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明顯這羣人中光頭就是老大,他有話語權,所以王天第一個就對光頭出手。
光頭的手中的刀,“刷”的一聲,身子縱起,使出一招平平無奇的力劈華山,他自認爲這招很有氣勢,從出道以來,至少有七個人被他活活劈死,還有十二個被劈下一條手臂。
王天一步踏出,後發先至。
滿心歡喜的衆多馬仔完全能想象得到光頭這一刀劈下的後果。
無非是鮮血飛濺,手臂脫落,或者被砍者發出殺豬般的慘呼聲。
沒有人會想象得到這一次光頭撞到鐵板上了。
不,是鋼板上。
“蓬”。
一聲悶響。
像把爆竹扔進封閉的空間裡炸響的那種聲音,沉悶而持久,恐怖而詭異。
然後就是。
“當”的一聲,光頭的刀,墜落在地。
王天的拳頭緩緩從光頭胸膛上收回。
距離光頭近的馬仔都看見,光頭的皮夾克和棉襯衣破了一個大洞,露出赤。裸的胸膛。
只是此時光頭的胸膛已經乾癟了下去,出現一個漩渦,拳頭大小的漩渦。
沒有人看見王天石怎樣出手的,又是怎樣從五米之外一躍而至光頭面前。
但此時王天卻偏偏好整以暇的站在光頭面前。
光頭口中噴出口鮮血,瞪大眼睛,一臉的不可思議神色,身子搖搖晃晃向後倒退兩步。聲嘶力竭,大聲罵道:“媽的,還愣着幹嘛?砍死他。”
衆馬仔雖然心生懼意,但更害怕光頭的懲罰手段,紛紛大叫着,揮舞着手中武器砸向王天。
王天緩緩搖頭,露出一個“不自量力”的表情。
十把長刀,三條鐵棍帶着淒厲的風聲同時砸到王天身上。
“吼——”王天一聲低吼,砸在身上的武器彷彿受到超強悍的反震力,“呼呼呼”沖天而起,震得那幾個馬仔的虎口鮮血長流。
更多的馬仔前赴後繼,並沒有因爲前鋒受挫,而動搖軍心。
王天有無聲的搖搖頭,“這羣不知天高地厚的傢伙。”一拳揮出,強悍的拳風震騙兩把長刀的走向。
“砰砰”兩聲,王天的拳頭落在兩個用刀的馬仔胸口。
兩個馬仔幾乎同時揚天噴血。
一個拳頭大的血洞,貫穿前胸,從後背穿出,馬仔身後的七八個馬仔被從血洞飛出的拳勁親密的碰撞。
“啊啊啊啊”數聲大叫,七八個馬仔被拳勁震飛,又撞到身後的同伴
。
一時間,整個場面鬼哭狼嚎,呼爹喊娘,彷彿見到了傳說中的神魔鬼怪。
王天又是一腳反踢,一道勁風飛出,五個靠他最近的馬仔撕心裂肺的大叫着,向後飛出十米,重重摔在地上。
其餘僥倖沒有與王天身爲正面接觸的馬仔,此刻也毫無鬥志,戰戰兢兢往後退,褲襠處一片潮溼。
別說三五十個,就是三五百個這種只能用刀子嚇唬無辜使命的馬仔,王天也絲毫不會放在眼中,更何況,他方纔並沒有使用異能,若是啓動異能的殺招。這些馬仔一定會死得身首異處,非常難看。
這一刻,連朱梓君也神色大變,他當初在中日武術大會上見識過王天的真功夫,但也沒想到一年不見,王天的功夫居然又勇猛精進如斯,實在是逆天的猛人,旋即,轉念一想,王天如果不是這麼強悍,或許也就不可能成爲整個國家的敵人了。
王天向趴在地上的光頭招了招手。
光頭在兩個馬仔的攙扶下,走到王天面前。
王天嘴角掛着一絲冷笑,“說吧,是誰指使你這樣做的?”
光頭頭一偏,表現得非常的堅貞不屈。
王天邪惡的笑道:“我就喜歡硬骨頭。”
朱梓君注意到王天神色間的變化,剛要出聲制止,王天的一條腿已經飛了出去。
“啊——”一聲慘絕人寰的慘呼聲,直欲刺破人的耳膜。
光頭將近一米八的個子沖天而起,像個皮球般飛起十米,然後整個人重重地摔在原地,變成一團令人作嘔的模糊血肉。
王天遮住朱梓君的眼睛,他不希望朱梓君看到這麼噁心的場面。
王天又指了指剛纔扶着光頭的兩個馬仔,邪惡的笑道:“你們兩個誰能回答我的問題。”
兩個馬仔的褲襠已經溼了一片,戰戰兢兢的道:“我們不知道。”
若再換在荒無人煙的地方,王天一定將這兩個馬仔的脖子拗斷,可是這裡是人來人往的街區鬧市,再過片刻,警方會出於輿論的壓力大規模出動,還是不要再殺傷人命。
王天一掌推出。
兩個馬仔身不由己的蹬蹬蹬一臉跌跌撞撞後退數十步,然後跌坐在地。
當他們再次從緊張恐懼的心神中緩過神來時,王天和朱梓君已經消失得無影無蹤。
這時候,三輛警車呼嘯而至,嘎然一聲停在路邊,十多個警察從車上衝了下來。
路邊轉角。
寶馬車內。
一個面色英俊,皮膚白皙得近乎於透明的青年,瞪大眼睛,盯着前方的詭異場面,青年的手探入身邊一個衣着時髦的女子的短裙內
。
半晌之後,女子風。騷銷。魂的呻。吟一聲,媚笑道:“三少,你沒事吧。”邊說話,邊扭動着纖細如水蛇的腰肢。
青年空洞無神的眸子裡閃過一絲濃郁的憤怒之意。另一隻放在方向盤上的手輕輕的顫抖着。
女子把整個柔軟的身子都靠到了青年身上,伸出丁香小蛇淫。蕩的舔舐着青年的臉頰,勾魂奪破的大眼睛,釋放出陣陣令人心潮澎湃的電力。
可是,青年還是一動不動。
女子彷彿知道這時才意識到身邊青年的異狀,魅力風。騷的臉上閃過一絲膽怯之色,伸出自己的纖纖玉手按住青年那隻伸進自己短裙下的手。
櫻桃小口中發出令人熱血沸騰的銷。魂聲音,“溼了,溼了,溼了,我溼了。”一邊說,一邊不斷地舔舐着青年的耳垂。
青年的手一動,女子“啊——”的一聲尖叫,眼淚鼻涕同時涌出,美麗精緻,畫着濃厚妝容的臉孔因爲深切的痛苦而扭曲的猙獰可怖。
青年的手慢慢的從女子短裙下推出,手心裡沾滿了鮮血。
女子痛得嘶嘶的喘着粗氣,面色蒼白如死。
青年從口袋裡摸出一張銀行卡,插進女子胸前針織衫的兩座玉峰裡,雲淡風輕的道:“這是二十萬,夠你的住院費了。”說着話,打開車門,一腳把女子踢下車。
女子方纔坐着的座椅上,也是一大片濃濃的血跡。
青年嘴角露出一個神秘莫測的笑容,冷哼道:“王天啊王天,這回,我要你死在我手裡。”青年纖細修長白皙的五根手指緩緩收縮。
握成拳頭,格格作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