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是他們,是他一個人逃出來了,然後救了其他的人,白大哥,你知道他從哪裡逃出來的?不是從洞壁上爬,而是從暗河裡潛游出來的,據說他可以潛泳十分鐘,你說,一般人誰有這種本事!”
“真的這麼神?”這位姓白的驚喜地問道。
“當然,白大哥我怎麼敢騙你呢?還有呢?前段時間,就是我收了越南那邊的預付金要幹掉他們的那次,我大哥設計把他們又關到了我們工廠的洞裡,這個山洞裡面也很深,而且出口被鐵欄杆攔住了,我大哥認爲他不可能逃出來的,結果這小子把幾根手指粗的鐵欄杆給掰彎了,還是逃出來了,你說這人能讓你抓活的嗎?要我說還是集中火力,一舉幹掉他算了。”坤林慫恿道。
“毫無見識,坤林,聽了你這番話,老子就知道坤龍爲什麼收服不了這個叫阿浩的小子,這樣的人才如果在我們隊伍裡,那絕對有發揮能力的地方,美女,金錢,全都可以滿足他,一個晚上給他換一個處女都沒有關係,就算沒有這麼多處女給他,少婦多的是吧!都往他牀上塞,有什麼了不起的?也不至於讓這小子想女人想的急眼了睡你大嫂。”姓白的挖苦道,然後瞥了坤林一眼,不屑一顧。
裡面藏着的唐文浩發現敵人不再進攻了,而是慢慢地朝草叢裡合圍過來,他心裡暗笑,媽的,只要你們不開槍,你們有多少人老子都能制服你們。
坤林見白桑昆的人真的不進攻,只是朝裡面合圍,急切地說道,“白大哥,真的不行,這樣合圍下去,我們的人都會被這個阿浩給控制,到時候連你和我都會成爲他的俘虜,你就聽我一句吧!像他這樣的人抓活的很難的,除掉他以絕後患!”
“媽的,那也不能打死他,這樣的人才我們求都求不到,上哪裡找呀?遇到了就應該收服他,不行我們就圍着他,不讓他出來,困死他,他自己就要出來了。”姓白的指揮官說道。
“白大哥,這樣太耗時間了,我有一個辦法既不用殺了他,還能馬上把他逼出來,一舉兩得。”坤林壞笑道。
“哦!你說。”姓白的饒有興趣地問道。
“白大哥,我們可以用火攻,在四周點燃火把,把這小子給薰出來。”坤林歹毒地笑道。
“呸!你小子這也是好辦法?那我們裡面的兄弟呢?我裡面還有十多個兄弟被這個阿浩給點了穴道,他們動不了,不會被活活地薰死?要不你進去給老子把我那些兄弟給帶出來?”姓白的喝道。
“不……不行,我不會武功,不過,我還有一個辦法,這個辦法準行。”坤林又心生一計,壞笑道。
姓白的不悅地說道,“媽的,等下,我先讓弟兄們撤回來再說。”說完,姓白的喝令手下人先不要盲目進草叢,圍着草叢等候命令。
這些本來就害怕的士兵連忙退了回來,舉槍指着草叢裡,等待着命令。
“坤林,你說吧!還有什麼餿主意?”姓白的問道。
“白大哥,我上你們隊伍的時候,看到過你們隊伍裡有養眼鏡蛇的,那位兄弟好像很會玩,據說他身上從來也不離毒蛇,他今晚好像也一起過來了,不行的話,我們可以讓那玩蛇的兄弟把他養的眼鏡蛇放到草叢裡去,這樣對我們那些被他控制的兄弟沒有什麼危險,蛇不會咬對它沒有威脅的東西,而這阿浩,發現有毒蛇在裡面,他還能呆得住嗎?反正這些蛇是他自己養的,那位兄弟自然可以再把它們抓回來,這多省事?”坤林得意洋洋地笑道。
姓白的指揮官眯縫着眼睛瞧着坤林,壞笑道,“你小子可夠壞的,行了,就按你說的辦,嚇也得把那小子給嚇出來。”說着,他命令手下人趕緊把那喜歡玩蛇的兄弟給叫過來。
唐文浩在裡面見合圍自己的敵人又撤回去了,心裡一驚,不知道對方這是要幹什麼,轉念一想,靜觀其變吧!還是乾點自己的事情再說,他就趁着姓白的指揮官和坤林等待玩蛇的傢伙過來的這段時間把他制服的這些人都給拖到了草叢的中間,並把他們的衣服都脫光了,然後將他們自己的衣褲集中堆在一起。
唐文浩心想,萬一堅持不住了就把這羣人作爲人質押出去,他們都一絲不掛了,就是反抗戰鬥力強不到哪裡去?
很快,坤林說的那個玩蛇人真的來了,是個瘦高個,長得猴精猴精的,見了姓白的,連忙點頭哈腰地笑道,“白大哥,你有事找我!”
“廢話,老子請你來喝酒!”
