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所以我想不通呀?可她昨晚明明就是第一次呀!我女人有過一百多個,絕大部分是黃花閨女,我昨晚和她在一起之後,就能知道她是不是第一次了,當時她都痛得哭了起來,這能假的了麼?我敢下結論,昨晚她百分之百就是清白身,不但如此,她跟我在一起的時候,完全是被動的,一點都不懂,我是花了幾個小時才把她培養得有點感覺了。”唐文浩壞笑道。
這下阮彪也驚疑不已了,他連連搖頭,“不可能的,黎強兄弟沒必要撒這種謊呀?有什麼意義呢?兄弟,別說你想不通,大哥我也想不通了,我看這事還只能問她自己,不過,這事我怎麼開口問呀?”阮彪問道。
“她不會是冒充黎強大哥的老婆吧?”唐文浩笑問道。
“去!怎麼可能呀?這又不是好事?她開始也不知道你會娶她呀?我看還是要問她自己了,就是不知道該怎麼跟她說。”阮彪笑道。
“直接問呀!就說爲什麼她跟黎強大哥結婚了一年多到昨晚還是第一次做女人,你問她黎強大哥爲什麼沒有碰她。”唐文浩說道。
“行,反正都是過來人了,我就厚着臉皮問問她吧!這問題不搞清楚,我也覺得挺難受的,想不通。”阮彪笑道。
於是,兩兄弟商量好了回到了車上,考慮到開車時問不方便,噪音大,阮彪上車後就衝玉梅笑了笑,然後有些尷尬地問道,“弟妹,有件事想問問你,方便的話就告訴大哥好嗎?文浩他也覺得非常不理解。”
“啊?怎麼啦?阮大哥,文浩他不喜歡我嗎?”玉梅敏感地問道,臉上微變,她就怕唐文浩不要她了。
“呵呵,弟妹,你別害怕,文浩很喜歡你,只是有些疑問,想請你解釋一下,千萬不要誤會,是這樣的,文浩剛纔跟我說,他說你昨晚跟他在一起是第一次,你以前根本沒有過男人,是嗎?”阮彪疑惑地問道,一旁的唐文浩也非常專注地看着她。
玉梅一聽,俏臉頓時就刷白,她驚恐地看着阮彪和唐文浩,咬着香脣,淚水撲簌撲簌地往下掉,搞得唐文浩十分心疼,就身手摟住了她,安慰道,“玉梅,沒事,你有話就說吧!我沒有怪你的意思,就是想問清楚,你要實在不想說就算了,別哭了,……阮大哥,麻煩你翻譯一下。”
阮彪就把唐文浩的意思翻譯給了玉梅聽,玉梅這才止住了哭聲,伏在唐文浩懷裡,但淚水還是止不住往下掉,這讓唐文浩和阮彪百思不得其解,不知道玉梅心中到底有什麼隱情。
“阮大哥,算了吧!等以後再有機會我親自問她吧!我們繼續趕路。”唐文浩說道。
“行,兄弟,這裡面肯定有什麼情況,但也不一定是什麼大不了的事情,你也別多想了,你們那的男人不是有處女情結嗎?玉梅是黃花閨女不正好合你們的口味嗎?”說着,阮彪壞笑着啓動了汽車。
“阮大哥,呵呵,說句實話,我開始有這種情結,但從跟阿梅姐她們在一起以後,就再沒有這種極端的思想了,其實,女人關鍵是要真正的愛你,其他的真的沒有什麼特別的意義。”唐文浩笑道。
“哈哈,你真是這樣想的?”阮彪笑道,然後車子徐徐啓動了起來。
“當然了,我現在絕對沒有這種思想,只要兩個人在一起能做到兩情相悅就夠了,不過,昨晚我真的覺得很性福,我喜歡她,是發自肺腑的。”唐文浩笑道,完了捧起玉梅的臉蛋啵了一口。
他剛啵完玉梅,玉梅忙擦拭了淚眼,羞澀地對他笑了笑,然後說道,“阮大哥,你停一下,我想跟你和文浩解釋一下。”
阮彪一聽,忙將車子停靠在了路邊,唐文浩不解地問道,“阮大哥,怎麼啦?怎麼又停了?玉梅說什麼了?”
