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麗懶懶的坐在牀上,靠在周小渝身上,享受着撫摸,閉着眼道:“你還下去嗎?”
周小渝不是太明白的問:“我下去幹什麼啊?”
“呵……”
許麗輕聲笑了一下,總算找到了自尊上的滿足感,直起身子,把小傢伙的衣服脫了,塞進被子裡,“那早點睡。”
儘管還不是很晚,許麗也有些資料還沒有看,不過她急急忙忙的脫個光就鑽進了被子,彷彿條蛇一樣的把小菜鳥成功困在了這個戰場上。
本來麼,許御姐已經是筋疲力盡了,不過想到下面睡着一個彷彿妖精似的女人,也不知是什麼心態,使得一向穩重的許麗在被子裡很不安分,扭來扭去的,弄點隱性挑逗。
最終,這可就把周小渝惹毛了。
周小渝伸手過去她柔軟的胸脯上捏捏,許麗輕哼了下。
周小渝把手慢慢的往下挪動,摸摸,許麗輕輕的扭兩下,呼吸急促了些。
嘿嘿。
周小渝就覺得,這說明她還想玩嘿咻。
當下,他跳起來,一整個的把許御姐抱在空中。
XXOO撲哧撲哧撲哧。
實在是把動靜弄得很猛烈。
到關鍵時刻下面的馬嬌紅憤怒了,也不知道找了個什麼東西,砰砰砰——馬嬌紅在下面捅樓板。
這下兩人就動靜小了點,不過依然嘿咻直至結束……
昨晚被折騰得久了些,今天許麗醒的稍晚,周小渝也醒來了。
許麗把小菜鳥抓到內間的浴室洗了白白的,兩人都整理好,這才相約着下樓。
也是第一次,在走動的時候,許麗有意無意的勾住了周小渝的手。
往常不論是逛街看電影什麼的,許麗從不這樣的。
讓人意外的是,馬嬌紅穿着緊身的健身褲,圍着一條只能遮掩肉球的圍胸帶,頭髮盤起扎着,很健康性感的她,已經在準備早餐了。
幾絲清爽的香氣,着落在早晨的馬嬌紅身上,配合着她膩白的肌膚,水蛇腰和又圓又翹的屁屁又被她特別的練功裝襯托得如此張揚。
就連許麗也難免要半張着嘴巴多看幾眼。
不過見慣美女的周小渝破有大俠風範,只是隨意瞅瞅就沒多看了。
“我準備了早餐,一起吃吧。”忙碌着的馬嬌紅一邊說着坐下來。
平時許麗不怎麼吃,卻儲備着的麪包咖啡果醬肉乾,已經全部被馬嬌紅找出來,堆滿了小桌子。
“麻煩你了。”
許麗自然要很大方的以“女主人”語氣迴應一下。
“不麻煩。這是工作的一部分。”馬嬌紅笑着反擊的時候,悄悄對周小渝眨了一下眼睛。
許麗平時是給小菜鳥做中式早餐,但是現在,號稱只要能吃的東西就會吃的周小渝,也吃了個高興,許麗難免壓力又大了些。
喝過早茶,許麗提着公事包出面前,還當着馬嬌紅的面湊過來親了一下週小渝,親得比平時要溫存一些。
然後,許御姐一副留着姦夫和妖豔保姆在家的架勢,以女強人的姿態上班去了。
“她有點意思,很成熟很風度,也有心機。”馬嬌紅看着許麗離開的背影道。
周小渝邊吃邊不在意的道:“還好啦,她把我照顧得很好。”
馬嬌紅頗感興趣的注視了下他的神態,忽然問:“你到底有多少女朋友?”
周小渝抓抓頭,只得扳着指頭開始數。
沒數了兩個,馬嬌紅頭疼的道:“好了好了,總之很多是吧,也難怪你可以和她在我面前那麼相處。”
周小渝不是太明白的問:“這個很嚴重嗎?”
馬嬌紅看着天花板道:“基本上,對你不嚴重,你是大情**公子大老闆。”
周小渝滿意的點頭:“那我就放心了。”
“@#¥%…”
馬嬌紅終於吃飽了,放下了刀叉。
周小渝也起身,很氣派的吩咐:“我吃飽了,你收洗,另外中午多買點菜,留着晚上吃。”
小菜鳥十分泰然處之,他覺得杜冰老闆原來就是這麼對自己的,那麼這次自己做老闆了,也大抵這樣,就差不多像個老闆了。
好在馬嬌紅果然什麼事都會做,收拾餐具去了。
原來的周小渝是願意聽老闆吩咐,而現在的馬嬌紅,則是覺得這個菜鳥大智若愚的樣子,很有意思,因此就陪着小傢伙胡鬧了,他高興就好。
餐後休息期間,馬嬌紅很隨意,並不換衣服,依舊是她練功的那身能夠體現身體的緊身薄料。
兩人坐在沙發上,馬嬌紅打個盤腿,很柔軟的樣子,她將兩條形態優美的腿編在一起,手裡因爲她的習慣問題,擡着一杯咖啡。
周小渝難免好奇的伸過指頭過去在她腿上戳戳,喃喃道:“你怎麼練的,居然比我還柔軟。要是我能這麼柔軟,那一定會更加厲害一些的了。”
馬嬌紅看着他道:“討論就討論,戳什麼戳,你信不信我找勞工協會投訴你騷擾?”
周小渝趕緊縮回手來,不敢造次了。
“哈,開玩笑的。”馬嬌紅很滿意他的分寸的,“你也說了,總歸這個體系難以成大氣。我花費了二十多年功夫,練到了這個程度,但也不一定打得過你。柔術在終極形態上終歸有缺陷。”
說完她又湊過來些低笑:“不過卻有個好處,可以讓女人更女人。”
周小渝道:“你說什麼哇,什麼更女人?”
馬嬌紅直起一些腰,展示着形態美妙的身段道:“這不是顯而易見的嗎。”
周小渝就看着她的曲線研究了一下道:“那好,你教給我的女朋友,讓她們更漂亮些。”
馬嬌紅彈了個響指道:“沒問題,學費另算。”
周小渝趕緊道:“那還是算了,其實她們已經很女人了。”
撲哧——馬嬌紅笑了,覺得這傢伙太有意思,她轉而道,“看在老闆你那麼有意思的份上,我有一個昨天沒說的消息,現在免費給你聽,要聽嗎?”
周小渝說道:“那當然好,你方便就說給我聽。如果你爲難那就算了,我不勉強你。”
馬嬌紅愣了愣,“其實老闆你除了有時像個白癡,大多時候倒是男人中的男人。”