“呵呵,那白大哥你吩咐吧。”來人不好意思地笑道。
“你看見沒?這草叢裡有我們要抓的人,這個人太厲害,我們的兄弟進去了很多都被他制服了,現在呢!我想抓活的,不能殺他,這人是個難得的人才,,殺了太可惜,你現在身上有毒蛇嗎!”
“有,四條,你想讓我把眼鏡蛇放出來到裡面去咬他?”來人笑問道。
“不,不是咬他,是嚇唬他,把他嚇出來我們不就能抓住他了嗎?咬他不是容易死人嗎?我要活的,不要死的!”
“不會死的,我有解藥,只要蛇咬着他了,他一定會出來的,不出來也會昏過去的,只要給我幾分鐘的時間,我就能救活他!”
“真的?”姓白的驚喜地問道。
“當然是真的,我們家世世代代玩蛇,沒有這本事敢玩嗎?而且,這些蛇都聽我的,咬完了人我叫它們,它們就都回來了!”
“媽的,以前還真沒有想過你這本事還有這種利用價值,看來我們白家兄弟以後要重用你了,小子,好好幹,不會虧待你的,那你趕緊放蛇吧!”
坤林在一旁聽了,也暗自得意,陰陰地笑了笑,沒有說話。
玩蛇的小子走到了草叢邊,從兩隻口袋裡分別掏出了兩條金黃色的眼鏡蛇,四條小蛇立刻揚起蛇頭,吐着性子,玩蛇人彎腰下來,然後對着四條小蛇吹着口哨,只見這四條小蛇從他手上忽地飈了下去,很快消失在了草叢之中。
“你小子跟它們說了什麼?”姓白的好奇地笑問道。
“呵呵,我讓它們找人呀!碰到會活動的人就咬!”
“我們自己人也在裡面,不過不會動,不會有問題吧?”姓白的問道。
“不會,只要他們不碰蛇,我的蛇是不會主動咬人的。”這小子自信地笑道。
不說外面的小子如何得意,單說唐文浩。
正蹲在草叢中密切注視外面情況時,突然,覺得草叢裡有嘻嘻莎莎的聲音,他一驚,以爲是有人潛伏進來了,連忙舉槍朝有動靜的地方瞄準,但因爲裡面黑乎乎的,什麼也看不清,他沒有輕舉妄動,又仔細聽了聽。
很快,他敏感地意識到了這聲音不是人發出的動靜,而應該是動物爬行發出的聲音,難得有蛇?這個念頭一閃現,他立馬屏住呼吸,不再動彈。
他在叢林裡生活了這麼長時間,對於蛇,他完全不陌生,他知道,只要自己不動,蛇一般不會主動咬人的,於是,他連忙將自己的心靜下來,透過草叢縫隙射進來的一絲亮光,仔細地觀察蛇是從哪裡來的。
唐文浩畢竟不是常人,他精純的內力讓他的視力遠超普通人,因此,儘管這是四條小蛇,但他還是發現了他們,只見四條小蛇緩緩地鑽到了被控制的人羣中,唐文浩並不知道這些蛇從哪裡來的,因爲他聽不懂土著語,如果阮玲跟他在一起,阮玲就知道這是怎麼回事了。
他見這四條小蛇在人羣裡鑽來鑽去,不時地揚着頭,吐着性子,唐文浩見此情形,心生一計,他暗中運氣,揮指先將小蛇旁邊的三個小子的穴道解開了,只見這三小子長長地舒一口氣,累了嘛!這是本能地反應。
他們哪裡會知道自己背後就有幾條小蛇?小蛇見這些人伸出了手,以爲是要攻擊它,人家就先下口爲強了,忽地就朝這幾個小子的肩膀,背上,大腿上分別來了一口。
唐文浩見此情形,連忙有把其他人的穴道也解開了,這下熱鬧了,被蛇咬到的人都反應了過來,媽呀就叫開了,鬼哭狼嚎地,我被毒蛇咬到了……我也被毒蛇咬了……然後沒命地往外面跑,誰還顧得上唐文浩?
外面正準備看好戲的坤林,姓白的指揮官和玩蛇人,聽到裡面的兄弟鬼哭狼嚎的,都非常驚訝,姓白的怒視着玩蛇人,“好像我們裡面的兄弟被你的蛇咬了!”
“不會呀!你不是說他們都不會動嗎?不會動肯定就不會咬的。”玩蛇人疑惑地說道。
“肯定不會動的,都被點穴了。”坤林說道。
正說着,只見草叢中呼啦啦地傳來了急促地響聲,都是雜草和小樹被分開發出的聲響,然後一個個赤條條的男人從裡面蹦了出來,哭着喊着都有,這都是被蛇咬到了的人。
有人舉起槍要開槍,被姓白的喝令不許開槍,就在這時,唐文浩趁亂跟在一個小子的身後,閃電般地疾步出了草叢,一撐手上的幾支衝鋒槍,飛身掠過了圍捕他的士兵,瞬間消失在了這些人的眼前,前後只有短暫的幾秒鐘。
“啊?……這是人是鬼呀?”有人看着唐文浩的背影進了叢林後問道。
“啊?你看到啥了?”有些人根本就沒有看到唐文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