“文浩兄弟,玉梅說想跟我們倆解釋一下剛纔我們的疑惑。”阮彪笑道。
“哦!那你趕緊讓她說吧!”唐文浩開心地笑道。
“行,要不我們到下面找棵大樹坐到樹下聊一聊,車裡太熱了。”阮彪說着,示意唐文浩和玉梅下車。
三人下車後,在路邊的樹叢裡找了一棵大樹,坐在草地上,玉梅開始給阮彪和唐文浩講述她爲什麼到昨晚爲止還是黃花閨女的原因。
她說,根據她們這邊山區的習俗,她應該在出嫁前將自己的第一次獻給她的初戀男友,可是,她一直也沒有初戀男友,黎強就是她的初戀,而她和黎強確定了戀愛關係後,黎強又徵兵到了河內,後來被入選到了諒山國家特種部隊成爲阮竟雄手下的一名特種兵。
雖然離家近了,可因爲他是特種兵,回來的機會也非常少,因此,在她跟黎強結婚前,她還是個黃花閨女,只能在結婚當天把這件事一起辦掉,然而,事情就是這麼湊巧,洞房花燭的那天下午,兩人一進洞房,她的身體又出了狀況,大姨媽很不合時宜地造訪了她,讓黎強鬱悶的要死。
這樣,儘管黎強有三四天的婚期,兩人卻因爲她的生理問題,並沒有真正同房,黎強歸隊後,又隔了半年回來過一次,是執行任務路過家門口,那次又很不湊巧,黎強在家裡算是個人物,村裡哥們弟兄挺多,他一回家看父母,這些哥們弟兄晚上又把他給灌醉了,就沒有回到小鎮上找玉梅。
白天到了小鎮找她的時候,雖然兩人也關上門迫不及待地做過,但因爲黎強太着急,太迫切,沒有真正地讓她成爲女人,就瀉火了,黎強本想跟她多呆一會兒,隊伍裡來電話讓他即刻到另外一個地方執行任務,他是軍人,只能服從命令,悻悻地離開了小鎮。
再過了近一年的時間,她就再沒有等到黎強回來,每次跟他打電話,都是在執行任務,後來根本就找不到他的了,打電話到部隊,接電話的人只告訴她,黎少尉執行秘密任務去了,不能告訴她什麼。
誰知道等到的就是這個結果,黎強犧牲在老撾叢林了。
阮彪一聽,把情況翻譯給了唐文浩聽,唐文浩不禁嘆道,“黎強大哥,你放心,我會替你好好愛玉梅的,不會委屈她,虧待她。”
“是啊!兄弟,其實,這樣說來,玉梅她昨晚之前還是個女孩子,並不是真正的女人,是你讓她變成了真正的女人,所以你真要善待她。”阮彪說道。
“嗯,這事已經清楚了,我也沒有什麼疑惑了,我一定會對玉梅好的,阮大哥,我們走吧!”說着,他牽起玉梅的玉手站了起來。
三人重新上了車,朝黎強的老家駛去。
黎強老家確實非常貧困,應該說比阿美老家還要窮,整個寨子沒有一家像樣的樓房,都是木製房子,也很簡陋,寨子裡的男女老少大都無所事事,且以女人居多,玉梅說,黎強寨子裡的男女比例在1:1.5之間,整個男女比例失調的也很厲害的。
所以,當阮彪駕駛着越野軍車來到了寨子時,寨子裡的男女老少都以爲是黎強回來了,紛紛涌向他家看熱鬧,他們哪裡知道他們寨子裡最引以自豪的阿強早已魂留老撾了。
車子停靠在了黎強家門口時,村裡的男女老少見車上拉着一車的貨物,紛紛開玩笑問玉梅是不是阿強又當官了,回來發給鄉親們的禮物。
玉梅聽到這裡,心裡挺難受的,不過,她因爲已經是唐文浩的女人了,再沒有那種要死要活的悲痛,只是覺得不好受。
阮彪能聽懂這些鄉親們的話,就小聲問玉梅,“弟妹,如果你不介意的話,看在黎強兄弟的面子上,把這些東西給一點鄉親們吧!反正文浩兄弟有錢,如果老頭老太太不跟我們走,那我們就多留一下錢給他們二老,怎麼樣?”
“嗯,我先問問我爹媽吧!既然我已經是文浩的女人了,這車上所有的東西都應該是黎家的,另外,你跟文浩說一下,讓他別跟我太親近了,以免鄉親們誤會,特別是不能讓我爹媽誤會,他們會傷心的。”玉梅提醒道。
“對,弟妹,你想得很周到,我會提醒文浩兄弟的,那我們下車吧!”說着,阮彪推開了車門,玉梅和唐文浩也從車上下來了。
圍觀的鄉親們見車上沒有黎強,紛紛問玉梅黎強怎麼沒有回來?玉梅也不好多說,只是無奈地笑了笑,什麼也沒有說,領着阮彪和唐文浩上家裡走去。
外面喧鬧的聲音早已把家裡兩位老人吸引出來了,黎強的父母都是六十多歲的老人,看上去比唐文浩的父母要老多了,可能長期在太陽底下勞作的結果,額頭黑亮,頭髮花白,滿臉的褶皺,看得讓人有些心酸。
“爹,媽,我回來了,他們倆是阿強的戰友。”玉梅親戚地喊道,然後指着阮彪和唐文浩說道。
“哦!你們好!那阿強呢?我們家阿強沒有回來嗎?”阿強母親疑惑地問道,她家老頭也在仔細地打量着阮彪和唐文浩。
“哦,我認識你,在阿強的合影裡看到你的照片。”老頭指着阮彪笑道。
“呵呵,叔叔,我叫阮彪,比黎強兄弟早幾屆,但我們是非常好的兄弟,他是阿浩,也是我們的兄弟,叔叔,嬸子,我們進屋說話吧!”阮彪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