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寶貝,你慢點,姐自己來,反正這些天只有我們倆,你想怎麼樣都行,你只要注意點不亂來,想做多久姐都陪你,急成這樣幹嘛?”阮玲嗲嗲地笑道,想推開唐文浩的手,她自己來脫衣服。
“姐,我來,這種粗話哪裡能讓我最親愛的老婆動手啊!那我這個男人做得太不合格了。”說着,唐文浩將阮玲的上衣扒了下來。
唐文浩本想將她按到地鋪上早點爽歪歪,回頭一想,自己還是應該先把衣服脫下來墊上,不能讓阮玲雪白的肌膚直接接觸草垛,於是,猴急猴急地把自己扒得只剩下了內褲,將自己的衣服墊到了阮玲的身子底下,將阮玲抱了起來,輕輕地放倒了衣服上,其實,他們帶了帳篷過來,也有薄毯子,唐文浩嫌打開包裹太慢,浪費寶貴時間。
可是,當阮玲的身子往下一躺時,她驚訝地叫了起來,“啊!什麼東西在下面啊!軟軟的!”
把唐文浩也嚇了一跳,連忙把阮玲給拉了起來,站在一旁,他拿起手電筒,照了照,沒有發現什麼,“寶貝,在草垛下面,你掀開來看看!”
唐文浩撿過一根木棍,小心翼翼地將草垛挑開了一點,當手電筒照射到阮玲所說的軟軟的東西時,兩人都驚叫了起來,“啊!一個人!”
原來草垛下趴着一個人,上身穿着短袖子,下面是牛仔褲,身高約一米七八左右,唐文浩用腳踢了踢,發現其沒有反應,“寶貝,別踢了,這人肯定死了,你把他翻過來看看,到底是什麼人?”阮玲說道,然後自己開始穿衣服了,顯然,今晚肯定不能住這個山洞了。
唐文浩用腳將這個人踹翻過來,不禁又嚇了一跳,此人眼珠子都瞪出來了,是個三十多歲的年輕人,唐文浩察看了一下他身上的傷勢,應該是被掐死的,脖子上有印痕,死樣也甚是嚇人。
“寶貝,這個人是被人殺死在這裡的,看他死的樣子和身上沒有腐爛,應該沒有死多久,兇手說不定沒有逃出這座山,寶貝,要不你先把衣服穿上,再看看他身上有沒有什麼線索?比如口袋裡有什麼東西沒有?”阮玲說道。
“嗯,我看看。”說着,唐文浩也把衣服穿上了,然後用木棍挑開了這具死屍的口袋,結果一無所獲,什麼東西也沒有找到。
“算了,寶貝,我們先離開這裡吧!弄得姐什麼心情也沒有了,食慾也沒有,我們到林子裡宿營吧!離這裡大約七八里的地方有條河,河邊有片小樹林,我們到那個小樹林宿營。”阮玲說道。
“嗯,那我們快點吧!姐,現在快五點了,我們爭取在天黑前趕到,晚上走山路不安全,還有,殺害這個人的兇手說不定也在這附近的山裡,他在明處,我們在暗處,對我們不利的。”唐文浩說道。
“寶貝,姐也就擔心這點,那我們趕緊離開這個是非之地吧!”阮玲說着,提起包裹,唐文浩也把他背的行旅背了起來,兩人手牽着手朝洞外走去。
到了洞外,此時,已是夕陽西下,叢林中樹影斑駁,夫妻倆行進在林間雜草叢中,艱難跋涉,像這種幾乎原始狀態的叢林中,根本沒有固定的山路,沒有方向感的人,很難順利地離開這片神秘的叢林。
“姐,你說這個人會是什麼人呀?兇手爲什麼要殺他呢?他們到山洞裡幹什麼來了?兇手會是幾個人?”唐文浩一系列的疑問讓阮玲也開始思索了起來。
“寶貝,以姐來看,這個人首先不是當地獵戶,他皮膚挺白的,應該有比較好的工作,其它的真的很難判斷,我們也沒有仔細察看他身上,也沒有很仔細地看他附近到底有沒有什麼痕跡和線索,姐是看到他的樣子反胃,再說,這反正和我們也沒有關係,還是避開點好,管他是什麼人呢?”阮玲皺着眉頭說道。
“嗯,說是這樣說,姐,但你有沒有想過?這有可能會是林浩雄的人,他說不定是被林浩雄殺了呢?”唐文浩分析道。
“啊?這……不能吧?如果是林浩雄的人,林浩雄爲什麼要殺了他呢?他現在本來就缺人手,還會殺了自己的幫手?不合情理。”阮玲搖頭說道。
“說不定林浩雄覺得他是累贅呢?放他走又擔心他把林浩雄出賣,乾脆滅口算了,這真的很難說,你剛纔也說這個人不是獵戶,他穿着打扮和皮膚也不像一般的獵戶和農民,別人幹嘛要到這種鬼地方來?這裡又不是遊山玩水的好地方,一不小心就把命丟了,這樣分析下來,是林浩雄的可能性大了許多。”唐文浩說道。
唐文浩這樣一分析,阮玲開始認真地思考和分析他的話了,但仔細一想,還是覺得不太可能,說道,“寶貝,你沒有聽黎利說林浩雄身邊也就一個親信了,如果像你說的,那這個人就應該是林浩雄的親信了?”
