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王天再次醒來的時候,發現自己居然躺在一個高檔賓館的房間裡。
牀邊雙手託着下頜,一個嬌俏的女子正在打瞌睡,臻首一點一點的,顯然她已坐了很長的時間。
居然是美枝子。
王天拍拍腦袋,翻身坐起,扭頭望向窗外。
外面也是深沉的夜色,疏星幾點,倍增淒寒之意。
房間裡的空調溫度適中,空氣裡彌散着絲絲縷縷的秀髮清香。
王天翻身坐起的聲音,驚醒了睡着的美枝子。
美枝子睜開眼睛,望着王天,驚喜之色溢於言表,“你醒了?”
“我怎麼會來到這裡?”王天只記得自己殺了東芝由美,然後離開那片從未涉足過的廢墟,再後來,他就什麼都不知道了。
在他不知道的那個時間段裡發生了什麼事,他急於向美枝子尋求答案。
“你昏倒在興元區。我和哥哥即將返回日本,路上遇到昏迷不醒的你,所以我就把你帶到這裡來了。”美枝子的語氣還是那樣的嬌糯,極爲動聽悅耳,帶着一絲絲歡喜。
王天眉頭一皺,他相信美枝子的並不會說謊,陡然聽到美枝子的話,旋即問道:“小野次郎他現在怎麼樣?”
美枝子星眸閃爍,宛如秋水盈盈流動,“他很好,我們很快就會回到故鄉。從此再也不必理會塵世的紛爭。”
王天輕輕點頭,但心裡卻並不認爲以小野次郎現在的神威能甘心終老林泉之下,“這就好。你也回去吧,我現在很好,我也必須返回扶風鎮,我的女人們都在爲我擔心。”說着話,起身下牀,穿上鞋子,轉身就要離開。
美枝子忽然嚶嚀一聲,從後面,一把環抱住王天的腰,嘶聲哽咽着道:“王天,我想和你單獨相處一個晚上,明天我就要走了。”
王天沉聲道:“美枝子小姐,希望你自重,我不是那種隨便的人,我也不希望你在我心目中的形象受到顛覆。”伸手想要掰開美枝子的手指。
可是,美枝子像是意料到王天會有此舉動,雙手十指纏繞得更緊,死死箍住王天。
以王天的能耐完全可以施展身爲掙脫美枝子一雙纖纖玉手的束縛,可是他始終下不了決心,嘆息一聲道:“美枝子小姐,你這又是何苦呢?我們根本就是兩個世界的人。”
“你討厭我的國家,討厭我們日本人?”美枝子在王天耳邊輕輕說道,陣陣馥郁的清香吹拂在王天臉頰,令王天不由得有種心癢難耐的感覺。
“不錯。”王天不想欺騙美枝子,“但你除外,你是個很好的人,我無法討厭你。”
“今晚,讓我做你的女人
。”美枝子說出這句話時,面紅耳赤,心如鹿撞,語聲低沉如蚊蚋,幾不可聞。“行嗎?”
王天並不是個乘人之危的人,深吸一口氣,儘管此時他內心的那團浴火已經被挑起,某個部位旗幟高舉,氣勢如虹,這也是他急着返回扶風鎮與衆女團聚的原因,在不能釋放體內的熱源,糟糕的後果,簡直不堪想象。“不行。我說過,我不是隨便的人。”
王天寧可浴火焚身而死,也絕不與美枝子有任何的肌膚之親。
美枝子忽然在王天背後嚶嚶哭泣着,極爲悲傷,“我還是第一次,我知道你們中國人都有處-女情結,希望你能滿足我的願望。”
“我們不合適,還是算了吧。”王天終於掙脫美枝子的手掌,跨出一步。
美枝子整個身體的重量完全依靠在王天身上,此番王天向前跨出,沒有修煉武道的美枝子本能地向前倒下。
王天終於嘆息一聲,伸手扶住美枝子的纖腰。
美枝子順勢倒入王天懷中,湊上一張火熱芳香的櫻脣,動情的吻上王天的嘴巴,一雙玉臂再次勾住王天的脖頸,明亮的雙眸中閃爍着晶瑩剔透的淚珠。
王天忽然覺得一陣電流從嘴邊涌出,飛速在體內閃爍,靈魂都彷彿顫抖起來。
美枝子的接吻技術是在菜鳥,一條丁香小舌在王天口腔裡胡攪蠻纏,卻刺激得王天雄性激素直線飆升至最高值,下面早已是一柱擎天。
王天只覺腦海中一陣恍惚,雙手抱住美枝子的纖腰,不住的在美枝子後背滑動遊走着,放開美枝子的嘴脣,親吻着美枝子的臉,耳朵、脖頸,每一次親吻都想電流鑽入美枝子的靈魂深處。
美枝子迷離的目光,嬌軀輕輕顫抖,勾住王天脖頸的玉手也逐漸轉移陣地,摸索着解開的衣衫和腰帶。
王天很快又吻上美枝子的脣,不斷地拱着、蹭着、磨着、然後伸出舌尖,蜻蜓點水般觸碰一下美枝子嬌豔柔嫩的脣瓣,一觸即分,嘴巴又熱情的親吻着美枝子的臉頰。一手滑入美枝子的短裙下,摸索着短裙的扣子,一手繞過美枝子的纖腰,解開美枝子襯衣的鈕釦。
王天能明顯地感受到美枝子此時的緊張,死死的咬着脣,一點也不鬆開,但王天再次與她的脣接觸時,王天的舌頭在美枝子牙齒外流連徘徊,始終不得其門而入。
他孃的,這叫什麼事?王天心頭一陣火起,揚起摸索在美枝子挺翹渾圓臀部的手掌,重重的捏了一下。
美枝子猝不及防,“啊”的一聲尖叫,張開嘴巴,王天的舌頭頓時**,俘虜了美枝子的口腔,施展諸般技能,又卷又吸,挑逗着美枝子的慾望。
終於,兩人都把對方變成了原始人。
彼此重重的呼吸着,打量着對方,美枝子在王天充滿淫-邪慾望的目光下,嬌羞萬分的低下頭
。
美枝子烏黑亮麗的頭髮很平順,水靈靈的眼睛閃爍着一層薄薄的氤氳,睫毛如扇子,遮住內心的秘密,嬌俏的瓜子臉,細嫩光滑的皮膚,發育的極爲良好,**肥臀,前凸後翹,整個人都散發出溫文爾雅、冰清玉潔的醉人氣質,文靜溫順得就像一隻小綿羊。
王天不由自主地伸手托起美枝子的下頜,凝神看着美枝子的神色。她挺直的鼻樑因爲內心的羞赧導致鼻翼快速地開合着,線條優美的柔脣被潔白如玉的貝齒咬出深深的印痕。
如此清純的女子,王天還是第一次領教。
美枝子一隻纖纖玉手握住自己的“利劍”,卻不知道該怎麼活動,只是面紅耳赤的任由掌心裡的的“倚天劍”不斷暴漲,不斷增強熱力。
王天低吼一聲,抱起美枝子像呵護一件精美藝術品般,將她輕輕放到牀上,然後才脫了鞋子,爬上牀,很小心的把美枝子壓在身下。
王天幾乎是四肢撐住大牀,挺動着身子,很耐心很溫柔的展示着自己的另一面柔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