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蛋,陳昌盛,枉我這麼多年信任你,給你生意做,你竟然是這樣出賣朋友的小人,我阮玲做鬼也不會放過你的。”阮玲氣憤地罵道。
“你個壞蛋,混蛋,王八蛋。”阿梅也破口大罵道。
這時候,荷花開始朝亮光處爬了,她裝作非常吃力地爬動着,頭往上仰,微弱地喊道,“陳老闆,救命,我答應嫁給你,你下來抱我上去吧?”
上面的陳昌盛一見,哈哈淫笑道,“哈哈……小美女,我就不信,你真的不要命了,扛不住了吧?哼!要知現在何必當初?白白受了這麼天的苦。”
爲了給陳昌盛製造假象,唐文浩在下面喊道,“小姑娘,千萬別上這個傢伙的當,陳昌盛是個畜生,你一旦跟了他,你一輩子就毀了。”
阮玲和阿梅也都附和着勸說荷花不要嫁給陳昌盛。
“你們……不……要……說了、我快要……死了,人都死了,我還要回家……我要回家。”荷花故意這樣說道。
“哈哈……中國有句古話叫識時務者爲俊傑,荷花,你是終於想通了,好,我馬上派人下去抱你上來。”說着,陳昌盛就要叫人。
荷花趕緊叫道,“不……陳老闆,我……身上可沒有穿衣服,你真要讓我嫁給你……你就要尊重我……我的身子只能讓你抱……。”
陳昌盛這下不動了,看着下面這美麗的小女孩,想一想她剛纔說得這番話,還真在理,不禁開心地笑道,“哈哈,荷花,就憑你個小丫頭有這種思想,我陳昌盛以後保證不會虧待你的,行,那就老子親自下去抱你上來吧!來人,給我把梯子搬過來,順便給她拿一件衣服過來給她披上。”
“小姑娘,陳昌盛是個畜生,你可千萬不要嫁給他。”唐文浩故意繼續他。
“住嘴,小子,隔不了多久你的小命就沒了,你還操心別人的事情?多操心操心自己吧!”陳昌盛不屑地瞥了唐文浩一眼。
不一會兒,梯子真的搬來了,兩個年輕人貪婪地看着下面的荷花,陳昌盛一瞥他們,不悅地喝道,“你倆小子滾開,這是你們未來的小嫂子,能看嗎?你們到一邊呆着去,不許偷看哈!”
“呵呵,老闆,小嫂子的身子真水靈。”有個小子淫邪地笑道。
“滾!給老子滾遠點。”陳昌盛罵道,然後,自己開始將梯子弄穩了,試了幾次,發現確實沒有什麼問題。
下面的唐文浩和阮玲她們心跳的異常厲害,生怕這小子改主意,眼睜睜地看着陳昌盛開始往下走了,唐文浩覺得自己的心都要跳出來了,他死死地盯着陳昌盛,希望他走的快些。
陳昌盛下了幾步後,突然發現唐文浩的眸子裡有殺氣,心裡一凜,不覺將腿向上撤,唐文浩一見,知道自己嚇着他了,連忙冷笑道,“哼!下來呀?老子讓你下的來,上不去,我一口氣把你吹倒了,你信嗎?”
唐文浩沒頭沒腦地這句話讓陳昌盛疑惑地看着他,心想,你都已經被綁住了,還咋呼啥?媽的,差點被你詐了?你該怕老子纔對?老子怕你幹嘛?
想到這裡,陳昌盛又將腿往下走了,同時,他將腰間的槍拔了出來,小心翼翼地盯着唐文浩和阮玲,他知道,唐文浩和阮玲的功夫都挺厲害,自己稍有不慎,說不定真的會被她們得手的。
唐文浩見陳昌盛把槍拔出來了,也不再激怒他,默不作聲,等待着他下來後尋找機會一舉控制他,阮玲也警惕地看着他,伺機制服他。
很快陳昌盛下來了一半了,唐文浩心裡有底了,只要他下來了一半,以自己的身手,絕對可以做到幾秒鐘衝過去將他弄下來,所以,唐文浩的心輕鬆多了。
就在這時候,上面有人喊道,“陳老闆,阿布大哥打電話來了,說他馬上出境,很快就會入境的,讓我們一定要把這三個人看住了。”
“放心吧!讓阿布兄弟把心放到肚子裡,這裡保證沒事的,阿彪,等下我給荷花穿好衣服,你把她拉上去。”說着,陳昌盛繼續往下走。
“知道了,老大。”
這阿彪剛應答,陳昌盛已經下了梯子,他淫笑着走到了荷花的身邊,看着她嬌柔白皙的身子,滿足地點點頭,“呵呵,荷花,你說你何苦呢!早從了我,我能這麼對你嗎?不過,你現在能想通也很好,來,我先把這件衣服給你披上,我讓阿彪先把你拉上去。”說着,將手中的衣服給她穿上了。
“阿彪,把籃子放下來,拉她上去趕緊送醫院,上面再留一個兄弟看着就行了。”陳昌盛吩咐道。
“好嘞,老闆,保證完成任務。”說着,阿彪忙吊下來一個大的竹籃子,陳昌盛將身體已經極度虛弱的荷花抱到了籃子裡,示意阿彪將她拉上去。
