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文浩揹着秀兒,擦了一把汗水笑道,“老婆,我知道,但我不想用這種方式利用她們這對單純的姐妹,我早上那樣逗雲彩玩是在懲罰她們拿槍對着我,現在既然人家真心幫我們了,我就不能再有欺負她們姐妹的想法,除非她們姐妹確實想跟我,那我就不客氣了,說實話,雲彩姐妹真的挺性感,挺有味道。”唐文浩壞笑道。
“呵呵,老公,你就承認了吧!別以爲我們姐妹看不出你的心思,你絕對喜歡她們姐妹倆,兩姐妹長得一模一樣,又都非常漂亮,我就不信你早上那麼吻她的時候,心裡沒想法?鬼信,秀兒,你信嗎?”唐婉笑道。
“嗯,不信,文浩肯定想壞事了。”秀兒在唐文浩背上嬌笑道。
“沒有沒有,如果非要說你們的老公想壞事了,那我只能說我就是有一顆想拯救她們離開這片深山的慈悲之心。”唐文浩厚顏無恥地笑道。
在雲彩姐妹的帶領下,五人曉行夜宿,四天後,進入了琅南塔省的地界,也就是琅南塔省的最東部。
她們出山後,先到一座小鎮上住了下來,老撾邊遠山區的小鎮通常都不大,地域廣,可人口卻非常稀少,經濟極不發達,小鎮上也沒有賓館,只有小旅館,五個人入駐的小旅館除了有牀,有被子,裡面啥都沒有,但對於她們這些常年生活在深山中的人來說,離開大山總歸是好的。
特別是雲彩姐妹倆,山外的世界永遠是充滿了新奇,旅館旁邊商店裡琳琅滿目的商品就讓這對姐妹極爲興奮。
唐文浩他們先把行旅放到房間裡,開始商量着從哪裡切入開展工作,秀兒說,最好是先找到她的同學,有個當地人幫助,肯定會更加方便,否則,五個人哪怕整天繞着琅南塔省轉悠,也未必能找到劉大偉的兵營。
唐文浩覺得秀兒說得有道理,忙問道,“秀兒,那你知道你同學家的準確地址嗎?要不我們先找你同學試試?”
“有,在我記事本里,我拿出來看看,然後我們到樓下去問問旅館老闆,問他知道我同學家離這裡有多遠。”說着,秀兒忙將自己的電話本拿出來了。
翻閱了幾頁後,她很快找到了自己的女同學的地址,上面還有電話,唐文浩湊過去一看,她這位女同學的名字還怪好聽的,叫劉玉竹。
“文浩,你們先在這裡等下,我到樓下去給我同學玉竹打個電話,看看能不能聯繫上她。”說着,秀兒急急忙忙地朝竹樓下走去。
唐文浩不放心,還是跟了下去,讓唐婉和雲彩姐妹先等着,聽他們的好消息。
再說秀兒,急匆匆地到了樓下總檯,指着總檯旁邊的電話意思是她想打電話,可總檯的大嫂連連搖頭,好像不行。
“文浩,她什麼意思啊?爲什麼不行呢?”秀兒着急地問道。
“可能是以爲我們打國際長途吧!要不還是讓唐婉下來,她能聽懂一點她們的方言。”說着,唐文浩就要轉身上樓。
正這時,唐婉已經來到了她們的身邊,笑道,“呵呵,沒有我我就不信你們能辦成事。”
說着,她用半生不熟的當地話跟這大嫂解釋了一下,說秀兒來琅南塔省找同學,希望用一下她們的電話,話費她們照付,不會白用她們的電話。
這位大嫂才點點頭,然後告訴唐婉,這裡的電話費非常貴,一分鐘摺合成人民幣要十多塊錢,唐婉說無所謂的,只要能打電話就行。
這樣,秀兒在唐婉繳納了押金後,才順利地用到了電話,唐婉則拿着秀兒的電話本指着劉玉竹的家庭住址詢問這位大嫂,劉玉竹的家離此地還有多遠。
可是,當這位大嫂一看秀兒記錄的地址和劉玉竹的名字後,驚訝不已,她疑惑地看着正在打電話的秀兒,問唐婉,“她是阿竹的什麼人?爲什麼要找阿竹小姐?”
唐婉見這位大嫂認識秀兒的同學,驚喜地說道,“她們是大學同學,這次特意過來找她的,大嫂你認識她的同學?難道她就住在這附近?”
“嗯,不過,阿竹小姐很少回來了,她家這個電話也應該沒有人用,你們要找她得上琅南塔省。”大嫂解釋道。
果然,秀兒撥了幾次電話後,一直是忙音,她失落地看着唐婉和唐文浩,嘆道,“聯繫不上,電話一直是忙音。”
“呵呵,我已經知道了,秀兒,這事我來問吧!好歹我說的話她們都能聽懂,這位大嫂說,你的同學玉竹以前就是這裡的人,現在在琅南塔生活,很少回來了,我問問她知不知道她新地址和電話。”說着,唐婉再次回眸和這位大嫂聊了起來。
通過聊天,唐婉明白了,原來劉玉竹的父親前些日子高升了,以前他是駐當地的一位政府軍軍官,現在調到城裡去負責琅南塔的警備,家人也都跟了過去,可這大嫂也沒有劉玉竹的最新地址和電話。
“大嫂,那你知道劉玉竹的父親叫什麼名字嗎?”唐婉問道。
“知道,這裡沒有人不知道,也沒有人不認識阿竹姑娘,她是我們當地最漂亮,最有文化的女孩子,她父親叫劉大偉,以前是我們這裡的駐防團長,附近十里八鄉的安防都由他負責。”大嫂笑道。
唐婉聽後,不禁驚喜萬分,連忙道謝,“謝謝,謝謝大嫂,那琅南塔離這個小鎮還有多遠?”
