡男女比例嚴重失調嗎?”阮剛說的阮竟雄有些不好意思了,畢竟當着自己女婿的面。
“真的是嚴重失調,而且,老子發現她們這女人壽命還不短,六七十歲的老太太還挺多的,而上了五十歲的男人都極少,幾乎沒有看到,這就造成了她們這裡的性別比例會越來越失調,女人越來越多,而男人越來越少,也因此,她們抓到我們幾個以後,顯得那麼迫不及待地讓我們給她們生孩子,這幾天老子的女人,絕大部分是清白的女人,你說就憑他們那幾個男人,晚上能忙得過來嗎?”武魁說道。
“我現在就覺得自己忙不過來了,不過,好在這幫女人現在不再逼我們喝那玩意了,結束了,咱自己不願意接着下去,她們也就放過咱們,否則像前幾天那麼蠻幹,用武魁兄弟的話說,沒兩天就掛了,呵呵。”阮剛笑道。
武魁接着說道,“可是,阮大哥,就咱們每天吃的那些食物,人家不逼你,你自己就找女人去了,因爲你憋不住啊!好在她們這裡的女人都很歡迎你和她們一起玩,這倒是挺方便的,逮着一個就可以上,哈哈。”
唐文浩白了他一眼,說道,“二哥,既然你這麼喜歡這裡的女人,你就留下好了,我們都走。”
“別,文浩,你小子別這麼沒良心好不?老子這可是豁出命來找你!”武魁笑道。
阮竟雄拍拍武魁的肩膀笑道,“好了,你們都別開玩笑了,我們說點正事吧!通過剛纔的觀察和文浩帶着我們尋找了每個草屋,我覺得我們的行旅肯定不在草屋中,我發現她們的食物也不是放在這裡哪一個草屋裡,而是從外面拿進來的,說不定她們有專門的儲物場所,也許我們的行旅都放在儲物場所了,你們覺得呢?”
“非常有可能,我覺得叔叔說的很有道理,我就見過她們從外面把吃的用的東西從部落外面擡進來。”尼婭說道。
“真的?尼婭姐。”唐文浩欣喜地問道。
他現在的目標就是儘快找到阮竟雄的行李,好跟着武魁他們離開這個原始部落,帶着他去找他的阿玲姐,他腦子裡有太多的疑問需要阮玲來給他答案。
“千真萬確,我是跟着幾個孕婦在外面散步時看到的,只是我們語言不通,我無法問她們任何東西,不過,她們對我都比較友好。”尼婭說道。
“好,那這件事我來辦。”唐文浩說道。
幾個人剛說到這,女首領笑意盈盈地從外面進來,身後跟着她的貼身女侍從,她衝武魁等人點點頭,然後直接走到了唐文浩的身邊,伸手就拽住了唐文浩,然後拉着他往外走。
唐文浩笑着指了指武魁等人,意思是可不可以把他們幾個都帶上,女首領笑着點點頭,領會了他的意思。
於是,唐文浩等人就在女首領的帶領下,離開了原始部落,在草屋之間穿梭了幾分鐘後,來到了武魁說的那塊空曠的草地上,只見草地中間已經搭建起了一個木臺子,四五十平米的樣子。
臺子上放着一把鷹頭椅,有兩個女巫師正在上面忙活着,殺雞和其它一些牲畜,女首領拉着唐文浩就要往木臺上爬。
唐文浩嫌麻煩,目測了一下臺子的高度,單手摟着女首領的纖腰,丹田運氣,夾着女首領就飛身上了木臺子。
臺下的土著人都驚呼了起來,被他夾着飛上了木臺子的女首領更是驚愕不已,她無比崇拜地凝視着英氣逼人的唐文浩,突然雙膝往下一跪,再次虔誠地俯身親吻唐文浩的大腳,小腿……
我靠!這女人又要發騷了嗎?武魁他們在臺下驚疑地看着女首領的嘴脣在唐文浩的身上深情親吻,“靠,這女人太瘋狂了吧!我兄弟這都多久沒有洗腳了,她還那麼親吻他的腳趾頭?不嫌惡心嗎?看來,她是真愛上了我兄弟了。”
“武魁,你沒理解這個女人,她這是在向文浩表達她的敬意,不是你說的發騷了,你看看我們身後,都跪下了。”阮竟雄說道。
武魁聽了阮竟雄的話,忙回眸看了一眼,果然,身後已經跪了黑壓壓的一片,足有上千人,這些虔誠的土著人們確實已經把唐文浩當成了他們的就救護神了。
可是,唐文浩傻了,他本來還被女首領深情的親吻搞得又有些心猿意馬,想把她扔到牀上大戰一場,可是,下面的人羣突然都朝他下跪了,他有些不知所措。
就在這時,嘴脣親吻到了他胸膛的女首領,站了起來,她回眸對着她的子民開始訓話了。
她到底時說了些什麼,唐文浩他們都聽不懂,她話音一落,只見這些虔誠的土著人們齊聲高喊着什麼,這震天動地的嬌喊聲讓唐文浩十分驚愕。
他的腦子裡瞬間出現了一個何其相似的畫面,十萬之衆在臺下對着他下跪,三呼首領駕臨,苗寨永昌,我的皇后在哪裡呢?我的貴妃呢?我的前世是不是皇帝呀?那我是哪裡的皇帝呢?我的皇后呢?我的皇后是誰呀?
