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小子聽後,走到唐文浩和雲彩她們幾個的面前就要卸下槍支,唐文浩一看不對勁,忙喝道,“慢!玉竹,他們這是想幹什麼?”
玉竹能聽懂阿珍一些話,將意思告訴了唐文浩,唐文浩覺得這事有點不靠譜,他發現現在這個寨子裡的安保人員好像拿坤龍不太當回事,有點不踏實了。
“玉竹,你問問他們,現在這個寨子裡的當家人到底是誰?如果是我認識的人,我們就進去,如果不是我們認識的人,還是小心爲妙,不能莽撞,這種地方是從來不講王法的。”唐文浩對玉竹說道。
當爲首的小子說出瞭如今這個寨子的當家人的名字時,唐文浩頓時陷入了矛盾之中,因爲這個人對於唐文浩來說,還是應該小心爲妙。
誰呀?天狼,坤龍曾經的四大金剛,曾經的得力干將,因帶頭糟蹋過唐婉,上次與唐文浩比武時,被唐文浩踢廢了,變成了廢男人,坤龍覺得他再也不適合跟着他打天下了,就乾脆讓他留在這個寨子裡當土霸王。
面對這樣一個曾經的仇人,唐文浩再次落入他之手,他能放過唐文浩嗎?而且,這次唐文浩帶着五位絕色佳人經過這裡,這不是更加刺激了他對自己的仇恨嗎?被廢,這對於任何男人來說都是奇恥大辱,雖然他是坤龍的手下,仍然要聽命於坤龍,可山高皇帝遠,將在外君命有所不受,這傢伙想當年也是個叱吒金三角的風雲人物,不好惹,還是躲着點好!
想到這,唐文浩對玉竹說道,“玉竹,看來我們要繞着這個寨子走了,這位天狼是我的仇人,他曾經帶頭糟蹋過你們唐婉姐姐,我把他給廢了,如果他知道我們回來了,肯定不會放過我們的。”
“啊?這樣啊!那我們還是走吧!可現在怎麼辦?他們已經把我們圍住了?用槍指着我們呢!”玉竹擔憂地問道,秀兒一聽,更是緊緊款着唐文浩的胳膊,非常害怕。
“沒事,你讓阿珍繼續和他們聊,我會趁機將他們控制的,這些人都不認識我,估計都是新招來的人,,更不知道我會點穴功,所以,很好對付。”唐文浩冷靜地說道。
“好的。”玉竹連忙將嘴對着阿珍的耳邊,竊竊私語了一番,把爲首的小子看得非常疑惑,他不禁提高了警惕。
正在這時,從寨子裡跑過來一個持槍的小夥子,到了爲首這小子的面前說道,“峰哥,天狼大哥說,讓你趕緊回去。”
“哦?泰信兄弟,天狼大哥找我有事嗎?這裡有個小子說是坤龍大哥的兄弟,以前是莉娜夫人的貼身保鏢,你以前跟過莉娜夫人,看看是不是這個人?”這位叫峰哥的人說道。
泰信拿着手電筒在唐文浩面前晃了晃,驚叫了起來,“啊?他真是阿浩,是莉娜夫人的保鏢,阿浩兄弟,你怎麼會到這裡來?”
阿珍見這位叫泰信的小夥子果然認識唐文浩,忙對唐文浩笑道,“唐大哥,他說他認識你。”
唐文浩藉着手電筒的亮光仔細地盯着面前的小夥子,確實,他也認識他,這小子是泰尼的親弟弟,上次若不是留下來看寨子,他也成了恩版西的槍下之鬼了。
有了泰信的引薦,這位叫峰哥的小夥子也不再爲難唐文浩他們了,讓他們六個人進寨子再說,唐文浩猶豫了片刻,他在想能不能進去?天狼那小子值不值得信任?萬一他要報復呢?
但他轉念一想,不入虎穴,焉得虎子?自己在這個寨子裡還是做了一些好事,寨子裡的村民應該不會與天狼助助威虐的,何況,就憑自己的能力,難道還怕天狼這個假男人?