“呵呵,諾,沿着這條盤山公路往下走,下面有個車站,到了車站你問問司機就行,他們都知道的,但如果你們現在要走的,我不能退給你們房錢的。”大嫂嚴肅地說道。
“呵呵,大嫂,沒問題,我們房錢不要了。”唐婉興奮地笑道,然後把她從大嫂口中瞭解到的訊息都告訴了唐文浩和秀兒。
唐文浩和秀兒聽後,也都興奮不已,“老婆,這個世界真是太小了,原來我們要找的人竟然就是你同學的父親。”唐文浩抓着秀兒的玉臂興奮地笑道。
“誰說不是啊!走,我們上樓把行旅帶上,叫上雲彩姐妹倆馬上出發去琅南塔找玉竹去,憑我和玉竹的關係,說不定不動手就能把人救走呢!”秀兒笑道。
唐文浩心想,哪有這樣的好事啊!這玉竹認不認她這個同學還難說呢!只有找到人才能判斷出來的。
把雲彩姐妹叫下樓後,唐婉對旅館大嫂千恩萬謝,順着大嫂指引的方向找到了小鎮汽車站,說是汽車站,其實也就是幾輛破舊的摩的在一個固定地點等着載客,見生意來了,五六個男人蜂擁而至爭搶生意。
唐婉與他們討價還價後,以摺合人民幣五十元的價格談妥了一家,五個人坐上了一輛簡易三輪摩的絕塵而去。
破舊的公路上留下了一股濃濃的灰塵。
摩的駛出小鎮後不到五分鐘,四位美女可算是領教到了這山中公路的厲害了,亂石對壘,坑坑窪窪,把她們顛簸得膽汁都吐出來了。
唯有唐文浩憑藉強健的體魄和高深的內力抑制住了這份顛簸,沒有什麼特別的不舒服,但也忙壞了他,不是摟着唐婉,就是把秀兒抱在懷裡挨個拍她們的玉背,他見雲彩姐妹倆吐得很可憐的時候,也想抱着她們給她們拍拍,但覺得有些不合適,還是忍住了,畢竟和她們姐倆還沒有捅破窗戶紙。
大概顛簸了三個小時後,摩的總算進入了一段相對平穩的路段,唐文浩掀開簾子往外觀瞧,靠!終於看到現代化的建築了,原來,他們已經進入了城郊,正往城區駛入。
這座山城的建築和基礎設施雖然不如國內任何一座中等城市,但好歹像個城市,有高樓,有汽車,有廣告牌,不過,最讓唐文浩開心的是,廣告牌上的宣傳語竟然大都是中文,還是簡體的,這讓他對這座城市有了一種莫名的親切感。
“兩位老婆,你們看,馬上就要進城區了。”
“真的,太好了,再不到的話,我寧可走路過來也不坐這摩托車了。”秀兒有氣無力地說道。
“我也是這個意思,老公,我這輩子沒有坐過這麼難坐的摩托車,我全身都要散架了,到了城裡,我們先找地方休息吧!我一點力氣都沒有了。”唐婉說道。
“行,我看你們四位都需要好好休息。”唐文浩笑道。
“呵呵,誰像你呀!跟鐵人似的,不過,老公,我看雲彩姐妹倆怪可憐的,要不晚上我跟她們姐妹說說,以後她們也別回那山洞裡去了,就跟着我們吧!回去我們再和阿玲和曼妮姐說說,怎麼樣?我剛纔看她們吐成那樣,真不忍心,其實,你應該給她們拍拍,女人都希望被男人寵愛和關心。”唐婉心地也非常善良,這一路下來,她對雲彩姐妹也有了感情,確實打心眼裡希望唐文浩收了這對可憐的姐妹,而且她發現,雲彩確實愛上了唐文浩,可她有些不明白一貫好色成性的唐文浩這次爲什麼這麼堅持不把她們收了?
有幾次她們四個姐妹在河裡洗澡,她特意讓唐文浩在一旁給她們四位美女做警戒,其實就是想讓唐文浩趁機偷窺雲彩姐妹,從而喜歡上雲彩姐妹,但唐文浩竟然無動於衷。
唐文浩當然明白唐婉的意圖,但他自有他的想法,所以對唐婉的提議再次不置可否,“呵呵,老婆,你就不要操這份心了,我心裡有數,我會處理好這個問題的……你們看,那家賓館不錯,我們就在前面停下來,你跟司機說一下。”唐文浩發現路邊有家裝修不錯的賓館,連忙喊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