看着荷花脫離險境,唐文浩和阮玲這下徹底放心了,陳昌盛得意洋洋地轉身來到了阮玲的面前,身手撫摸了一下阮玲的臉頰,淫邪地笑道,“阮老闆,真的很抱歉,你說的對,我就是個小人,可我有什麼辦法,你知道嗎?這個如意賓館的真正老闆不是我陳昌盛,是黑龍大哥,我只是個小角色,你說你得罪誰不好,你非要得罪阿布兄弟,他現在可是黑龍大哥面前的紅人,他要定你了,我也沒辦法,你不要恨我。”
“呸,混蛋,總有一天你會受報應的。”阮玲氣憤地罵道。
阮玲身後的唐文浩儘管手依然是反着,可他的繩索早解開了,而是反握着繩索,麻痹陳昌盛,他已經做好了一切戰鬥準備,他之所以現在還不動手就是在等荷花被他們送走,剛纔陳昌盛的鹹豬手一摸阮玲的臉蛋,他肺都要氣炸了。
“呵呵,報應不報應就這麼回事,我既然已經走上了這條路,也不可能回頭了,阿布兄弟還有一個多小時就能到這裡,到了以後,你就是他了,而你這個漂亮的姐姐,就是我陳昌盛的,你放心,看在你之前對我不薄的份上,我會對你姐好的,保證會很疼愛她,像她這麼漂亮有味道的少婦,沒有男人捨得傷害她,嘿嘿,美人,你真讓人心疼。”說着,他又要將鹹豬手伸向阿梅的胸部。
把阿梅嚇得啊地叫了起來,唐文浩再也無法容忍了,忽地將手中的繩索扔出去,繩索穩穩地套在了陳昌盛的脖子上,還不等陳昌盛反應過來,他將手中的繩索一拉,陳昌盛噗通就倒地了,手中的手槍也掉在了地上。
阮玲見狀,脫開手上的繩子,彎腰將手槍撿了起來,迅速將槍口對準了陳昌盛的腦袋,這一連串的動作,讓陳昌盛震驚不已。
他叫都沒有來得及叫出來,不可思議地看着唐文浩和阮玲,“難道你們沒有被綁住?”
“媽的,一根破繩子就能綁住老子?老子叫你摸我的女人。”唐文浩過來憤怒地就是一拳,正打在他的鼻子上,鮮血忽地就流了出來,將他打得眼冒金星。
“小兄弟,饒命!這都是阿布讓我乾的。”陳昌盛連忙求饒。
這時候,上面的人已經感到不對了,探出頭來一看,嚇了一跳,“老闆,你怎麼啦?你等下,我去叫人。”
“阿峰,不要去叫,把她們都放出去吧!”陳昌盛知道自己大勢已去,不可能再控制得了唐文浩和阮玲了,保命要緊,忙吩咐手下把唐文浩和阮玲放出去。
“算你小子懂事,否則,老子一拳把你打扁了,阿玲,阿梅姐,你們倆先上,我押着這孫子在後面。”唐文浩對她們說道。
“好,寶貝,小心點,阿梅姐,我們趕緊上去。”阮玲說着,拉上阿梅,快速地上了梯子,同時,她用槍指着上面,警惕地掃視梯子上方的入口,生怕有人搞突然襲擊。
幾個人都到了上頭以後,唐文浩又靈機一動,對阮玲說道,“阿玲,我們應該讓這王八蛋和那個小子一起下去,這樣我們可以爭取時間。”
“好,你,趕緊下去,否則,我一槍崩了你,我們可沒有想過要殺人,千萬不要逼我們。”說着,阮玲用槍逼着留在上面的一個小夥子冷冷地說道,這個小子一瞥阮玲美眸中的殺氣,嚇得腿肚子都轉筋,連忙哆哆嗦嗦地下了梯子。
唐文浩也催促着陳昌盛再下去,待兩人下到密室後,唐文浩將梯子一抽走,並將一旁的蓋子搬過來蓋上了。
趁唐文浩幹活的間隙,阮玲已經將這個地方搞清楚了,因爲她曾經來過,這是賓館後面的一個院子裡,四周有圍牆,院子裡種了一些花草,入口就在院子的中央,一般人很難想到這下面還有一個地下室。
“寶貝,我們走,往那邊去,那裡有個小門。”說着,阮玲領着唐文浩和阿梅要往外走。
阿梅一把拉住了阮玲,說道,“阿玲,我們的衣服都在房間裡,拉了衣服再走吧?要不然我們等下沒衣服換了。”
“姐,這都什麼時候了?衣服重要還是命重要,等下阿布那個混蛋來了,我們要走就有困難,錢和證件都沒丟,還怕沒有衣服穿?”阮玲笑道。
唐文浩一把就把阿梅拉走了,邊走邊笑道,“阿梅姐,我們倆那次身上什麼衣服也沒有,不一樣好好地活了十幾天?”
阮玲醋醋地瞪了他一眼,“壞蛋,你就希望身邊的美女都不穿衣服吧?”
“那是,多方便呀!”唐文浩壞笑道。
阿梅嬌羞地看了唐文浩一眼,心裡美滋滋的。
出了院子,阮玲領着他們倆到了浦寨熱鬧非凡的街頭,此時,清晨的陽光早已升起,四處可見戴着斗笠蒙着面巾的越南女子,她們或兜售越南特產,或搬運貨物,或加工紅木傢俱。
年紀較大一點的越南女人,因長期咀嚼檳榔固齒,牙齒染得黑黑的,唐文浩覺得很噁心,對阮玲笑道,“阿玲,一看她們的牙齒,連親下去的勇氣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