唐文浩痛苦地想着,嘴裡唸叨着,我的皇后是誰呀?到底是誰呀?我是誰呀?你們別叫了,你們別叫了……我的頭好疼啊!
唐文浩痛苦不堪的樣子,讓她身邊的女首領非常震驚,臺下的武魁更是驚訝不已,尼婭也是心疼萬分,忙催促道,“武魁兄弟,你趕緊上去呀!文浩好像被這種場面嚇倒了。”
阮竟雄和阮剛也意識到唐文浩要出事了,幾個人紛紛朝木臺旁邊跑過去。
就在這時,已經痛苦不堪的唐文浩,突然眼睛一閉,整個身體朝身後倒去,他身邊呆呆發愣的女首領見此情形,忙伸手將他托住了,焦急地嬌呼了起來,淚水從她美麗的眸子裡溢出來,她知道唐文浩已經昏過去了。
她不知道唐文浩爲什麼會昏過去,一想起他的英武,她很難理解這個像神明一樣的男人怎麼在聽到她的子民歡呼時會昏倒,她簡單的腦海裡充滿了困惑。
武魁等人爬到木臺子上,焦急地圍着他,阮竟雄給女首領做了手勢,意思是把唐文浩交給他,女首領有些猶豫,但最終還是選擇了信任他。
阮竟雄把唐文浩平放在了木臺子上,給他掐人中,好一會兒,唐文浩才從昏迷中醒了過來,他睜開俊目,疑惑地看着周圍,再看了看臺下上千的土著人們,不解地問道,“老爸,他們爲什麼跪着呀?”
“呵呵,文浩,你要嚇死老爸了,他們是把你當成了他們的首領吧!你剛纔爲什麼會那麼激動啊?還捂着自己的腦袋叫疼,叫着什麼皇后,貴妃什麼的,你想到了什麼?”阮竟雄問道。
“老爸,我好像記得自己是什麼地方的皇帝?我有皇后,有貴妃,可我想不起來我的皇后是誰,貴妃是誰?我也想不起來我到底是誰。”唐文浩痛苦地說道。
“呵呵,兒子,想不起來就不要想了,沒關係的,只要你知道你是我兒子,是我女婿就行,不過,我可以告訴你,你的皇后叫秀兒,她是老撾苗寨的第一美女,你是她們三十六寨的首領,你有一百多個妃子,老爸想你剛纔之所以會有這樣的反應,肯定當時你在苗寨的時候,也有過類似的經歷,所以這才讓你有了些記憶,兒子,別擔心,你一定會把過去重新撿起來的。”阮竟雄笑道。
這些經歷都是以前唐文浩跟他在一起時,顯擺給他這個老岳父聽的,所以他才猜想唐文浩肯定是剛纔的一幕讓他想到了他在苗寨的經歷。
女首領見唐文浩醒來了,也會說話了,忙蹲了下去,把唐文浩的頭抱了起來,放在她的大腿上,深情地愛撫着他鬍子拉碴的俊臉,美眸中溢滿了淚水,生性多情的唐文浩擡眼見這位深愛自己的女首領爲自己剛纔的昏倒而傷心流淚,心裡十分感動,他不禁抓住她的手,親吻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