“有這種可能的。”唐文浩說道。
“姐覺得沒有,林浩雄五六十歲的人,生活在這種荒郊野外,沒有一個人做伴,一來太孤獨寂寞,二來遇到才狼虎豹都沒有幫手,他身體素質再好也老了,他這個時候很需要幫手,他怎麼可能這個時候去殺死自己的親信?一定不會是林浩雄的親信。”阮玲肯定地說道。
“呵呵,姐,我們也不要瞎猜了,管他呢!我們自己小心點就行。”說着,唐文浩專心在前面開闢道路了。
下了鐵牛山大約跋涉了半個小時,唐文浩就發現前面的許多荊棘被刀砍斷了,阮玲也發現了這個問題,“寶貝,我們前面有人!”
“嗯!姐,你看,這樹枝的刀印是新鮮的,說不定就是殺了洞裡那個人留下的,如果真是這樣的話,那這個人應該沒有走遠。”唐文浩分析道。
“對,寶貝,接下來我們要十分小心了,這個人在這種地方殺人,肯定也不是好人,寶貝,在這種原始叢林裡,殺死幾個人,根本沒有人會發現,也沒有誰會到這裡來查案的,所以很多人死了以後連名字不知道,屍首也找不到,都被野獸吃掉了,很慘的。”阮玲說道。
“姐,我從上次我們和阿布搞僵以後,我就意識到了這點,那天死了不少人,阿布的兄弟死了那麼多,我們還不是一把火燒掉了,那些人其實就是跟錯了大哥,死的挺慘的,每次想到那件事,我就覺得很內疚,當時應該把他們制服後將他們送出死亡谷完事,不殺他們。”唐文浩自責地說道。
“寶貝,那都是姐造的孽,跟你沒有關係,姐說了,姐會用後半生做好事,做善事來贖罪的。”阮玲嘆道。
“嗯,等解決掉了林浩雄這件事,我就回到死亡谷先把工廠擴建起來,關於你說的戒毒研究所,我們一定把它弄起來。”唐文浩堅定地說道。
“好,寶貝,等那個牛鼻子黃大仙說姐可以回死亡谷了,姐立馬着手辦理這件事,姐有的是錢,可以請一流的專家把這件有意義的事情做下去,造福那些被毒品害得妻離子散,家破人亡的人們。”阮玲說道。
夫妻倆一邊聊,一邊沿着別人開拓出來的山路小心翼翼地前進,天色也慢慢地暗淡了下來,唐文浩有些心急,擔心太晚了,找不到夜宿的地點,但也不敢走的過快,怕叢林裡突然蹦出幾個人壞人來殺自己一個措手不及。
這樣又走了半個小時,前方開始出現一片開闊的草地,沒有樹林,只有一片綠色的青草地和天空中已經懸掛起來的一輪明月。
“寶貝,前面就是姐跟你說的河流了,我們可以把帳篷搭在河邊,也可以搭在那邊的林子裡,你覺得哪裡好呢?姐考考你。”阮玲指着前方和唐文浩的右側笑問道。
“呵呵,考我?你現在能考到我嗎?姐,當然是在林子裡好些!帳篷搭在河邊,周圍除了草地和河流,沒有任何屏障,而林子裡到處都可以躲藏,當然安全多了,何況給我們開闢道路的人還沒有發現呢?”唐文浩笑道。
“寶貝,等等,你看那邊,是房子還是帳篷?姐看得不清楚,你眼神好些,看,就在那邊。”阮玲指着不遠處的隱隱綽綽的貌似房子的影子說道。
唐文浩順着阮玲指引的方向往那邊仔細辨認,但他也看不太清楚,可是,他發現了那貌似房子有火光閃爍,“姐,好像是房子,裡面有人,你看,那是火光,應該是火把!”
“對,好像是,寶貝,我記得以前這個地方沒有人居住,現在怎麼會有房子呢?誰建的?要不我們去看看吧!反正不搞清這些人的來歷,我們也不敢在這裡搭帳篷睡覺,姐覺得這夥人肯定和那個死人有關聯。”阮玲小聲說道。
“如果這夥人殺了那個人,那就和林浩雄肯定沒有關係的,林浩雄不太可能會在這種地方堂而皇之地建房子住下來,除非他瘋了,姐,你先在這裡躲着,我過去看看再說。”唐文浩說道。
“姐和你一起去。”阮玲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