想到這,唐文浩還是決定跟這位峰哥和泰信兄弟進寨子,於是,六個人就跟着他們朝寨子進發,但他告誡玉竹她們幾位美女,到了寨子務必十分謹慎,他們幾個人任何時候都要在一起,絕不能分開。
唐文浩這樣叮囑下去,秀兒更加擔心了,拉着唐文浩的手小聲問道,“文浩,那個什麼天狼真的很壞嗎?要不我們還是不要進去了。”
“呵呵,沒事,秀兒,他早就是我手下敗將,對付他,我還是沒有什麼壓力的,你就放心跟着我吧!”唐文浩說道。
十幾分鍾後,唐文浩和他的美女們進了這風景絕佳的山寨,只是,現在已是夜晚,無法欣賞這裡的美景,寨子裡家家戶戶都燃起了松油燈,煙囪中炊煙繚繞,說明大家都在做晚餐了。
經過莉娜以前住的那間房屋的下山時,唐文浩回眸張望,心驟然疼痛了起來,真是物是人非事事休,曾經給自己帶來了許多快樂和爲自己付出了許多的莉娜,唐婉這對姐妹,如今都已經永遠地離開了他,但那帶給她們無窮無盡的歡樂之所依然矗立在山腰之上。
也許莉娜和唐婉已經在天國相遇了,她們仍舊是好姐妹,仍舊在天上癡癡地看着他,也許剛纔那劃過的流星就是她們匆匆地一瞥。
峰哥和泰信將唐文浩他們六個帶到了之前他到過的議事廳,給他們倒茶遞水,峰哥說,他馬上去報告天狼,讓泰信陪着唐文浩他們先聊着,說完就領着他的人馬離開了議事廳。
“玉竹,你問問泰信,坤龍一般多長時間會過來一趟?天狼從啥時候開始管理這個寨子的?寨子工廠的生產忙不忙?”唐文浩對玉竹說道。
“好的。”玉竹應道,然後讓阿珍將唐文浩這些問題都轉達給了泰信,泰信聽後,先四下張望,見沒有其他人在場。
把阿珍和唐文浩他們拉到議事廳的一個角落裡,唐文浩知道這泰信有不方便的話說,就讓玉竹和雲彩注意警戒,來人了要通知他們一聲。
三人到了角落裡,泰信本就認識阿珍,小聲對阿珍說道,“阿珍姑娘,坤龍大哥一般不來這裡,現在這個寨子都是天狼大哥在管理,工廠和以前差不多,但是村民們越來越不滿了,天狼太黑了,從他管理我們寨子後,這裡的罌粟收購價越壓越低,村民們都沒有什麼利潤了,在工廠裡做工的年輕人工資也比之前低多了。”
“大家心裡有想法,可沒有人敢反抗,天狼的功夫很厲害,心狠手辣,反抗的人都被他整死了,你看峰哥,爲什麼不認識你呀?因爲這些人都是天狼後來從外面招過來的打手,之前寨子裡做安保工作的,除了我,還有幾個年輕人,其他人大部分上次跟你們護送貨物被毒王殺了,天狼見我功夫還可以,就留在他身邊做事了,阿浩兄弟,我們寨子裡的人都知道你是好人,你這次過來是幹什麼來了?聽說天狼被你打掉了男人的那個?你這次帶着她們幾個女人過來,萬一他要報復你,你怎麼辦呀?”泰信問道。
阿珍聽着泰信的話,心裡更加擔憂她們幾個人的安危,將泰信的話擔憂告訴了唐文浩,唐文浩笑問道,“泰信兄弟,我和你哥泰尼其實私交不錯的,他後來投靠了我,但是,我還是沒有保護好他,對不住了!泰信兄弟,你說我現在和坤龍是兄弟了,天狼還敢報復我嗎?”
泰信聽後,不屑地說道,“哼!阿浩兄弟,你千萬不要這樣想,天狼除了不會公開和坤龍大哥對着幹,但他絕對敢對付你,他說坤龍之所以把這個地方給他,就是爲了彌補他這些年對他的愧疚,他說,沒有他和金虎這些兄弟,哪裡有坤龍的今天?要不然他不會把坤龍之前定下的規矩都改了,現在我們寨子的人比之前少多了,許多人都選擇寧可逃走不想在這裡生活下去,總覺的遲早會被天狼壓迫致死。”
“阿珍,你問問泰信,他爲什麼敢把這些事情都告訴我?難道他不擔心會被天狼知道,然後殺了他嗎?”唐文浩疑惑地問道。
泰信聽後,再次朝門外張望了一下,然後悲痛而怨恨地對唐文浩和阿珍說道,“阿浩兄弟,阿珍姑娘,實不相瞞,天狼是畜生,是變態狂,我老婆和寨子裡稍微有些姿色的女人經常被他欺負,但我們都攝於他的淫威,不敢反抗他,否則,遭到他的報復輕則被他打成重傷,重則被他滅門,誰敢對他說個不字?有一次我老婆到我值班的地方去給我送飯,我不在,正好天狼在那裡,他把我老婆按到在辦公桌上將她脫得光光的,正好被我撞上了,可我知道我不能進去,否則,他一定會殺了我和我老婆的,我只好重新離開,等他發泄完了走了再回去,他真的是畜生。”
唐文浩疑惑地問道,“他不是沒有那個能力嗎?我把他踢殘了呀?”
“是的,可是他手沒有殘廢呀!嘴巴沒有殘廢呀?他現在就是變態了,自己那個不行,就喜歡摧殘別人的老婆來滿足自己,阿浩兄弟,求你個事情,如果你能見到坤龍大哥,趕緊讓他重新派一個人過來管理我們寨子,否則的話,我們這個寨子遲早會死絕了人,天狼沒有給我們活路啊。”泰信恨恨地說道。
“現在寨子裡還有多少人?”唐文浩問道。
“不到一百人,上次被毒王襲擊了一次死了那麼多人,我大哥帶着你們和那麼多村民送貨又一個都沒有活着回來,從那以後,我們寨子裡的老人就說,寨子裡這些日子充斥着邪氣,能逃命的都走吧!留下來遲早會沒命的,可我們世代在這裡生活,能往哪裡走?天狼不但自己把魔手隨意伸到寨子裡的女人身上,還縱容他的部下糟蹋寨子裡的婦女,真是一羣畜生不如的東西。”泰信說到這,牙齒咬得咯咯響,眸子裡射出仇恨的光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